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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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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修建皇城的人们此时已经各自回去,只剩下一片片寂静的残垣。城中的房屋已经无法居住,月罂找到了一个在废墟中玩耍的孩子才得知,那些留下来的百姓以及工匠们在城中开辟了一片空地,修建了简易的茅草屋,像是离这里不远。

    月罂到了近前,正遇见两个穿着朴素的妇人,她们一见来了位年轻公子,身着打扮不俗,便上前问了问。月罂仍是搬出先前的说辞,说是自己从远处而来,来城中寻一位亲戚,不料见到了这种情形。

    那两个妇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便将月罂迎了进去,看似好客,实际月罂却能看出她们眼中的精光。她从衣袖中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其中一个妇人,说是想暂住一日,并且打听打听皇城中的情况。妇人见了银子自然开心,忙接过揣进了怀里,向身旁的一个妇人吩咐,让她去倒杯水来。

    月罂从她们口中得知,原来城中的大臣们前几日全部迁移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城中,槐南王也在那里一同处理朝政。此时这个皇城中剩下的唯有百姓们与工匠,如果三个月修建不好,怕是会成了一座废城。

    月罂得知这次又扑了个空,不免有些心烦,可她听说涑南王与南宫绯雪都在自己出事当晚死了,又觉得太过蹊跷。传言说南宫绯雪并非涑南王所生,所以她给涑南王下了毒,而由于她平日又与殿下有些积怨,当晚理智尽失,将赏月殿一把火也烧了,清醒之后又服毒自尽。

    月罂听完皱了皱眉,由此看来,这次的全部责任都推到了南宫绯雪身上,只是不知道她真是罪有应得还是成了替罪羊。她又打听了女皇的近况,可这些妇人都是普通的百姓,哪会知道其中的详情,只是说最近常见到槐南王过来探视皇宫的修建情况,并不曾见过女皇。

    她知道不能再追问了,便换了话题,与那妇人又聊了些其他琐事,后见天色已晚,又打了个呵欠假意困倦。这间茅草屋由于是临时搭建,地上只铺了几块草席子,像是几人同住,十分简陋。月罂选了个靠墙的位置和衣而卧,可并无半点睡意。她心中杂乱,对此时的情势也越来越茫然。

    她之所以再返回皇城,一来是想打探出事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这种事只有接近母亲或是那些某些位高权重的人才能知晓。而此时皇宫已经迁移,除非她混入临时皇宫去打探,否则不会得到任何确切的消息;二来,她还想知道花寻有没有来找她,刚才她也旁敲侧击地问了那妇人,对方一无所知,看样子他这些天并没有来到皇城。

    月罂想了想,第一个目的自己怕是很难做到了,想混入皇宫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即便她侥幸进去了,能不能自保也是个问题。自己这条命是由多少人换来的,她比谁都清楚,虽说她不愿相信母亲确实要除掉她,但如今她却不得不多留个心眼,总要比先前更小心谨慎才行。

    那么第二个目的……她想把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传给花寻。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隐约地有些担心。看来只能亲自去一趟花霰国,即便无法与他见面,她仍要亲自将消息送出去,让他安心才好。

    月罂摸了摸脸,虽然摸不到自己脸上那凹凸的伤疤,却也是一阵失落。若自己真无法恢复成往日的样子,如何也不能赖在他身旁这么自卑地过一辈子吧……

    (大家端午节快乐哦~~ 》_《)

 第365章面具男人

    收费章节(12点)

    第365章面具男人

    第二天清晨,月罂换了身普通衣裳就要出门,说是与那妇人的丈夫一同去修建皇宫。那个男人姓李,月罂唤他一声李大哥。他见月罂又瘦又小,皮肤白皙,一点也不像会干活的样子,起初还不愿意带她。可月罂一再表示自己闲来无事,正好借此去皇宫见识见识,否则这辈子都没有进宫的机会。

    男人见她一副讨好又崇拜的模样,想了想只得答应,让她说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可别惹了麻烦。月罂连声答应,背着包袱与他一同进了宫。

    皇宫对她来说太过熟悉,不过她仍跟在一队人的后面低着头小心行走。这些工匠们前不久刚修好了紫金殿,此时修得正是兰心殿,也就是南宫熙兰的住所。

    那男人是这队工匠的头儿,他看月罂身子单薄,便吩咐她去里间清理杂物,再与其他人做一些刷漆之类的轻活。

    兰心殿地处皇宫的最里端,在这场大火中烧毁得不是很严重,大体框架并未损坏,只需重新修缮即刻。月罂拿着修补的工具,轻车熟路地到了里间,四下瞧了瞧,里面多数摆设都被熏黑,凭熙兰平日的作风,怕是都不会留着了。

    她学着旁人像模像样地敲打着窗框,眼睛却一直向院门的方向看着。本来她打算早早离开,可清晨忽然听说今日槐南王会带人来皇宫查看,这才想到了这个主意,与工匠们一同进宫,看看能不能得到有关熙兰的消息。

    虽说分给月罂的工作极其简单,可她身上伤势未好,又忙活了一上午,此时累得手脚都软了。好在到了午饭时间,这些人放下手中工具,匆匆忙忙地都跑了出去各自领饭,屋中只剩下月罂一人。

    她在屋中转来转去,虽然潜意识里不希望母亲与那些事有关,可仍不想放过每一处角落。月罂走到床前,在床柱上敲了敲,并非中空,里面也不像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她找了半天,感觉有些累了,便坐到了床沿儿上,望着屋中凌乱的摆设叹了口气。

    视线移下,她不经意地看见床头有一处凸起,疑惑地在附近按了按,又在床沿下面摸来摸去。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那处凸起忽然弹了出来,是一个小巧的抽屉。看来由于当时温度过高,这个抽屉才受热鼓起,这才让她发现。

    月罂迅速将它取了出来,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药瓶。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得拔掉塞子,小心翼翼地将瓶子靠近鼻子,用手在瓶口扇了扇。一股强烈的气味忽然飘了出来,月罂顿时愣住,这味道太难闻,她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

    那日她还未到产。期,由于熙兰的传召,她与花寻一同进了宫。她记得当时屋中就是这股味道,甚至比这还要浓郁几倍,而她从这里离开不久,就生下了念儿。当时她并未多想,但前不久南宫绯雪对她说过,那天熙兰将落珠草加入了熏香之中,只为除掉自己腹中婴孩,更想让自己难。产而死。

    月罂拿着那个瓷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连指尖都在颤抖。这东西竟然在兰心殿出现,又被母亲藏得极好,难道真的像南宫绯雪所说,她们二人当真联起手来打算除掉自己么……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齐齐的请安声,槐南王来了。

    月罂匆忙将东西放回原处,又迅速躲到了屏风后,透过镂空的缝隙向外面张望。出乎她意料的是,槐南王在外面查看了一圈,又进了内室,左瞧瞧右看看,像是极其细心。

    月罂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又是来修缮宫殿的,为什么要躲着呢。可她此时再出去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放缓呼吸,希望对方不要过来查看。

    外面共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正是槐南王,她仍穿着素色长裙,行走间裙角摇曳生姿,娉婷袅娜。她身旁跟着那个姓李的工头,他低着头谨慎地回答着问题,像是十分紧张。

    “兰心殿还有多久修完?”槐南王四下瞧了瞧,神色悠闲自在。

    “回槐南王的话,大概再过三五日即可修缮完毕。”

    “修完这里就暂且停下,先将外院修好,内院不急。”槐南王睨了眼熏黑的桌椅,眉眼淡淡的,像是并没什么兴趣。

    工头连忙应下,见她不再吩咐什么,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才抹了把头上冷汗。

    待他走后,槐南王百无聊赖地低声说了句,

    “人都不见了,还修什么宫殿……”

    月罂听到这句话,眼睛蓦地睁大,透过空隙看向槐南王,像是听懂了些什么。外面一直传言最近槐南王暂时掌管朝政,女皇从未露面,今日听她这么说才隐约觉察到,难道母亲在这场火灾中不见了?还是说已经死了……

    她眉头紧蹙,无数想法与猜测一同涌进脑海中,完全理不清思绪。忽然,槐南王身后跟着的另一个人低低的开了口,声音好听得如同落地的玉珠,清脆悦耳,又像是绵软的水流,冷冽且又温柔,

    “难道您不搬进来么?”

    槐南王轻笑了一声,偏头睨视着身旁男子,不屑地答道,

    “区区凡尘之王,我还看不上眼。”

    男子笑了笑,并未反驳,只是眼眸深处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情绪。

    月罂所处的位置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不过她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记忆中出现过一样,于是费力地透过屏风空隙向外看。当她看清对方模样的时候,即刻怔住,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看那人的身形是个年轻男子,一身玄色锦袍,其上绣着暗紫色花纹,沉稳又不失贵气。男子有着精致的下颌与姣美的嘴唇,单凭半张脸就足以压住无数美男。只可惜他带着半截赤金面具,遮住了大半面容,不过也更让人对他想入非非。面具后的黑色眼眸黯沉得如同秋水,其中泛起柔柔的波光,温柔得暖人心脾。

    月罂疑惑地蹙了蹙眉,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又实在想不起来。然她思索的时候太过专注,身子一动竟发出了响声,惊得她心里一凉。

    “谁在里面?”低沉的女声响起,月罂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外面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女人偏了偏头,示意男子过来瞧瞧。男子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像是并不太在意,可躲在里面的月罂却紧张得心脏要跳出来一样。她飞快地想着对策,不料对方已经走到近前。

    男子探身到了屏风后,歪着头向里面一看,正对上月罂紧张慌乱的眸子。他微微一怔,随后唇角上扬,又退了回去,轻柔如棉絮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个睡着的工匠。”

    槐南王又瞧了眼屏风,也就不再理会,摆手示意男子随她出去,边走边说道,

    “如今花霰国出了这么大的事,暂时也不会再来捣乱,接下来只要让北冥国退兵就好了。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竟有这么多人来烦,实在恼人呐……”

    “是啊……”男子闻之轻轻一笑,也随声附和了一句。迈出门槛前似无意地又回眸看了眼屏风所在的方向,眼眸纯黑璀璨。

    月罂只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她回想着刚刚与那男子对视的一眼,尤其是他唇角勾出的那抹暧昧笑容,让她心跳得越发厉害。她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包庇她,也不明白他那笑容中夹杂了什么,直到外面又传来恭送槐南王的声音,她才一下子瘫软,手脚无力地爬了起来。

    月罂草草地吃过午饭,脑海中一直盘旋着那个面具男人的倾城笑容,只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一顿饭自然吃得没滋没味。下午她又在兰心殿徘徊了半天,也没找到其他蛛丝马迹,傍晚便随那些工匠们出了宫。

    一夜短暂,月罂第二天就向李家夫妇告辞,前往花霰国。昨日槐南王临走时说的那些话让她留了心,她得知熙兰不见了,又听说花霰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只能先将与熙兰的事暂且放下。

    由于她心中焦急,又对通往花霰国的路途十分熟悉,不到五日就到了花霰国皇城附近。她急着赶路,并没有先打听情况,可一进皇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见大街小巷的气氛都沉闷得厉害,往日街上行人穿着打扮艳丽不俗,色彩缤纷,而今日却全穿着素色衣裳。

    月罂牵着马向两旁匆匆而过的行人看去,眉头越蹙越紧。她拉过一个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这位大叔,请问国中可发生了什么事?”

    那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眼月罂,看她的穿着就不是本国人。最近星河大陆上各国纷争不断,百姓们也是四散奔逃,相对来说花霰国还算稳定,向这里逃的人们自然不在少数。他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打算隐瞒她,低声开口道,

    “这几日正是国丧。”

    “国丧?是谁?”月罂只觉得脑海中轰地炸响,在这里能经得起这两个字的,只能是皇室中人,而花霰国的皇室,不过就花寻母子三人……

    男人无奈地闭上眼,看起来很是悲痛,轻声叹息道,

    “二皇子。”

 第366章天人永隔

    收费章节(12点)

    第366章天人永隔

    月罂一把攥住了那男人的衣领,眼睛瞪得溜圆,急切地问道,

    “二皇子?哪个二皇子?”

    男人微微蹙眉,对她这么直白的询问有些不悦,他拨开月罂的手,没好气地答了一句,

    “花霰国只有一个二皇子,你难道不知?真是个怪人”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月罂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他刚刚说的话,国丧、二皇子……

    “花寻……”月罂喃喃地唤了一个名字,头脑中混乱一片,毫无头绪。她无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越走越快,最后竟跑了起来,朝向那个去了几次的皇宫飞快地跑着。

    她什么都想不明白,什么也猜不到,脑海中只剩下那个人的名字以及他妖娆绝代的笑颜。

    清冷的街头上,许多人都看见了这样一幕,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目光有些呆滞,疯了一般狂奔,也不知要去哪儿。

    当她远远地看到皇城一角的时候,忽听城中传来沉闷的钟声,一遍遍回响。她停下了脚步,腿软得已经没了知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迷茫地望向钟声传来的方向。

    路两旁的百姓们却知道这钟声意味着什么,忽然齐齐跪倒。月罂愣愣地扫了眼四周跪了一地的百姓,隐约地猜到了答案,一颗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样。她嘴唇颤抖,又看向皇城的方向,喃喃念道:不会的,他绝不会出事

    提步刚要走,身旁一个老人一把将她扯住,让她跪了下来。月罂一个踉跄,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去,还未等反应过来,忽然看到远远地走来一队人,前方有身着墨甲的侍卫,后面跟随着披麻戴孝的宫人们,再后面是一辆八匹马拉着的灵车。

    送灵的队伍很长,走得也极其缓慢,似乎要将这个绝美男子生命的最后历程也诠释得完美。洋洋洒洒的纸钱在半空中飘落,如同阴霾的天空下扬起了大团雪花,映衬着一张张悲戚的面庞,更显苍凉。

    也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二皇子”,满城百姓顿时哭了起来,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个个面露悲伤,一时间哭声在整条街道上回响。

    花寻虽然很少回国,可他却为花霰国的安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尤其是这一年来,他亲赴边境平息战乱,使国中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自然受到无数人爱戴。如今知道灵车今日会出城,这些百姓自发地来到这条街上,准备送他最后一程。

    月罂显然还未接受这个事实,觉得一切太过荒谬,他明明先送念儿回国,后来一直没有消息,怎么会突然之间……死了?她醒来之后也想过为他传递消息,可无奈南月国皇城已经全部瘫痪,连那些信差都逃出了皇城,她只能等着恢复之后亲自来找他。

    虽然她因为面容被毁而考虑过是否还要与他相见,可她绝不希望以这样荒谬的方式来结束两个人的过往。月罂手指紧紧地攥住下摆,眼睛直盯着缓缓驶来的灵车,大脑一片空白。

    她猛然间看到了送灵队伍里的聪儿,已经失去了焦点的眼睛立即多了抹亮色。也不顾四周的环境,月罂撑起身子就冲进了队伍,直奔聪儿跑去。她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辆灵车,为什么会传出这么荒谬的事情

    四周保护灵车的侍卫们看到月罂冲了上来,迅速迎了上去,将灵车护住。为首的侍卫只当她是情绪不稳的普通百姓,也没亮出兵器,只是低喝了一声,

    “还不退下”

    月罂哪顾得上他们,将面前侍卫拨开,又向聪儿的方向跑了两步,用力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侍卫头领使了个眼色,两旁侍卫立即将月罂架住往外拖,可她死活不肯,急得声音嘶哑,仍然一遍遍地喊着聪儿的名字。

    队伍中面色悲戚的少年发觉前方有些混乱,蹙眉看了看,却见到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正喊着自己的名字,目光近似疯狂。他虽不认得月罂乔装后的模样,可仍疑惑地走了出去,到她面前沉声问道,

    “这位公子,你认得我?”

    月罂忽然抓住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极大,急声问道,

    “花寻在哪儿?他究竟怎么了?他没死对不对?这灵车是假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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