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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PRADA的皇妃(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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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缓缓地逃离了李缤基温暖的掌握,
放开紧握双手的那刹那,小婉,彻底清醒了!
转头,带着泪眼去望向李纯,本想在他这里得到安慰,差点冲动的不顾一切的躲进他的怀里,却发现,李纯此刻看着自己的眼中竟然出现了一种好陌生的冷!
怎么了?为什么他会那么看自己?
环视周围,才发现,别说李纯,几乎全殿的眼光又都在她身上了!大家都有点惊愕的样子。
哎,估计是自己非请就跑下来那么激动,又违反什么宫廷规制了吧。
不过,真那样,就需要那么生气了吗?
需要那么板着脸给自己看脸色吗?就当我是真的娴雅公主好啦,作为一个和亲公主被流放后,看见自己老爸来探监,兴奋一下,失控一下不行呀!
理亏的小婉望着李纯的眼中自然是心虚的,但又没法解释是因为这个古代的假父王竟然会和自己原本的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才会让自己那么冲动,失去理智。
僵持了几秒后,终于等到了李纯的一句话:
“既然都出来了,陪着你父王入席吧。”
“是,皇上。”
再次伸出手,缓过神的李缤基脸上恢复了微笑,
“娴雅,随父王一起入席吧,今日是大唐太后的寿宴,我等这样杵在中间,实在失礼。”
“哦”
总感觉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小婉还是将手交给了李缤基,一并回了座位,自然的将自己本就和贵宾席相邻的贵妃宝座和李缤基的合二为一。
所有人都就座了,大殿上立刻飘扬起欢快的宫乐,宣布寿宴的正式开始,原本空空如也的桌上也由侍婢太监们放上了酒菜蔬果,还有精致的餐具。
这一曲宫乐结束后,便是到了大家都很期待的环节,四位皇妃将各自表演才艺为太后祝寿,拉升寿宴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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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回步玉移钩(十七)
就是简单的表演,依旧有尊卑之分,最尊贵的自然是皇后,她的霓裳舞一定是最后出场的。(眼快看书 。yankuai。)
所以,在宣礼司仪的一番宣布中,玉姬自然率先走到了殿中央,跪下身,看着她的侍婢将装着刺绣的锦盒送到了太后身边侍婢的手上后,温婉的启口道:
“禀太后,玉姬出身低微,才疏学浅,不敢在殿前献丑,只是绣了一方锦帕,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接过玉姬亲手刺绣的锦帕,看着那一阵阵饱含心意的双面绣,太后脸上自然而然出现了慈祥的笑意,一点没有因为玉姬没有准备更贵重的礼物而觉得不悦。
这座后宫,不缺珍贵的宝物,缺的,往往只是一份真心相待。
握着手上的锦帕,第一次,太后抬眼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容貌只能说清秀却颇为端静的玉姬。
很惊喜这个孩子没有激进地为了把握这个难得的外殿现身机会,拼命显摆自己的才艺和皇后她们争艳,希望争宠。
“原来你就是玉姬,之前在哀家宫中,哀家怎么没有注意你,如你这般的品貌也算出众了,难怪皇上会宠爱你!恩,这锦帕,绣工很是精致,看得颇花了你一番心血,哀家很喜欢!德子,赐酒。(眼快看书 。yankuai。)”
“是,太后!”
接过侍婢递过给自己的酒盅,握在手心里,玉姬表现出有着一丝犹豫,但最后还是仰脖子一饮而尽。
果然,辛辣的白酒一旦入喉,玉姬的胃部立刻就泛起一股抗拒,一股酸涩之气翻涌至喉咙,作势就要呕吐。
玉姬连忙用手紧捂住自己的嘴,尽力不让自己在殿上丢丑吐出秽物冒犯太后,硬生生的把这股想吐的感觉压了下去,满脸憋的通红,眼中也尽是眼泪。
太后见玉姬般的表现,立刻眼睛一亮,连忙唤了太医替玉姬把脉,果然,片刻后大殿上传来了让所有人都惊愕的大喜讯:
“恭喜皇上,恭喜太后,玉姬娘娘有了喜脉,大致有半月有余,之前作呕只是妊娠反应,并无大碍。”
“阿弥陀佛!还真是喜脉?皇上!你听见没?这丫头有喜脉了!这可是今日哀家收到的最大的贺礼了,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听闻这般喜讯,立刻,全殿的文武百官都识趣的从坐席上起身,跪下高声恭贺,再一次三呼万岁。
依旧跪在殿中央的玉姬,眼中看着太后绚烂的笑意,耳中听着浪涌般的朝贺之音,脸上终于出现了最灿烂的羞涩笑容,
似乎,已经看见自己的未来里有着李纯的宠爱,太后的宠爱,和皇子的可爱
听见这样的喜讯,小婉非但笑不出,立刻心底似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别的女人有了李纯的孩子,这个‘喜讯’,对她来说完全等同于噩耗,不是嘛?
望向李纯,刚想用超级鄙视他的卫生眼祝贺他又要做爸爸了,突然,听见大殿之上一片惊呼!
因为,殿中央的玉姬竟然突然捂住心口,一脸痛苦之极的样子,然后重重的倒地,顷刻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发状况惊到了,太后更是直接就跳起身,以为玉姬又是什么妊娠反应,连忙大声呼吼已经退回一边的太医赶快救人。
看着玉姬口唇发黑,脸色泛青,在场的很多人,特别是武将立刻就警觉,玉姬的这番表现决不是单纯的妊娠反应,而是中毒,
李纯更是动用轻功转瞬飞到了玉姬身侧,急速点了她的穴道护住心脉,可也已经晚了一步,玉姬依旧昏迷着,她的下身却逐渐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浸湿了她素雅的青色裙摆,并继续在大殿的大理石地面上缓缓流动,扩大范围。
等太医也冲到玉姬身侧,已经为时已晚,非但救不了孩子,玉姬也已经闭气多时。
太医给出的结论自然也是和李纯猜测的一致,吓得浑身发抖的他只能如实禀告:
“启禀皇上,玉姬娘娘中了相当歹毒的鹤顶红加藏红花的毒,已经”
“传令锦衣卫,即刻封锁宫门城门,三军戒备!”
竟然有人在太后的大宴上公然投毒,这个人绝对不会只想要玉姬的命。
回想起25年前的那场浩劫,李纯也立刻警觉,可是,他依旧慢了一步!
随着一声惊呼,太后身侧已经站立了一个人,而他的掌心已经按在了太后的死穴上,只要他微微发力,太后立刻就会命丧当场。
看着这个人,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觉得他是殿上唯一一个有着合理理由做这些的人,他不是别人,便是新罗国的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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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回步玉移钩(十八)
什么呀,这都是什么呀!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不会吧!
简直吓得心跳停止的小婉自从玉姬昏倒开始,浑身就已经吓软了,更别说看见她那么血流一地,还被宣布被毒死了!
当身边的‘父王’近乎用着光速飞到了太后身边,挟持住了太后,而父王身边的几个侍卫,竟然一人一个地也‘顺便’就挟持住了皇后和两个小公主。(眼快看书 。yankuai。)
而剩下的两个侍卫竟然护卫在她身边,不是挟持,完全是保护状态,小婉就彻底傻眼到天昏地暗了!
舌头打结,浑身结冰,甚至连呼吸都不会了的小婉,刚刚木讷的将视线从身边被挟持住的雅兰身上转到了新罗老王的身上,连神智都没有恢复彻底,却听见了他口中猛然出现的更不可思议的一句话:
“娴雅,做的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乖,过来,快到父王身边来。”
“啊?”
做的好,什么做的好?
我,做什么了做得好?
这句可怕的话外加侍卫很‘恭敬’地将小婉‘请’到了新罗老王的身边,不仅让小婉完全快疯了,也立刻让李纯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完全的不信任神情,瞪视向小婉的眼中满是惊愕和暴怒。(眼快看书 。yankuai。)
而另一边,被陌生人拔下头上发簪抵住自己脖子,正生死一线的皇后也是一头雾水,甚至吓的头皮发麻
望着倒地在殿中央已经闭气的玉姬,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前看着玉姬握着杯子喝下酒,看着玉姬为了忍住呕吐用掌心捂住了嘴,皇后就知道,她一定会被杯沿上沾到的,掌心上残存的雪沁膏毒到腹痛不止,然后立刻小产,这一切都是她们的计划。
李娴雅的那罐雪沁膏是特制的,确实被添加了不少藏红花,那是要嫁祸李娴雅的,诬陷她刻意让太医制毒,让大家都涂抹藏红花,一段时间内都不能生育,而让她一人可以乘皇帝独宠有机会怀上龙种。
当着所有外臣的面玉姬中毒小产,李纯一定会彻查真凶,盘丝拨茧,外加她们的‘协同’,李娴雅的‘阴谋’立刻就会被揭示。
那个老太医和小甜甜都会适时的服毒自尽,让李娴雅百口莫辩!
因为玉姬是大殿上才公布自己有孕在身,所以,算是被李娴雅误伤了孩子,李娴雅动机不算可怕,只是太过巧合,这样的安排才比较显得真实。
但是,亲手杀了皇帝的皇子这个罪名绝对足够株连九族,皇上就是再宠爱李娴雅,也不可能再护得住她。
而太后因为失去皇孙,也绝不会再袒护这个看似清澈确是蛇蝎心肠的新罗国妖女,所以,今晚,李娴雅必死无疑!
原本的一切计划,只是这样呀!
可是,新罗老王这又是在干什么?
而且,哪里来的鹤顶红?
天,那就是说,在大家的掌心上,为了指正李娴雅而残留的那些雪沁膏里不止有藏红花,还有鹤顶红?
脸色已经被这个吓得近乎没有人色,皇后只能看向父亲,却一点得不到答案,因为左丞相眼中一样只有惊愕和震撼,甚至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在大殿上,依旧能胸有成竹的,也只有新罗老王了,
“皇上,怎么不问我,目的是什么。”
新罗王的再一次的出口,那字正腔圆的汉文,立刻暴露了他的伪装身份。
李纯放开了怀里的玉姬,缓缓站起身,变身那个在沙场上看着血流成河的战况丝毫不会皱眉,依旧冲在队伍之首的战将,冷冷地望着‘新罗王’开口道:
“先告诉朕,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新罗国老王和李娴雅,那么刻意混到朕的身边,不惜一切代价骗取朕的信任,目的究竟是什么?应该不止是想除了朕的妃子,断了朕的子息吧。”
这句话,很是清晰的已经将小婉划归新罗王一派,更是直接对小婉说的话。
一心还在给李纯眼神暗示,示意他救自己的她立刻看懂了李纯的变化,突然发现,他已经再一次恢复了之前那个心心念念就当自己是奸细的那个有臆想症的变态状态,望着自己的眼神竟然没有一丝的温度,眼神简直可以杀人!
小婉的心底猛然剧痛!
今非昔比,小婉才知道,当心底已经深恋一个人,却被对方怀疑时,原来,竟是这般的痛楚,很想开口说什么,可滑到嘴边,小婉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凝视着李纯,静静的凝视。
“婉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冀穆离也已经长身玉立,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小婉分毫,一直注视着新罗王的变化,始终戒备着,若不是一直见小婉没有危险,他根本不会任由‘新罗国’侍卫带着她走进新罗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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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回步玉移钩(十九)
究竟怎么回事?
如果有人可以加旁白,或者给看一眼剧本,告诉自己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小婉就不会那么郁闷了。(眼快看书 。yankuai。)
但,在冀穆离的眼中,小婉看见了完全信任和关切,任何的外因冀穆离根本忽略不计,貌似天地间什么都无所谓,只有小婉的感觉和安全才最重要!
为什么,有这样眼神的,有这样信任的,有这样关切的,不是李纯!
两个男人一样都在等着自己给出答复,但区别为什么那么天差地别?
小婉的眼中再一次忍不住出现了泪光,心痛的莫名,心酸的莫名,心碎的莫名。
原来,李纯从来就没有真的信任自己!
在自己将全部的自己,将自己的未来全无保留的交给他以后,
在自己舍弃了寻求回到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想法后,
在自己把这个陌生的空间,这个充满可怕宫斗的深宫当作自己的未来后,
他依旧可以因为一点的错觉就那么肯定的给自己定下一切的罪名吗?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真爱?还真是经不起一点风浪的真爱!
突然,小婉失去了任何辩解的动力,她根本不愿意再看李纯一眼,只是狠狠地望向了‘新罗王’,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为什么会长的那么象我的爸爸,我警告你,快放了太后和兰儿,你要是敢伤我干妈一根汗毛,敢再继续吓坏我的兰儿,我立刻PIA死你、踩死你、咒死你!”
面对小婉极度认真的责难和威胁,
面对已经潜伏在外殿四周星罗棋布的锦衣卫,
面对暗处已经做好万箭齐发准备的弓箭手,
新罗王一点都没有惧怕之意,只是用着淡淡的眼神望着小婉,开口说道:
“娴雅公主,我们即将大功告成,您不用在演戏了,王上正等着公主回府,属下知道公主并不愿意和亲,宁可自尽跳崖都不愿离开新罗国疆土,但最终还是因为新罗万民牺牲了自己。(眼快看书 。yankuai。)
所以,属下此行唯一的目的就是来救公主回到故土,让公主带着免战书回到主上的身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大唐皇上在休战书盖上玉玺?难道还要公主多等候,要让公主回不到主上的身边吗?”
然后,他刻意用千里传音的功力只对小婉说着只有小婉一个人能听见的话语:
“苏小婉,你最好的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敢轻举妄动,明年的今日便是太后和雅兰公主的忌日,我们所有人早做了必死的准备,就看你是不是愿意让太后和雅兰公主陪着我们同行了。乖乖站着,什么话都不许再说一句,一切按照我说的做,否则,雅兰便会立刻去黄泉见莲妃!我稍后会给你见个彩头,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吓唬你!”
小婉身边的一个侍卫,听着‘新罗王’的训示,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张羊皮卷,平铺开走到了李纯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摊开在双臂上,将羊皮上的汉文字迹清晰的展示给了李纯,等待着他在羊皮上盖上玉玺。
稍稍看了一眼羊皮卷上的墨黑字迹,李纯嘴角更是鄙夷,眼中的寒气蔓延地更为迅猛,直把宫殿里所有的烛火的温度都驱赶殆尽。
抬眼再一次望向了小婉,见她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李纯的眼中只有冰冷,与小婉之间所有的嬉笑怒骂,每一个深情醉心的过去完全变得讽刺。
“保证大唐和新罗边境和平无战事50年?这就是你们处心积虑的最终目的,所以,你根本就是李娴雅,为了你的族人,一步步在对朕演戏?婉儿,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一纸休战书才对朕做所有的一切吗,你花尽了心思欺骗朕只是为了魅惑朕对你倾心?让朕对你放松警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该知道,就算你不做这些,朕也根本不会去伤害你的族人!”
好想开口解释,哪怕是破口大骂李纯的愚蠢,可是,眼中,雅兰的脖子随时有被那个带着可怕视线的侍卫扭断的危险,而太后干妈也依旧在这个‘新罗王’的控制中。
第一次知道,受制于人的无奈,第一次有种百口莫辩的痛苦,但是,小婉,却一个字都不能为自己辩解,只能静静的忍受着一切,忍受着近乎灭顶的痛楚。
玉姬已经死了,小婉真的不敢赌,也赌不起。这一刻,比起自己的清白,太后和雅兰的命才更重要,不是嘛?
“看来,皇上还是不能下决心,请菱妃也上路吧,多一个人劝解,皇上才可以快点下决心盖上玉玺。”
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交代,立刻,控制着菱妃的一个侍卫只是稍稍一加力,立刻,被银簪子没入颈部死穴的菱妃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声立刻就倒地不起,没有了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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