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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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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月她对月罂的存在一直觉得有威胁感,只是苦于她的身份地位,无法公然做些什么。另外,那园子的侍卫各个身手不凡,连那些寻常小厮丫鬟都深藏不漏,派人偷袭更是不可能,这才让她一筹莫展。

    然而南宫绯雪回来之后,为她想到了这个法子。招月罂进宫的时候,将那香料混在熏香之中,不知不觉地除掉她腹中孩子,同时也能顺便除去她。

    “你确定查不出缘由?”熙兰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心里倒是忐忑不安的。

    “那是自然,这些日子我见人用过几次,所有大夫都查不出缘由,而且……均是母子皆亡。”

    熙兰缓缓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毒的光芒。

 第334章念。

    收费章节(12点)

    第334章念。

    花寻装模作样地学着嬷嬷的样子抱过孩子,只看了一眼便呆愣愣地说道,

    “好丑”

    奚墨闻言脸上顿时有些不悦,冷冰冰地反驳道,

    “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你出生时怕是还不如他呢……”

    花寻不满地瞪了眼他,郁闷地叫嚣,说自己出生时可谓惊艳天地,满院子的花都开了,一句话惹得屋中的丫鬟们掩唇而笑。他却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婴儿,歪着头细细看了半天,见他只是安静地熟睡,表情平淡,甚是可爱,目光也变得温柔。

    月罂听见屋中响动慢悠悠地转醒,一眼便看到花寻凝视孩子一脸祥和的模样,心中霎时放松下来,向他伸出手,轻声道,

    “让我瞧瞧……”

    奚墨见她眼中只有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自己完全被屏蔽,不由得心头苦涩。他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觉得手中空空,连心里也变得空荡荡的。

    花寻轻轻地将孩子放到她身旁,眉眼弯弯得如同狐狸,笑说道,

    “他长得和你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母子俩一样丑?”月罂接过孩子,见孩子多少有些瘦弱,怕是不足月的缘由,很是心疼。可她不想让这些人挂心,便极为自然地与他开了个玩笑。

    花寻略为尴尬,想着她怕是听到了自己先前的无心之语,于是凑到近前与她一同看着孩子的睡颜,嘿嘿一笑,

    “我是胡说呢”

    月罂含嗔带怒地白了他一眼,又看他一脸讨好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

    奚墨犹豫了半晌,才不得不开口道,

    “让我抱抱,可好?”

    月罂倒是并未在意,小心地将孩子送到他怀中,看着对方神色郑重地将其接住,觉得实在难得,于是笑着打趣,

    “你这小心的模样,倒是像抱着国宝呢”

    奚墨抿唇一笑,一向清冷的面庞似万里冰雪融化,丝丝寒意中夹杂着几分温暖,扑面袭来。他目光柔和,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几乎是无意识地答了一句,

    “对我而言,他抵得过万千国宝……”

    几人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月罂同样有些惊愕,看着奚墨寂静的侧脸,在灯光下轮廓鲜明柔和,如泛起一层温润的珠光。视线扫到他怀中的孩子脸上,又是一愣,这孩子睡着时的模样如猫儿一般,与他倒是有几分像……

    从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水寒,此时正倚在门旁,看着屋中温馨的景象,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见她母子平安,便放了心,正打算转身离去,忽听月罂轻声唤道,

    “水寒?”

    他疑惑地回头,见她愣愣地将自己看着,便勾唇一笑,上前几步,向她微微颔首。月罂没想到他今日也会在这儿,也不知该说什么,便点了点头,算作还礼。

    众人虽然知道水寒当日进园子的缘由,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听香雨榭生活,很少外出,更不与外面的人来往,倒是让人放心了不少,也就不再像先前一样针对他。

    孩子睡得正香,几人轮流抱了会儿,才不得不将他还给了奶娘,让好生照看。花寻将屋中的闲杂人屏退,水寒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自觉地离去,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人。

    “你在兰心殿可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待众人刚走,花寻便迫不及待地询问。

    月罂有些疑惑,摇了摇头答道,

    “不曾。”见那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均有些诧异,反问道,

    “怎么了?”

    “奚墨刚刚为你把脉,觉得你像是误服了一种催。生的植物。”

    “我今日没什么胃口,只在车上吃过两块莲子糕,其他食物并不曾碰过。”月罂仔细回忆了今天发生的事,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难道那东西只能食用才会见效?”

    “那落珠草极其罕见,若不是我先前遇到两位病人,想必现在还不知道世间有这种植物。她们那时都是误服,所以才会胎死腹中……”

    月罂冷吸了口气,心头沉重。生命瞬息万变,还未见到太阳的孩子,就这样悄然离去,实在是可怜。

    “你身子虚弱,多歇着才好,别想这么多了。”奚墨见她神色疲倦,不得不出声提醒。

    两人将月罂安置好了,看着她沉沉睡下,便一同走了出去。花寻坐在一面的雕花木椅上,斟了两杯热茶,将一杯推到奚墨面前,轻声询问,

    “你觉得此事与女皇有关?”

    奚墨摇了摇头,也是一脸困惑,默默地接过茶水后低声答道,

    “那女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应该不会这么狠毒……何况她们母子遇难,对于那女人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花寻点了点头,捧着茶碗却没有心情喝下,总觉得有些奇怪,心里像是蒙着一层轻纱,挥也挥不掉,喃喃问道,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真对她下手,百年之后岂不是要将一国江山送到他人之手?该不会是她才对……”

    两人均是不语,觉得这么荒谬的事情不会发生,即便月罂不讨她欢心,也总归是她的女儿,对她的利益没有任何威胁,他们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缘由。

    奚墨又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临行时免不了叮嘱几句,

    “她这次早。产,身子太虚,连带着孩子也是一样,日后饮食起居上要多加小心,以免落下病根。”

    花寻点头应下,仍不忘刚刚那种微妙的感觉,心里虽有些别扭,却没有表示什么。将他送出去之后,又返回内室,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子,目光中满是怜爱。

    月罂为这孩子取了个名字,单字“念”,姓氏想随了自己。一来她不想与那个人有任何瓜葛,二来也不想让花寻担待太多。而他却即刻反对,说这孩子可昭告过天下,说是自己的,此时若随了母性,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月罂无奈,最终只能依了他。

    孩子出生没多久,花霰国的各种贺礼以及文书便由使臣送到了金竹园,大大小小堆满了一院子;随后,南月国的赏赐也即刻到来,同时还有许来谄媚的大臣们,一时间金竹园中到处都喜气洋洋,互相贺喜,热闹得很。

    月罂倚靠着软垫坐在床上,对外面的贺喜声并未在意。她垂眸凝视着怀中孩子,拇指轻轻拂过他娇嫩白皙的小脸,幽幽地叹了口气。

    “好好的又叹什么气?”珠帘轻响,一张妖娆绝代的面庞呈现在眼前。花寻笑吟吟地凑到床前,歪着头亲了亲孩子的睡颜,满脸都是宠溺与欢喜。

    月罂犹豫了一下,将孩子抱给一旁的奶娘,示意她出去。屋中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她这才轻声说道,

    “这孩子没半点地方像你,你却要揽下亲生父亲的名义,岂不是让人笑话?”

    花寻脱了厚重的外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脸上仍挂着十足的笑,无所谓地答道,

    “管它呢,我与我父皇还没几分像呢,谁又敢说半句?”

    “你这话说得当真混小心你母亲听了揍你”

    花寻回身钻进了她的被窝,将她抱在怀中,懒洋洋地又说,

    “我娘才舍不得揍我。”抬眸看了看她幽黑的眼眸,覆唇而上,轻轻吻过,喃喃道,

    “只要是你生的,便是我的儿子……”

    月罂咬唇一笑,轻轻抚过面前略显消瘦的脸颊,心头似翻卷着波澜。偏头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吸吮,停顿之间轻声呢喃道,

    “花寻,我爱你……”

    他轻笑了一声,觉得唇上的触感柔软,极其舒服,让他有些飘飘若仙。伸手扣住了她尖尖的下颌,眸子微黯,软声道,

    “我也爱你……”

    月罂埋头在他怀中,面容带笑,轻阖了眼眸。她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如今说完,心里倒觉得踏实了许多。她从一次次经历中慢慢明白,有些误会需要及时化解,有些感情也需要及时表达。

    “公子,天寒了,出来时怎么也不多披件衣裳”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面若冠玉,唇若樱红,气质文雅稳重。他将一件雪貂皮的大氅披在面前男子的身上,忍不住轻声抱怨。

    “怎么回了北冥国,你倒是爱啰嗦了呢?”男子雪衣华服,清冷的颜色搭配着他高贵温润的面庞,倒生出了些许暖意,实属难得。

    潼儿睨了眼自家主子,显然对这话有些不满,反驳道,

    “自己不照顾好自己,还怨人家啰嗦,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慕离只是轻轻笑笑,对他的反驳并未在意,两人私底下并没太多约束,说话很是随意。他披着雪貂大氅,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手指拂过身旁的一根翠竹,喃喃道,

    “同样是竹林,这片林子却没那么雅致……”

    “这林子里栽的都是青竹,当然没金竹漂亮……”潼儿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暗自皱了皱眉,心想着又勾起了他的心事,实在该打。

    慕离闻言一愣,竟不自觉地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对自己越发不了解。放眼看去,整片竹林青翠幽静,在皑皑白雪间极为耀眼,可自己却没半点心情观赏。转身慢慢回走,自言自语道,

    “也是……”

    刚走到竹林边,就有小丫鬟急匆匆地跑来,双手呈上一封书信,恭声道,

    “陛下,使臣送来书信。”

    慕离轻瞟了一眼,见信口已经打开,显然被人看过,也没在意,取出信纸展开,里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却是一怔,信的末尾写道:南月少皇诞下一男孩,取名为念。

    慕离略微皱眉,还有两个月才到产。期,为何提前了这么久?视线停留在那个“念”字上,心头一阵收紧,念……吗?

 第335章默契

    收费章节(12点)

    第335章默契

    月罂一连躺了近一个月,整日不是吃就是睡,生生比先前胖了许多,脸颊也多了些肉,看上去也不那么瘦弱不堪了。

    再过两日便是念儿的满月酒,整个南月国以及与之交好的邻国都派了使臣前来道贺,宴席的地点选在了金竹园,又免不了一阵热闹。

    好在园子的管事熟知这些,也操办过大大小小的宴席,几日之内便布置得井井有条,虽算不得华丽,却也不失水准,倒是让月罂少了许多烦忧。她终于知道,原来管着整个园子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耗力不说,还极耗心神。

    这些日子,奚墨与水寒那两个万年雷打不动的人竟也常来花月轩走动,尤其是水寒,似乎对念儿极感兴趣,每每见到他,总是满脸喜色,倒不像是装出来的。而念儿与他也是投缘,每次被他抱着,都不哭不闹,常常用一双乌黑的大眼盯着他看,似乎对他印象还不错。

    因而,月罂对他倒也少了些戒备,不管怎么说,面对那么一张脸,她总会不自觉地产生几分好感。

    念儿满月这天,整个金竹园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丫鬟小厮们进进出出,穿梭于各个院落之中,忙得不可开交;而内院中,月罂正坐在秋千上,慢慢摇晃,悠闲得紧。她本就不喜欢那种虚伪的场面,难得逃了出来清静清静。

    身后忽然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猛然回头,却微微一愣,身后站立的女子正是北冥国公主北宫雁。新帝登基之后,雁儿终于恢复了身份地位,名正言顺地成了北冥国的公主。人们这才得知,原来这个公主是一名舞姬所生,先帝在位时,一直没有公布她的身份,这才在何启血洗皇宫的时候捡了一命。

    这次满月酒宴席,月罂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本以为那人会以北冥国君主的身份前来,不知要以什么心情面对。可今日才知道,北冥国派了公主前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失落。这么久了,也不知他究竟怎么样了,虽恼他无情,但心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雁公主怎么没在前面饮酒?”月罂想要从秋千上下来,却被雁儿拦住。

    雁儿走到她身旁秋千坐下,也轻轻荡了起来,眉眼平顺,已经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与霸气,

    “还像以前一样叫我雁儿就好,什么公主不公主的,都是些没用的称号。”

    月罂攥着两边藤蔓,轻轻一笑,并未反驳,对她的话倒是有些同感,偏头问道,

    “北冥国边境近来安稳了许多,想必你也能安心地过些日子了吧?”

    “确实是安稳许多,只是有时候环境安稳了,心却安定不下来。”

    “什么意思?”

    雁儿眉梢轻扬,看向月罂,见她乌黑的长发随风而动,微微一叹,

    “前些年,每日打打杀杀,在刀尖上过日子,倒是过得充实自在,而如今目的达成了,整日开始养尊处优,便又觉得生活无趣了许多。这话与你说还好,若跟旁人说,定会觉得我是个贱骨头”

    月罂无奈地一笑,自从得知她是慕离的亲妹妹,而不是什么秘密情人以后,对她也即刻少了先前的敌意。抛开两人尴尬的关系不说,她倒是很欣赏雁儿,这些年一直南征北战,忍辱偷生,在仇人的眼皮底下将北冥国军队一点点拢在手中,仅仅这种胆识与魄力就是寻常女子不曾有的。

    “许多人不都是这样?生活得太安逸了,便会觉得很无趣,像是缺少了些什么;而一旦生活在不好的境况中,又觉得暗无天日,没着没落的。可世事变幻,谁又能由着心思过活呢……”

    雁儿凝神想了片刻,忽然扬眉一笑,斜飞的眼眸竟多了几分华彩,

    “的确有些道理,那你此时的生活是怎样的?无趣的?还是没着没落的?”

    月罂一愣,没想到她会反问自己,一时间有些怔忪,敛眉沉思了许久才无奈地叹道,

    “也只是说说旁人罢了,真若联系到自己,便说不出来什么了……”

    “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如何?”

    月罂眉梢轻挑,想着听听她是如何说的,便也没反驳。

    “心头像是蒙了一层纱,平日里虽然能看清外面的景色,却不知道有多喜欢;而一旦物是人非,窗外的景象消失了,空无一物,才觉得心也跟着空落。想揭开那层纱好好瞧瞧,却又怕果真见外面什么也没有而伤心寂寥;想将那些景物寻回,又不知用什么法子……不知我猜得可对?”

    月罂忽然笑了笑,哪能听不出她话中的含义,轻抿了唇没有回答。自己与那人的关系,旁人怎会清楚?虽然对他念念不忘,同时又伴随着许许多多的情绪,可自己却不得不面对,因为路既然选了,无论泥泞还是平坦,都要走下去。

    “你出来这么久了,丫鬟们怕是要到处找你了,还不快些回去?”

    雁儿听月罂打了个岔,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暗叹了口气,又见她起身要走,忙一把将她拦住,起初还想着绕出她的心思,此时却顾不得了,索性挑明了问道,

    “你真的不爱我哥了么?”

    月罂生生止了脚步,只要提到那个人,心口便是一阵抽痛,像是被人攥紧了一般。她苦笑了一下,对雁儿并不想自欺欺人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而是坦然答道,

    “不,我爱他,很爱……”

    雁儿眼睛一亮,忙绕到她面前,急切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分开?我能看得出来,我哥也是爱你的,他这一年过得很不好……”

    “不好便不好吧,就像方才所说,世事变幻,谁也不能由着心意生活。他当初既然选择了离开,便是要放弃这种平淡的生活。何况他此时是一国之君,身负重任,且后。宫佳丽无数,岂会愿意再回到这小小园子?”月罂声音冷淡,还未等雁儿说完便出声打断。

    雁儿张了张口,却无法再说什么,她自己也知道这两人纠结的关系,月罂自不会嫁入北冥皇室,而哥哥也不可能再回到南月国,成为仇人的女婿。自己这次来便是听了他的吩咐查探女皇虚实,虽然不知道他何时会动手,但却隐约地感觉,两国之间离交战也不远了。到那时,他们又会被迫做出抉择……

    月罂见雁儿面色凝重,眉心轻拧,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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