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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腹黑贤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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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小灾星今儿不在,他可以放心地去莹心堂啦!
    来到莹心堂时,不巧,楚陌、楚嫣午睡了。
    楚老爷捏了捏儿子、女儿的脸蛋,又捧着他们的小手啃了一口,训诫道:“不许学你那没良心的姐姐,听见没?你们是我孩子,得听我的,得以我马首是瞻,得黏我,听见没?”
    自然是没听见。
    楚老爷郁闷地咂了咂嘴儿,走到明厅坐下,想等孩子们醒了说会儿话再走。
    沈氏端来一盘蟹黄苏、一碟水晶丸子、一份香芋甜卷,并一壶酒,说:“老爷,离晚饭还早,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楚老爷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随手夹了一个水晶丸子,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呀,比公中的好吃!又喝了一口酒,爽得打了激灵:“这……这啥酒?”
    沈氏就道:“梅子酒,不好喝吗,老爷?”
    梅子……梅子酒?
    楚老爷似是不信,又喝一口,好喝,太好喝了!连他这个不怎么爱低度酒的人都有些爱不释手了:“这是张太爷送的?”
    那小丫头,日日往张家跑,得几坛子太爷的酒,不稀奇吧!
    沈氏想说这酒是楚芊芊从酒楼里带回来的,话到唇边,想起老爷还不知道芊芊经商的事,而这,严格说来,不是一件闺阁女子该干的事,于是,沈氏犹豫了一下后,心虚地点了点头。
    楚老爷给了个“我早猜到了”的表情,尔后眸光一闪,问:“家里还有吗?”
    沈氏愣了愣:“有,有的。”
    楚老爷眼睛一亮:“有多少?”
    沈氏拉开酒柜数了数:“五坛。”
    五坛……
    五坛?!
    市面上千金难买一坛,他家……居然有五坛?!
    楚老爷一把跳了起来!
    沈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面色一白,发现了吗?老爷发现芊芊在外头做生意了吗?
    楚老爷抓住沈氏的胳膊,抓得沈氏生疼,沈氏颤声问:“老爷你听我解释……芊芊她……”
    “岚儿!”
    温柔的呼唤!
    沈氏浑身一僵!
    楚老爷的手顺着她胳膊滑下,握住了她的手,并含情脉脉道:“岚儿,反正你们也不怎么喝酒,让我拿去喝了吧。”
    几坛子酒罢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沈氏当然没有不给的道理,就怔怔地道:“好……好啊。”
    楚老爷高高兴兴地捋起袖子,趁着小灾星不在,赶紧搬走,通通搬走!
    “刘全!进来搬酒!”
    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楚老爷拔高了音量:“刘全!叫你进来搬酒啊!这儿有上好的梅子酒!快进来搬!”
    还是无人应答。
    “刘全你这老东西,给我跑哪儿去了,当心我……”一边咬牙说着,一边抱着一坛酒转过了身,当看到门口那个清丽的白衣少女时,哐啷,酒坛子砸在了地上。
    ------题外话------
    哈哈,被抓包了吧!

☆、【V19】唤醒姚汐,包子来了(重大剧情【上】)

楚老爷哪里料到自己会被抓了现行?
    “你……你回来啦?”他讪笑着说。
    楚芊芊神色无波地看了看被他摔得粉碎的坛子,和那溅了几乎半块地板的酒,问:“想搬走我的梅子酒?”
    楚老爷的脸一白,想起了普陀寺的惨痛经历,下意识地想否认,可眸光一扫,自己老婆和下人都在,当着他们的面儿掉脸子好意思么?
    清了清嗓子,冷哼道:“搬你几坛子酒怎么了?我是你父亲,你孝敬我不是应该的吗?你现在吃的、喝的、住的、穿的,哪样不是我给的?”
    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连丹橘都忍不住想笑了。不是她夸大,大小姐的吃穿用度还真不是府里出的,老太太虽口头说过要把大小姐的份例银子提成十两,可大小姐尚未住满一个月便被赶到庄子里去了。在庄子里,如果她记得没错,大小姐吃的每顿饭都是付了钱的。眼下虽然回了楚家,但上个月已过,这个月的月底又没来,大小姐还是一分钱没领到。不仅如此,小姐还自己掏腰包,贴补了不少莹心堂的额外开支,如下人的奖金,夫人、少爷和四小姐的吃穿用度。就这样的情况,老爷还好意思说大小姐在靠他的给予过日子?
    楚老爷其实在说完那番话儿后便知道风大闪到舌头了,先不说这莹心堂凭空多了好些贵重摆设,单是小灾星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就不是楚家买得起的。而她穿得好,沈氏、楚陌、楚嫣只会穿得更好,她花在她们娘仨身上的钱,都不知是几年的份例银子了。
    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呀,讲都讲了,硬着头皮也得撑到底啊!
    “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吧?”楚老爷叉着腰,趾高气扬地说道。
    楚芊芊没答话,就那么看着他,不怒也不恼。
    可就是这种看似淡然的目光,落在脸上,却如烙铁般滚烫。
    楚老爷的脸,有些臊了,轻咳几声,他义正言辞道:“不就是几坛梅子酒吗?又不是多么稀罕的东西,怎么?还不给呀?”
    楚芊芊一样不发,只仍旧看着他,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
    他想说些什么,楚芊芊开口了:“不给。”
    还真不给!
    这小灾星!
    楚老爷的脸都绿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女儿拒绝了,真是……真是面子里子掉一地,抠都抠不起来了!
    “哼!你这个不孝女!”楚老爷又气又窘又无可奈何地骂了一句,走了。
    他一走,刘管事也不好呆着了,连连唤着老爷,一并追出去了。
    沈氏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揉了揉帕子:“芊芊,他好歹……是你父亲,是不是太过了?”
    说完,连沈氏自己都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好歹是芊芊的父亲,可哪有父亲动不动把女儿赶出家门的?上一次最过分,不仅赶了,还不留人伺候,害得芊芊差点儿遇害,换做是她,也很难原谅这样的父亲吧?
    “嗯,我知道,他是我父亲。”楚芊芊应了沈氏一句。
    沈氏讪笑道:“你父亲的性子我了解,他就是傻、横、做事不经脑子,但他心不坏——”
    楚芊芊“嗯”了一声,唤来丫鬟将现场清理了一下,又对沈氏说道:“这几坛酒带回来原本就是要给你喝的,你搬去你房里吧。”
    沈氏暗暗一叹,女儿待她,是好得没话说了,就是父女俩这心结……唉!愁死她了喂!
    楚芊芊回房后,沈氏抱着两坛梅子酒去了楚老爷书房。
    楚老爷此刻正郁闷着呢,梅子酒没要到,还被女儿撂了脸子,白活那么大岁数了,连个小灾星都搞不定!
    沈氏进屋,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不陪那小灾星吃饭了?你不是最疼那小灾星吗?去疼啊!”
    沈氏被堵了几句,面色有些发怔:“老爷,我……”
    “哼!”楚老爷鼻子一哼,转过了身。
    沈氏笑了笑,走到书桌前,把包袱里的酒坛子拿出来:“老爷,您看。”
    “老子才不看!”用余光瞟了一眼。
    嘤~
    沈氏瞧着他眼睛发亮的样子,笑得越发欢喜:“老爷,这是芊芊让我送过来给你的。”
    楚老爷不屑地嗤了一声:“她送的?她不会给我下了毒吧!”
    沈氏笑道:“老爷,芊芊虽说嘴巴毒了点儿、性子冷了点儿,但心地是很善良的。上回你把赶出去,她到这会子还生气呢。她还是个孩子嘛,终归有不懂事的时候儿,你做爹的,就不要跟她计较了。何况,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就是拉不下脸来求你,便送了两坛子酒来,你就收下她的心意吧。”
    楚老爷的心里总算舒坦些了,他当然知道那小灾星不可能这么好心,一定是沈氏的主意。不过不管是谁的主意吧,能拿到酒就好,现在梅子酒那么难得,若是他能给上峰送去,保准能讨上峰的欢心。
    心思转过,他有看向了这个发妻,其实真论容貌,沈氏还挺漂亮的,不然呢,生的孩子能个个都跟天仙似的?就是性子太古板,可照现在看来,她也有机灵的时候。
    “好了好了,看在她诚心改过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好了!”
    ……
    沈氏是在书房陪楚老爷用过晚膳才回的莹心堂,回来时见女儿的房门依旧紧闭着,暗暗松了口气。
    丹橘放下窗帘,嘟哝道:“小姐,夫人把酒送给老爷了。”
    “嗯。”楚芊芊无多的话。
    丹橘眨着眼睛问:“小姐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故意把这个功劳让给夫人,让老爷记得夫人的好?”
    楚芊芊没说话,只是提笔,练起了大字。
    这一晚,沈氏依旧跑来和楚芊芊睡。
    关于梅子酒的事儿,沈氏以为楚芊芊不知道,压根儿没提,反正楚芊芊送给她的东西楚芊芊是从不过问的。
    躺在床上,发觉楚芊芊翻来覆去睡不着,遂问:“怎么了?”
    楚芊芊按住怦怦怦怦跳个不停的心口,轻声道:“没什么,心跳得有些快。”
    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丹橘说这是她是动心了,可事实上丹橘列举的那些表现,她一个都没有。
    沈氏跟丹橘的想法一样,认为楚芊芊是少女怀春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都要嫁给对方了,怀春一下怎么了?
    “没事的,不怕啊,都是这么过来的。”沈氏将楚芊芊搂紧怀里,一边轻拍着她肩膀,一边柔声安慰。
    楚芊芊搂住沈氏的脖子,问:“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女儿,怎么办?”
    沈氏先是一怔,随即笑了:“傻瓜,你怎么会不是我女儿?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都说起胡话来了?你是我女儿,永远都是。”
    翌日,楚芊芊按例用过早膳后便去张府诊病,沈氏为她披上氅衣,又系好丝带,送她到门口时,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天你不在,亲王府的公公找上门,说要请你去诊病的。”
    说曹操曹操到。
    丫鬟禀报,内侍又来了。
    还是诸葛琰的贴身公公,年纪四十上下,身形瘦高,面色和蔼,比起上官仪身边的罗内侍,他少了一份精锐与犀利,多了一丝谦和与友好。
    “楚小姐。”内侍笑眯眯地行了一礼,心中却在感慨,多好的女子,怎么偏偏是个假的呢?真希望她才是真正的纯阴之女啊。
    楚芊芊察觉到内侍意味深长的打量了,颔了颔首,道:“公公找我有事?”
    内侍撤回眸子里的打量,神色如常地说道:“奴才奉了王爷之命,前来请楚小姐过府诊病,还望楚小姐行个方便。”
    楚芊芊弯了弯唇角,似笑非笑:“是王爷病了还是谁病了?”
    内侍眉尾一挑,说道:“王爷身子康健……”
    “那就是姚汐?”楚芊芊打断了内侍的话,内侍笑容一凝,她又道,“我不给姚汐治病。”
    姚汐与楚芊芊的纠葛,内侍是一清二楚,来之前就想到会碰钉子了,只是有些意外会碰得如此之快,他还以为对方至少要客套几句呢。
    “楚小姐,王爷说了,只要能治好姚小姐,诊金好商量。”内侍笑着说。
    楚芊芊也笑着说:“那你觉得来找我看病的,谁的诊金不好商量?”
    内侍哑巴了。
    亲王府有钱,可张家与摄政王府也不差钱,甚至,都是泼天的富贵。
    钱,不能打动她!
    楚芊芊从丹橘手中接过幕篱,戴上后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公公若得闲,就在楚家坐坐吧。”
    内侍看着径自远走的楚芊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天晴,万里无云。
    楚芊芊带着丹橘来到张家,远远地便瞧见门口黑压压地围堵了一大群,人群中央,是一名十分高挑、五官刚毅的中年男子,瞧模样,与张太爷有几分相似。
    “张大学士,你就别跟我们绕弯子了,说吧,出多少钱你才肯卖?”
    “是啊,张大学士,明人不说暗话,开个价吧!我老父喝了那酒,吵了我一晚上,非得让我买回去!你说,我一时上哪儿去买?”
    “张大学士,你别再推脱啦!爽快些吧!拿出你跟上官御史干架的魄力来,别婆婆妈妈的啦!”
    ……
    同僚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张和头都快炸了。
    这几天从朝堂到家里,没一刻消停,全都在问他梅子酒的事儿。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这才来找父亲问个明白,毕竟,是他父亲送出去的节礼。
    可这些人啦,围堵他不够,还围堵了他父亲的大门,真是——
    又扯袖子又扯帽檐,好不容易才挤出人群,刚好,与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
    那眼睛,隐在朦胧的面纱后,但他就是能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视的视线。
    四目相对,那女子并未如常人一般慌乱闪躲,而是微微颔首,与他打了招呼。
    他拱手,回了一礼。
    那女子放下帘幕,让马车从侧门驶了进去。
    如此一来,刚刚散去的人群再次围了上来。
    有人问:“咦?那是谁?怎么就这么进张府了?张大学士,你认识吗?”
    张和摇头,他不认识啊,若是名男子,兴许是小王爷或者诸葛世子,但女子……他不记得父亲与女子有什么纠葛啊。
    那人一笑,说道:“是不是太爷纳了美娇娘?”
    张和眉头一皱,怒叱道:“休要坏我父亲名声!也休要坏那姑娘名节!”
    那人悻悻地缩了缩脖子。
    忽然,又有人道:“啊!会不会是楚神医啊?”
    “神医?”老太爷一边品着梅子酒,一边哈哈地笑了,“这称呼不错,实在,实在!”
    张和擦了额角的汗,又擦了不知被人踩了多少脚的鞋面,道:“父亲,您一生清廉,怎能与那沽名钓誉之徒来往?”
    “沽名钓誉?”张太爷笑了笑,没说话。
    “是!亲王府的事我都听了说了。姚汐冒领了她功劳,她便故意激姚汐给四皇子治病,直到姚汐把四皇子给治死了她才出手起死回生,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斗倒姚汐!要戳穿一个人,方法何其之多?可稚童无辜啊,父亲!要是她没那个能耐救活四皇子怎么办?她这是在拿一个孩子的命,博名声上位!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张和义愤填膺地说着。
    世宗在位时,张太爷任帝师,世宗过世后,留下一道诏书,立庶弟为君。当时,许多汉族官员跳出来强烈反对,其中,以张太爷为首。张太爷始终相信正统继承人非子嗣莫属,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论陛下如何拉拢他,他就是不吭气儿。可他不买陛下的帐,他儿子买呀。
    父子俩政见不同,张太爷便搬出来住了。
    眼下听了儿子斥责楚芊芊的话,张太爷不出意外地笑了,张和不跟他唱反调都不是他儿子。
    张太爷道:“你又不在场,休要听了那市井流言!”
    “那您告诉我,四皇子没有死过吗?”张和拔高了音量。
    张太爷噎住了,老王爷亲自摸的脉搏,的确是没有了的。
    张和找到了一分得意:“所以,父亲,她杀了人!虽然她后面也救了,可救人的功劳抵不了杀人的罪孽!如若不然,这世上人人都救个人,然后再去杀个人,官府都不抓也抓不得!您说,这个世道,岂不是乱了套?”
    乍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转念一想,那四皇子之病是务必要先死而后才能生的哇!
    差点、差点又被这小子给忽悠了!
    难怪别人说他儿子这张嘴曾经活活气死过一个武官,起初他不信,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怀疑了。
    不过好在,他知道儿子的软肋。
    他丢了杯子,沉下脸来:“谁不沽名钓誉?是陛下、是你,还是太医院那群太医?是啊,你们都不沽名钓誉,可你们能治好我的腿,能让我重新站起来?”
    张和灰溜溜地走了,连梅子酒都忘记问了。
    楚芊芊一过二进门便直接去了欧阳珏的院子,并不知张太爷父子为她险些吵了一架,跨过大门时,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
    “哎哟,公子啊,奴婢求您啦,不要喝啊,太爷若是知道奴婢让您喝了酒,会打死奴婢的!您有伤在身,得忌口啊!”仆妇苦口婆心地劝着,她不过是抱着酒坛子打算埋在院子里,怎么就被人给打劫了呢?而打劫的人,还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欧阳珏可不管仆妇怎么说,拔了盖子,就要灌进嘴里。
    妹妹在世时,常酿梅子酒给他喝,一闻到这味儿,他肚子里的馋虫便被勾起来了。
    “想死,就喝,尽情地喝。”
    一道死气沉沉的声音响在门口,欧阳珏动作一顿,泄气地看了过去:“又是你!太阴魂不散了!”
    楚芊芊轻轻一嗯,莲步轻移、裙裾优雅地拂过栽种了小草与白菊的地面,并说:“我没阴魂不散,阴魂不散的是你,要个痛快就赶紧喝,省得我日日前来给你治病。”
    这是要他找死?
    欧阳珏瞪了她一眼,把坛子丢给仆妇。
    仆妇险些没接住,吓了一身冷汗。
    进屋后,欧阳珏咬咬牙,很娴熟地脱了裤子。
    楚芊芊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我有说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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