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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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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娘想着,刘氏定是以为自个儿还在为那件事生气,气她(刘氏)把石老刀的那片林地买下来,转给了她弟弟,可是她真的不在意,刚才她喊着刘氏一道洗衣去,就是在告诉刘氏,她没把那件事儿放在心上,刘氏瞅着当然欢情的很了。
    再着了,她要是再不表示些啥。估摸着楚戈就该开口了,问叨这俩天她和刘氏之间咋了,发生啥事了。干啥两下里不走动了。
    哎,大伙别看楚戈平时木愣愣的,其实心细着哩,要不刚才她出门那会儿,他就不会那么问了。
    “哎呦可真是气着我了。妹子你不知道啊,在家里,就四个丫头的衣裳不用我操心,那爷俩啊,可是存心要把我给折腾垮啊!”
    刘氏和秀娘边走边说了,刚才秀娘过屋来喊她一块到小溪边洗衣裳。她应着了就去了里屋,可是啥也没找着,这就有些奇怪了。刘氏寻思了会,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最后在大衣柜里寻着了几件子脏衣服。
    秀娘笑着,“六嫂,别气了。谁没个拿错手的时候啊,那前儿楚安和小香还在那会儿。我不就常常拿着他俩换下的衣裳放到大木箱子里么,你家人儿又那么多……”
    刘氏“啧”了一声,说着,“啥啊妹子,那几件那爷俩藏起来的,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茬摁着刘氏说的,那几件脏衣服是季老六和黑娃子的,估摸着这爷俩换好了衣服就放着,也没有跟刘氏说,等着蓄着多了,没衣裳换了,才急急忙忙寻着出来,可他爷俩瞅着搁下了这么多件,又怕让刘氏知道了挨训,就塞来塞去的给弄到大衣柜里去了。
    可就这样还不算完,季老六和黑娃子换下那几件衣裳也不知放多久了,一抓上手就粘巴巴的,还一件件给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到大衣柜里的一角上。
    这点叫刘氏一眼就给瞅出来了,这爷俩把脏衣服叠着好了,还总是放在同一个位置上,不露馅才怪哩。
    秀娘听着刘氏解说的,一路上就直憋着笑,她心里赞道,六哥,黑娃子,可真有你们的。
    俩人笑笑叨叨的就到了小溪边上,秀娘和刘氏寻着一处,放下盆子准备洗衣裳。
    刘氏回过瞅着秀娘一眼,忽的问叨了,“诶,妹子,你今儿咋没带着洗衣板子哩?”
    秀娘缓了缓笑意,“哦,那板子前些天叫我给摔坏了,当间裂了一条大缝,不好搓洗了。”
    刘氏听着抿抿嘴,“哎,妹子,你咋这不小心哩,这多好的板子啊,怪着可惜了的。”
    秀娘点了下头,附和了一句,把自个儿的衣裳浸到水里,捞出来放到石头上搓洗着。
    她手上动作着,微偏过头,看刘氏正使着洗衣棍拍打着一件秋衣,“六嫂啊,那前儿你不是说想着寻买一块洗衣板子么,这事儿你没和别人再说叨起吧?”
    刘氏听着她说的,寻思了会儿,“嗯……没有啊,哎,我还正想着给老高婆子说哩……”
    “六嫂,这可不能说啊。”
    “咋、咋了,妹子?”
    “六嫂,你要是和别人说起这洗衣板子,那咱就成讹人的了。”
    “啥?咱这咋成讹人的了?”
    “六嫂你想啊,你瞅着我那洗衣板子好,那别人儿瞅着也好的,到时人家就会托咱俩给带,可那买卖洗衣板子的人儿不是咱这块的,听楚戈说那人常年四外跑,很少能碰着的,咱这要是答应人家了,老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刘氏觉得秀娘说的对,她琢磨着点点头,“哎,妹子,你这寻思的有道理,咱这一个村住着,大伙托着搁镇上捎带些玩意儿没的说,可要是应下了,托着久了还没拿出来,那到时人家还以为咱是要弄点好处哩。”
    秀娘瞅着刘氏一笑,心里嘀咕着,她得先摁着刘氏这张嘴才行。
    “六嫂,后个是十五元宵节,楚戈说咱俩家搭伙赶趟镇子,我寻思着看能不能碰上那个买卖洗衣板子的人儿,要是能碰上,咱就问他啥时候会来镇子,到时再有谁托咱们带洗衣板子,不就不碍事儿了么?”
    “嘿,妹子,这敢情好啊,那咱后个就一道走……”
        
第一百零七章为啥要问哩
    “六嫂,咱先别和人儿说叨起这洗衣板子的事儿……”
    “……后个是十五元宵节……咱俩家搭伙赶趟镇子……”
    “……能不能碰上那个买卖洗衣板子的人儿,要是能碰上,咱就问他啥时候会来镇子……”
    “……到时谁托着咱捎带那洗衣板子了,不就不碍事了么……”
    秀娘变着法的说叨着,好让她先别把这搓衣板的事说叨出去,最起码在她那个铺面弄起来之前不能。
    因为这要是叫别的婆姨知道了,她们寻思着好使,那就会到处托人给捎带上,本来秀娘叫楚戈给自个儿造的那个搓衣板,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的,她也不怕她们寻去,反正怎么寻都寻不着就是了。
    只是后面秀娘想着了,早先那会她跟刘氏说的,她那搓衣板子是在镇子里买的,那块又有着十几二十来家木行,这要是那家瞅着问叨搓衣板子的人儿多了,脑子一激灵就给造出来了,那她这些时候不就白忙活了么。
    虽说那些木行都是给大宅子造家物什的,兴许看不上搓衣板子这个小玩意,可是楚戈也说了,后巷那块前前后后开了好几家小作坊铺子,秀娘可保不准他们会不惦记着这茬,反正不管怎么样,啥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对的。
    秀娘寻思着,笑笑的说叨,“咋样六嫂?”
    刘氏听着秀娘说的,倒也觉得不错,这十五元宵那天,她们俩家一道去赶镇子,大伙商量着捎带些啥了回村过节,然后再寻寻那个买卖洗衣板子的人儿,反正自个儿一年到头也没咋的出去逛过。赶好趁着这空儿去好好耍耍。
    她这想着好,可又记起一人来了,她这要是和季老六一块出去了,那贼小子要是闹腾起来了咋办哩。
    刘氏寻思着说了,“嘿,妹子,这敢情好啊,那咱后个就一道走……哎,不过,到时咱们可得赶早走。要不叫那皮崽子缠上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对吧?”
    秀娘听了一愣。细眉微皱的想了想,忽的明白了刘氏嘴里说的‘皮崽子’是谁了,也知道刘氏是啥意思,她这说叨着最后,问了自个儿一句“对吧”。那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把黑娃子带上么。
    但就秀娘琢磨的,她可是一万个不乐意,就刘氏她家那黑胖小子,那可是皮的很哩,就河里的黑泥鳅一样,稍不留神“哧溜”一下就跑了。
    到时要是叫这黑娃子跟着他们去。那他们俩家就啥事儿都别干了,光剩着照看着小鬼头得了。
    可这话秀娘不能就这么和刘氏说啊,那黑娃子再怎么皮。那也是刘氏自个儿的娃子。
    她寻思着说一笑,对刘氏说了,“哎,六嫂,这男娃子那个不淘气么。你骂他干啥么,我瞅着他可是乖娃的很哩。他要跟就让他……”
    秀娘说到着了,刘氏一乐,这回儿赶镇子去的人儿多,她把黑娃子带上了,刚好有人儿帮她盯着,那她就能好好的逛逛那集市了。
    “哎,不过,六嫂啊,咱这回赶镇子,是要置办些过节用的东西,这把黑娃子带上了,他人小力气小,这要是叫咱给挤着了咋办啊?”
    刘氏顿了下,扯扯嘴笑了笑,“哎,对、对哦,把这皮崽子带上了,占地方不说,还不能帮着提弄点东西啥的,还、还是别带着这小子去了。”
    “那成哩,反正现在天好,娃子爱赖床,咱瞅着吃完早饭就走,六嫂,你到晚就跟大丫说一声,别到时黑娃子他们醒了找不着你和六哥闹得慌。”
    “知道哩,我喊着大丫把弟妹看好就是了。”
    ——————————
    楚戈带着柴刀上山,回来时就背了捆枯树枝,他走到院子口,推开门进去。
    秀娘这会儿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她回头瞅着楚戈一眼,“回来了。”
    楚戈瞧着秀娘了,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木木的应了一声,刚他出去那会,院门是有上锁的,可回来时看到锁子不见了,那这不就是说秀娘在家呢么。
    秀娘把衣裳搭到绳子上,瞅着楚戈手里的柴刀了,她笑着,“你这带着家伙什上山去,就折了些树枝啥的回来啊。”
    楚戈走到灶前,把背上的柴禾放到一边,将柴刀收好,瞅着秀娘那娇俏的笑脸,木木的说了。“我是寻思着砍些木墩子回来的,可咱山头那块林地,就是原先石老哥他们那块,叫人儿给盘走了,这会儿他们正在那里取木料哩,不让进去了。”
    秀娘“哦”了一声,“这么快就忙活上了。”
    “秀娘,你说的谁啊?”
    “我忘了和你说了,刀嫂子家的那块林地叫六嫂的兄弟给接过手了,好像是给邻村的几户大宅子拉木料啥的,以后咱要打柴,就得走旱池子那条路了。”
    早先石老刀家的那块林地,本就闲置的时间长了,村里东头,就是秀娘他们这块的人儿,为了图方便,就常到他们那里去弄柴禾,石老刀俩口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大家也是自觉,到了林地里,就捡着些枯树枝,打俩三棵坏死的小树啥的,再的那些好料子的树木都没有动,就连自家要造家物什了,他们也不会跑到石老刀家的林地里寻木料的,大伙都是交给那些木工,让他们包工包料弄去得了。
    “六嫂的兄弟?就是前儿过着村来的刘二哥么?”
    “嗯,就是的……哎,楚戈,你把这洗衣板子拿出来干啥?”
    楚戈看着搁在院子里的搓衣板,才想着起来,“刚我瞅着你没把这板子带上,正、正寻思着要给你拿过去哩。”
    秀娘瞅着楚戈一眼,走过去拿起那搓衣板子晃了晃,笑着,“是么,那你咋没给我拿到小溪边来啊?”
    楚戈顿了下,“忘、忘了。”
    秀娘扑哧一笑,“好着你忘了。”
    楚戈疑惑的看着秀娘,“什么?”
    “没什么。”秀娘说着一笑,把洗衣板子放到水缸后面,这样要是不绕到水缸前面看的话,根本就找不着的。
    早先她和刘氏说了,自个儿把洗衣板子砸坏了,才没使着,这要是刘氏一脚踏进来,搁屋里转悠的时候瞅着了,那她反倒不好说了。
    寻着把围腰系上,拿着那俩楚戈早先洗好的薯头进了灶里。
    她在锅里续上水,搁着俩双筷子,把薯头放到上面,然后盖上盖子,架上火就出来了。
    楚戈坐在院子里修锄头,这把锄头每次修好了使着不长又不成了,老是松头脱把。
    秀娘瞅着说了,“楚戈,别修了,后个咱到镇子里再买一把就是了。”
    楚戈说了,“没事,我在上面再加上一块木片子,塞着紧了就好了。”
    秀娘听着楚戈说了,只是随和的应了一声,取了把小凳子坐在楚戈旁边,像以前那样看着他修锄头。
    楚戈手上动作着,对着锄头敲敲打打的,他已经习惯秀娘这么看着自个儿了,虽说还是有些不自在,可总的来说比以前好多了。
    秀娘靠着楚戈近些,俩手拄在膝盖上看着他。
    她眨了眨水透透的眼儿,“楚戈?”
    楚戈木木的应了一声,“哦。”
    秀娘说着,“楚戈,你咋不问我,这二宝藤捣腾的好好的,干啥要换着捣腾洗衣板子哩?”
    楚戈手里支着锄头,回过看着秀娘,想想说了,“秀娘,你想咋弄就咋弄么,我干啥要问哩?”
    秀娘听着提一顿,瞧着他笑了,“这,这你倒是问到我了。”
    她想想又说了,“楚戈,你跟李叔儿熟不,那前儿你不是说了,李叔儿的木工活做得相当好么?”
    楚戈寻思着说了,“要说熟的话,也就这样,只能算是谈得上话,秀娘,你那天也瞅着了,李叔儿的脾气怪的很,不爱搭理人。”
    秀娘笑着,这李老头不是脾气怪,而是性子直硬,就想老辈人儿说的,铁匠师父卖刺猬,人既刚强货又扎手,而且还只给自个儿看着顺眼的人儿作活。
    她说了,“楚戈,那过两天,你去看看李叔儿吧,他一孤老头子,搁村里住着也没个人儿照应。”
    楚戈点了下头,“嗯,成哩,一会我再到地里挖些薯头芋头,一道给李叔儿送过去。”
    秀娘说了,“完了再喊着李叔儿上咱家来过元宵,咱这块热闹些,娃子多人气足,怎么着都比李叔儿自个儿一人强。”
    楚戈因为早些时候李老头给自个儿造了些家物什,可说啥都不收钱,这点一直让楚戈觉着是欠那李老头的,可秀娘今儿说了这茬,叫他觉得赶好趁着这次过节,好好照顾一下李叔儿,算是尽点心了。
    他瞅着秀娘笑了笑,还是自个儿的媳妇儿心眼好啊,“哎,知道了。”
    秀娘也笑着,“那你去的时候,尽量和李叔儿说说,让他到时到咱店里来做工。”
    楚戈一顿,“做啥工?”
    “当然是做木工了,咱开着个木行铺子,没个手艺好的师傅可不成啊。”
    秀娘对楚戈说完了,笑着起身去了灶里,她心里想着,等到了开春,她寻着铺子,找着师傅,不出意外的把铺子开上,那时就能稳稳的赚钱了……
    呵呵,秀娘她是这样想的,只是到了开春,文氏生了第二胎,一个六斤重的大胖……闺女……
        
第一百零八章婆婆又来了
    “啥?你婆婆又过来了!”
    刘氏在屋院里收拾东西,把几个空竹篮子放到牛车上,回头对着秀娘说叨着。
    “嗯,刚从旱池子那过来,说是腌了些梅子,拿过来叫楚戈尝尝。”
    秀娘说着帮刘氏把俩床绣好花雀的被褥抱出去,放到牛车上,然后再寻着个绳子绑好。
    刘氏听了一笑,“嘿,这不到时候不到点儿的,到哪找梅子来腌啊,我估摸着是去年的。”
    “哎,不过也好着咧,这老酱梅子吃起来才香么。”刘氏寻思着又加了这一句,她想着这沈氏是秀娘的婆婆,她拿着东西来给自个儿的儿媳妇吃,是好是坏的关她啥事么,她干啥多这份嘴哩,到了(liao)了还是她们是一家子。
    秀娘瞅着刘氏笑了笑,把绳子绑到车把手上,也没说啥子,其实她也不清楚沈氏是咋的了,忽的就转了性儿了。
    刘氏往秀娘家屋院瞅了一眼,“你这出来了,就把你婆婆自个儿一人呆着屋里么?”
    秀娘说着,“没有,楚戈不在家呢么,赶好让他陪着我婆婆说会话。”
    刘氏胳膊肘碰了秀娘一下,“哎,妹子,我说你那大嫂可还在坐月子哩,你婆婆不搁家里伺候着成么?”
    记着十五元宵那天,她和秀娘楚戈说叨好了,要一起赶镇子,可赶早楚安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叨着她家大嫂要生了,楚戈跟秀娘听了,就急急忙忙的赶过去帮忙了,那天就她和季老六俩人自个儿去了,虽说没啥意思,不过好着也接了一笔绣活哩。
    秀娘看着刘氏有些乐呵的样子。虽说自个儿也是不待见文氏,可这家丑不能外扬么,沈氏那个最起码还算是自个儿的婆家么,她可不想让别人儿看笑话。
    她佯怒的摆了刘氏一眼,“六嫂,你这说的可不地道啊。”
    刘氏瞅的出来,她对秀娘着一笑,晃了她一下,“哎呦,你看你。我不就说着笑的么,瞧你护的紧着……”可就算你护的再紧,全村早把你大伯家当成笑话看了。
    这最后一句啊。刘氏还是掖着没有说全,本来么,这楚婶儿来到下阳村那茬,见天的到外头说叨着,说她家老大婆姨这回儿铁定给她生个男孙。她都有叫接生婆摸过了,还给人家包了个红包哩。
    昨个儿那老刀婆子和她碰上了,还在笑叨这事儿哩,说那楚婶儿早先唠叨着要抱孙子了,估摸着是那红包给人家包了个小的,才抱成了个孙女儿。所以说啊,做人儿不能太抠咯。
    刘氏想着也没再笑叨了,她看着啥都弄好了。就把牛绳解开,牵着老黄牛掉了个头,“成了妹子,咱赶紧走吧。”
    秀娘应了一声,没有上车。而是跟在刘氏后面往前走着。
    因为秀娘和刘氏俩家都住在村东头,她们这有个斜坡。要是她俩都坐上车就不好走道了。
    秀娘看了车上的被面一眼,寻思着问叨了,“六嫂,你这俩床褥子,还是送到前街的那家绣坊去么?”
    刘氏扯着绳子赶着老牛快走,回头和秀娘笑叨了,“哎,就是那家,原先他们瞅着我赶的那批丝帕不错,才把这笔活计给我的,呵呵,妹子啊,这要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哩,上次要不是你帮着我绣那些丝帕子,估摸着这会儿我也接不了这笔活计的。”
    秀娘听了一笑,说着,“六嫂,这有啥谢的么,我那不就是搁那丝帕子上绣了朵小花么,又不费多大劲儿。”
    刘氏念念叨叨的还是夸叨秀娘,早先那季老六没和她商量,自个儿接了一批绣活,主要就是在那柔顺顺的丝帕子上绣些东西,人家买主不管他们给绣的啥,只要配着好看就成。
    记得当时,刘氏是想把拿手的家雀会绣在上面,可那些个丝线都堆到了一块,把丝帕子弄的一坨坨确是不好看,最后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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