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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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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手,撒手。”李强吃痛,忙叫道。
    文氏讪讪的停了手,“没注意。”
    李强从文氏手里拿过帕子,才发觉帕子已经湿透了,一捏还有水,再一感觉,咋后背凉嗖嗖的呢?顿时扭头往后看。他这一扭头,文氏也看到了他后衣领上被浸湿了一大块,她随手忙抓了块布巾垫在湿处。
    “你给我垫的什么,没有干帕子吗?”李强一边问,一边伸手把文氏垫的布巾拿了出来。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两人都变了脸色。
    肚兜。
    文氏一把把肚兜抓过来,捏在手心,一边注意几个孩子有没有察觉。看他们还在端着碗在那里接水玩,文氏微松口气,对李强说道:“这回真没注意。”
    那刚才就是故意咯。
    “这种东西怎么能乱放呢?”李强低声说道,又摆摆手,“去给我找条干帕子吧。”
    “都是湿的。”文氏没动。
    李强瞪大了眼,那他咋办?
    “我把帕子全晒出去了,谁知道突然下这么大雨,哪来得及收?”文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辩驳道。其实她根本就没晒,但这样说总是好些。
    李强默不作声,走到廊下,把帕子上的水拧了拧。
    李聪从杂物房找了两块油布出来,看到李强就随口问道:“三哥,你要用油布不?”
    虽然睡觉的地方没漏雨,但谁知道这雨会下多久。李强点头,伸出手,“给我吧。”
    “你咋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擦擦,你等着。”李聪诧异,进屋子给李强拿了条干帕子。
    李强默默接过,然后回了房间。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的,在刚刚看到杨柳孤身送雨具的时候,他多希望文氏也在其中,虽然他明白这种天气里,文氏肯定要照顾几个孩子…心里明白是明白,只是还是有些吃味,但他还是压下了,孩子重要。在李聪递给他一条干帕子之后,他更是觉得失落,难道是因为两人相处得太久,反而失去了以往那种贴心细致吗?
    看看人家……
    在他心里,仍旧是文氏最好。杨柳只是弟媳,对他们两口子来说只是旁人而已,原本不想比较的,可还是忍不住。
    李聪也打算回房,想想又去敲了敲何氏的门,“娘。”
    ***
    “怎么那么久?”杨柳把被子往墙那边推了又推,水还是一点点渗了过来。她只得坐在被子上压住被子,没料到李聪一去就是那么久时间。
    “我去看了看娘那屋有没有漏水。”李聪把梯子靠墙放,又把一捆稻草放到地上,开始扎稻草,“没油布了,只能往屋顶上加点稻草试试。”
    杨柳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将被子叠起来,又放进柜子里。等他这会儿功夫,怕是床铺都让漏下来的雨给打湿一大块了,不说其他,还没地方晒呢。
    因为杨柳的沉默不语,李聪也略显尴尬,本是说好找油布给自家屋子堵漏的,结果…
    “娘子,你在生气吗?”李聪问得小心翼翼,毕竟这次是他理亏在先。
    “啊,你说什么?”杨柳正趿拉着鞋子,把被雨水打湿的稻草翻到干燥处,猛然被李聪这么一问,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果然是生气了,装作没听到,就是想说自己不知道,好借机发挥。因此,李聪越发小心翼翼。
    “你别生气,娘那屋也漏了,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自己安睡,让娘住漏雨的屋子吧。”李聪丢下手中的稻草,走到杨柳身边,捉起她的两只手,“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这都什么呀,杨柳这才品过味来,原来李聪误会了啊。
    “你做得对,我真没生气。”杨柳只得说道,并再次重申自己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李聪的做法也让她微微有些挫败,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目无长辈,小肚鸡肠的女人吗?她以为做了这么多后,他会感觉到的……
    还不是生气,怎么会这般言不由衷的表情?李聪更加不放心了。
    “本来还有块油布的,我给了三哥,他家还有几个孩子,比我们更需要。我只帮娘堵了漏就回来了,真的,你别生气。”他急急忙忙的说了这么多,自己都糊涂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了。
    杨柳却明白他的孝顺,他认为天经地义,她也认为没错。这个时候的李聪给她一种感觉,他虽然是李家几兄弟最小的,却仿佛才是真正的长子,知道什么急,知道什么必须遵守。这是一种品德,洋溢着最朴素的光环。
    “好了,我真没有生气。”杨柳笑道,又止不住咳嗽了几声。
    都咳嗽了,明显是症状加重了啊。
    “我去找大夫。”李聪立即就要转身。
    “咳嗽两声,哪有你想得那么严重?”杨柳叫住了他,“这种天气也别难为刘大夫了。”
    人家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推己及人,李聪也住了脚,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没事?”
    “还啰嗦,难道要把这床铺打湿完吗?”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似的,杨柳不得不板着脸道。
    “放心,很快的。”李聪拍着胸脯保证道。
    半夜时分,杨柳那屋的等亮了。
    李聪撑着伞,和杨柳坐在炕沿上。
    两人对视一眼,皆一声叹息。

☆、一三五、 雨中情

第二天,雨势还是没有丝毫减弱,天色像是定格在即将大亮的时候。
    “娘,水沟我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堵住。”李聪摘掉身上的蓑衣斗笠,甩了甩斗笠上的雨水,说道。
    “知道了,你先去换件衣裳。”何氏说道。
    昨天那么突然的一场雨下来,杨柳和李强都躺在炕上起不来了,李聪偶尔有两声咳嗽,但瞧着并无大碍,何氏也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家里已经倒下两个大人,要是李聪再倒下,她这家里可就好看了。
    “娘,我想去趟镇上买点药。”李聪站着没动,说道:“还得再扯两块油布回来,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我们那屋里实在漏的厉害,昨晚半宿都没敢睡觉。”
    坐了半宿,还是他今早又加了些稻草上去才没漏的,可谁知道管得了多久。他抓紧时间去趟镇上,也免得今晚再坐半宿,夜里还是挺冷的。
    “去吧。”何氏听着那间或不断的咳嗽声,心里也有些烦躁。点点头,嘱咐道:“路上小心点儿,要是能搭上车就搭车,不要省那几个银子。”
    “我知道的,娘。”李聪应道,又问家里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他好一道带回来。
    有需要的便说了要带的东西,又拿了钱给李聪,不过他都推了回去。
    余氏的那间屋子,因为前些时候给狗蛋割单间的时候重新翻整过,倒是没有漏雨,不过她有好些日子没去镇上,何氏又以下雨天不做事,不费劲,顿顿的稀饭咸菜,肚子里都寡淡的很,便打着为狗蛋好的旗帜,叫他割几斤肉回来。
    “最好是肥的。”她补充道。
    光想着买。怎么就不见给钱?一天除了吃就不能想点别的什么吗?何氏没好气的问道:“不给你当家的带句话啥的?”
    “要要,肯定要的。”余氏忙不失迭的点头,“还是让老五换了衣裳再说。”
    李聪快速的换了衣裳,又拜托小何氏照看杨柳一二。才穿着蓑笠走进了雨帘里。
    ***
    王沅披散着头发坐在临窗的大通炕上,呆呆的看着外面的大雨。下这么大的雨,自然无法上课,他倒是睡了个懒觉。雨很急,院坝里的水排不出去,已经积了约摸一寸深的水。一滴雨水,漾开一圈圈涟漪,一场雨,整个院坝里的积水都动荡不安。
    翡翠端着煮沸过的开水自然晾到适宜温度的洗脸水走了进去,刚要开口让王沅梳洗。就看见一滴水珠落了下来。
    “少爷,小心。”她忙道。
    不过是小小的一滴水珠,偏偏砸得是最爱干净的人。
    也不见王沅如何慌张,下一刻,一把青色的油纸伞已经撑开。堪堪挡住那滴水珠。
    啪嗒,水珠落到伞面上,四分五裂。
    翡翠松了一口气,走到王沅附近的时候还抬头看了看刚才漏雨的地方,果不其然,又有一滴水珠在成形。
    漏雨了。
    老里正给他们指的这套房子,格局还算不错。是一个老秀才的住过的。住进来后也有乡亲过来翻修过,大概是翻得不仔细,或是年纪太久,这么大的暴雨连续冲击下,还是漏雨了。翡翠也明白,像李家屯这种地方。要求也不能太高。
    “你说,我到底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受这份罪呢?”王沅也没回头看翡翠一眼,喃喃道。
    翡翠拧帕子的动作一顿。
    现在知道自己是来找罪受的了吧。早就劝过你,随口一说的一段亲事,女方还已经嫁了人。还来这里守着干什么呢?
    “我们回去吧,少爷,不值当的。”翡翠把帕子递到王沅面前。
    关键现在不是值当不值当的问题,他的面子岂是任何人都能随意践踏的?
    “这个地方不能待了。”王沅接过帕子说道。
    想…想通了,这就想通了?翡翠脸上的惊喜还没来得及绽放,先前蓄势的水珠就滚滚滴落。
    还真冷。她打了个寒颤。
    “束发。”王沅把帕用过的子往后一甩,就站了起来。
    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啊。
    翡翠点头:“是。”
    一路泥泞,中途更是没有遇见任何人和马车,主仆两人艰难来到镇上。翡翠却觉得这是最值得的一次行路,越是艰难,少爷才会坚定离开这里的信心。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王沅说道。身上湿哒哒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不过才下了一天的雨,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发霉了似的,哪哪都怪。
    翡翠这个时候自然完全赞同。两人在云客楼住下,她就出去帮王沅置办衣物了。他们临走的时候只带上了银票,什么衣服都没拿,等这雨一停,怕是又会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这里的衣裳料子虽然不是很好,但总得置办两三套换洗衣裳,舒适即好,出门在外也不能讲究太多。
    等她看了看成衣店里的衣裳,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还是该把王沅的衣裳带几套,这些衣裳对少爷来说实在是档次太低了。可现在没办法,也只得将就着。
    “这个,这个,还有那件。”翡翠一件一件的指着。
    大客户啊,店家欣喜,待看到对方随手抽出一张银票,便伺候的更加殷勤了。“我看夫人来的时候,没有雇车,这么多东西也不方便拿,正巧小店有一辆马车,就送夫人一程吧。”
    翡翠点头,拿了一套挑选好的衣裙就去后面换了。
    伙计撑着伞,送翡翠上了马车。翡翠坐在马车上,特意嘱咐马车到杨府附近溜了一圈,待看到杨府大门紧闭,风雨拍打着大门前的两盏灯笼,她放下轿帘说道:“走吧,去云客楼。”
    相见不如怀念,张文山早就恨不得她离得远远的了,自己又何必跑去自讨没趣呢?反正少爷已经准备罢手回京城了,想来自己也不大会有机会再回来……算了,其实见与不见又有什么不同?让他厌烦。给自己徒添烦恼而已。
    杨府里,张文山此时好不容易才坐下来歇口气。
    在盆地镇十年来,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雨,慌乱之间才想起让下人去看看各处的房顶有没有漏雨。有漏雨的要赶紧堵上,不然淋坏了里面的家具摆设,他这个大管家就难逃其责了。一番排查下来,还真有那么几处,幸亏发现的及时,把坏掉的瓦换掉,才没酿成灾祸。
    幸好幸好啊!他长出一口气,然后信手端起茶几上的一盏茶,还没喝,就又重重放下。一下子站起来,脸色大变,“遭了。”
    像杨府这种青砖大瓦房都会漏雨,杨柳住的那种泥坯茅草屋又怎么会好过?现在住不住得了人还是两说呢。
    “快快快,准备些油布。食材还有柴禾,对了,药,治疗风寒的药。”他高声吩咐道。
    不愧是做惯大管家的人,也只有他才会在短时间想得这么周全,李家可不就是缺柴缺菜了。不是说家里没有,只是放在后院的。这雨一淋就烧不燃。他们只得拣了些立在墙角下,空着水,有的则在煮饭的时候放在灶膛里烘着。菜园子里的菜叶淋坏了不少,只得在这场大雨过后再去补种。人倒是还好说,饿一两顿没关系,关键家里还养着两头猪。它们可不会管你有没有下雨,吃不饱肚子就要翻天的。雨下的太突然,李家人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去弄猪草,眼瞅着明天的猪食就没有着落了。
    何氏把裤腿挽的高高的,身上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对余氏道:“跟我弄猪草去。”
    “娘,今天又不是我当值。”余氏是明显的不愿意。这种天气在外面站一会儿都会觉得冷,更别说光着脚踩到泥巴里,还要动手去弄那水淋淋的猪草了。她不愿,就是不愿。再者又不是她当值,凭什么去?
    “你昨儿当值的时候可没有割猪草,早饭还是你大嫂帮你做的。”何氏昨天不在家的,并不表示不知道。
    “那也昨天,再说猪今天也没饿着啊。就当大嫂帮我一次,我日后还她就是了。”余氏说道:“我小日子来了,身上不爽利,也碰不得冰冷。”
    秀秀正把罩在火盆上的竹笼子上的衣服翻了个面,下雨天,洗个衣服也不容易干,出去一趟就会把衣服打湿,将就在上面烤一烤,将就着穿。有烟味总好过湿哒哒的穿在身上吧。她偏着头插进话,“娘,我跟你去吧,二嫂来帮我看着点儿火。”
    “你个姑娘家家的,沾惹这么多湿气干什么?”何氏黑着脸说道。她娶了这么几房儿媳妇,居然还要她的女儿冒雨出门,那娶这些女人干什么?
    “是啊。”余氏也不同意,“也不是我针对谁,该谁去就是谁去,不然以后谁都有话说。”
    何氏默然,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那李强病了躺在炕上,文氏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她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叫上余氏也是她深思熟虑了好久才下的决定。
    文氏自然知道今天她当值,但她又不傻,谁愿意冒这么大雨去弄猪草啊?淋了一身雨,浑身都不舒坦,听着廊下何氏跟余氏的对话,她也装聋作哑,反正何氏没有开口让她去,她也不用这么急呵呵的跳出来挣表现。而且何氏不是在犹豫嘛,这就说明她内心还是倾向于不让她去的。
    “娘,你在犹豫什么?”余氏小声道:“我知道老三也受了风寒,文氏还有三个孩子,下雨天,他们又能跑去哪里?再说我们这么些大人在家,还照管不了几个孩子?莫说要照顾老三的话,老五媳妇也生病了起不来,怎么不见老五一步不离的守着?守着又有什么用?”
    何氏长出一口气,她一向想在几兄弟之间讲究公平,公平最基本的要求便是守规矩。她想要守规矩,却在有些许影响的时候,自己倒犹豫起来,替他们拿主意,做决定了。她掌家这么多年,居然还不如余氏看得清楚。
    果然老了。
    “去把文氏给我叫出来。”何氏说道。
    文氏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何氏改变主意有她在里面出力了。反正都得罪人了,也不差这么一件,余氏便爽快的应了。
    话一传到,没有意外的挨了文氏好多眼刀子,可那又怎么样,她又不会少一块肉。死道友不死贫道,本就是你该做的,她不过是帮何氏理家而已。
    余氏回了屋,却还是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留意两人的说话,虽然听不大真切,但听到院门响动,她打开门看的时候,何氏和文氏已不见两人的身影了。
    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去了?余氏轻哼一声,又把狗蛋的房门推开一道缝,见狗蛋还在捧着书看,心里是又慰藉又心疼,忙把门大打开,心疼道:“天色太暗,怎么也不点灯,看坏了眼睛怎么办?”说着便拿起一旁的火折子吹燃点了蜡烛。
    “娘,不碍事的。”狗蛋放下书,说道:“娘帮我备个烤火炉子吧。”下雨天冷,坐着不运动更是冰冷,身上多穿点还好,就是脚冻得快没知觉了。
    “你咋不早说?”余氏牵起狗蛋的手摸了一把,“恁个凉,咋也不躲到被窝里去?”
    他也想啊,可是一缩进被窝里,舒适得让他瞌睡都来了,还怎么看书?
    余氏也不多说了,出门就去找炉子了。狗蛋嘴里所谓的烤火炉子也不过是用竹子编的一个小提篮模样,底部放着一个瓦罐盖子。秀秀正在烘烤衣裳,这火倒是也挺好弄。
    听说这火是给狗蛋用的,秀秀又舀了一木瓢的柴碳,说道:“二嫂,这个没烟烧起来,给狗蛋用正合适。”
    “好秀秀,嫂子没白疼你。”余氏笑着要去捏秀秀的脸。
    “别,嫂子,你这一手煤灰的,弄脏了我的脸,我还得费力去洗。”秀秀撇开脸避开,“冷浇脸上水多冷啊。”
    “臭丫头还敢嫌弃。”
    “谁才说我好来着?”秀秀撇撇嘴。
    余氏还要伸手,就听见院门啪的一下被人踢开了。
    “有没有人?来搭把手!”

☆、一三六、 两家

张文山接过秀秀递过来的干帕子,擦了擦脸。
    这帕子…他蹙眉,怎么有胡怪味?
    杨柳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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