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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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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的最里边,墨瞳透出丝丝惊恐,拿被子掩住身体,可是还是隐约可以看见身上未着寸缕。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真是没想到了,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看到了自己儿子的这种香艳场面,我怒气冲冲的对门外喊了一嗓子:“小喜子。。。”
  
  小喜子颤抖着走了进来,直接跪在我面前,“奴才参见娘娘。。。”
  
  我感觉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抬脚就踹上了他的身子,“狗奴才,你是怎么侍候你主子的?竟然发生这种事。你有多少个脑袋够掉的?”
  
  就算我用全身的力气,实则也并不大,所以他身子只是轻晃了晃,又马上重新跪好,“娘娘恕罪呀,奴才已经劝四阿哥了,可是小喜子只是个奴才,四阿哥很生气的斥责奴才,让奴才滚出去,奴才哪敢管主子的闲事呀。”
  
  弘历让他滚出去的。。。我扭头看了看还在床上熟睡的弘历,又冷眼瞧了瞧在一旁有些瑟瑟发抖的雪慧。弘历不是一直不喜欢雪慧的吗?这次怎么会。。。难道是他醉酒所以把雪慧当做卓雅了吗?我狠了狠心,冷冷吩咐小喜子:“去给我端盆冷水来。”
  
  小喜子自然是猜到了我要做什么,他为难的抬头看我:“娘娘。。。这。。。”
  
  “怎么?本宫还支使不动你了吗?”我挑眉问。
  
  我平时总是和和善善的,很少对下人发脾气,所以小喜子也是从未见过我生这么大的气,他也心知这事可大可小,所以虽是为难的皱起了眉,但还是不敢怠慢的从地上爬起了去端水了。
  
  我又瞅了眼坐在床上的雪慧,冷冷说:“把衣服穿上,别在奴才们面前现眼。”
  
  雪慧不敢说话,一只手仍旧紧紧的抓着被子掩着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去拽搭在床边的衣裳,慌忙的都套在了身上,然后跳下了地,识趣的跪在一旁。
  
  这时,小喜子也是颤抖着双手端着盆冷水回来了,我狠了狠心吩咐说:“去给四阿哥浇醒。”
  
  小喜子算是从小与弘历一起长大的,听我这样吩咐,他迟疑着不肯动。我脸沉了沉,他才咬了咬嘴唇,然后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一抬手,一整盆凉水就都如数浇在了弘历的身上。床上的弘历一激灵,反射性的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喜子,“狗奴才,你疯了?”
  
  小喜子颤抖的跪倒,弘历这才瞧见坐在一旁的我,又瞧了瞧跪在地上的雪慧,他揉了揉双眼又定定的瞅了我片刻,确定不是幻觉之后,才慌忙拽了件衣裳披件身上,轻捶了几下头问:“母妃。。。您?”
  
  我冷哼了一声,指了指跪在一旁的雪慧,问弘历:“这是怎么回事?”
  
  弘历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母妃?”
  
  我看向跪在地上的雪慧,冷冷说:“你自己对四阿哥说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雪慧颤抖着身子,小声说:“四阿哥您刚才醉酒后,与奴婢。。。”
  
  “你说什么?”弘历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问。
  
  “奴婢有推开您的,可是您口口声声说是真心喜欢我,会娶我做福晋的。”雪慧边说边抽涕着,说的很无辜,身子更是止不住的轻颤着。 
  
  弘历听了她的话,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朗朗跄跄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冲到雪慧面前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声声问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会说喜欢你,会说要娶你做福晋,你不要在这里冤枉我呀。”
  
  雪慧仍旧是哭着,“四阿哥,您真的说过,奴婢现在已经是您的人了。” 
  
  弘历不相信的拼命摇着头,然后拽住我的裙角,“母妃,难道您不了解儿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吗?儿子怎会做这样的蠢事,母妃,儿子喜欢的人是卓雅,您是知道的。儿子怎么会对雪慧。。。”
  
  我叹了口气,别过脸去,指了指床上说:“你自己瞧吧。”
  
  弘历转过头去,刚才还有被子挡着,所以谁也没瞧见,可是如今被子掀开,露出的被单上面赫然有一小摊血渍,大家都心知那代表了什么。弘历喃喃的摇头,口中不停的说:“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我心头十分繁乱,深深的叹了口气,转头对雪慧说:“你先回屋吧。”
  
  雪慧又朝我重重的嗑了个头,然后神色凄楚的望了弘历好半晌,才站起身退了出去。我瞧见仍旧坐在地上的弘历,满心的心疼。于是转头吩咐小喜子:“快去拿件衣裳给四阿哥换上,省得着了凉。”
  
  小喜子不敢怠慢,忙翻箱倒柜的拿出了一件新的衣裳,服侍弘历穿好。屋里的床上已经全是冰水,不能再住人了,于是我和小喜子一起扶着弘历来到偏殿的暖炕上。我让他重新躺好,扯了条被子盖到了他身上,他似乎仍旧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直不断的重复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也宁愿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就算我再不喜欢雪慧,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平白的被弘历把便宜给占了去。我叹了口气,把被子又给他盖的严实一些,虽然心里气恼他,可是哪能不心疼他呢?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哭着问我:“额娘,难道你不相信儿子吗?”
  
  我握着他的手,重新给放回被屋里,轻声说:“额娘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事实上雪慧确实是。。。”
  
  弘历摇着头,说:“我虽然醉了,可是还不至于认错人,而且就算那人真的是卓雅,我与她还未大婚,我怎么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儿子不是那样糊涂的人呀。”
  
  弘历这句话有些敲醒了我,是呀,弘历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不信他。心念一动于是吩咐小喜子:“去把刚才雪慧给四阿哥端来的醒酒茶拿来我瞧瞧。”
  
  小喜子朝我打了个千,忙去了。我端来杯温水给弘历喝了,又问他:“弘历,好好把事情给额娘说一次。”
  
  弘历喝了一大口水,点了点头说:“从颐华宫回来后,儿子就感觉头疼,只想躺下睡觉,朦朦胧胧间雪慧来了,她喂我喝了一些醒酒茶,还和我说了会话,我只觉头疼,便又睡了。。。”弘历皱了下眉,想了片刻又说:“后来我觉得浑身都躁热难耐,甚至想钻进冷水里洗个澡。。。”
  
  躁热难耐这四个字,重重的敲着我的心,心里隐约有一种预感,我又追问道:“然后呢?”
  
  弘历却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我叹了口气,这时小喜子回来了,我忙问:“东西呢?”
  
  小喜子一副奇怪的表情,说:“回娘娘话,奴才把整个屋子都找遍了,可是竟然没找到,怎么会没有呢?”
  
  我沉了沉脸色,没有了就一定是有人不想被我们看到,所以才给拿走了。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醒酒茶,怎么会怕被人看到。难道真让我猜对了吗?
  
  我收了收心绪,转头对弘历说:“弘历,别多想了。你好生的歇着,额娘过会来看你。”
  
  弘历冲我点点头,我才站起身准备走出去,衣角却突然被弘历拽住,我回头温和对他一笑,“怎么了弘历。”
  
  弘历轻轻松开手,垂下眼眸问:“额娘,卓雅。。。她知道了吗?”
  
  此时弘历憔悴的脸上,满是心酸与委屈,我心头一紧,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我在他那永远都清澈如水的眼中,看到了闪闪的晶莹,可他毕竟是个男子,只见他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然后那些晶莹便在他悠长而粗重的呼吸声中被生生忍了下去。
  
  我心疼的抚上他光滑的额头,柔声说:“别担心,你是皇子,哪个皇子不是三妻四妾呢,这不是一件大事,刚才是额娘反应太激厉了,弘历别往心里去,卓雅是个大度的女孩子,她会理解的。你福晋的位子,额娘还给她留着。” 
  
  弘历苦笑了下,黯然道:“可是允诺她的只要她一个人的话,再也无法成真了。。。”
  
  弘历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胤禛,他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呵。我耐心的劝他:“傻孩子,一个男人也许一生只会爱一个女人,可是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的。你不该为了这样的事而自责。” 
  
  弘历苦笑着说:“额娘,那皇阿玛去宠幸别人的时候,你心里好过吗?皇阿玛看到你难过的时候,他不会自责吗?”
  
  我垂下眼眸,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他说的对呀,这一生,虽然我有胤禛的爱,可是深夜他不在我身旁的时候,我难免都会觉得苦涩孤寂,而胤禛每每看到我难过的时候,更是陷中深深的自责,可是这就是人生呀,哪有人的一辈子会永远顺风顺水呢?
  
  我轻抬起眼眸,注视着弘历朝他笑了笑,“人生本来就是由许多大悲伤与小痛快组成的。”
  
  弘历愣愣的点头,然后转过头去不说话了。我在心里深深的叹气,儿子将来你就会明白的,将来富有天下之时,你就会懂一生只爱一个人,只要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去实现在事情。
  
  我又细细的嘱咐了小喜子几句,才出了门,往昭阳殿的方向走。走到一半,又突然转了方向,去了怀凝的屋子。我到的时候,怀凝正坐在一旁看着宝瑶与弘昼下棋。几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派悠闲的神色,几个人见我神色难看并不带一个宫女的就进了门,都面带疑惑的站起了身请安。怀凝往前快走了几步,扶住我问:“姐姐,出什么事儿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怀凝回头吩咐弘昼与宝瑶:“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两个孩子朝我与怀凝恭敬的一拜然后退了出去,怀凝又冲屋里服侍的宫人摆了摆手,大家也都退了出去。怀凝扶我一起坐到暖炕上,我深深叹气,把事情细细说了。
  
  怀凝捂住嘴里的惊呼:“天呐,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呀。”
  
  我点头,“是呀,所以我才心烦。”
  
  “姐姐,若是找到那碗茶,真能证明是雪慧对四阿哥下了药,那她的心机也太深了,她才多大的孩子啊。”
  
  “她既然把药拿走了,就一定早就是倒掉了,碗也清洗干净了,哪还会给我们找到证据呢。”
  
  怀凝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说:“她从进屋后,便是直到姐姐去了才走的吧?那么药碗便不是她拿走的,而是她吩咐别人去拿走的。既然还有第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也不难查,都是些孩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吓一吓,说不定就说实话了。”
  
  我平静心神,才听进去怀凝的话,是啊。我自恃聪明怎么连这点也想不到了呢。怀凝倒了杯热茶递我,心疼道:“怎么也不披个斗蓬就出门,如今还是寒冬,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我接过热茶,在手中捂了片刻才又说:“怀凝,如今我真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关心则乱。”怀凝拍了拍我的手,又说:“既然想知道真相,就派人把雪慧身边的丫头给锁来。她只是一个普通官员家的丫头,恐吓几句,定就没了主意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中也有了数,于是朝门口高声喊了一声:“来人。”
  
  怀凝身边的宫女推门进了两人,恭敬的跪倒问:“娘娘有何吩咐?”
  
  我之前慌乱的神色早就收了起来,只严肃的吩咐:“去把雪慧小姐唤来,别让她带着丫头,让她一人来。”
  
  小宫女不敢怠慢忙点头应了,便出了门。不多时,雪慧推门而入,面上仍有哭痕,进门后恭敬的朝我与怀凝福了福身:“奴婢参见贵妃娘娘,裕嫔娘娘。”
  
  我冷冷的瞧着她,出口话也没什么好语气,直接开口问:“雪慧,你给四阿哥端的那碗醒酒茶呢?”
  
  听了我的问话,她身子微微一颤,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的语调,缓缓说:“奴婢给四阿哥准备的醒酒茶,四阿哥已经全数喝了啊。”
  
  我冷哼一声:“总不会是用碗端到四阿哥屋内去的吧?盛装醒酒茶的那壶呢?倒出来之后盛茶的碗又到哪里去了,雪慧,这两样东西哪去了,你告诉本宫?”
  
  雪慧听我问话,慌忙跪倒:“娘娘怎么会这样问,醒酒茶的壶,是奴婢吩咐丫头拿走的,而那碗。。。奴婢也不知道呀。”她说的似无辜,但我还是瞧出了她掩饰下的心惊。
  
  我淡淡一笑,不再理会她,只吩咐怀凝殿内的宫女,“去给本宫唤两队禁军来。”
  
  雪慧一听,怔了怔,忙道:“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为何如此问,只是雪慧是无辜的呀,已经被四阿哥占了清白,难道娘娘要说,是奴婢利用一些迷药去勾引四阿哥吗?”
  
  我不理她的解释,继续吩咐:“把她带到后堂去,没本宫的吩咐不准她出来,也不准她出声。” 
  
  一直站在门口的宫女听到她吩咐,忙上前两 
 176、变故(二) 。。。 
 
 
  人一左一右架起雪慧往后堂走,只听得雪慧的哭声伴着一些零星的话语传进耳里:“娘娘,奴婢真是无辜的呀。”
  
  我并没瞅她一眼,只吩咐宫女:“不管用什么办法,呆会儿别让她说话。”
  
  宫女训练有素的就把雪慧架到了后面,她的哭声也不见了。不大会门外就有了动静,但禁军是男人不敢进入妃子坐的屋子于是都在门口候着,侍卫头领低着头走进殿内,我吩咐:“去把雪慧身旁贴身的丫头给本宫抓了来。”
  
  他不敢怠慢,忙领命去了。 
  
  不多时,一个小丫头打扮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进了门,跪地请安:“奴婢参见贵妃娘娘,裕嫔娘娘。”她声音颤抖不止,头也不敢抬。
  
  看到她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我心有不忍,但是想到痛哭绝望的卓雅,躺在床上喃喃自责的弘历,我又狠了狠心,沉声道:“本宫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小的丫头,竟然心肠这般的歹毒。”
  
  跪在下面的女孩子,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声音更是支离的不成样子:“娘娘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呀。”
  
  我冷冷说:“雪慧已经都承认了,是你给她出主意给四阿哥下药,让他们在大选之前就有了夫妻之实。。。她都承认了,你还在这狡辩什么?”
  
  她终于敢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大眼,满脸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能的,小姐怎么会这样说。她不会这么说的呀。”
  
  我笑她痴傻:“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什么?事情的真相,雪慧已经全告诉本宫了,难道本宫会不相信她,而去信你吗?”
  
  她愣愣的摇头:“小姐怎么会这样说,明明是。。。”
  
  “明明怎样?”我追问。
  
  她咬了咬牙关,才说:“没想到小姐的性格竟一点也没变,小时候,她打破老爷最喜欢的花瓶,就说是我打破的,她弄坏了大少爷的笔记,也都推到我身上,如今攸关生死了,小姐哪还会顾及我这个奴婢呢,奴婢自知人轻言微,说的话,娘娘也不会信。若是娘娘想处置奴婢,奴婢没有话说。”
  
  我与怀凝对视一眼,彼此的眼底都有了心知肚明的默契。于是怀凝问:“那你说说事情的真相如何?贵妃娘娘也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她带着哭腔,缓缓述说:“我们家小姐自从偷偷看过四阿哥画中之人是卓雅小姐之后。就一直打定了主意,想要去破坏卓雅小姐与四阿哥。前两日,小姐看到四阿哥身上带的荷包,与卓雅小姐刚离京时绣给二位娘娘的荷包是出是同一手工,于是心中更加忌恨,便趁着与四阿哥打赌时耍诈,赢了荷包,回房后故意在卓雅面前问奴婢,四阿哥送她这个荷包究竟是什么用意。四阿哥与卓雅小姐有了误会,便在午宴上一直饮酒醉倒,小姐便让奴婢去买了一小包。。。”她顿了片刻脸色红红的才说:“买来药后,兑在了醒酒茶里给四阿哥喝了,四阿哥是受了药力的影响,才与小姐有了夫妻之实。娘娘,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望娘娘明查,奴婢真无辜的,她是小姐,奴婢只是听吩咐而已呀。”
  
  我点点头,自然知道她所言不虚,于是说:“你先回去吧,本宫自会斟酌。”
  
  她退下后,我起身与怀凝一起来到后堂,雪慧坐在那里,脸上早已慌的无措,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就是一巴掌,“才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心计,若是留下你,岂不是个祸害。”我恨恨的说。
  
  她双眼含泪跪在我面前,扯着我的裙角哀求道:“娘娘,奴婢是真心喜欢四阿哥的,奴婢如今已是四阿哥的人,奴婢不求名份,只求长伴四阿哥左右,望娘娘成全。”
  
  我冷哼一声,“你这等女子,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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