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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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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慈,沈奇君八人把酒言欢,木素青就不明白,都说什么样的师傅养什么样的徒弟,却说这个沈奇君也是和段小宁一个摸样,花言巧语,吹嘘相捧,自是将那一段子马屁精的最高境界练得烂熟,却见她那徒弟,像个闷葫芦似地望着饭箸发呆,木素青不由地在心里叹气,青衣门的重任怕是交不了苏慈。
“各位慢用,素青先行告辞。”木素青瞧也不瞧苏慈一眼,就回了内室。苏慈像是知晓什么般,趁众人把酒言欢之即悄悄地溜了出去,推开青雕栏花的房门,室内一室的氤氲茶香,往日的这个时候,师傅都去书房看书去了,今日这又是怎么了?
“你在门边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师傅,慈儿来陪师傅。”
“谁要你陪。”木素青不知怎么的,近日看见苏慈就来气。抿了一口茶还没吞下去,就见苏慈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慈本就在段小宁那里受了气,心里有些担忧段小宁说的话,却又不敢给木素青说,真是人多嘴杂,以前她和木素青单独在一起的日子不知有多惬意,虽说青衣门内外的杂事都由她打理,她每天练功干活还得受木素青戏弄和数落,可是那样的日子总觉得和这个人在一起是心安的,她在大楚,只有木素青一个亲人,她爱她,敬她,可这一切都被那么多那么多的人给搅乱了,先是青衣五子带着各自的徒弟返回青衣门,而后是莫名其妙地收留段小宁两师徒,两个人那样单纯的时光被打乱,木素青每天花很多的时间和青衣五子密谋着,且这样的会议并不让苏慈知晓,另外还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练功,不知为什么,自从段小宁来了之后,师傅练功愈发地认真,且时间愈来愈长,更是连苏慈也不能打扰,她变得越来越神秘,且让苏慈越来越不懂。
“师傅这又是怎么呢?段小宁又惹你生气还是慈儿哪里又做得不对了?”苏慈耐着性子,只觉得木素青现在的样子让她又好气又心疼。老是仗着人家喜欢你就这样欺负人,我生下来就是让你欺负的啊?不过穿越到这个鬼地方真是为了让木素青欺负也说不定,苏慈暗自腹诽到。
她这是怎么了?她不禁也在问自己,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怕一不小心知晓真相后变得手足无措而无法把握。
“没什么,只是被五师姐气的。”而后,木素青沉默了,声音却略显干哑。
苏慈走过去,轻握住木素青的手,却感觉背后那一块又像被火信子点燃般燃烧起来,她想起段小宁的话,迅速从床边逃离。
“你躲什么?”木素青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领,不管她是知与不知,苏慈只执拗着,她不能让木素青知道她喜欢她,有人说爱情也好,其他什么东西也好,都要用一辈子去追求,如若连追求都没有,这一世可算是白来了,奈何苏慈的那一世早已过,而这一世,她最近一直处于抽搐状态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苏慈呆愣在那儿没说话,良久才听木素青喃喃地说,“只有一年了。”
“什么只有一年”料是那样小声,也被苏慈听了个明白,“师傅你等一会儿”说完转身去碧水汀上找段小宁。
“喂,我正要找你,你这东西怎么玩啊?”
“给我解药。”
“不给。”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不就是想确定我是否喜欢我师傅吗?现在你已经知晓了,你把解药给我,要不我始终都得和我师傅保持至少一尺的距离。”
“你先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我再给你解药。”
苏慈绕过亭柱,简略地说了手机的功能,段小宁天资聪颖,没多久,注意力就全部转移过去,将解药递给苏慈。“慈儿不属于这里。”段小宁头也没抬,可几个字却句句清晰地听在苏慈的耳里。
那日回去,木素青未曾给她解释还有一年是何意思,苏慈睁着一双大眼从一更到五更,翌日还未要人来叫更,苏慈已起身练功,那几日苏慈尽量避着木素青,而从三师伯那里打听到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熟知天文地理的逍遥子曾在南海之滨被三师伯遇到过,苏慈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人感兴趣?只因这么多年她从各种古书里了解到兴许只有这个逍遥子能让她回去,“三师伯,你告诉慈儿那个逍遥子的行踪,好不好?”苏慈腻在文之笙处撒娇。
“逍遥子来无影去无踪,谁也不知她的去向,我怎么告诉你啊?”文之笙被她闹着有些烦,撇下她自行离去,因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青衣门里JQ多
青衣门,木素青和苏慈的闺房中,清帐在烛火中摇曳,却少了木素青那一袭轻纱的飘逸,本是三伏的天,苏慈却觉得冷,自从木素青发现苏慈有意躲避她之后,这几日竟是连同寝都不愿意了,苏慈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却也只是想这样也好,总好过两人都深陷其中,然而大楚的建筑师也太菜鸟了,隔音效果那个差,隔壁即是五师伯的闺房,而此时此刻,竟是听到了她师傅木素青那婉转低沉的女声,裴琳琅就怕全门人都不知晓般,扯着嗓子喊:“素青,你的皮肤真滑。”
苏慈本是和风般带着笑意入眠的那张脸僵在了那里,可听到下一句木素青的回复之后,她是再也淡定不起来,却只听木素青回到:“师姐的也不赖?”苏慈的床上发出撞击床柱的声音,笃笃笃,而后是青雕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苏慈望着卧榻上相依相偎的两个人,一时间愣住,不知作任何言语,木素青一脸了然于心的神色,却只是不动声色,似是眼前没有这个人一般。
“师妹,你的徒弟为何还是如此地没有礼数?”裴琳琅不禁有些皱眉,这个青衣门的异徒总是有着奇怪的思维,其实竟是憋红了脸屹在门边。
却见木素青将头偏在裴琳琅肩头,额上薄薄的细汗,似是累极了般。
苏慈只觉得自己的心喜乐忘形地捧在日光下,却被别人像玩物般一剑挑破,而她连那追逐的勇气都没有,又摆出这样一幅受伤的表情为哪般呢?
苏慈望了木素青一眼,而后悄悄地退了出去,裴琳琅疑惑地问到:“素青,你这个徒弟到底怎么了?”她给木素青轻拭额上的薄汗,轻叹了一口气,“都给你说了,这套冥冰神功不适合我俩练,你非不信,这几日缠在这里不走。”
“五位师姐里就你的内功修为最高,我怎么都得试试,师傅说一年之后全门都得下山,下山之时必得是冥冰神功练成之日,我现在竟连另一个人都找不到。”木素青皱着眉头,近日这事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全青衣门上下都在摒弃凝神,为最后这一年做好准备,只有苏慈一人被蒙在鼓里,当然这都是木素青的意思,她不想让苏慈经历这一场没有人会赢的战场里,三师姐也给她回报过,近日那人正在打听逍遥子的消息,她能回去也好,始终不是这里的人。
练功之后的木素青有些虚弱之色,连面颊都有些苍白,黑色的瞳孔衬托出苍白的肌肤,裴琳琅不由有些担心,“师妹,你近日还是不要练了,你已显病态,稍作休息吧。”
“嗯”她只应承着,却是神游太虚般若有所思。
“你心绪不宁,这样练功很危险的,近日都不要练了,我去找那个至阳之人。”裴琳琅霸道地说到。
“天下之大,又去哪里寻找,况且师傅说过必须明年才能下山。”
“师傅既然让你在这一年里练成冥冰神功,且又不让我们下山,那她铁定是知道这至阳之人就在青衣门内。”裴琳琅手里把玩着翡翠如意,这是她刚从段小宁那儿偷来的。
“可师姐都不适合,又能是谁呢?”木素青低声到,说话间,房门再一次被推开,这次竟是怒气冲冲的段小宁,裴琳琅慌忙将翡翠如意藏于衣袖间。
木素青见她神色不对,且对象并非自己,立马撤离,况且她想看看刚才那个逆徒回去是不是又捶床去了。
房门紧闭,竟是从里锁住了。
“苏慈开门。”木素青轻喊到。
内里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木素青贴上耳朵听了听,明明就有呼吸声,“苏慈,开门。”
而后是下床的声音,窸窣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却不见人影,却只见那个用幽柔步的人迅速地躺在床间,拿褥被将自己裹着严严实实,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
木素青倾过身子,掀开被子,她死死地曳住被角。
“放手。”
“不放。”
木素青开始在她胳肢窝里哈痒,却哪知那人竟运气将自己屏障起来。
“苏慈,你给我滚下去。”木素青不禁有些动怒。
“滚就滚。”她掌心里握着银制蝴蝶发簪,锐利的发端尖细地扎心,她是真有些痛,起身的时候竟连掌心里渗出的血滴都没发现。
“你手里握着什么?”木素青喝住她。苏慈只是眼里泪花闪烁,背影矗立在那里,不回头,不回应。
木素青转到她的身前,却见她将头仰起,那一副高贵倔强的模样,而事实上,只是不让泪花被木素青瞧见罢了。
她轻握着她的手,将掌心摊开,鲜红的血迹顺着发簪汇成了一条线,锐利的银色尖端在夜色里那样夺目,殷红的血在烛光里显得更加的妖冶,苏慈已不觉得痛,只看着木素青看着这一切那不容察觉的心痛竟让她有丝丝的快感。
“你要做什么?这么锋利的东西,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那师傅现在是什么感觉?”苏慈抬头迎上她的眼,而后牵过木素青的手轻轻在她伤口上顺着纹路一道一道的划下去,“慈儿的粗皮该是没有五师伯的粉嫩的。”
山西老陈醋被打翻了一地。
“胡说什么呢?”木素青急忙将常备的药给她抹上,而后将丝帕覆在掌心打了一个轻柔的蝴蝶结。
苏慈却在适时的时候抓上了木素青的手,“师傅,慈儿……”师傅可否成为慈儿的妻,承诺梗在喉间,不肯脱口而出,怕一说出口,就成了苍白的誓言。
木素青却因她说到五师姐而脸带红潮,现在更是被抓上了手,这个徒弟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此时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轻轻挣脱开她的手,“你要说的我都知晓,一年之后你就去找逍遥子吧,这一年,青衣门只入不出,我知道你想离开,你也用不着总是这样吞吞吐吐。”
苏慈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那个人,她眼中的深情款款难道木素青那个女人都看不出来吗?是,她犹豫,她懦弱,她不敢在这一世展开任何的感情,可是女人都是多变的嘛,看到她和五师伯在一起,那心中的滋味自是比中了段小宁的销魂掌还难受,兴许真的能带木素青穿回去也不一定,那只金钗是上次下山的时候她偷偷地买回来想送给师傅的,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
虽然她想离开是事实,可此时此刻,她只想一腔柔情将木素青给化掉啊,她气急,又回到床边生闷气,正在此时,却有敲门声。
“什么人?”
“掌门,不好了,出事了。”声音却是五师伯的弟子。
木素青打开房门,却见裴琳琅的大弟子一脸悲伤的神情,“怎么了?”
“二师伯,二师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由哽咽变成了抽泣,“你先把话说完再哭。”木素青呵斥到,倒是不怒而威,终于有了掌门的派头。
“二师伯被人陷害,现在人在碧水汀,且,且双目被人挖去,腿筋也被人挑断了。”说完那小女孩竟是泣不成声。
木素青只觉得大脑轰地一声被当在那里,脚下一软,苏慈忙扶住她,只见她面色苍白,好不容易才回过劲来,她缓缓开口道:“点灯,召集众师伯于碧水汀,切断青衣门的三个通道。”
“掌门。”那小弟子怯懦到,青衣门的三个通道都切断,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这不是自困于这深山里吗?
“快去。”木素青面无表情地吼道。
“遵命。”
原本炎热的夏日一阵阴风凛冽,当青衣门众门徒到达碧水汀之时,二师姐青地子身旁仅有一名小徒弟看守着,身下是一滩殷红的血迹,双目被毁,竟连哀嚎的声音都没有,“别碰她,她身上已中毒。”木素青呵斥着欲去触碰一旁守护的小徒弟。
却见那女子估计见二师伯太惨烈,将二师伯抱与怀里,却不知那青地子的血里早已染毒。
木素青上前封住了青地子的经脉,那痛苦扭曲的神情里分明饱含着不甘和天大的恨意,青衣五子都沉默着,偶尔能听见强忍住的哽咽声,没过多久段小宁和沈奇君也来了,裴琳琅剑出鞘,剑尖直指段小宁的要害,段小宁急忙闪避,“五师姐,不是她。”
“不是她,又会是谁?青衣门这么多年都没有外人进入,她一来就出了事,如若不是她将通道告于他人,二师姐,二师姐又怎会惨遭毒手。”说到最后,竟有些泣不成声。
“不是她。”木素青重复到,声音干哑而吃力。
“裴姑娘,师姐,木掌门说的没错,真的不是我,还是先看二师姐的伤势要紧。”段小宁一边躲避一边回到。
裴琳琅长长吸了一口气,将剑收回,段小宁好不容易回喘一口气,凑到青地子身前,“是鬼畜林的毒。”段小宁和木素青异口同声到。鬼畜林勾结朝廷一直打压四大门派,这次竟是如此挑衅。
师傅玩太极推拿
“段馆主,我门待你如何?”自出事一来,木素青脸一直素白。
“木掌门及其门下之人对我师徒二人恩同再造。”说这话时,段小宁偷偷瞄了几眼苏慈。
“那就劳烦段馆主为我门做点事吧。”说完,竟是伙同青衣五子一同凝望着她,无奈,被人逼上梁山,她也只好唤沈奇君为她挽上衣袖,从布袋里拿出银针,将青地子和那已染毒的小徒弟刺得满身都是,这才将两人脸上的紫色毒素控制住,不扩散在全身,弄完之后,段小宁长舒一口气,料是木素青早已将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竟是连她略懂医术都知,当然这么多年专门针对鬼畜林的毒而研制出的针灸,木素青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段小宁一回头,青衣五子已随风而去,只有木素青的声音空荡荡地回荡在碧水汀上,“劳烦段馆主将二师姐搬回大堂。”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竟连这样的搬运工活儿都没理由拒绝。
“师傅。”苏慈挽上木素青,这样的木素青是她没有见过的,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眼里无光,似是被抽去魂魄般行尸走肉,再看其他四人,眼睛都红肿着,就连平时最为闹腾的五师伯也是神色凝重地跟在几人身后,青衣门真的是出大事了。苏慈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二师伯被人伤成那样,且全身还蔓延着毒素,不知还有没有生还的机会。
“慈儿,点灯。”木素青轻声吩咐道,苏慈只好听命,青衣五子会聚于大堂之内,段小宁将青地子还残留的身子放于大堂正中,青衣门徒数百人齐刷刷地跪在门外。
“那个,木掌门要召开内部会议,我和小君先行告辞。”段小宁收敛起平日的不正经。
“段馆主请留步,素青有一事相求。”
“木掌门但说无妨。”
“还请段馆主保全二师姐性命。”说话间,木素青竟是单腿跪了下去。
“木掌门,这是做什么?先不说段某是否有这能力,你先起来再说话。”
“段馆主所需什么,只要青衣门有的,段馆主只许拿便是,只请段馆主倾尽全力。”
“一定一定。”段小宁忙将木素青扶起来,可是却面有难色,木素青该是知晓中了鬼畜林的毒很难再有生还的机会,这一趟竟是让青地子生还,无非是让青衣门其他人眼见着自己的门徒饱受磨难而群起下山罢了。她段小宁再高的医术也断没有十足的把握,这还真是为难。
“今日之事众师姐有何看法。”木素青硬撑着,二师姐为人最为敦厚,千里之音总是洞察人之心细致如微,而今却是只能靠双耳了,木素青想来那长长的睫毛下不禁有了水气,她作为青衣门的掌门,竟让自己的师姐惨遭这样的毒手,泪水不争气,她低下头,不愿任何人看到,攥紧拳头,杀气霎时感染了大堂内外所有青衣门的门徒。
木素青撇见大堂正中躺着的青地子,青色袖口外的手腕朝木素青动了动,香葱白指都已沾染了有毒的紫气。
“二师姐”木素青唤出来,却是拼命抑制住的哽咽。
“素,青,别中了激将法,现在全门出动,很有可能会灭门。”
“素青知晓。”木素青强忍住悲痛,将青地子交给段小宁,而后转身坐上龙凤台,“青衣门弟子听令。”
青衣五子包括苏慈都跪了下去。
“今日之事我木素青发誓,一年之后铁定要鬼畜林全门之人抵偿今日二师姐所受之苦,我们同门生,同门死,一年之后不愿下山之人现在就可告与我,命是你们自己的,没人可以强迫。”一席言语,不怒,不威,却是那样的掷地有声,话语间,竟是没一人有半响的挪动,“为二师伯报仇,为师父报仇。”清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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