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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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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关心 文 / 雪芽
  “三弟对不住了,本宫职责在身,若是三弟执意要到父皇那里为今夜的事讨个说法,后果罪责一切有本宫承担。”赫连琛不容置疑的强硬,随行的人个个候命等着他吩咐。
  赫连孝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来人,搜!”
  眼见得赫连琛步步朝着他们走来,安紫薰趴在赫连卿怀里,下意识的按住他的手,一头青丝如墨,倾斜两人一身。
  “得罪了。”赫连琛伸手就要掀起红鸾帐。
  “二哥!”他声音赫然一高。
  “不要啊!”安紫薰突然的低呼。
  赫连琛动作一滞,这声音是?
  片刻传出她羞愤的声音,“都是你、都是你,我就说这不是王府,爷你今儿喝多了,非要人家穿男装陪你玩,你坏透了!”
  “你我新婚燕尔闺房之乐本该如此,谁会想到宫里有刺客,二哥是带人来搜查刺客,这可不能怪本王!”
  那藏在帐的人忽的抬头,“刺什么客!你我一直在这里!那不怪爷你,那就是要怪太子殿下了!”
  “休要胡说!”赫连卿半醉半醒的说她一句,还伸手捏了她脸颊。“你看看,刚才害羞还说我坏,这下你不怕被外人知道了是吧。”
  安紫薰轻哼一声,抬手就掀起半幅红帐,抬眼见到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人。“不躲了,反正今儿晚上是没脸见人,我不管,王爷都是你害人家的!”柔媚娇嗔,想不到她演起戏来,还那么似模似样。
  赫连琛若是真的走了也罢,若不是她料到他必然会杀个回马枪,早早就应对了等着。宫里的人心思太重,她留一手想来是必须的。
  赫连琛万万没有想到安紫薰会在这里,一身男装打扮,一脸羞怒,心下也明白过来。
  “本宫多虑,以三弟的身手怎不会察觉有刺客闯入,还望三弟和弟妹见谅。”赫连琛歉意的说着转而带人离去。
  抬起头,发现赫连卿深深看着她,她却莞尔笑笑走下床。三生蛊如此可怕,他用血肉饲养,忍受痛苦,原来是为了他的母妃。
  窗外曙光微露,她捡起地上衣衫穿起,身后微响她知道赫连卿已然恢复功力无碍了。
  她唇角勾起,突然猛烈咳嗽起来。赫连卿从后扶住她肩头,动作从未有过的温柔,安紫薰微楞。
  “又不舒服了?”他眉头拧起追问。
  “还好。”她点点头,记忆里他从没有关心过她不舒服。
  瞧她脸色发白,新药带有毒素,发作时难免痛苦。从刚才她身子就在发抖,抱着她熟悉的感觉,令赫连卿心里莫名的悸动,连话语里多了前所未有的关切也没有察觉。
  “等下让东方为你瞧瞧,这新药……”
  原来是……安紫薰心里自嘲着,他关心的是药的效果,根本不是她身体是否舒服。
  打断他的话,她冷冷言道,“不用王爷费心,王爷的人情可不是随意好得到的,我不想轻易浪费。”
  心湖涟漪 文 / 雪芽
  转身不着痕迹从他身边离开几步远,赫连卿脸色有丝不悦,她却笑笑,“王爷莫要忘记欠我个人情,等哪天我想你还了,可不要赖债哦。”
  安紫薰紫色身影宛若蹁跹蝴蝶在他面前渐渐远去,赫连卿缓缓坐在床榻,锦被里还留有余温,带着她一缕体香。
  心里涌现奇怪感觉他说不清是什么,三生蛊发作身体内如火烧,外如寒冰,抱着她那一刻他只觉得熟悉且心安,这一点即使在抱着浅幽时也未曾感觉到。
  赫连卿,你是怎么了?!他心里猛然责问自己。
  安紫薰如何能与浅幽相比?这一生都要呵护照顾为你差点没了性命的浅幽,你寻找三年不就是为了她吗?
  不要忘记你的母妃生前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抬起头久久凝视墙壁上女子画像,音容宛在如昨天般,赫连卿神情悲伤喃喃道,“母妃,你半生无悔对他,可他最终为了别的女人背弃你,让你含恨而终。儿臣绝对不会如他一样,我一生只会爱一人,不会令她半点委屈,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出寝宫外,安紫薰脸上笑意再也挂不住,满腹委屈憋在心里闷的难受,径自漫步乱走。
  她摸着手腕上的绮凤镯,想起与赫连卿手腕上的是一对,突然赌气似的死命想摘下。
  奈何太紧,死活也脱不下,手腕肌肤都被蹭破,徒劳无功的结果令她泄气。
  “你个笨蛋,你气什么,像赫连卿那样的男人,值得你生气吗?”她低声问自己,他既然已经认为花浅幽是三年前救他的人,她再解释也不会被相信。
  现在唯一所想就是想办法让他肯救金筱瞳,解除‘离人泪’之毒,她就返回南海。
  他还是西楚的庆王爷,她是驰骋南海逍遥自在的安紫薰,错过了交集,就远远离开他,就像彼此不曾相识过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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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宫里返回王府,赫连卿此次只留她一人乘坐马车,他则是与赫连孝一起骑马。
  庆王府门前花浅幽早早等待他们归来,她快步走台阶笑意涟涟,粉色衣衫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莲,“妾身见过王爷!”脸颊浮现一抹红晕,着实惹人怜惜的娇柔。“妾身听闻宫里有刺客,见到王爷平安归来,总算放心了。”
  “小嫂子。”赫连孝连忙称呼花浅幽,眼光却不由望着正从马车走下的安紫薰,那夜她娇嗔妩媚入骨,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三哥素来不喜欢她,他心里有数当时是演戏,可那场景暧/昧至极,三哥抱着她时,连眼神似乎也变的温暖起来,与此时看花浅幽,似乎哪里不太一样。
  男装丽人 文 / 雪芽
  “妾身准备了膳食,七王爷和姐姐也一同尝尝我的手艺吧。”花浅幽邀请道。
  赫连卿笑笑,眼光朝着默默不语的安紫薰看去。她正巧转身却避开他眼神,“谢谢花夫人一番心意,不过我实在累了,先行退下休息。”
  “随你。”赫连卿语气冷冷,转而挽起花浅幽手腕,“王妃无福享受你的手艺,还有本王在。”两人相拥从她身边走过。
  王府门前,安紫薰与他身影背道而行,各自渐渐远离。
  见到安紫薰无恙回来,阿端差点没有哭出来。“谢天谢地,小姐平安回来!”
  “我好的很,你怕他吃了我不成!”
  “有点。”那天小姐被王爷带走,她几乎胆战心惊的怕安紫薰出事,她点头实话实说。突然想起什么,忙取出一封密函交给她。“表少爷让奴婢交给你的,说是小姐要打听的都在这上面,他有急事远行,特意嘱咐小姐平时小心,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安紫薰打开密函,很快看完,神情变的凝重,随后将密函烧毁。
  表哥为她查到的,正是她猜测很久的。事情的缘由对她已经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她有办法能让赫连卿肯救金筱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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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至,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别致的画舫碧波荡漾,赫连卿带花浅幽出游,西楚盛产荷花,荷塘美景令人流连忘返。
  “阳光太毒辣,王爷可要小心。”花浅幽撑着纸伞替站在画舫外的赫连卿遮挡阳光。
  他怜惜的抱住她,“浅幽可喜欢这里?”
  “当然喜欢,景色迷人,而且又有王爷在身边。”她踮起脚趁着无人在他脸颊亲了下,赫连卿倏的眯起眼眸,她脸颊飞上红晕。
  忽然听见一阵乐音,从不远处一小小的乌篷船上传来。
  船头坐着的男子,手边放着几个盛着水的小碟,手持筷子正专注敲着,发出高低不同的乐声。
  赫连卿目光被吸引而去,怀里的花浅幽也抬头望去身子忽的一怔。
  两船靠近,乌篷船头的男子冲着他们微笑点头,“真是巧,这位兄台我们又见面了。”安紫薰恢复本来面貌,她原本身形高挑纤细,男子打扮也不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是啊,好巧。”赫连卿挡在花浅幽面前,“既然这么巧,不如请兄台上本王的船一同游湖。”
  “好提议,我也正有此兴致。”她纵身一跳,轻轻跃在他画舫上。“见过庆王爷。”
  “你想起本王是谁了吗?”赫连卿眉梢一挑。
  摄魂夺魄 文 / 雪芽
  安紫薰展开手中折扇轻摇,抿唇淡笑,眸子弯弯如新月。“一别三年,当年同船出海,不知是庆王爷。上次酒楼再相遇,一时不敢确认是王爷你。金痕波得罪之处,请多多见谅!”
  好在她表哥金痕波平素里不常以真面目示人,世人对他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安紫薰心安理得和三年前一样,继续冒充他。
  “哪里,能与传闻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南海龙少有一面之缘,也是本王的运气好。”三年前他们之间虽然没有真正动手,可对方实力赫连卿不容小觑。
  “过奖了。”她眸子一转瞧着花浅幽,“王爷大婚不久,出来游湖,怎么不见阿薰?这位又是?”
  花浅幽怯生生的躲在他身后,两手攥紧他衣袖。赫连卿反手牢牢握紧她手掌,“本王的妻。”
  安紫薰心里一阵凉意,她不在乎庆王妃这个名号,等她得到解药离开,谁爱要尽管拿走。可他却这么急迫的昭告世人,他心里唯一承认的妻是谁。
  “庆王爷,这是你的妻,我那阿薰表妹又被你摆放在什么位子?”她侧目折扇在手,浓丽婉转的眸子泠泠似寒水。
  赫连卿捕捉到她眸光里隐藏的寒意,虽然金痕波是男子,可那一点红晕染上双颊,衬着雪白容颜如描如画丽的惊人。
  赫连卿瞬间楞了下,不知怎的,脑海里突兀浮现安紫薰的模样,论长相她实在太普通,却偏偏有双摄魂夺魄的眸子。
  那夜,她娇嗔妩媚的表现,大胆心细的为他解除危机,却是他没想到。回王府多天,他陪着浅幽并没有再想起她,金痕波适才一说,赫连卿发觉自己竟然对她的一颦一笑记忆清晰!
  “金公子见谅,我家王爷的意思怕是公子会意错了。妾身承蒙王爷宠爱已经贵为夫人,庆王府唯一的王妃自然是安家小姐。”花浅幽轻轻拉动赫连卿衣袖,开口解释。
  安紫薰却冷哼,“看来传闻王爷对家中那位花夫人宠爱有加是确实有其事,也对,救命之恩是要另眼相看的。”她有意瞧着花浅幽,而她正神情自若与赫连卿对视一笑,微微低头乖巧柔顺。
  这般温柔似水无害的模样,起初也令她没用料到会有今天的局面。
  “金兄,你难得从南海到西楚,既然我们是旧识,不妨好好叙旧一下。”赫连卿盛情邀请。
  “我也正有此意,阿薰表妹出嫁时,我有事没来及送她出嫁,正好借这个机会见上一见。”安紫薰欣然应下。
  转身入船舱时,她快了一步走到花浅幽身边,“此番,金痕波又要劳烦夫人了。”她语气在说又这个字时,刻意拉长。
  望着风/流洒脱身影的安紫薰,花浅幽唇边笑意缓缓敛起,他是金痕波,安紫薰的表哥?!她平静面容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请你成全 文 / 雪芽
  夏夜闷热,花浅幽命人开了窗子,湿热夜风吹过,她心里平添几分焦躁。她眺望远方安紫薰住的地方,灯已经熄灭。
  现在是二更天,赫连卿还未有过来,上次从宫里回来,她听赫连孝酒醉时无意提起过王爷和安紫薰曾经同榻而眠,在王府虽然他亦如往常经常相伴,花浅幽似是觉得他哪里有些不对。
  “夫人,早些休息吧,王爷那里派人传话,说有急事要处理,今晚不能过来。”果儿进来禀告。
  “王妃哪里如何?”
  “王妃说是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果儿如实回答。
  “你下去吧。”花浅幽吩咐着。
  金痕波的出现令她始料未及,不过当年的渔村在一场大火后,什么都付之一炬,就是再去查,时隔三年,还能再找出什么来?
  夜风吹来莫名花香,花浅幽转身准备关窗时,一抹紫色身影却悄无声息伫立在她面前。
  她脸色微变,脚步快速朝后退去,虽然被惊吓到,却没有平素里那般柔弱失措。
  看清楚来人,她反而平静下来。“是你?!”
  “夫人好胆色,时隔三年我该对你刮目相看才对。”安紫薰泛起一抹笑容和她对视。
  “我不懂你说什么。”她开口轻轻说着,“金公子,这里是王府,就算你和王爷交情再好,也不该夜闯妾身住处,若是被王爷知道,你南海龙少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交代啊,说起交代我与花夫人之间的事,估计赫连卿更有兴趣知道。你说,是不是?”安紫薰手里转玩折扇,眸子冷凝撇唇冷笑。
  面对安紫薰的咄咄逼人,花浅幽自然明白今天晚上躲不过,倒是平静的坐下来。
  “没错,金公子那时救下王爷功不可没。可你现在对王爷说出三年前救下他的人是你,任由谁都觉得,你南海金家想从西楚得到些什么!老实告诉你,王爷和金家似乎有过节,他就算知道是你相救,依照他冷傲个性,你觉得他能相信你片面之词,而怀疑我吗?!”
  没错,花浅幽说的假设她早就想过,就是真的找到证据证明她才是救了他的人,势必一时间他也不会接受。
  花了三年时间找寻,他对花浅幽深情几许,早就深信不疑,看她这么笃定断言,赫连卿对她的信任喜爱超越一切。
  而她这个正王妃,在赫连卿眼里到底摆在什么位子,安紫薰想到这里,心里只留有凉意。
  “金公子也觉得浅幽此言不差是吧。”见安紫薰未有说话,她呷口热茶。凭这点,她在赫连卿心中地位不会被动摇。
  安紫薰冷笑凝视颇为得意的她,“我金痕波不差他一个人情,而是我表妹阿薰,他已经有了你,对她更是冷漠,与其三人纠缠,不如花夫人成全了我和阿薰。”
  “你喜欢安紫薰?!”花浅幽一惊,见眼前的人眉梢微动,眸子显出几分痴迷。
  “正是!”
  无法说出 文 / 雪芽
  她坦然回答,花浅幽想从她脸上寻到一丝不对劲,可她笑容清隽,半点没有玩笑。
  “我不信。”花浅幽旋然笑起。
  “不信什么?赫连卿虽然风华绝代,可并不表示所有女子都会喜欢他一人,阿薰与我从小长大,她心里想什么,我这个表哥比谁都清楚。不是这婚约,我早就和她双宿双栖了。”
  “可姐姐对王爷似乎很在意,金銮殿上怎样都要嫁给王爷。金公子,你说的这些莫不是自己一心单恋吧?”
  “我这份单恋,若是夫人成全,同时了却你心头所担心之事,对你我是双赢。说句玩笑话,就算赫连卿以后得知,救他脱险的人不是你,凭你的美貌和手段,怕是令他早早陷入情网不可自拔。也许,不会因此再责怪你。”
  她见花浅幽脸色倏的苍白,安紫薰俯身在她面前,“花夫人,你甘愿冒险欺骗赫连卿,难道真的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在世人面前,永远当他身边立着的妾!”
  妾!
  不错,安紫薰一天不离开赫连卿不离开庆王府,她花浅幽再受宠也只是个妾。
  庆王妃的人选,是影贵妃去世前替他定下的。她虽然得宠,想要什么赫连卿都为她找来,可王妃的位子,他对她始终是抱歉。
  她还没有完全掌控这个男人,无法让他为她倾尽所有在所不惜。做不到这点,那枉费用尽心思筹谋许久的计划就不能完成!
  而且,她也想知道安紫薰在赫连卿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位置。
  对金痕波说的话,她不会完全相信,可绝佳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试试。成功与否,她笃定在自己掌控中。
  缓缓的抬起头,花浅幽与她四目相对,末了她嗓音轻柔却显得对她所说的表示疑惑,“你确定王妃姐姐肯离开?”
  “能不能离开,要看你花夫人怎么做。夫人如果帮阿薰完成心愿,金痕波担保完成对夫人的承诺!”见她有被说动,安紫薰脸上漾开一抹微笑,心里却没有当初所想的那么欣喜。
  赫连卿的消息,整整十二年,她暗暗关注。
  赫连卿并不是养尊处优的皇子,年少英勇、气度不凡。三年前,敢单身一人闯入满是瘴气毒物的惊风崖得到三生蛊。光他这份胆识谋略,值得她欣赏!
  彼时年少,他们错过,再次重逢,他的心里却住进了别人,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对他说---救你的人是我!
  你可怜她 文 / 雪芽
  王府密室,刑房里透出混着浓重血腥的阴湿之气,刑具上被绑着的人被折磨的形销骨立,只比死人多口气。
  刑房外,赫连卿悠闲的喝着茶与东方非池下棋,随口问正走出来的赫连孝,“招了吗?”
  “没有。”赫连孝摇头,酒楼里行刺三哥的刺客被关在这里好些天,用尽方法也不肯吐一字。
  “继续。”他淡淡说着,举手吃了东方的一记棋子。
  “心情不好?”东方非池的声音听起来比这牢房更阴冷,“听说你见过金痕波了?你性子磨练的不错,居然还能和他相谈甚欢。对南海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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