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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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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水般清澈,妩媚的眼角略显落寞。

    “纯粹的五行之血世间罕见,除非一人死去,才会再生。你也知道寻找的秘术极其繁琐,若不耗费一人全部心血,必然不能得到准确的方位。这些年你不听为师劝告,终日使用那能力,此时心血耗损严重,如何能再开启秘术?”了然声音略低,平淡且缓慢,似乎能让所有烦躁之事化解,但花寻心底的隐忧去如何也不能消去。

    了然见他神色凄然,又是轻轻一叹,

    “与其执意寻找那个人,倒不如先寻到血珠子,与她交换此人。”

    花寻惨然一笑,可那笑中却看不出半点欢喜,

    “这些年徒儿一直在寻找,可却没半点结果,而且,即便找到那种天赋聪颖的孩子,又怎么能下得去手?”

    了然抬眼看了看面前跪坐着的俊美男子,眼眸又慢慢垂下。他对这个徒儿一直是极喜爱的,头脑灵活不说,心地也极为纯净,可偏偏执念如此,一直让他感到忧心。默了片刻,这才出声指点,

    “万事万物皆会成长,人也如此,与其执着地寻找那些孩童,不如以平等的眼光看待一切。”

    花寻细细咂摸着其中意味,眼睛忽然一亮,急切地问道,

    “师傅是说,那个孩童已经长大了?”

    了然也不回答,又慢慢地说道,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合即是分,分亦是合,若以容纳万物之心对待,自能得其真意。”说完,他将一个莹白透明的玉质小球递给花寻,

    “为师要闭关一段时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这东西虽没有太大的功用,却可以适当地平缓内息与血气。”

    花寻双手接过,虽对他先前所说的那几句话仍有些迷茫,但却知道这后句话的意思。眼圈微微泛红,将那晶莹剔透的小球收于袖中,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谢谢师傅。”

    了然轻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一句。可心里却是一叹,他如此帮他,也不知上天会不会发现,自己倒是无所谓,已经将一切看透,可若再给这几个孩子加以惩罚,那也实在太过可怜……

    花寻站在望南山顶,回眸看了眼寺院,轻叹了口气,他欠师傅太多太多了,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还得起……往山崖的方向走了几步,放眼望去,此时薄雾已散,远远的见到一片金灿灿的光亮。

    那光亮的所在地正是金竹园,数百根金竹在园中看来虽然在像是散落的,可从此处看去,却是拼成了一个秀气的“月”字,这也是月罂名字得来的原因。

    花寻又深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

    一连几天,月罂走到那片林子都进去转了转,每次都是刚出了林子,那两个黑衣侍卫就出现阻止她。凭她编了无数借口都不能进去,硬冲更是不行,刚跑没几步就被两人“提”了回来。

    几日下来,那两个侍卫对她这样子倒是见怪不怪了,他们先前这样对她还有些忐忑,可后来发现这个公主实在与想象中的不同。毫无架子不说,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简直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真是伤脑筋。还好慕离先前提醒过他们怎么做,否则一定被她钻了空子。

    月罂仰头睨着面前两个木头一般的侍卫,郁闷得紧。任她用了无数法子,贿赂、威胁、恐吓、示弱,都没办法进去一步,实在有些挫败感。不过来了这几次,她并没有再听到过任何声音,也就不再相信自己的那个假设,看来以后不用再来了……

    *********

    月罂刚回到花月轩,就看见院门处站着一个黑衣身影,正是无情。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

    “进来说话。”

    无情点了点头,随她一同进了屋子。刚到外间屋子,月罂就问,

    “打听到了吗?”

    “北冥国当年是发生了变动,前任国王在出宫的时候遭遇刺客,当时毙命,王妃与两位皇子也下落不明,好在现任皇帝,也就是当年的御前大将军何启亲自寻找,最后将命悬一线的王妃及一位皇子带回去,可王妃身负重伤,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只剩下一位皇子,尚且年幼,这些年何启一直以皇帝的身份掌管北冥国,他虽然有亲生的儿子,但却立那位皇子为太子,此举深得民心。”

    月罂缓缓地吸了口气,联系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忽然觉得这两件事可以重叠起来。但是出入很大,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她做那个梦不久之后,就让无情去查查北冥国的事,不料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听他这意思,这个现任皇帝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可她梦中所见的却是个嗜血魔鬼。

    “即便是立那个皇子为太子,不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属下还打听到,也有人说现任皇帝是篡位而来,当年刺杀先皇的人正是他派出的,而王妃的死也与他有关……”无情微一沉吟,又说,

    “不过这只是少数传言,是真是假属下却不敢断言。”

    月罂点了点头,她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何会频频梦见这些奇怪的事,这才命无情去打探,如此看来,她梦中所见的倒是有几分真实。只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此时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

    “你是说其中一个皇子现在是北冥国太子?那另一个皇子可有消息?”

    无情摇了摇头,沉声道,

    “这么些年未见,怕是已经死了。”

    月罂叹了口气,那孩子的模样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真可惜了,小小年纪就那么有骨气,

    “公主,属下还得到个消息……”

    月罂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最近北冥国边境告急,国中开始动乱,属下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北冥国皇子会与公主联姻,南月国才会出兵援助……”

    “联姻?”月罂眉梢高高挑起,她很讨厌这个词,

    “联他个大头鬼,我园子里夫君一大堆,他堂堂一国太子,难道来给我当小侍吗?”说完撇了撇嘴,她才不想做这种国与国之间的棋子。

    无情抿了抿唇,也没再多说什么,向月罂行了个礼之后转身离开。

 第179章 百花楼

    第179章百花楼

    很快就过年了,月罂这几日一直忙着绘制新图样,她想设计一些喜庆的衣裳,特意选了些红颜色的布料。轻抚过那些如红莲一般的烈焰之色,眉间不免有些黯然,花寻离开这么久了,也不知近来情况如何,虽然偶尔会飞鸽传书给她,却也只是寥寥几句,不知道会不会在年前赶回来……

    正想着,无情忽然走了进来,他先前与几名侍卫一直在后院的偏房,极少来前面。无情走到她面前,递上一封书信,低声道,

    “有人刚让属下转交公主。”

    月罂点头收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信上并没有署名,但却封了口,疑惑地问道,

    “是谁让你送来的?”

    “一个孩子,他说是替别人送的。”

    月罂没再问什么,转身上了二楼,到了房间中将信拆开,看到里面只是短短几行字,

    “若想知道慕离的底细,今晚戌时百花楼牡丹居见。”

    月罂眉头微微蹙起,慕离的底细?她虽然知道慕离深藏不露,心机颇深,却不曾想过他会有什么底细。而且这封信究竟是真是假还不得知,如何能去?但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且里面提到的还是自己在意的人,一时间心乱如麻,究竟去还是不去?

    那百花楼乃是皇城附近的一家青楼,对方竟然选在那里见面,看起来倒是想乱中取静,越是那种乱糟糟的地方越是密探的好地方。

    月罂握紧了那封信,想了又想,忽然有了主意。将那封信连同信封扔进暖炉中,看着火焰一下子将纸吞噬,眼眸也随之明明灭灭。

    过了晌午,月罂一身男子打扮,从后门出了伊人坊,她走时只是告诉了婉儿,让她留在店中,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她在房间里作图,切莫让他人打扰。婉儿虽然想一同前去,可月罂却不允,只得作罢。

    月罂将发丝高高束起,用二指宽的帛带系好,身着先前曾穿过的精致锦服,腰间系了条宽宽的玉带,上面绣着七彩祥云。她将匕首插在鹿皮靴子的里,准备好一切之后,雇了辆马车去了皇城。

    马车还没走出多远,窗帘一荡,从外面跳进来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月罂吓了一跳,等看清人的长相之后才放了心,没好气地问,

    “你是贼吗?有门不走非走窗户?”

    童昕浓眉一挑,黑润的眼睛闪闪亮亮,邪笑了一声道,

    “你不也是有女人衣裳不穿,偏穿男人的?”

    月罂白了他一眼,却有些语塞,几日不见,童昕倒是瘦了几分,小麦色的肌肤在湖蓝色锦服的衬托下,更显诱人。

    “我雇的马车,下去!”

    童昕也不理她,找了个舒服的角落随意往那里一靠,伸长了腿阖上眼睛,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慢悠悠地说,

    “我正好要去皇城,顺路,大不了与你分担车钱就是了。”说完从怀中摸出个铜板扔给月罂。

    她接住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只有一个铜板!连买草喂马的钱都不够!可面对这软硬不吃的家伙,实在没任何办法,抄起车上的一个枕头向他砸去。可童昕连眼皮都没抬,顺手接过,枕在头下,懒懒地说道,

    “我几日未睡了,别闹。”

    月罂无语地望天,这怎么回事!!他占了自己的车不说,还嫌自己太闹!郁闷地抬脚就向他踹去,童昕一伸手就将她的脚按住,她却再也动弹不得。

    “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你下车,自己雇车去!”

    “这么小气干嘛?不是顺路吗,哪儿那么多毛病!”童昕手捏着她的小脚,觉得软软的十分有趣,顿时心里一荡,却不知道为何。忽然放开了手,翻了个身面朝着她,深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之后,又慢慢阖上,打了个呵欠说,

    “等进了皇城我就下车。”

    月罂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自知打不过他,只能郁闷地挠墙。进了皇城就到地方了,下不下车还有什么差别?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只能暗自劝着自己,

    “他只是空气,他只是空气,不要和空气生气……”

    童昕一路上都在睡觉,看起来极其疲倦,俊朗的面颊仿佛被冷风削过,棱角分明。浓眉如墨,眼线狭长,此时虽然阖着,却仍能让人联想起那双黑如墨石的眼眸,清澈无杂。

    月罂看了他一会儿,又转开视线,这讨厌鬼睡着的时候还算老实,平日里吵吵闹闹的烦死人了。她靠着车壁,脑海中猜测着写那封信的人,随着马车摇晃,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马车到了皇城附近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此时刚刚傍晚,太阳落到地平线下,将最后一缕光留在世间。

    月罂揉了揉惺忪的眼,见童昕早已经不在车中,哼了一声,嘀咕着,

    “没礼貌的家伙,走之前也不吭一声。”说完跳下马车,让那车夫也找地方歇歇。

    她从手中抽出折扇,假意摇了两下,可忽然发现太冷,又麻溜收了起来,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她实在学不来。

    刚走出几步,就看到百花楼的门牌匾,还未等看仔细,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上前来,拉过月罂的胳膊就往她身上贴,

    “这位公子,来我们百花楼坐坐吧?”

    月罂咳了一声,刺人的胭脂味差点把她熏死,还未等她说什么,已经被几个女人拉扯进去。

    百花楼的老鸨正笑盈盈地走下楼梯,一眼就瞟见月罂,见她身上衣裳做工极为精致,华贵不俗,便猜到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忙一步三摇地走上前,手中粉红色的帕子轻扫过月罂的面颊,笑说道,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月罂点了点头,她真不明白为何在这地方见面,估计用不了多一会儿,她就能被这奇奇怪怪的香味熏死了。

    “不知牡丹居可有人?”

    老鸨一愣,随后笑容满面地贴近月罂的耳朵,媚声笑道,

    “原来公子喜好那一口?”

    月罂偏了偏头,离她的面颊远了些,没听懂她什么意思,索性又问了一遍,

    “可有人在?”

    老鸨将她拉到一个圆桌坐下,又吩咐姑娘们倒茶,这才笑着又说,

    “牡丹居今日已被人包下,这位公子若想去也只能等明日了,不过我们这里俊俏的小倌多的是,您挑几个就是了,保证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说完又是一声媚笑,直笑得月罂鸡皮疙瘩洒了一地。

 第180章 不自在

    第180章不自在

    月罂想了半天,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她只知道来这里要换上男装,却忘了这里本是女国,来百花楼寻欢作乐的也不仅仅是男子,怕是那牡丹居并非是客房,有可能住着某个小倌。

    一想到这儿,月罂顿时一头雾水,自己一身男装,点名要去牡丹居,怪不得那老鸨笑得极其邪恶,原来当自己是断袖了。

    看向桌上沙漏,距离约定的时辰还早,也不知那人究竟来了没有。她虽然来赴约,可却留了个心眼,特意打扮成少年,只是为了遮人耳目,打算先观察一番再说,

    “那包下牡丹居的人是谁,可曾来了?”

    “那人只是派人送来了订金,还没来呢。”

    月罂点了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锭子塞到老鸨手中,浅笑了笑,

    “我在这等个朋友,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

    老鸨虽然不知道月罂究竟要做什么,但见到银子总是开心的,管他究竟等谁,也就不再多问。笑盈盈地接过银子,眼里光芒更盛,连忙唤过两个模样清秀的小倌,对月罂笑说道,

    “这俩小倌是我们这最乖巧伶俐的,公子总不能在这巴巴地等着,玩玩乐乐才好打发时间嘛。”说完冲那俩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地坐在月罂身旁,身子一软就倚了上来。

    还没等月罂开口,那老鸨妩媚一笑,又一步三摇地去隔壁桌子招呼了。月罂暗自咧了咧嘴,这叫什么事啊!左右瞟了一眼,见这俩小倌看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模样的确清秀乖巧,可怎么看也不像个男人,轻咳了一声,将他们二人推开,

    “你们去给我倒壶好茶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这桌子上明明有一壶刚泡的茶,后一想可能这公子想喝滚烫的,也没多问。其中一个抬手想要唤伙计过来,却被月罂拦住,

    “我让你去,又不是让别人去。”

    那小倌见月罂模样俊美,出手又阔气,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公子难道想喝我亲手泡的茶?”

    月罂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这男人得了软骨病不成?也不回答,言语里装作有些不耐烦,沉声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小倌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就凭他这模样,哪个小姐妇人见了他不当成个宝捧着,怎么这少年这么对他!郁闷地向另一个人挤了挤眼,却看见对方笑得若有所思,心里更气,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另一个小倌只当月罂是看中自己了,这才支开刚刚那个,见那小倌一走,马上贴了上来,将月罂面前的茶盅添满,将茶捧到月罂唇边,故作娇媚地说道,

    “公子喝杯茶吧!”

    月罂偏头躲开,眼睛一直瞟向百花楼的大门,想看看给自己密信的人究竟会不会来。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总有一种感觉,也许见到的时候就能有预感。忽然见那小倌又贴了上来,脂粉香扑鼻而来,险些打个喷嚏,郁闷地躲开他的手,皱了皱眉,

    “你也去泡茶吧,别在这杵着。”

    那小倌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霎是好看。他先前以为月罂是看上了自己,可一见到他不耐烦的模样,才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他见过的人也不少,脾气不好的客人也是常见,很快就换上了先前娇媚的样子,就不信他看不上自己。

    小倌伸出白嫩的手,向月罂的前胸抚去,娇滴滴地笑道,

    “公子心情不好吗?”

    月罂眼角余光看见他的手伸来,脑袋嗡地就大了,这人也太大胆了!想也没想一把扣住那小倌的手腕,顺势一掰,将他翻转身子按在桌上,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低喝道,

    “你干什么!”

    那小倌疼得一声尖叫,引来四周人纷纷注视。月罂扣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压在后背上,眼里仍燃着怒火。

    老鸨正在隔壁桌与客人说笑,听到惨叫声忙不迭地回头,一看两人此时的样子,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一面拉着月罂,一面陪笑道,

    “公子这是怎么了?若是他们惹恼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啊!”

    月罂倒是没办法说出实情,总不能说我女扮男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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