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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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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自己说”

    红嫣冷笑了一声,使那张娇美的面颊露出一丝邪恶。她抬头锁着童昕的眼,唇角轻勾,浅声叹息,

    “看来我们这辈子是无缘了呢……”说完转过头去,并不回答。风玄见她不想说实话,只得冷冰冰说道,

    “我们放出去的探子有人叛主了。”

    童昕飞快地看向风玄,从他冷凝的眼中已经得到了答案,再看向红嫣时,全部了然,

    “是你透露了我军的消息?”

    “不是”红嫣一口咬定,面目有些扭曲,

    “我只是想得到你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风鳌国的事”

    风玄正襟危坐,轻睨着红嫣,淡声说道,

    “这次将你们这些探子收回来,就是为了查出内鬼。刚刚宴会时只有你一个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你刚走不久,就有敌军偷袭我军后方营地,还好我提前部署,否则此时你我还能这么安稳地对话么”

    红嫣柳眉高挑,对他这番话并不认同,立即反驳道,

    “我刚刚离席只是来这营帐给他下药,并不是为敌军提供情报的”

    童昕眼神一晃,忽然听懂了他们的对话,没有像风玄一样追究叛主的事,而是指向床上那个不住扭动的蛊虫,冷声问道,

    “那两情蛊也是你放进去的?”

    “没错我用血喂了它两年,只要它爬进你的身体里,你眼里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了可恨功亏一篑,我两年的努力全白费了”似乎是意识到秘密泄露,红嫣已经没了起初的平静,将这些年的不甘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会为风鳌国效力,才会委身青楼为你打探消息,可你却根本不在意我这些年我忍辱负重,天天遭受旁人的嘲讽,为的只是有朝一日能伴你左右,可后来才发现,你的心早给了旁人我不甘心好在有人给了我这种蛊,说是能牢牢地抓住你的心,可我偏偏这么倒霉,竟被你们抓住你杀了我吧,如此也算一了百了,我不欠你什么,我会让你欠我一辈子”红嫣情绪激动,压抑了若干年的苦楚全部爆发出来,生生喊得两眼通红。

    偌大的营帐中,只有几个人各自不同的喘息,童昕凝视了她许久,目光中满是失望,他轻声开口,似乎有些无力,

    “你可知两情蛊还有什么其他用处?”

    红嫣呼吸起起伏伏,难以平静,仰头看着这个深爱的男人,一言不发,等着他的解释。

    “两情蛊以一人之血养成,制成之后送入另一人体内,确实可以让对方忘记一切,只记得饲养蛊虫之人。但是,只要二人身心相通,便会同时暴毙而亡,这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为争夺不喜欢自己的人所用的最终法子,这样对方永远不可变心,两人也永远会在一起。你这么做,是想与我同归于尽么?”

    红嫣立即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了惊恐,

    “不是的绝对不是那个人没告诉我这些,只说你会只喜欢我一个,并没有说我们会死”

    “是谁给你的蛊?”

    “是南月国的三公主”还记得那次她看着童昕追一个少年而去,正郁闷间,门前恰好经过一个红衣女人,那人问她想不想得到对方的心。她一时心急便接受了对方的法子,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那女人搞的鬼,为的就是让他们两人双双毙命吗?

    月罂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眼前的情形,听闻是南宫绯雪弄出这么阴险的东西时,顿时怒从心生,这该死的女人,生前坏事做绝,连死了都不放过她等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死了,一定到黄泉路上找她算账

    童昕听她提到南宫绯雪,也是心中大怒,若不是她,那丫头也不会被活活烧死他攥紧拳头,可却没地方发泄,那阴险的女人早就死了,他想报仇都无处可寻,这口气一直闷在心底,永远也散不去。

    “既然真相已经明了,那就按军规处置。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让那些女人也都看看,背叛我军是什么下场”一直冷眼旁观的风玄忽然提声喊道,面色冷漠,丝毫不近人情。

    侍卫立即领命,就要将红嫣拖下去,谁知刚刚一同走进大帐的一个士兵忽然一扬手,几枚暗器直奔风玄的咽喉与心口,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思考。

    风玄大吃一惊,立即从原地跳起,衣袖一甩,将那些暗器卷了起来丢在一旁。不料对方刚放出几枚暗器,其余的又再次飞出,直奔风玄。眼看着他躲闪不过,童昕忽然拾起长剑,挥舞着上前,想要为他拦下,然而,一个身影飞快地迎了上来,将这两人都护在身后,十几枚暗器齐齐扎在这人的身上,奇异的幽香混合着血腥味一同飘来,轻纱的衣裳瞬间被暗黑色的血液染红。

    仅仅一瞬,整个营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种静让人心慌意乱。童昕手握着长剑,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前的女人,许久才低唤出一个名字,

    “红嫣”

    拦下这些暗器的人正是红嫣,她刚刚挣脱了侍卫,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红嫣背对着那个深爱的男人,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唇角却不经意地勾出一个极浅的弧度。她活着便是为了他,如今死了,却想听凭自己的心思,这辈子,真的活够了。

    两旁侍卫缓过神来,立即上前将那士兵按住,迅速地将他绑了起来。风玄面色凝重地睨了眼红嫣,随后大步走到那士兵面前,沉声道,

    “抬起头来”

    侍卫将那人架了起来,风玄这才看出这人是谁,原来是另一个青楼女子,只是今日宴会她说身子不适不能来,此时却在这里出现,又是乔装打扮,略想想便清楚了。

    那女人见行迹暴露,又没得逞,嘴唇一动就要咬破齿间的毒药。风玄手疾眼快,上前一步扣住她的下颌,示意两旁的侍卫将毒药取出,敛眉问道,

    “你受何人指使?”此时已经不用再问她的身份了,她必然出卖了风鳌国,泄露了消息,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同伙,又不知是受谁指派而来的。

    那女人冷冷一笑,斜睨着风玄,不屑地答道,

    “就凭你还想和我们幻幽宫作对,实在太可笑了。”

    风玄眸子微凛,原来她是幻幽宫的人,怪不得能使出那种奇毒,

    “你的同伙呢?”

    “杀你还需要同伙吗?只是我一时失手罢了,否则你现在早就和那个蠢女人一样归了西”

    “带下去仔细拷问”风玄抬手示意手下将这女人拉出去,随后转身看去,见红嫣已经面色发青,嘴唇变成了紫色,人事不省。

    几名军医接到消息立即赶来为她把脉,不过均是摇头叹息,说这毒罕见,一旦沾染血液便会瞬间散播毒素,几日后,毒素侵蚀五脏六腑,人也就完了,怕是活不了了。

    风玄漫吸了口气,回想起刚刚她挡在他们二人身前的样子,眼眸轻轻阖上,她这是在主动寻死……他吩咐手下人将她抬回那个别院,让人好生照看,随后走到童昕身旁,轻声道,

    “她确实走漏了我军的消息……”

    “我知道。”童昕望着侍卫们处理着地上的血迹,黯沉得如同墨汁,闷闷地又说,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这念头不惜做任何事,那次我尽量挽救,可还是损兵折将……是我的错……”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曾威胁过他,如果不与她在一起,就会把风鳌国即将偷袭他国的事情透露给对方。童昕没想过她会这么极端,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的作战消息,因此也没太在意,与她吵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不料那次她恼羞成怒,果然将他们的计划透露出去,不过她却不知道那次偷袭就是童昕带领。因为她的胡闹,不仅损伤了许多兵将,童昕也受了伤,她这才感到后悔,并向他保证再不会做伤害他的事,而童昕也没将这事告诉风玄,只想着留下她的一条命。如今他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才重重落下。

    风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好再说什么,人都活不成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他叹息了一声之后,提步离开。

    这一闹,整个大营全都没了开宴会的兴致,不过多数人也都知道了,那些所谓的青楼女子不过是风玄暗藏在各处的探子,这次是为了抓住叛徒才将这些人聚在一处,结果确实抓到了人。

    待众侍卫离开之后,营帐中又恢复了寂静,童昕长叹了口气,对红嫣的死虽谈不上伤心,可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相处了若干年,那女人虽说有些极端,可对自己却不错,只是他一颗心全系在了那丫头身上,对旁人实在提不起兴趣。

    一想到那个人,童昕陡然惊醒,刚刚险些错怪了那小子他四下望去,哪还有月罂的身影,一时间心脏瞬间收紧,想也没想地飞奔出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只是觉得心中纠结,回想起刚刚一剑剑刺向她的画面,暗骂自己鲁莽而最后那一剑,像是还刺中了她……

    就在童昕各处寻找月罂的时候,她已经被拉到了一个营帐中。刚刚她看到了红嫣的死,又看到了童昕眼中那抹失落,心里乱乱的十分烦躁,这才趁着众人收拾营帐的时候悄悄离去,恰巧遇见了在外面徘徊的蝶香。

    蝶香将她拉到一个帐篷中,这里正是那些青楼女子暂时的休息场所,此时夜色已深,里面却空无一人。

    “人都哪儿去了?”

    蝶香睨了她一眼,轻抿了抿唇之后答道,

    “赚钱去了。”

    月罂脸上一红,觉得自己又问了个没脑子的问题。不过刚刚看到那一幕无间道,确实让她震撼,风玄果然如她所料,收买了那些青楼女子为他做事,提供各地重要的情报。

    蝶香见她肩头染血,眉头轻轻蹙起,嗔怪道,

    “一次次的总是这么不小心,将来满身是伤,看哪个男人还敢娶你”说完回身去取药箱。

    月罂轻轻一笑,觉得越来越喜欢她这个人了。来到这个世间之后,仔细数数,对她好的人还真是有数。她与蝶香也算萍水相逢,她却对自己如此挂心,委实难得了。听她这么一说,月罂忽然目光苦涩地回道,

    “敢娶我的男人早就入土了……”

    蝶香手上动作一顿,嘴唇抿得更紧,随后提着药箱回到她身旁,边为她解着衣裳,边小声说道,

    “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

    “我知。”月罂轻笑了笑,不再多言。她们前些日子一同相处了许多天,彼此也说过一些各自的事,只是并未表露身份。

    月罂对她说过自己深爱的男人被人害了,可却不知道凶手是谁,所以一直在四处打探,蝶香此时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

    蝶香默默地为她处理伤口,好在伤口不深,只浅浅地刺进一些,并没伤到筋骨。包扎好之后,她又握住月罂的手,眸子里满是关切,

    “你确定要在这军营一直呆下去吗?这里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

    “有些事明明知道,可还是要做啊。”月罂反握住她的手,笑容灿烂,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问,

    “对了,姐姐见到喜欢的那个人了么?”

    蝶香眼眸一黯,摇了摇头,

    “见过又如何,他装作不认得我……”

    “为什么?难道是他嫌弃你吗?”即便不能在一起,也不该装作不认得吧?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啊。

    蝶香苦笑了笑,坐在月罂身旁,轻声答道,

    “大概吧,我毕竟是从青楼中出来的,如何能配得上他……”她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卷翘起来,看起来格外清秀可人,

    “算了,不提他了,怪恼人的。”

    月罂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强装笑颜,

    “没事,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以后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到时候气死他”

    蝶香扑哧一笑,心底那点郁闷之情倒是散去许多,点了点月罂的额头,笑骂道,

    “你这坏丫头,生生长了张不饶人的嘴”

    月罂揉了揉鼻子,嘿嘿直笑,两人的谈话倒也冲淡了许多心头的烦闷,若刚才没有遇见她,自己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郁闷呢。

    两人躲在这个帐篷中聊了许久,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事,笑声不断。也不知过了多久,月罂觉得天太晚了,这才与她道别,说是改日再去那别院找她,随后独自回了营帐。

    她站在门外许久,犹豫了再三才装作一脸无事地走了进去,不料里面竟空无一人。想必刚刚经历了红嫣的事,他现在心中伤感,去别院陪她了吧?这念头刚刚产生,她便觉得心口有些闷,一口气提也提不上来,咽又咽不下,憋闷得厉害。

    她坐在榻上,双手抱膝,目光茫然地看着对面那张空榻许久,最终长叹了口气,管他呢睡觉

    当童昕一身疲惫地回到营帐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找了整晚的人正睡得天昏地暗,被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顿时,他既无语又无奈,不过一直揪着的心从见到她起才稍稍放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将被子为她盖上,又仔细掖好。本想着做完一切离开,可偏偏脚像是扎了根,动弹不得。

    他蹲在地榻旁,看着熟睡中的少年,目光一点点柔和了下来。这张睡颜,明明是极不熟悉的,可是却让他实在挂心。刚刚他的震怒,不仅仅因为将她当成了细作,更多的是失望。隐约地,他似乎将这个别扭的少年看成了那丫头的影子,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可却总是在他眼前重合。

    那双纯黑的眼睛,那别扭的性子,那永不屈服的目光,一切都让他几近崩溃。他想逃开,可却又被她吸引,在得知她是敌国派来引。诱他的探子时,他简直认为被戏耍了,他无法忍受和她很像的人竟然来戏弄自己……

    睡梦中的少年眉头紧蹙,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梦中还低低的念着什么。童昕犹豫地伸出手指,抚平她的眉心,随后长叹了口气。视线移到她的肩头,那里还沾着点点血迹,顿时眼眸更黯,自己都做了什么啊,竟然出手伤了她……

 第385章险些露馅

    收费章节(12点)

    第385章险些露馅

    童昕想看看她的伤势,手指刚触碰到衣裳,她却忽然轻吟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他只得又绕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拨开她的衣裳,却发现早已经包扎好了,这才暂时放了心。

    本想着起身离开,可视线扫到她如脂般细滑的肌肤上,不由得一愣,这小子怎么细皮嫩肉的,跟小姑娘似的。虽说两人都是男人,可童昕仍有些不自在,迅速拢上她的衣裳又返回自己的榻边,脸上竟有些发烫。

    他忍不住回头又看了月罂一眼,暗自呼了口气,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心脏竟然跳得这么厉害,明明是个男人……自己该不会转了性子,喜欢上男人了吧?

    这念头刚刚闪过,童昕顿时白了脸,忙用力拍了拍脸使自己清醒。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看来这些天经历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想到这,他又用力晃了晃头,似乎想把那些奇怪的念头都甩掉一样。

    这一晚,月罂梦见了许多不愉快的事,虽然睡得很沉,可却很累;而童昕则不然,他梦中的画面都很甜蜜,可是梦中的人竟然是与他住同一营帐的少年,梦中的二人嬉笑打闹,简直比情侣还要幸福。

    第二天清晨,还没听到号响,童昕就从睡梦中惊醒,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惊醒怎么会梦到这么荒谬的事,两个大男人你侬我侬,甜蜜的拌嘴,这、这简直太惊悚了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随后看向对面地榻,却是一愣,上面已经没了月罂的身影。

    他飞快地拢好衣裳跳了过去,发现她的包袱还在,这才呼了口气。后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因为这个少年变得患得患失的,实在太怪异了。他睨视着地榻上零乱的被子,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月罂不喜欢叠被子,即便在军营中也是一样,总是随意的铺在榻上,美其名曰:晚上还要铺开,这样省事。以前在营帐中会有人查这些,每次都是谭勇提前为她叠好,几次之后,月罂觉得过意不去,也就歪歪扭扭的叠上应付。

    如今到了童昕这里,又没有人进来查他们二人,她自然每天都将被子随意一丢,省事省力又省心。童昕将被子铺平,仔仔细细地叠了起来,纯黑的眼中泛起柔和的光芒。然在他抖动被子的时候,里面忽然掉出了一粒珠子,上面泛起一层温润的光泽,看起来极其昂贵。

    童昕起初并没在意,将它拾了起来仔细瞧了瞧,心想着这小子倒是有些宝物。可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珠子有些眼熟,凝神想了片刻,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慌乱。他又细看了看,心底一沉,攥着珠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薄雾依稀,训练场上只有一个慢慢跑步的少年。月罂身穿军装,这些日子早已经习惯。她刚刚醒来时就看到童昕眉头紧蹙地睡着,只当他是清晨刚刚回来,也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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