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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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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夜凝了凝眸:“楚芊芊你是在勾引我吗?”
    楚芊芊轻咳一声:“那你……要不要被勾引嘛?”
    勾引夜太子的代价是惨烈的,当夜太子随手拉下一块挡板并告诉她那是膈应板时,她就知道自己栽大发了。
    他不仅在马车上要了她两次,在被软轿抬回东宫的路上,他的手就没从她裙子理出来过,而进了内殿,她想看看小宝都不行,他一把将她拽进浴池……
    楚芊芊欲哭无泪,以后说什么……都不要再勾引这头禽兽了!
    ……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宫女来报,说,淑妃醒了。
    诸葛夜不在,楚芊芊便自己去见了淑妃。
    一段日子不见,淑妃瘦得不成人形了,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令人实难相信,这是曾经宠冠后宫四年的妃子。
    楚芊芊站在牢门外,定定地看着两眼发直的淑妃,道:“要是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不会勾引皇上?”
    淑妃苦涩地牵了牵因太干涩而发白裂开的唇:“……会。我真心喜欢皇上,就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真心?”楚芊芊倒了一杯温水,从缝隙中递给她,“你真心喜欢皇上,为何又与四爷勾结?”
    淑妃喝水的动作一顿:“四爷?四爷是谁?”
    楚芊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闪躲,要么,她真不认得四爷,要么,她就是全世界最厉害的戏子:“我被皇上赐毒酒的第二天,遭遇了毒蛇。而在遭遇毒蛇之前,我只见过你。”
    淑妃诧异地看向了楚芊芊,随即垂下眸子,摇头道:“不是我。你救过我的命,我不会恩将仇报的。”
    楚芊芊将她表情尽收眼底,看样子,她不像是在撒谎,但……除了她,还有谁这么会成为四爷的爪牙呢?
    “二皇子出事那天,你究竟去没去过佛堂附近?”楚芊芊又问。
    淑妃哭着点头:“去过了。但我真的……没害二皇子啊!”
    楚芊芊最烦她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样儿:“别哭了!”
    淑妃脖子一缩,噤声了。
    楚芊芊复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去那里?为什么那么巧与二皇子出事的时间吻合了?”
    淑妃咬唇:“我……我……呕——”
    她身子一颤,吐出了一滩黑血,而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楚芊芊眸光一厉:“淑妃,淑妃!淑妃!”
    该死!她居然中毒了!是谁?谁给她下了毒?
    ……
    “嫣儿!”上官若拉过庄肃皇后的手,“上次的事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救了曦儿,曦儿就要被淹死了!”
    庄肃皇后笑了笑:“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了。对了,皇婶进来叫我来,是……”
    上官若指了指草地中央搭建的戏台子,笑道:“这是京城最好的戏班子,我怕你呆在佛堂闷嘛,就叫你来听听了。我都听了好几天了,怪好听的!”
    庄肃皇后抚了抚鬓角的发,眸光温和道:“皇婶有心了。”
    戏台子有条不紊地搭建着。
    庄肃皇后喝了一口花茶,不动声色地问:“对了皇婶,怎么没看见曦儿?”
    提起这个,上官若就来气,皇帝不知抽了什么疯,以前四年都不抱一下,眼下倒好,连上朝都带着曦儿。可上朝多累呀,听说昨天曦儿憋不住,愣是在金銮殿上尿了一泡。
    上官若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跟他父皇上朝去了。”
    庄肃皇后愣了愣:“曦儿……才四岁呀,就跟着上朝,会不会太辛苦了些?”
    上官若找到了知音:“可不是吗?孩子那么小,他有必要逼得那么紧吗?”
    庄肃皇后就道:“弄得好像不放心曦儿,生怕谁再加害曦儿似的。”
    上官若哼了哼:“他才不是。”
    “哦?那是因为什么?”庄肃皇后追问。
    “因为……”
    因为他想让我回心转意。
    话到唇边,终究是不好意思把夫妻俩的事儿捅出去,上官若讪讪一笑,道:“谁知道他的?”
    庄肃皇后垂眸,喝起了手中的茶。
    那边,戏台子已经搭建好了,一个模样周整的小厮跑过来,哈着腰道:“娘娘!您今儿是要继续听《长生殿》,还是换个别的曲儿?”
    《长生殿》好听,不过听了好几天也有些腻了,上官若花那么多钱把整个戏班子从梦红楼搬过来,可不是只为了一个曲子:“有新的,只管唱来试试。是明大家主戏吗?”
    明大家是梦红楼的台柱,年方二十五,身材欣长、容貌倾城、谈吐不凡又从不轻浮轻狂,是个极有内涵的美男子。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唱的戏,在大周,无人能出其右。
    也不知多少贵妇名媛一掷千金,只为博他一笑,奈何他性情刚烈,卖艺不卖身,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与谁传出过不干净的丑闻。
    小厮谄媚地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是明大家主戏!”
    上官若丢了一锭金子给他:“唱吧。”
    跑个腿儿就能得一锭金子,小厮险些要乐晕过去!
    庄肃皇后看着自家皇婶挥金如土只为看个戏子的模样,嘴皮子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很快,明大家上台了。
    化了浓妆的缘故,看不出他原本的容貌,只觉那身材十分高大、眼睛十分有神,只盯着你,就让你觉得全世界的光都聚在了头顶。
    上官若乐悠悠地敲起了手指。
    庄肃皇后不动声色地看了上官若一眼,继续喝茶。
    有别于《长生殿》的一板一眼,今儿的戏更为离奇和曲折,说的是唐朝太平公主与驸马薛邵的故事。太平公主是武则天的爱女,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名不见经传的薛邵,并告诉自己母后自己情根深种,非薛邵不嫁。奈何薛邵早已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愿舍弃糟糠妻,但武则天又不忍心让女儿做妾,便逼着薛邵在太平公主与他妻子之间二选一,薛邵顶住压力选了妻子。武则天勃然大怒,当即将薛夫人以及薛夫人的母族全部处死。后面,更是以薛家上下数十口人的性命要挟,逼得薛邵终于做了太平公主的驸马。
    关于太平公主的故事,民间流转的话本不少,史记也有记录,但编成戏曲唱出来的,在上官若的有生之年,只碰到了这么一回。
    明大家将薛邵对糟糠妻的深情、对太平公主的厌恶、对武则天的憎恨、以及对岳母家的愧疚,演绎得淋漓尽致,看得上官若鼻涕眼泪一大把,止都止不住。
    庄肃皇后递给她一方帕子,笑着宽慰道:“皇婶太入戏了。”
    上官若拿帕子擦了眼泪,哽咽道:“太平公主太可怜了,又不是她杀了薛夫人和薛夫人全家,薛邵凭什么将罪孽怪算到她头上?薛夫人是死了,但她也得到薛邵的心了,太平公主呢?爱了薛邵一辈子,但这一辈子,薛邵就没给过她一天好日子!”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庄肃皇后说完,又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不是谁都像皇婶这么幸运的。”
    上官若吸了吸鼻子:“嫣儿你说什么?”
    庄肃皇后干笑了一声:“哦,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皇婶别看太久,注意保养身子。”
    上官若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去吧,明儿再过来陪我听戏!”
    “好。”庄肃皇后离开了。
    那边,戏班子见上官若情绪激动,没再急着唱下一出戏。
    一身薛邵打扮的明大家,步履稳健地走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
    一名戏子,在面对一国皇后时能表现得如此从容优雅,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上官若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坐吧。”
    明大家在上官若旁边坐下,温柔地看着她,并不夹杂一丝一毫的妄念:“把皇后弄哭了,是在下的不是,以后不唱这么悲凉的曲子了。”
    上官若含笑摇头:“不,你唱的很好,我还想听,能再来一遍吗?”
    明大家眼底的温柔,如一方清澈的温泉,暖得人浑身舒畅:“当然。”
    说着,抬手,递给皇后一杯茶水,在皇后接杯子时,他很注意地避开了指尖的触碰。
    上官若喝过茶,情绪缓和了不少:“中午陪本宫一起用膳吧!”
    陪一国皇后用膳,这可是天大的殊荣。
    明大家微微欠了欠身,谨守礼仪地说道:“这……会不会太叨扰娘娘了?”
    上官若答得很快:“不会,叫上大家一起,本宫设个小宴。”
    明大家没有再拒绝的道理了,点头应下。
    皇帝来到御花园时,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皇后跟一个戏子打得火热的场景,他眸光一凉,走了过去!
    上官若见着他来,叫明大家退下了:“不用唱了,直接去凤熙宫等着用膳吧。”
    明大家远远地朝面色铁青的皇帝行了一礼,随即,前往戏台子招呼大家收工。
    皇帝来到了上官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几日不见就敢公然给他戴绿帽子的皇后:“上官若,你是不是嫌他们的命太长了?”
    上官若淡淡垂眸,把玩起一朵桌上的鲜花儿,慢悠悠地说道:“怎么?皇上是看他们不顺眼了吗?皇上爱杀谁,只管去杀吧,反正没了他们,我还可以找别的戏班子,除非……皇上能将全大周的戏班子杀光,但是别怪我没提醒皇上,我父亲也爱听戏,家中养了不少戏班子,皇上有本事,把他们也捉来杀了。”
    又拿大君压人!
    皇帝负在身后的手拽成了拳头:“上官若,朕不许你再养戏班子!”
    上官若好笑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和离了,皇上。你再管我,我可要回喀什庆了。”
    是的,终究和离了,为了曦儿,才勉强留下,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皇帝气闷地靠近了上官若。
    他穿着常服,上官若知道他并不是从朝堂过来了,他没带上曦儿,她还有些纳闷,一闻到他身上的硫磺味儿,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淡淡一笑,无畏地对上了皇帝凌人的视线:“皇上又去祭奠你和淑妃的女儿了?是臣妾害死她的,皇上终日对着一个害死你女儿的凶手,会不会觉得很窝火?不如让臣妾离宫,皇上便再也不用那么压抑了。”
    皇帝一把掐住了上官若的脖子,成亲二十余年,除了头几年他偶尔有些心不在焉,后面几乎都是对她无微不至,哪怕冷战的四年,他也没对她动过粗。唯独每每在提及女儿的时候,他才会出现这种痛苦万分的表情。
    上官若忍住心底的酸涩,倔强一笑:“杀了我啊,杀了我给你女儿陪葬啊!”
    皇帝的眸子迸发出了嗜血的凶光,这凶光凝结成了某种骇人的力量,一直传到手掌。
    上官若被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皇帝极力忍着什么,忍得浑身发抖,并咬着牙,双目发红道:“当初非要嫁给我的是你,现在非要离开的也是你!上官若,你凭什么这么践踏别人?”
    我践踏你什么了?我杀你全家还是断你香火了?你明知道淑妃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为什么还要跟我生气?我爱你的心是假的吗?我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你一句践踏吗?
    “咳咳……”上官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松手……混蛋……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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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真相,真凶

情急之下,上官若想起曾经学过的防狼术,抬起膝盖,朝皇帝的胯下狠狠地顶了过去!
    皇帝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料到上官若会来这么一手,或者,换作别人,即便来更阴的,他也不会察觉不到,可偏偏是上官若,在上官若面前,他的大脑时常是当机状态。
    皇帝被踢中要害,一声闷哼,放开了上官若。
    上官若挑眉,长舒一口气。
    这防狼术还是你教我的,怎么样?徒儿学的不错吧?没辱没师门吧?
    皇帝疼得弓起了身子,冷冷地看着上官若,眸子里的冷焰,似乎要化作一片火海,将她整个人吞噬淹没。
    上官若哼了哼,提起裙裾,飞一般地逃回了凤熙宫。
    进了内殿,她第一件事便是写信给大君,皇帝都要杀她了,这种鬼地方,也没呆下去的必要了。他是生是死,是不是与淑妃恩爱缠绵,她亦然顾不上了。她只想带着曦儿离开,走得越远越好,一辈子不回来!
    写完信,她交给四名女暗卫中的老大,命她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大君手中,中途不论何人拦截,杀无赦!
    这是真的被逼急了,她胆子本来就小,被皇帝这么一吓,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何况从小到大,她的事,素来都是天大的事。
    婢女看着领命出宫的女暗卫,叹了口气:“娘娘,就不能不跟皇上怄气吗?”
    上官若没好气地靠上了椅背:“谁跟他怄气?你是没看见他刚刚的样子,他要杀我!为了一个贱人的女儿!”
    婢女摇摇头:“皇上怎么会杀你?必是你做了什么惹怒皇上了,皇上只想吓吓你吧?”
    此时的上官若俨然是个炸了毛的小狮子,只能顺毛摸,婢女的话无疑让她对皇上三分的厌恶变成了十分,她猛地拉下了脸:“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又不在,怎么知道他没对我动杀心?他不想杀我,那我脖子上的手指印是被鬼弄的?”
    婢女好心办坏事,难为情地揉紧了手里的帕子:“娘娘!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要再这么意气用事了,跟皇上翻脸,对大家都没好处啊!你不想要丈夫,二殿下还想要父亲呢!二皇子这么多年不讲话,不就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吗?”
    “他不讲话是我造成的吗?是我不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吗?你怎么说的好像我多不近情理似的?这四年,他怎么对我们母子的,你难道全都忘了?”上官若厉声驳斥。
    婢女语重心长道:“奴婢没忘啊,娘娘,但是……但是娘娘说过会把皇上的心拽回来,绝不便宜淑妃的……”
    “此一时彼一时!”上官若气坏了,婢女还想劝诫,上官若眼珠子一瞪,“他欺负我就算了!连你也来欺负我!”
    婢女福低了身子:“奴婢不敢!”
    上官若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我纵然不是皇后了,也是你的主子,你只需听命行事,无需置疑我的任何决定!也不要整日给我说教,弄得好像你多么学识渊博、多么知书达理,而我多么幼稚愚蠢、多么无理取闹似的!”
    婢女跪在了地上:“娘娘!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对吗?觉得你比我正确,对吗?”上官若说得婢女哑口无言,婢女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上官若转过身,“出去!”
    婢女红了眼眶:“娘娘!”
    “我不想再看到你!”上官若握住了窗台上的帘子。
    婢女咬唇退下了。
    听到动静的人儿走进来。
    上官若甫一抬眸,当场怔住,来者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若墨裁,眸似星河,鼻如悬胆,唇若嫣果,不点而赤。
    “你……”她不认识这个人!
    这是她的寝宫吧,何时多了个男人?
    男人温柔地扬起唇角,行了一礼:“明月见过皇后娘娘。”
    明月……
    啊,是的了,明大家。
    明大家?
    上官若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俊美男子,往日里都只在戏台子上见到他,不料他卸掉妆容的模样如此出众,难怪那些贵妇一掷千金,只为博他一分喜爱了。
    明月抬起头,望进上官若美丽的眸子:“明月说错话了吗?”
    上官若回神:“啊,没,没有。”
    明月微微颔首,笑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谄媚,少一分则清冷:“明月来请娘娘入席,大家都准备好了,娘娘是一同过去,还是稍等片刻?”
    上官若想了想:“稍等片刻吧。”
    明月识趣地不再说话,上官若没发号施令让他离开,他便站在原地。
    上官若随手摘了一朵窗台上的小花儿,说:“明大家陪我坐一会儿吧。”
    “是。”明月在上官若落座后,礼貌地坐在了她对面,不远不近的地方。
    一直一直,他都十分恪守礼仪,决不让自己有半分逾越,正是如此,上官若才放心他在自己宫里走动。
    上官若的情绪依旧残留着不少波动,最气的不是皇上要杀她,她当然明白皇上不会真的杀了她,她只是很愤怒他们之间走到了这样的地步。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边没有一个真正谈得来的人,那些人,要么是奉承她、要么是畏惧她、要么像婢女那样说教她,她觉得很气闷。
    明月的眸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红痕,轻轻地开口道:“皇上弄的吗?”
    上官若顺着他眸光摸了摸脖子,垂眸:“嗯。”
    明月没细问事发经过,而是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需要擦药吗?”
    上官若顿了顿,点头:“好。”
    明月打开药瓶,用纤细的指尖蘸了药膏,一点点涂在上官若的脖子上。
    上官若的耳根子微微泛红,这副窘样被一个戏子看到了,可真是丢脸啊。
    明月没安慰她不用害羞,也没替她做他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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