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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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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晏闻言,面色如常。无双身后的龙一仍是冷着一张脸,自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其他龙卫中定力略差的却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殿下说话原来也这般……惹人误会啊!他们对第二次见面殿下就“调戏”龙一的举动实在是印象深刻!

    又过十多日,临近边关,一路上倒是平静,却无人敢松懈。现在的边关已不是十多年前的边关了,军队已经处在昔日的容国境内。容国多树林,林中容易埋伏,自然不安全,因此无双下令加快速度,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出了林子,疾行一天,士兵皆劳累不堪,是以无双不得不下令扎营。

    “殿下,防卫已安排好!”路翎禀道。

    无双仍是看向黑压压的树林,问道:“还有几日?”

    “回殿下,还须两三日。”路翎回道。

    无双颔首,道:“警戒!”

    “是,臣先告退!”见无双点头,路翎转身离去。

    无双看着那深黑的一片,即便已至空旷处,还是距离树林太近,易被夜袭。

    “殿下,该用膳了!”龙一低声唤她。

    无双点点头,回到帐中。饭菜已经摆好了,虽是在野外,膳食还是很讲究,因为无双不仅带了本事多多的龙卫,还带了宫女钩子。钩子武艺高强,自然吃得了军中的苦,而无双身为女子,自然需要侍女贴身服侍,于是燕北便让钩子变装做无双的随侍。

    无双坐下用膳,李晏也不顾忌地一同用膳,江夫子看着一脸坦然的脸皮极厚的李小公子,暗自咬牙,真是不知尊卑的小子,再想到远在京城的李太师,有其祖必有其孙,想到此,江夫子不由使劲嚼了嚼嘴里的饭菜。

    江夫子先前是同路翎一同用膳的,事实上江夫子并无军职,只因他是燕王殿下的夫子,全军上下对他皆极为礼遇,因此路翎便邀他一同用膳,路翎的膳食在军中除了燕王以外便是最高等级,因此江夫子虽然嫌弃饭菜粗糙,但心中却是平衡的。

    与路翎同食半个月后,江夫子无意中见到了无双的膳食,与无双精致的膳食相比,路翎的膳食即便是卖相都是惨不忍睹。此时他才知道无双的膳食是钩子与龙卫单独烹制的,许多材料更是从京城起便一路带着的,可见皇帝陛下多么宠爱这个幼女。

    膳食相差太多也就罢了,最让江夫子恼火的是,李晏那个臭小子竟然明目张胆地与无双同食!李小公子给江夫子的理由是,身为燕王随侍的李小公子理应为燕王殿下试毒。是的,即便在淑兰殿中,所有膳食皆由近身之人经手,无双的膳食也要经过两轮试毒,先是银针,再是人。李小公子说钩子与龙卫皆是有用之人,故只能由他这个无职位的闲人试毒,既然试毒,那便是所有菜都要尝过,是以一同用膳也是必然的。

    一向伶牙利齿的江夫子却无法反驳李小公子这番厚颜无耻的话,心中憋屈却又奈何不得,只得以“燕王夫子”的身份要求一同用膳。

    晚膳之后,无双沉思。临近五月,若在京城,天气已经热了,容国地处北方,自然要凉快些,尤其是夜晚还是比较凉的,只是树林多,蚊虫也多,江夫子不堪其扰,抱怨良多。无双的帐里已经点了驱虫的药草,是以江夫子赖着不走,即便如此,江夫子俊俏的脸上仍被叮出不少红点。

    “啪!”拍死一只虫子,江夫子终于对闭目养神的无双哀怨道:“江某此次随殿下出来吃了这许多苦,殿下可有赏赐?”

    无双不语。就在江夫子以为自己又被忽略的时候,无双睁开眼,缓缓说道:“夫子,你说,若是父皇会如何对你说?”

    江夫子顿住。若是皇上,必然是笑容满面地说:“江陵,你是无双的夫子,你不照顾她还有谁能照顾她呢?所以,随无双出征吧,你会感觉到更多乐趣的!”

    想到此,江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瞥一眼无双,心道果然是皇家出产的小狐狸崽子,竟然用皇上制他,皇上早就把他当作无双的奶爹了,自然要他跟着无双。

    夜半,那黑压压的似会吞噬一切的树林中快速地闪出几道黑影,黑影动作极快,在这浓墨般的夜里并未引起士兵的注意。

    站岗的士兵因白日的加快赶路皆有些疲顿,黑影探查一番,互相比了手势,一同向无双的大帐靠近。从背后突然伸手捂紧哨兵的口鼻,直接割喉,哨兵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便已气绝。黑影小心地将哨兵的尸体拖到暗处,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向相反的方向奔去,剩下三人则是逼近无双的大帐。

    帐中,无双突然睁开眼,握起剑。

    三个黑影见远处烟起,互相比了个手势,二人走帐前,一人走帐后。帐前二人极快地将两个守卫杀死,进入帐中。帐后那人则是取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帐上,那一块帐帷竟慢慢溶化,转眼之间便已化出一个大洞,那人从洞入帐。

    三人直接冲向床边,一人极缓极缓地掀起帐子,床上竟空无一人!就是此刻,帐中突然亮起,三人转身一看,一白衣女子竟坐在书桌之后看着他们,一旁的随侍不急不慢地拿着火折子点亮灯。女子长发披散,却掩不住她的英气,她面色冷然,声音冰冷地问道:“何人找本王?”

    三人这才明白眼前之人便是燕王,并无言语,举刀攻上前去。无双面色不变,丝毫不动,那三人还未攻上她身前便被龙一阻住,五个龙卫将三人团团围住。那三人想必是专职杀手,武功极高,但在五个龙卫的围攻之下逐渐不支。

    突然,一人破顶而入,举剑向无双刺来,此时帐外已喧哗起来,此人正是方才在帐外向相反方向奔去的那二人中一个,不知为何去而复返。无双看着朝自己攻来的刺客,双目微沉,却毫不闪避。

    只见身旁的钩子手中银光一闪,那剑生生停住,原来竟是一根银链,链首有一巴掌大的三爪银钩,此时正抓在刺客握剑的右手上,银钩尖锐,刺入皮肉,钩子略一使劲,银钩刺得更深,刺客手中的宝剑一颤,却挣脱不开。钩子再一使劲,三爪中的居中一爪直接刺穿刺客的右手,刺客痛得松了剑,钩子略使巧劲,刺客便被拽向她的方向。刺客狡诈,右手被制,左手突然多出一把匕首,顺势刺向无双,岂料刚至无双身前便止住了,钩子的右手执链,左手却刺穿了刺客的喉咙。

    此时,被龙卫围攻的三名刺客之中已有一人身亡,另二人受伤不轻。

    忽听帐外一人高声道:“殿下可安好……”

    话说一半,那人便听到帐中打斗的声音,连忙进帐,原来是路翎。路翎看到完好无伤的无双,先松了口气,思及无双只着中衣,忙低头道:“臣失礼,请殿下治罪!”

    无双淡声问道:“何事惊慌?”

    “回殿下,粮车突然着火,臣却未抓到凶手,想到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便赶来保护殿下!”路翎回道。

    无双看向缠斗的刺客,问道:“损失如何?”

    “因发现及时,损失极轻。”

    无双颔首。

    此时龙卫已将二人制住,龙一厉声问道:“何人派你们来的?”

    那二人见逃生无望,立即咬破嘴中的毒囊,不过片刻便口吐黑血,气绝身亡,至死未吐一字。

    龙一跪道:“殿下,这几人应是死士,口中含有毒囊,被擒住便咬破毒囊,服毒自尽,与那日山上自尽之人一般。”

    无双点点头,吩咐道:“处理掉。”

    众人忙拖出刺客的尸体,重新扎帐。

    混乱中,一个黑影看了那破掉的大帐一眼,趁乱离去。

    待粮车等被整理好,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此后士兵们自是警惕万分,直至天明再无动静。
 
战初
 三日后,无双一行终于到达边关军营,早已划为大燕国土的容国前半数土地皆沿用以前的地名儿,军营驻扎在槐城,魏昭率军队在此驻扎后便建造了防守城墙,只是东西两方皆是大片树林,算是天然屏蔽,但是阻了城墙的扩张。

    无双进营,魏昭率众副将恭迎。

    “臣等恭迎殿下金安!”魏昭等人跪道。

    无双点点头,示意他们免礼。她从容地坐上主位,问道:“战况如何了?”

    “回殿下,仅有几次小型攻城,想必还只是试探。”魏昭回道。

    “梁军主帅是谁?”无双冷声问道。

    “回殿下,是司马瀚与司马浩兄弟俩!”魏昭回道。

    无双顿了一下,问道:“可是那个司马家?”

    “是!”

    “说起来殿下应该很熟悉才是,司马瀚的长兄司马烬不就是死在殿下手中的么,人家兄弟俩如今可是打着‘为兄报仇’的旗号来的!”一人讽道。

    魏昭立即喝道:“鸣儿!”

    无双看去,是一个年轻副将,二十多岁的模样,容貌算得上清俊,傲气十足,被魏昭呵斥后还略有不满。

    众人见无双不语,皆有些忐忑,那司马烬在燕京遇刺身亡之事早已传至边关,众位副将皆多有猜测,即便是京城当时也多有传言,那司马烬白日里得罪了燕王,夜里就被刺杀,如此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与燕王有关。后来梁国太子发作不得,联姻又成定数,此事便不了了之。只是此次战事,梁国统帅便是司马烬的二弟司马瀚,副帅是司马烬的三弟司马浩,兄弟俩口口声声说大燕国的燕王杀死他们的兄长,他们自要报仇血恨云云。边关安定了十多年,如今却因这个理由再起战事,有些人不免对燕王有些怨怼。

    无双看着那副将,问道:“你是谁?”

    那副将欲语,他身旁一人却阻了他。魏昭面带惭愧道:“这是臣的次子魏鸣,旁边那个是臣的长子魏高,自小跟在臣身边,在军中锻炼,得几位副将的推荐,厚颜得了副将之职,实在惭愧!”

    若是一般初来乍到的统帅,势必要客气几句。魏昭驻扎槐城十年,是边关地位最高的人,几乎是土皇帝,无双这个统帅在此毫无根基,应先稳好魏昭这个手握兵权的地头蛇才是。然而,无双自然不会顺势夸赞冒犯她的人,她冷声道:“魏将军!”

    魏昭一惊:“臣在!”

    无双冷冷地看着他,道:“即便离京多年,将军也该明白何为尊卑,将军曾跟随镇国候多年,不会不知道规矩吧!”

    “臣教导无方,臣有罪!”魏昭低首说道。

    “父亲!”魏鸣不满道:“父亲,她明明是个女子,怎能上战场,皇上莫非糊涂了不成?”

    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响亮的巴掌声,魏鸣已被魏昭扇了两巴掌,嘴角都破皮出血了。魏鸣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向来疼爱他的父亲,心中不服,却被大哥魏高死死拉住。众人也极为惊骇,这魏鸣若未听说燕王殿下的事迹敢冒犯她还说得过去,谁料他竟敢妄论皇上的是非,不知是谁借他的胆子!

    众人皆小心地看向无双,无双仍是一张冷脸,看不出是否生怒,她极缓极缓地冷声道:“魏将军可知道冒犯皇族是什么罪?”

    魏昭心中一惊,顿了片刻,才回道:“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此言一出,魏鸣顿时惊住,魏高这才松了口气,方才几乎要拉不住他。众人也心惊不已,思及燕王殿下在京城的作风,不由冒出冷汗,燕王莫不是……莫不是第一日到就要大开杀戒吧?

    “辱骂皇上呢?”无双继续问道。

    魏昭颤了颤唇,却答不上来,帐中极为安静,他知道无双正等着他的回答,张了张嘴,终是颤声道:“轻则……处死,重则……诛……诛九族……”

    无双点点头,道:“魏将军既然明白,为何魏副将不明白?”

    “臣……教导无方……”魏昭无力地跪下。

    “魏将军,你为我大燕镇守边关多年,本王心中明白将军的功劳,今日是初犯,念在将军往日的功绩上,以‘冒犯统帅’之罪军规处置,杖责五十!”无双定声说道。

    “谢殿下恩典!”魏昭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谢恩。

    而魏鸣本是年少气盛,因父亲之故向来为人所尊,从未受过挫折,方才听父亲之言才恍然明白皇族至高无上的地位,一时竟缓不过神来。而众人听到“杖责五十”的处罚后,终于放下心来,燕王殿下此次已是开了大恩了,竟没开杀戒,想必也是有几分顾虑。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江夫子突然讽道:“魏将军离京多年,想必已是这边关的皇帝了吧!”

    众人闻言,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魏昭忙俯身磕头道:“臣万万不敢有此等叛逆之心,还请殿下明查啊!”

    无双冷冷地扫一眼惟恐天下不乱、故意挑拨的江夫子,只得说道:“魏将军的忠心,本王自然是明白的,将军不必惊慌,起来吧。”

    魏昭得了准话,这才敢起身,怕再出乱子,忙道:“殿下,您的大帐臣已派人整理好了,可否请殿下前去一观?”

    无双颔首,由魏昭引着去看自己的大帐,虽是在槐城,城中也有房子,但军营中还是帐篷方便,因此无双也只能居于大帐之中。

    魏鸣刚出主帐,便有二人将他拦住,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奉殿下之令带魏副将过去行刑!”

    魏鸣此时才记起方才无双下令杖责五十,心中恼怒,刚要发作却被身旁的魏高按住了肩膀。魏高叹了口气,道:“弟弟还是为父亲省省心吧,行刑的士兵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想必不会下重手,你就吃一吃这苦吧。”

    魏鸣想到方才父亲为他跪地向燕王求情的情景,不由心生愧疚,听话地跟着那二人去受刑。

    无双见了大帐并未多言,魏昭心想燕王必是满意的,便放心退下。事实上,即便无双不满意,她也不会多言,自有善解人意的钩子与龙卫为她重新整理。

    洗去一路风尘,用过晚膳,无双却是不累,看起书来。

    一直不多言的李晏突然开口道:“魏昭镇守边关十多年,在军中极有威望,尤其是他手中的十万大军,自是以他为首,殿下初来,还要靠他帮您稳定军心,故应多加笼络,不宜冲突。”

    无双尚未开口,江夫子怪笑着接道:“哟!李大人学着变通了,想必今后不会再追着我们殿下要夺回家传宝剑了吧!”

    李小公子面色未改,定声说道:“折铁宝剑乃传家之物,不宜流落在外,是以微臣即便是得罪殿下也是要尽力夺回的!”

    “那便是了!”江夫子立即冷了脸,说道:“李大人明知夺剑会得罪殿下,仍不放弃,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殿下比试,妄想夺回宝剑,即便是今日李大人说出这等变通之言,却未动摇夺剑的决心,那么李大人又为何要如此劝说殿下?殿下自有殿下的做法,那魏昭久居边关,即便未起异心,想必也起了贪念,否则以他严谨的性子又怎会教出那等儿子?殿下虽然身为统帅,在军中却毫无威望,边关十万大军以魏昭为首,京城十万大军以路翎为首,殿下手中实则只有虚名,若不树立威信,以后的任何决策岂不是更难执行?”

    李小公子思索片刻,虚心道:“臣多言了!”

    自始至终,无双只顾看着书,头也未抬,也不知她是否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而江夫子面上冷肃,心中却极为得意,以他的性子本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想到一路上的憋屈,江夫子心中恼怒,故意借机名正言顺地教训李小公子一顿,此时心中早已大笑开来,极为舒畅。

    “父亲!”魏高轻声提醒正在沉思的魏昭。

    魏昭抬起头,问道:“鸣儿如何了?”

    “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伤,想必行刑之人已手下留了情,只是五十军棍下去,必然皮开肉绽,想必要忍着痛楚养些时候。儿子方才去看二弟的时候,军医正帮他上药,军医也说要不了一个月便能痊愈。”魏高回道。

    魏昭点点头,叹道:“也怪为父太过宠爱他,才让他惹了祸,吃些苦也是好的。”

    魏高不语。他长得像父亲,面容普通,也无过人之才,只得学着父亲为人谨慎些。二弟魏鸣却像母亲,容貌清俊,又极为聪颖,在军事上也有些才能,向来得父亲宠爱,平日里又因父亲之故一直被人追捧,是以极为骄傲,有些冲动。燕王未来之前,整个边关父亲地位最高,自然无人敢拿他如何,谁料他竟不知天高地厚,敢在燕王面前放肆,实在该受些教训。

    魏昭沉默片刻,又道:“当年为父进京之时,燕王尚年幼,皇后娘娘病逝之后,燕王便被幽禁起来,几年后才得以解禁,可解禁之后燕王的一举一动皆不似一般公主,她的事迹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听说边关急报抵京的时候燕王正在行笄礼,笄礼中断,皇上回宫商议战事,其间有人出言不逊,竟被燕王斩杀于金殿之上,极为残暴。为父今日一见,便知这位殿下并不如传言中那般是来边关胡闹的,唉……”

    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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