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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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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

    凄凄楚楚地望了望前方等待吩咐的一行人,郁闷地摆了摆手,走就走吧。还以为还愿是件多么简单的事,没想到还是个苦差事。

    她握着婉儿的手,正想从车中跳下来,脚下却忽然一空,紧跟着扑到在一个人的怀里,一股股淡淡的花香传来,她惊恐地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妖邪十足的凤眸,慌忙挣了挣低叫道,

    “快放我下来!”

    花寻仿佛看不到她的挣扎一样,把她顺势侧放在身前的马背上,轻夹马腹准备登向山顶小路。

    无情一勒马的缰绳,横在了他们二人的马前,沉声道,

    “徒步上山,是女皇传达的命令,请公子不要违抗。”

    花寻勾唇一笑,眼里却闪着丝丝寒意,手掌从马背上拂过,一柄赤色的短刀便抵住无情的咽喉,光亮的刀身倒映着他的面颊,泛着寒气的短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女皇的命令?只怕是有些人在背后兴风作浪吧?”

    无情抿了抿唇,虽然刀尖抵在喉咙上,眼里却仍如开始一般固执冷萧,

    “请公子不要与女皇作对。”

    花寻微一阖眸,手里的短刀向前刺了几分,一串血珠顺着锋利的刀尖滑下,沿途却被赤色的刀身吸进,诡异地闪着光芒,他冷笑道,

    “无情,不要忘了你的主子是谁!”

    说完猛地收回了刀,一夹马腹从他身侧挥鞭而过。无情听了他的话稍稍一愣,再次转回身策马追了几步,终是勒住了缰绳,皱了皱眉。

    两人骑马飞奔了许久,隐隐地已经能看到山顶处露出的寺庙一角,花寻一勒马,放缓了速度。

    一路上,月罂始终没有说话,她偏头将他看着,只觉得他此时的样子与平日里所见大有不同,一张妖艳绝美的面颊上,露出隐隐的杀气,与他这妩媚到极致的气质融合在一起,不会不合,反倒是多了一些别样的妖冶气息。

    他感觉到她的注视,微微低下头,对上了她探究的眼眸,结了冰的黑眸顿时转暖,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凑近了些,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终于爱上我了吗?”

    月罂无奈地撇了撇嘴,这才正常,如果不这么自恋,就不是他了。

    马走得很慢,身旁的景物也一点一点地尽收眼底,小路很窄,只够两个人并肩而过。两旁堆积着厚厚的白雪,想来也是终年不化。

    吸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着丝丝沁入心脾的凉意,从嘴中呼出的浓浓的白雾一点点地扩散在空气中,最后与冷气融合在了一起。

    “你与无情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那为何刚才……”她顿了顿,又抬头去看他那张雌雄难辨的脸。

    他低头向她看去,白皙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伸手捂在她的脸上,他的掌心比她脸上的温度高不了多少。这亲昵的举动让她脖子一缩,忙避开他,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花寻看到她对自己的抵触,微微叹了口气,随后笑容舒展,像往常一样邪魅而又妖艳,调侃道,

    “那么惦记他,莫不是看上了他?”

    月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妖孽男,总没个正经。正想挖苦他几句,忽地听见远远地传来打斗声,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后面怎么了?”

    他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无所谓地答道,

    “没什么,捉几个小鬼罢了。”

    她不放心地回头张望了许久,并不见人影,隐约地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看他一脸镇定,想来事情也没有多么紧急,索性由着他去,两人不紧不慢地向山顶策马徐行。

 第五十六章正牌夫君

    一路上走走停停,两人到了山顶上修建的一座寺庙前才停了下来。

    这里地势很高,放眼望去,雾气弥漫,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月罂深深地吸一口气,这山顶的空气确实新鲜。

    她跳到一块大石头上,俯身向下望着,透过依稀的薄雾,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山脚下有一片城镇。他们是从山的另一侧上来,自然不清楚这面山脚下居然还有这番风景。

    花寻从马背上解下水囊,拧开递给了她,

    “若是阳光再充足些,倒是能见到那片金竹了,极美。”

    月罂喝了一口,听到他的话有些疑惑,将水囊又递还给他,

    “金竹?”

    花寻轻轻一笑,向远处瞧着,仿佛能透过雾气看到什么一样,

    “这城镇再远一些,就是金竹园了。那片竹林极大,从这山顶便能看得清楚。”

    她听完笑容堆上了眼角,想不到这望南山离园子这么近,看来回去不必再走大半天了。天蒙蒙亮时就出来了,此时已经快到晌午,虽然车队走得很快,也用了五六个小时呢。月罂正眉飞色舞地往下瞧着,却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心头一紧,

    “从金竹园到皇宫原来需要这么长时间!”

    花寻不以为然地嗯了一下,嫣红的衣袖一挥,石头上覆着的雪顿时化去。他拿过一个羊绒垫子放到上面,拍了拍说,

    “下来坐。”

    月罂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坐在了他的身旁,忍不住又问,

    “那来来回回需要很长时间了?”

    “快马加鞭,两个时辰能到,怎么?”他斜挑的眼线微微上扬,不着任何妆容却仿若精雕细琢一般惊艳。

    月罂没说话,心里却像是被投入了一个小石子,慢慢漾开涟漪。她一直不明白慕离为何每天在自己醒来前就离去,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每日往返皇宫与私宅就需要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

    听婉儿说,这些年他一直打理着园子,无论大事小事都需要经他手办理。即便是如此,他仍是每天准时来去,毫无怨言。如不是今日问到了这些,恐怕永远也不知道他一直如此辛苦。

    花寻见她低头思索着什么,忽然偏头咬住她的耳朵,话语中带了一丝酸味,

    “在我面前居然还想着其他男人。”

    月罂推开他故意板起的脸,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花寻轻声笑笑,如山涧流下的冷冽泉水一般,在空旷的山顶显得越发清脆。他忽然长臂一伸,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住她头顶墨发,摩挲了两下,

    “你可是被我从小抱着长大的,这么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

    她打开他的手臂,郁闷地站起身,这妖孽总趁机对自己搂搂抱抱,实在可恶,

    “听你这意思,我应该唤你一声爹爹才对?”

    花寻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才不做你爹爹,我可是你的正牌夫君。”

    月罂看着他偶尔透出孩子气的样子,忽然扑哧一笑。他愣愣地将她看着,不明白为何刚刚还有些恼,现在却又笑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我脸上脏么?为什么笑?”

    她走到他面前,俯身盯着他斜飞的眉眼,眼眸黑得仿若一潭秋水,盈盈地泛起流光,

    “先前还以为你是个多有城府的人,此时才觉得,啧啧……”她故意上下打量着他,摇头叹息,

    “觉得如何?”花寻见她笑得十分邪恶,隐约地觉得她要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但却十分想听。

    “像个白痴……”她说完得意地扬了扬眉,居然等着看他发作。忽然对自己这种恶趣味感到实在诧异,不知不觉间,对他竟少了几分先前的抵触。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想象中气急败坏的样子,而是若有所思地偏头想着什么,表情难得的认真。卷翘的睫毛轻轻扇动两下,宛如两只黑色的蝴蝶,在晶莹的白雪间轻盈飞舞。花寻缓缓地对她眨了眨眼,一脸正经地问道,

    “什么叫……白吃?”

    月罂差点被自己的一口气呛着,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他此时这样子,极像一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一双漆黑的眼眸虽幽黯深邃却又显得异常单纯,不由得心中一动,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准确的形容:天使与魔鬼的集合体……

    “呃,白痴的意思就是说,你很白,而且很贪吃。”

    花寻疑惑地收回视线,伸出手看了看,稍稍有些赞成,点头道,

    “我也觉得过于白了……不过,我不贪吃。”说完见她抿紧嘴唇憋着笑,忽然想到了那日她提到“门票”时也是这副表情。眉梢立起,这丫头又找些怪词糊弄他。

    他轻轻一跃,站在她的身前,没轻没重地去捏她的脸。她肌肤光滑如缎,仿佛剥了蛋壳的鸡蛋一般,手感极好,忍不住连捏了几下,月罂疼得呲牙咧嘴,连躲带闪,

    “你这个疯子,不过是开个玩笑。”

    她身材瘦小,此时更是灵活,转来转去地竟没让他得手几次。花寻暗自恼火,自己的轻功不差,此时竟捉不到一个小丫头。蓦地转身,攥住了她的衣袖,往怀中一带,顺势将她抱紧。低下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轻哼了一声,

    “看你还怎么跑!”

    月罂才跑了几步,顿时觉得额角渗出细汗,不禁汗颜,这身子当真娇弱。轻喘了口气,看着他漆黑的眼,心脏跳得更是厉害。讪讪地笑道,

    “不跑了,累了。”

    他视线顺着她乌黑的眼眸往下移动,扫过她秀气挺立的鼻梁,如樱桃一般的淡粉色唇瓣。喉咙滑动了一下,眼眸微黯。又向她贴近了些,仿佛能感觉到她心脏强烈地跳动,心没来由地也跟着乱了几分。

    月罂见他神色异常,一向散漫妖冶的眼眸此时黑得见不到底,心虚地往后窜了窜。花寻感觉到她刻意地向后仰着,仿佛要挣开他的手臂一样。这才抬眼看去,见她乌黑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轻笑道,

    “皇宫虽奢华,却不适合你。”她在皇宫的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哪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快活?

    “呃?”月罂眨了眨眼,怔怔地将他看着,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些。

    花寻压下心头莫名的躁动,偏头咬了咬她细嫩的脸,眼眸深处笼起一层温柔暖意,放下手臂,拍了拍她的头道,

    “这样多好。”。

 第五十七章安心

    月罂还来不及思索,便听到后面由远及近地传来的马蹄声,正是无情领着车马赶了上来,后面还跟着脸色煞白的婉儿。她见到月罂忙跑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把她看了个遍,

    “公主,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这么慌张?”婉儿见她没出什么意外,这才长吁了口气,竟没想到刚刚出宫就遇到这种事。

    婉儿瞟了一眼前面不发一言的无情,他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这才战战兢兢地回道,

    “有一伙山贼袭击了车队,还好有无情侍卫护着一群人,这才没有伤亡,对方后来见招架不住就撤退了。无情侍卫惦记着公主的安危,也没有派人去追。”

    没等月罂说什么,站在她身旁的花寻哧地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摇动着手中的青竹扇,眼里满是不屑,

    “山贼?怕是自己家里闹鬼吧?”

    无情微微蹙了蹙眉,喉咙处的伤口刚刚愈合,还丝丝地冒着凉气。他抬起头看着花寻,冷萧碰上了妖冶,一个寒冷如冰,一个狂妄似火,空气中顿时多了几分硝烟的味道。

    月罂暗自头疼,这两人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总这样别扭?正当二人彼此对峙的时候,寺庙的大门吱地一声响,从里面向两旁缓缓打开。几个僧人慢慢地走出来,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长相慈善的老者。

    花寻蓦地收回视线,俊俏的面容顿时像花一般灿烂,紧走几步到了老者面前,眉眼带笑地行了一礼,

    “许久未见,师傅最近可好?”

    老者硬朗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随后走到月罂面前,施了一礼,缓缓道,

    “贫僧了然,再此恭候多时,公主里面请。”

    月罂学着他的样子,也还了一礼,与花寻一前一后,进了寺庙。婉儿和随行的几个丫鬟刚迈过门槛,这名叫了然的僧人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无情等侍卫说,

    “各位施主请留步。”

    “保护公主是在下的职责。”无情跟上一步,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了然轻轻摇了摇头,“此乃是清净之地,自会有佛祖护公主周全。”

    月罂见两人态度都这么坚定,只好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无情说,

    “既然这是高僧的意思,你们就先回去吧。”如果那园子离着很近,他们趁天黑之前还能到。

    无情犹豫了一下,这才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几个小僧人见他们离远了,这才缓缓地关上殿门。

    *****************

    整个还愿的过程时间很长,却并没有她想得那么繁琐,只是诵诵经而已。而她完全不懂这些,只是跪在那里,听僧人们轻声地念着。

    由于清晨起得太早,再加上一路颠簸,月罂跪坐在圆垫上眼皮直打架,听着阵阵经文,头更是昏昏沉沉。

    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花寻,平日里这妖孽没一会儿老实时候,不是与自己拌嘴,就是做些变态举动,可此时却安静极了。

    她忍不住朝他的方向瞧了瞧:只见他双手合十,细长的凤眼轻轻闭着,长而翘的睫毛遮住眼睑,留下一小片阴影。薄薄的红唇轻抿,像珠光一般细腻润泽。额头上的发丝全部拢在了头顶,用一个鎏金扣固定,鬓角的两缕碎发自然地垂在两颊。

    微风吹过,他鬓间的发丝拂过唇角,留恋不去。月罂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挑开那缕发丝,刚碰到他的嘴唇,他却缓缓地睁开眼。细长的眉眼转了过来,将她看着。幽深的眼眸宛若一潭秋水,沾着几颗夜色中的细碎星光,深邃而悠远。

    她仿佛掉入了那一片幽暗之中,愣了片刻,竟忘了转过头来。她最深的记忆中对这双眼极为熟悉,仿佛认识了千年万年,而他在记忆中的样子,也并非平日见到的那般妖媚惊艳。

    花寻眉梢轻轻挑起,冲她眨了眨眼,一向妩媚的脸上难得带了几分俏皮。嘴唇张合,对她说了几个字。

    月罂认真地看着,仔细辨认他说的话,“爱、上、我、了、吗……”

    嘴角抽动,睡意顿时全消……

    *****************

    经文诵完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月罂又饿又累,更有些昏昏欲睡,如果知道要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吃饱了饭再来吧。

    了然对她轻轻一礼,笑着说,

    “仪式已经完毕,公主可去后院稍作歇息,寺中准备了些粗茶淡饭,只是不知合不合公主口味。怠慢之处,还望公主见谅。”

    月罂忙说了些客套话,现在饿都饿死了,哪儿来那么多说道。她扶着婉儿想起身,可跪久了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还没等站起又险些摔倒。

    花寻忙伸手将她扶住,又打横抱起,对了然道了别之后,才抱着她朝后院走去。

    婉儿在他们后面跟了几步,见月罂脸涨得通红,连忙识趣地憋着笑跑开,去吩咐人将吃的送到后院。

    周围偶尔会有小僧人经过,看到他们只是低头行了礼,便匆匆走开。月罂见他们这样子过于暧昧,尴尬地在他身上扭了扭,想要跳下来,可是刚一动,腿上仿佛扎了几千根针一样,麻麻痒痒的,疼得她一咧嘴。

    花寻眉梢轻挑,满脸地得意,戏谑道,

    “怎么,不下来吗?”

    月罂撇撇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样倒省了些力气。她眼珠转了转,暗自想着自己怎么不再重些,压死他!

    “你也跪了这么久,为何你能走能动,难不成你那腿是石头做的?”她一说话就想与他拌嘴,这些日子仿佛成了习惯。

    花寻垂眸看了看她,长长的睫毛呈现出一弯好看的弧度,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摸,仿佛羽毛般轻盈,

    “只是习惯了。”

    月罂手指一顿,满是诧异,

    “习惯了?习惯跪着?”怎么也不会想到堂堂一国皇子会习惯跪着。

    他抬起头慢悠悠地沿着石子路往后院走,妩媚至极的眼线勾勒出精致的眼眸,比女子更柔美三分,

    “我从小就不讨母后欢喜,常常被罚跪着。自从公主入宫以后,我又时常来这寺庙为公主祈福,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恐怕现在跪上几天几夜,也不妨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是件极其平常的事,甚至还有些得意。可听在月罂耳中,却像是平静水面上的丝丝涟漪,一漾一漾地拍打着心扉。

    她偏头将他看着,心里却化开了一片,他看起来放荡不羁,却没想到有如此的一面,看来平日里还真对他存了太多偏见。暗叹了口气,轻靠在他的肩头,虽然他身子单薄得很,却让她心里慢慢踏实,觉得异常安全。哪怕只是片刻也好,她很久没有觉得这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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