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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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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贼!
    文老爹精神一震,他小心翼翼的拿起竖在墙边的一根块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好大胆,大白天的都居然敢摸进他家里。
    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时传来,看来还没走。
    不过,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竖起手里的块柴。

☆、一九一、 等

文氏拿着一只煮鸡蛋在文老爹有些淤青的脸上滚来滚去,心虚又心疼的不时瞄瞄文老爹和李强。
    李强有些委屈的瞥了眼文氏,他没想到脚跟碰到屁股的跑来,看到一个行事诡异的老头举着一根柴,看上去就要打人。他没多想的就动手了,然后…
    “跪老实点儿,还东瞧西瞧的瞧什么?连你老丈人都瞧不清,还瞧得清楚什么?”文老爹怒气冲冲的拍了拍桌子。
    自知做错事的李强只得把头低了下来。
    “你不也没瞧见我吗?”文氏小声嘟囔道。
    文老爹一顿,又气势汹汹的说道:“我是你爹,打一顿又怎么了?好好滚,没看到我伤在这儿吗?”文老爹指了指自己的伤处。
    “是是是。”文氏喏喏。没办法,受伤的人最大,很何况他还是她爹。
    看他差不多消气,文氏又小心的问道:“爹,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到处乱跑,你不知道我多担心啊。”
    文老爹先是看了李强一眼,才含糊其词的说道:“也没去哪里,就是随便走了走。”
    这像随便走走吗?简直就是离家出走。
    “说实话。”文氏停下动作,面对着文老爹,“不然我以后都不回来了。”
    “你还威胁你老子了?!”文老爹眼睛一瞪,看威胁不到文氏,又撇撇嘴,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和一些碎银子。
    “这是什么?”文氏拿起纸一看,顿时惊讶的捂住嘴,然后不可置信的说道:“找回来了?”
    不用人吩咐,李强也站起来看。
    “嗯。”文老爹点头,“不过只有七十两。”
    “那也可以了。”文氏立刻欣喜道:“这下修房子的钱有了。”
    “爹你这几天就是去追回银子了?”李强问道。
    “难道我一把年纪还游山玩水?”对刚刚差点重伤自己的女婿李强。文老爹可没有好脾气。
    “是谁拿的?”文氏也从惊喜中清醒过来,问道:“刘二麻子?”
    文老爹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当初我就说是那个小子。你们还都不信。”文氏尖锐的声音有些抖动,“送官。一定要把他送去见官。”
    李强倒是想得更加清晰点,“刘二麻子现在已经不在文家村了?”要是在村子里还用得着文老爹消失几天?
    “在哪里,他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他送去见官。”文氏说道。她差点儿就因为这几十两银子修不了新房子,还要面临婆婆和妯娌的质问。这些天担惊受怕,她是受够了,现在一定要找罪魁祸首出出气。
    “我放了他。”文老爹说道:“反正现在银子已经找回来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文氏的情绪很激动。“这是找回来了吗?还有二十多两被他……”
    李强一把捂住文氏的嘴巴,不让她说话。很明显的,文老爹是动了恻隐之心,才会这么云淡风清得坐在这里,和他们说这件事。
    “钱被他用了,我还能让他拉出来吗?”文老爹有些恼怒的说道:“他就是个无赖,他就是不给你又能怎么的?反正他就光棍一个,你就算把他送进官府,还不是让他一辈子有吃有喝的。”
    “那倒也是。”文氏重重哼一声,“便宜他了。”
    “这事儿就揭过吧。你们拿着这银子修房子也不慌了。”文老爹说道。
    “知道了,爹。”文氏喜笑颜开,总算不用到余氏那里低头借银子了。还推脱,真是。她现在得赶紧给大山买两身暖和的衣裳送去。
    等文氏笑眯眯的打了一盆水,去擦屋里的灰,李强才对文老爹说道:“爹,你好像有事瞒着没说。”
    “当你是官老爷啊。”文老爹翻了个白眼儿。
    李强丝毫不以为意,“只要您觉得对,我们都赞成。”
    文老爹的神情缓了缓,笑骂道:“还是出去走走长见识,这才几天。你心眼儿倒多了。”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大家都好过。”李强笑。不说,并不表示不知道。
    “得了吧。”文老爹接过李强手里剥了一半的煮鸡蛋。站起来说道:“我得出去给四邻说说话。你们在家吃了午饭再走。”
    “嗯,我给荷花说。”李强点头。
    文老爹走出院子,屋里又响起文氏的声音:“相公,你去找找老五,给他说一声,别让他瞎找。”
    “知道了,你也别忙乎,先准备晌午饭吧。”李强说道:“我下午还要去店里。”时不时的请假,他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金师傅会怎么想。
    出院门选了个向左的方向,还没走出十米远,李强就碰到了垂头丧气的李聪。
    “老五,没事了,我岳丈回来了。”还以为李聪是因为没有得到文老爹的消息而心情不高兴,李强先是说道。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李聪脚脖子一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哟,喝酒了?”李强也跟着吓一跳。
    “三哥,人吓人吓死人的。”李聪屈腰去揉脚脖子。
    “明明就是你走路不走心。”李强过去扶了李聪一把,“有啥心事?”
    李聪本不想说,又觉得这点小事瞒着李强也不好,便郁闷道:“刚才有个婶子拉着给我说亲。”
    “好事啊。”李强捶了李聪的胸膛一下,“那你愁眉苦脸的做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没那个打算。”李聪也实话实说,“心里怕,发虚。”
    “你又没做错,虚什么?这里吃了亏就要长个记性,世上好女人多的是,你愁什么?”李强说道:“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下午跟我去金师傅那里学艺吧。”
    “我不是那块料。”李聪勉强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再乱想的。”
    “我也不可能就独身一人过的……”他小声喃喃道。
    院子里,铁柱一声声的叫着二伯父。
    听见动静的李家人都走了出来,打招呼问好。
    “怎么回来了,店里不忙了吗?”余氏满脸是笑,李武回家越是频繁,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才不会冷淡。说不定趁热打铁,她很快就能怀上孩子。
    “今天不冬至吗?”李武把手里提的大包小包塞给余氏。
    余氏点点头,“晚上吃汤圆。”
    接过余氏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脸,李武才问道:“家里好像少了些人,他们去哪了?”
    “文氏她爹听说是不见了,老五陪着她回去看了。”余氏把帕子拧干,搭在架子上,出去把水倒了,又说道:“她前两天问我借银子呢,我没应声。上次给了她一百两,都没听见个响就没了,都不知道那银子她贴补了娘家多少。”
    “手头有宽裕的就借给她,总归是一家人,又不是不还,没必要闹得大家心里都不愉快。”
    女人家家的就是见识短,为了三五两银子还结个仇,至于吗?
    李武便脱鞋子边问道:“狗蛋那里御寒的衣裳送去没?”
    上回跟他絮叨的就知道他没听,余氏也不想破坏好好的氛围,就又答了遍。
    “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老贵的。”余氏把新棉鞋递给李武,又整理李武拿回来的东西。看着崭新的亮色衣裙和整盒的脂粉,心里欢喜,嘴上却又舍不得。
    “成亲好些年我都没给你添置件衣裳,你不怨我,我也觉得过意不去呢。”李武站起来,跺跺脚,拿起衣裙对余氏说道:“试试看合不合适。”
    “你挑的肯定合适。”余氏脸上带着两朵红晕,接过衣裙在身上比了比,想着今晚烧水洗个澡,再穿上新衣裳给李武看。
    “要不要先睡会?”余氏把脂粉和衣裳收起来,说道:“我去帮帮娘,再过几天家里就要忙起来了。”
    十一月初十,是张家小伙下定的日子,算着也没几天了。原本狗蛋今天该回来的,余氏都带信没让,等秀秀下定那天再一并多请几天歇歇。
    原本是迫不及待就要跟余氏说事的李武脑袋一清,才记起秀秀的事,顿了一顿,他说道:“你去吧,我眯一会儿。”
    昏头昏脑的,眼下显然不是说他要迎娶李小妹这件事的最好时机,要是余氏不同意,闹腾起来,也会把秀秀的好日子给搅和了。家里好不容易才有一门儿喜事,可别被他搅黄了。反正就只有几天的时间,等秀秀的好日子过了,他再跟余氏说。离李小妹生产的日子还有两个月,时间上也绰绰有余,他这头一跟余氏说好,回头立马就筹备他和李小妹的婚礼。只要有钱,什么事儿办不到。
    不过他也得先给娘通通气,他说了再有娘劝劝,为了狗蛋和她的以后,余氏也不会不答应。他发达了,他们母子不也跟着受益吗?而且他又不是要把余氏休掉,只是把位置挪挪,变成平妻,还是妻子,也没什么变化。
    但也得让余氏适应下,李武想了想,决定今夜温存之后,慢慢给余氏透点口风。徐徐图之嘛。
    “好日子就要来了。”李武双手枕在脑后,美滋滋的想。

☆、一九二、 前夕

不听他们说今天是冬至,杨柳还记不起冬至要吃汤圆的习俗。就像腊八要吃腊八粥,知道,但是未必会吃。还是在古代,这些传统的习俗才得以被好好地保留着。
    但杨柳可没忘记今天,今天是母难日,也就是她的生日。
    按照她的吩咐,杨府的整个厨子忙活了一下午,蓬松的无奶油水果蛋糕成型了。找不到合适的蜡烛,刀功好的厨子就用刀雕刻了螺旋纹的红色生日蜡烛,还真是煞费苦心。
    “万恶的资产阶级啊。”杨柳嘟囔道,只要主子动动嘴,下人就要跑断腿,可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有时候还果真不错。刚出炉的蛋糕冒着一股香气,杨柳又忍不住伸手一根手指去点奶油。等触摸到蓬松的蛋糕,她才记起这不是奶油蛋糕。
    “快去把张伯叫来吃蛋糕。”杨柳吩咐道。
    真是久违了。
    张文山很快就来了,见到杨柳就笑眯眯的问她感觉可好。
    杨柳点头,又让了个位置,让张文山也站在她一旁,云翅就点燃了蜡烛。
    “这就是小姐让人准备的…蛋,蛋糕?”张文山问道。
    “嗯,今天是我的生…呃,不是,是冬至嘛,我就想弄点新花样尝尝。”说完,杨柳偏头,快速的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的这么久,差点一句话就露了马脚。都说一孕傻三年,她也开始进入症状了吗?
    张文山的眉毛一皱,又很快松开,看来刚刚杨柳只是口误。见她这么好兴致,他也不愿破坏。
    双手交叉,默默许了个愿望,杨柳吹熄蜡烛。自己鼓掌,又把蜡烛拔下来,开始动手切蛋糕。张文山主动接了刀过来。
    “好吃吧。”杨柳笑得眉眼弯弯。
    “倒是挺软乎的。”张文山点头。“不过老奴不好甜口。”
    “甜甜的才能感到幸福。”杨柳又尝了一口。“很幸福的感觉。”
    张文山看着杨柳的侧颜,也笑了。幸福就好。哪怕只是因为一点小小的吃食,简单而又容易满足。三小姐已经核她的生母相比,不像却又相像。三小姐比她生母他要看的清楚。她永远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卑微到尘埃里去,这样的三小姐值得更好的人。哪怕三小姐现在已经是失婚已经怀孕,张文山敢保证,未来美好的日子还在前头。等着三小姐。
    幸福姗姗来迟,但想要的从未爽约。
    瘪三死了。在这个冬天真正开始的时候。
    一床破草席盖住了脸却遮不住冻得有些人乌青的光脚。
    山风飒飒寒,吹的廖泗安久未梳理的头发乱舞,原本合体的衣服,也因为饥饿瘦弱而像是挂在身上。
    因为经历过苦难,人才会成长,但若是熬不过苦难这块磨刀石,人也是会死的,就像瘪三现在这样,没有呼吸。没有脸面,就像垃圾一样被人随手扔到一边。
    火舌逐渐蔓延开来,黑烟袅袅不止的飘向天空。廖泗安的眼睛里倒映出两团火。手却不自觉的握紧。
    熬不过去,他也会像瘪三一样死去,最后变成一捧骨灰给风吹散在天地间吧。心里好不甘心,却无法反抗,难道他就要在这里磨掉心里最后一丝热血?
    他要逃,一定要活着出去,他不要像瘪三一样,最后只落得一卷破草席就过完了一生。脚尖一转,他决定和后来的三个人谈谈条件。
    盘查清楚之后。花岗三兄弟也被废了武功送到了这里,和众人一样挖煤。虽然内力不在。但常年练武,架子底子都还在。寻常三两个大汉是打不过的。虽然打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看守人,但能轻松的从那些弱小的人手里抢过口粮,与大多数人相比,饿不着,他们在这里的生活还过的不错。
    黄岗老二将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扔到地上,偏头把嘴里的馒头渣吐了出来,暗骂:“娘的,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在三人之中以轻功最为见长,内力被废对他的影响最大,感觉像是个废人一样。在这暗无天日的煤洞里机械的挖着煤,尤为压抑心情。自他们进入江湖以来,虽然说不上是一帆风顺,但也还算不错。大的势力,他们不敢招惹,对方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小势力自然只有被他们蹂躏的份,哪像如今沦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上。他的心里憋着一股火。
    一直黑瘦干枯的手伸了过来,目标直指花岗老二扔在地上的半块粗粮馒头。
    心里正是不爽的时候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花岗老二脚一抬,准确的落在那只手上,还左右的碾了碾。
    凄厉的叫声,顿时回荡在不大的煤道里。
    “行了,老二,跟这群死人撒火什么?”老三懒洋洋的靠着煤道壁,以同样懒洋洋的语气说道。
    “叫二哥。”花岗老二一下子像是被抓住了痛脚,松开那只手,脚立马前踏一步抓住花岗老三的衣领:“瞧不起我是不是?”除了老大的地位不变,他们的排名都是以武力值论的,现在他的实力大不如老三,对方语气里的一些轻蔑也就显露了出来。
    那只黑枯的手抓着被踩扁的馒头飞快的缩了回去。
    老大看了那正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惴惴不安,又飞快往嘴里塞馒头的人,才把视线落在两人身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现在都到什么地步了,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吗?吵赢了很有面子是不是?”
    最紧要的是他们三兄弟抱成团,才能不被人占了便宜。
    “是他眼里没我这个二哥的。”花岗老二争辩道。
    花岗老三只是耸耸肩,丝毫没有为自己说一句的意思。
    一个激愤,一个看上去油盐不进,真是头疼。花岗老大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里就出现两只脚。
    他抬起头。
    “我想跟你们谈谈。”
    “大管事。”路过的工人看到李壮都停下脚步,冲他打招呼行礼。
    李壮笑着点点头。
    当初放走唐宛如,引廖泗安外出寻找还是做对了,两个月时间他已经完全把顾家船业上下所有人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怕动摇地位了。他心里倒是佩服起唐宛如来一个女人,居然能躲开廖泗安这么久,她心中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敢才能不屈不挠的坚持到现在。
    过去的空有名头的大管事如今已是名副其实了,换了一种心情再走在街上,看什么都不同了。
    虎头衣衫不整的从春风楼走了出来,看见李壮,一愣,随即上前喊了一声。
    李壮看着春风楼的招牌,眉头一皱,才把视线落在虎头身上,“把脸上的唇印擦擦。”
    “那些娘们都太浪了。”虎头一边说,一边提袖在脸上擦了擦。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整天就待在这种地方,是时候成个家了。”李壮说道:“你又不缺本事,又不少银子,找个干干净净的姑娘安定下来,再生个大胖小子多好。”
    他能这么快完全坐稳顾家船业大管事的位置,虎头功不可没。
    “四哥,你倒是像我娘了。”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李壮正色道:“你对以后就没个打算?”
    “混吃等死算不算?”虎头想了想,头一歪,问道。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皮痒。”李壮怒,答个话都不正紧。
    “别说我,我看四哥你倒是真的需要找房媳妇。”
    李壮的神情淡了下来,敷衍道:“再说吧。”
    “看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着急,我急什么?”虎头摊开手,说道。
    “我跟你能一样吗?”李壮没好气的哼一声。
    不都是光棍儿,有什么不一样?
    虎头话题一转:“再过半个月,船业就该没什么事了,你回李家屯吗?”
    这好像是他记事起过的几个月真真正正平静的日子,李壮都有点食髓知味了呢,可是不回去吗?二十多年来,他还没尝试过独自一人在外面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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