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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清歌凤未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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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复。”苏子兮推门而出,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绿衣女子被裹在狐裘里,紧紧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面无表情,蓝衣书童手里端着瓷碗立于青石台旁,一再摇头。
   
   旋复听闻,跑回了门外,向着苏子兮禀告道:“公子,已经两天了,每日绯竹姑娘都坐在梨树下一动不动,你命我送去的人参粥都被姑娘拒绝了。绯竹姑娘她一直这样滴水不进,不会有事吧?”她洁白如玉的脸上笼罩着浓得化不开去的悲伤,旋复看得不由心生怜惜之意。
   
   “天底下最难治的是心病,倘若她不愿让自己好起来,再好的灵丹妙药也不过是废材罢了。”苏子兮叹了叹气,本不愿插足,但又猛然想到少年的面容,摇头缓步走向那水绿色身影。
   
   “初春天还不暖活,你身子本就虚弱,在这般坐在青石台上,恐怕会留下宿疾。”苏子兮走进一看,待看清她脸上滑落的泪珠时,微微一愣,眸光不由软了下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擦去她上晶莹的泪,轻声说道,“他不会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
   
   陆梦心中被狠狠剜了一刀,清灵的眸里布满伤痛,眼神空荡荡的,透过苏子兮看向泛着涟漪的小湖,沉默着。
   
   她在逃避,逃避这个事实,苏子兮柳眉微蹙,素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腕,冰凉的寒意直达他心底,气血不畅,心脉不稳,再怎么样下去必成心疾。
   
   他看着她定定说道,“若他的死换来的是你这般自甘堕落,他的死是何等愚蠢。”
   
   “不许你说他。”陆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起,攥住他的双臂,纤弱的身体里爆发出异常的力量,掐得他手臂生疼。
   
   “怎么,被说中了,不高兴了。”苏子兮扬起一抹冷笑,眼神避开陆梦脸上绝望又哀恸的神情。
   
   “不许你说他。”陆梦吐出最后几个字,含着悲戚的泪光缓缓倒下,苏子兮正欲接住她,一个老者先于他将陆梦扶住,老者一头白发,两尺白须,依旧面如冠玉,神采奕奕。
   
   “子兮徒儿,这女娃老夫就向你要去了。”老者咧嘴一笑,转身离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将手中之物一把塞进苏子兮怀中,笑着道,“子兮你也不要难过,不就是块天绝令,送了就送了,
   这一瓶仙露就当是为师的补偿。”
   
   语罢,老者不等回答,抱起昏厥过去的陆梦,长袖一拂,脚下生风,早已落定在百米之外,向着后院禁地而去。
   
   “公子。”旋复跑上前直愣愣看着远去的二人,疑惑地看向苏子兮不解道,“长老怎么会认识绯竹姑娘?绯竹姑娘去了禁地不会有事吧?”
   
   苏子兮微微一诧,随即流露出温和的笑意,梨花翩然飞落,他抬头一笑,看向远山明媚的□。
 
 
 
 ☆、柳暗花明
 
   待陆梦睁开眼之时,已是子夜,醒来便难以入睡,于是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刚一坐起,胸口一阵闷痛,之时轻微的喘气都牵扯到那莫名的痛感,陆梦扶住心口,只觉口干舌燥,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向着木桌而去。
   
   然一脚刚触及木板,一根绿竹杖就轻打在她白皙的脚板之上,陆梦一惊,忙缩回脚,抬头看向绿竹杖的主人。这人一张圆润的脸,白须一把,身着粗布麻衣,脚上的布鞋还打着几块补丁,他全身上下唯有那双眼闪烁着惊人的亮光。
   
   陆梦仔细打量一番,见他衣着褴褛,却是气宇非凡,再者回春庄里守卫众多,一般的外人绝不可能进得了庄,这么看来这老者是一直居住在庄上的人,细细想来,她不禁松了口气,抬眼问道,“这么晚了,老先生找我可是有事?”
   
   那老者圆眼睁大地瞧了瞧陆梦,又是疑惑又是欣喜道,“哎呀,三更半夜的我闯进你屋里,小丫头你怎么就不害怕呢,你难道就不怕我一刀杀了你?”
   
   陆梦眉梢无奈一挑,好心提醒道,“老先生你似乎没有拿刀。”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老者一拍脑袋,哈哈一笑,继续道,“我下回一定记得,那你就不怕我是人贩子,绑了你卖去做奴隶?”
   
   陆梦额角黑线又多了几条,她吸了口气,耐心解释道,“老先生,这里是回春庄,你要带我出去并不容易吧,何况我一无姿色,二无力气,不过是病秧子一个,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是人贩子,那只能说老先生的眼光实在差矣。”
   
   “胡说,我看中的人怎么会差呢?”老者搬了木椅坐到床边,唠叨起来,“你看你这丫头眉清目秀,瞧瞧这双杏眼,透着灵气,那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再看你双掌,纹路清晰,你瞧瞧掌心多出的这一条,那可是帝王将相的命。”
   
   他一边说一边啧啧赞叹起来,“就是子兮那小子一生未必有你一半的成就,实在是难得啊,难得。”
   
   陆梦偏着脑袋,实在不知这半夜突然出现的老者演得是哪一出,淡淡开口下了逐客令,“老先生,我不过是一介小民,实在对帝王将相的命格没有兴趣,老先生若是没事,就早点回屋休息吧。”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冷淡了,不过你怎么连生气都那么讨人喜欢呢?”老者丝毫没将陆梦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一个劲地说道,“果然是我白老头看中的徒儿。”
   
   陆梦的左眼皮跳了跳,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她扶着额角清咳几声道,“老先生,我手无缚鸡之力,恐怕没有这个能力做老先生的徒弟。”
   
   “不用担心,就算你现在连提筷子都不行也没事,我一定可以让你脱胎换骨,你看子兮那小子,他刚入我门下也比你强不了多少,如今还不是照样能文会武。”
   
   苏子兮的师傅吗?陆梦偏过头,眸底深处燃起一丝恨意,咬牙道,“脱胎换骨吗?那我可以成为天下第一吗?”
   
   老者瞧着她灼灼的目光,愣了愣问道,“小丫头,你要天下第一做什么?高出不胜寒,天下第一可不是你想的那么有趣。”
   
   “天下第一么?”她一双杏眼淡淡看向掌间的玉坠,狠狠握紧,一字一句道:“成为天下第一,我就能亲手杀了狗皇帝,灭了污浊的燕国。”
   
   老者眸陡然放大,长叹了口气,收敛起唇畔的笑意,皱眉轻声自语:“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瞥了眼陆梦干涩发紫的唇,倒了杯水递到她眼前,陆梦正欲抬手,长满老茧的指滑擦过她下唇,冰凉微苦的药丸含入口中,由不得她一问,水已接着入了口,药丸顺着温水滑入喉际。
   陆梦一急着呛了水,眼底生出几分薄怒,咳嗽着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老者见她一脸警惕挑眉笑了出声,扁了扁嘴坐回木椅上不满地说道,“呀呀呀,我说丫头你可真是误会了为师的一番苦心,你知道你吃的可是师傅我珍藏了三十年的大补药,这个大补药不仅
   能治内外伤,而且可以美容养颜,永葆青春,实在是难得的药中极品。”
   
   陆梦眉梢轻扬,额角的青筋渐起,她侧着头很是怀疑地看向老者,心道这老家伙可靠吗?怎么像是老顽童一般,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教出苏子兮这般沉稳的徒弟来。
   
   老者见她投来揣测目光,干笑了几声,用手挠了挠脑袋,颇不好意思道,“竟然说过头了,丫头,你别瞧师傅这个模样,其实师傅的本领大得很,虽然不能通天至少可以挖地。”
   
   他咧嘴笑着,继续道,“丫头你方才吃下的乃是天下第一至宝,一颗丹药增你五年功力。”他凑过身子,伸头瞧了瞧门外,小声补充道,“你可千万别让子兮那小子知道了,这丹药是师傅的宝贝,当年他向我讨要,我没又答应,如今他要知道了此事,必然想出什么法子折腾我这个老人家。”
   
   陆梦扑哧笑出了声,轻轻颔首,“老先生放心,他不会知道此事的。”
   
   老者一听唇角溢出笑意,一脸欣慰地点头道:“果然是为师的好徒弟,为师一定倾尽全力将你培养成一等一的高手。”
   
   他左右打量了陆梦一番,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一看就是聪慧过人,是个习武的好料子,可惜的是,眼下你身子太弱,我要教你的武功你还不能学,待你再庄上住上一月,让子兮调养得白白胖胖,我再教你武学之道。不过你也别急,这一个月你就去帮子兮打理药房,有空就看看药书,偷学点岐黄之术,要知道真正的高手也是一等一的医者。”
   
   陆梦点头,安静地躺会床榻,蜷缩在锦被里。
   
   老白老头捋了捋白须,迈步向外走去,还未走出百米之外,又折返回来,手扒着木门,露出半个脑袋,嘿嘿笑着道,“阿竹徒弟,为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还没叫我一声师傅。”
   
   陆梦差点没将玉枕朝着白老头扔去,但转眼见他一副甚是期待的模样,不由软下心来,略一犹豫,明媚一笑唤道,“白老头师傅。”
   
   她声音似燕,悦耳空灵,听得白老头心头一喜,乐呵得忘记了回去的方向,一个转身就撞在了树干上,他左手扶住额,像是孩子一般,哼着小调伴着嘿嘿的笑声抖擞着肩膀离去。
   
   陆梦想起方才又觉得有些好笑,良久不见推门声,料想白老头是回屋了,这才松了口气,突然一声巨响,她摸了摸几乎贴住后背的肚子,这才真得感觉到空腹的绞痛。
   
   “绯竹姑娘。”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
   
   陆梦无奈地撇了撇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了,她整理好衣襟,淡淡答道,“进来吧。”
   
   旋复左手捧着午时的瓷盅,右手提着一只竹篮,蹑手蹑脚走进屋里,将手中之物放于桌上,由衷劝说道,“绯竹姑娘,你好歹吃一点,公子说了你若再这样不吃不喝,只怕会心疾缠身,你就
   算再难过也得吃东西,公子说了,唯有活下去,一切才会有希望。”
   
   他一边将篮中的菜与粥摆于桌上,一边说着,“公子还说了,你若是想要早早习武,就等快些养好身子,只要你跟着长老用心学,姑娘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陆梦淡淡一笑,她自然是知道苏子兮能这般对待她已是不易,他说得没有错,与其颓废自责虚度时光,不如振作起来,早日手刃恶贼。
   
   想通了一切,她顿时觉得肩头轻了不少,她穿上布鞋,坐在桌边,执起木筷,夹起一片脆笋放入口中,清爽可口,山珍海昧也不过尔尔。
   
   旋复见她吃了几口,深怕她不习惯粗茶淡饭解释道,“绯竹姑娘,公子他不喜肉,庄中一向素食颇多,你若是觉得太淡,明日我就让厨子做几道荤菜,不过这厨子是公子从天仙楼请来的,就是宫里的御厨也未必有梁师傅那么好的厨艺。”
   
   陆梦点头道,“确实好吃。”
   
   不过一会,一盘脆笋一扫而空,陆梦放下竹筷,看向旋复,那日大雨她万分悲戚没有看清书童的容貌,待到此刻她才真正记住了旋复平凡清秀的面容。
   
   旋复见她杏眼熠熠,他被盯得无所遁形,不由尬尴侧过身子,脸腾地涨红成了樱桃。
   
   陆梦抿嘴一笑,揶揄道,“别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了,我可不是好色之徒,我呀只是见庄里的丫鬟书童太多,想瞧个仔细将你记住罢了。”
   
   她擦了擦嘴,又坐回床上,“旋复,今日麻烦你了,这么晚还为我送饭,也替我谢谢你家公子。”
   
   旋复轻声应着,急急收拾好碗筷,红着脖子,逃离了陆梦的房间。
 
 
 
 ☆、初见佟月
 
   陆梦一身青衫男装,黑发竖起,发间插着一支木簪,清秀如竹。她立于文轩阁外,正欲推门而入,屋内传来几声调弦之音。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悠扬悦耳的琴声伴着轻缓温婉的歌声如梦似幻,仿佛身处于高山之上,皓月当空悬挂,月光似薄纱笼罩着山林,一袭白衣迎风而舞,手握酒杯与月把酒言欢。
   
   陆梦心头一惊,那日她不过望月有感,一时兴起,低哼一曲,没想到竟是被人听了去,还将这水调歌头弹得这般动人有韵。她伸着手踟蹰不已,白老头师傅命她前来背熟岐黄之术然她又不想打扰到屋内弹琴之人,一时不知是进还是离开。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门无声无息地推开来,一股温暖的气流拂面而来,紧接着一团白色的毛球扑进了她怀中,小东西亲昵地在她怀里蹭了蹭,金色的圆眼扑闪着饱含晶莹的泪珠,我见犹怜。
   
   “毛球,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成这般圆鼓鼓的模样了?”陆梦抱着白虎东瞧西看又惊又喜,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抚摸它身上的绒毛和圆润的肚子,直到小家伙发出低低的抗议之声才饶过了它。
   
   白虎不介意她一时兴起取的小名,柔声唤道,肉嘟嘟的爪子挠了挠脸,又往她胸口钻去。
   
   陆梦瞥见一直瞧着一人一畜嘴角带笑的苏子兮,意识到自己与白虎逗玩太久忽略了弹琴之人,她轻拍着白虎的脑袋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几日而已,以前你呆在墓穴也是一个人不是么?再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留你一个了,这样可好?”
   
   白虎这才皱了皱鼻子,扬着雪白的尾巴,从她臂中轻巧的跃落,冲着苏子兮扭了扭屁股,龇牙一笑,以炫耀它在主人心中地位之重。
   
   苏子兮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弹曲,清眸半敛,纤长的指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琴弦,待一曲结束,才抬眼看来,眸中云雾笼罩,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他半启红唇,似不经意地问道:“这曲子以前为曾听闻,那晚偶然经过后院,听见一女子轻哼着,此曲真是惊为天人,就算是扶风公子也未必做得出这样的词与曲,你觉得这歌如何?”
   
   陆梦叹了声气,自知他已将话说到这份上再找借口不过是多余,犹豫了片刻灵机一动开口答道,“这歌是我家乡的诗人苏轼所做,那位诗人曾是朝中高官,因为种种的原因被贬至我家乡,当时正值中秋,苏轼与其弟已有六七年不见,他因为政治处境的失意,以及与亲人的离别,抑郁惆怅,他独自与明月对饮,可贵的是他虽然遇到种种磨难却并没有因此陷入消极的情绪中,他以超然达观的思想排除忧患,用此事表达了他内心矛盾变化过程。”
   
   她换了口气,接着说道,“我那时在学堂尤其爱这一首词,那日对着明月有感而发不自觉就哼唱了起来,倒是让你见笑了。”
   
   静默了片刻,苏子兮一笑道,“你不需向我解释,既然你入了回春庄不管你以前是何人,都已是红尘过往,你只要记住现在你是谁。”
   
   陆梦点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苏子兮见她尬尴,抿了抿嘴唇,笑着问道,“阿竹之所以来文轩阁可不是为了听我弹琴吧?”
   
   “是师傅让我来那几本医书,让我背熟岐黄之术,好为你打打下手。”那一声阿竹如春风拂过,轻柔地在她心底投下一颗石子,惊得她连连退了几步。
   
   “文轩阁的书杂乱摆放,你头一次来怕是不好找,既是师傅发话,就让我来帮你找书。”苏子兮依旧坐定在琴前,慢慢出声:“佰草集在第二列书架第三排蓝色封皮,岐黄术在第四排从左至右第七本,黄帝内经在第一列书架第一排最右侧。”
   
   陆梦依照他的话一一寻去,竟是一丝差错也没有,心中不由感慨真不愧是江湖医圣,竟然将医书的位置记得如此精准,她暗暗赞叹着,踮起脚尖去够最上层的黄帝内经,不料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整一排的书架也因为震动纷纷掉落。
   
   陆梦紧闭着双眸,双臂护住头部,过了片刻,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这才睁开一只眼偷偷瞧去,苏子兮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拱着背将她护在身下,那些掉落的书砸在他瘦削的背上,他眸如清茶,不带一丝杂质,不为所动。
   
   他的青丝垂散偶尔拂过陆梦的脸,惹得她面上一阵痒,心中生出一丝颇为怪异的情绪。
   
   白衣少年的笑从脑海晃过,陆梦眼神一闪,用力推开苏子兮,他防备不及,跌坐于地,白衣沾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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