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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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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霓裳呜咽着,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在见到她进来的那一刻,害怕恐慌更甚,她双手抵在沐风扬腰间,就是不揽上她,沐风扬面颊紧紧地挨着她的脸,不断地摩挲着,轻轻吻上她的耳朵,手缓缓在她后背抚摸着,在她耳旁轻声说:“没事了,有我在,再也不会有事了,乖,不哭。”沐风扬抑制住心痛地安慰到,可不知何时自己也是红了眼。
水霓裳突然猛烈地敲到着她,捶着她的肩,她的脸,她的后背,一声一声,最后终是无力地软进了她的怀里,双手缠在她的后背上,肩头都已被泪濡湿,沐风扬心如刀绞,合着被子紧紧地将她抱住,在这无声的雪夜里,恨和爱,那么接近,华丽喧嚣,她的胃在痛,泪,滚滚而下,只将水霓裳紧紧抱住,这一世都不再放手。
素青啊,你在哪里啊?有人想你想的好辛苦
那是那个倒春寒里最后一场雪,纷纷扬扬下个没完没了,翌日早晨醒来,外面白茫茫的一大片,似飞絮,又似一粒一粒的精盐,这场雪不知下了多久,直至半月之后才放晴,安和殿内一个女子直直坐在床头,目光直扫那床上蜷缩着的人,几缕长发垂下来,那样一副绝佳的活色生香的场景,每天这样呆呆地看着她,成了九公主每日必备的功课。
苏慈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只面容还有些许的苍白,这些天,她总是睡睡醒醒,梦里不知身在何处,这半月,竟是连那床都未曾下过,用膳总是墨儿来服侍,墨儿这丫头,就连和她说话也总是结巴,她心下牵挂木素青,醒来之后就挣扎着下床,可每次还未曾挪动一步,身子也就软了下去。
九公主将她扶起来,温和地问到:“苏公子,今日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公主”轻咳了声,料是今日该是可以下床了吧,她望着九公主那双欲说还羞的眼神,紧了紧衣衫,直起身子,“这些天,多谢九公主照顾,苏慈先行告辞。”
“你敢走!”长安从床榻上直起身子,怒视到,这人一醒来就要走,她是有多不想见到她吗?
“九公主,苏慈还有要紧事,还请九公主海涵。”说着穿过自身的袍子就要起身,系上腰带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中衣被人解开过,而这半月她总是昏睡着,却也知只有九公主才能近她身,甚至为她换衣物?那她就该是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吧。
“九公主,我……”苏慈刚想开口,九公主栖上身来,捂住她的嘴,“什么都别说了,你要敢说,我就叫人来割了你的舌头。我什么都知道。”最后一句竟是说的那样低,那样轻,她原来看上的驸马爷竟是一个女儿身。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铺了一地,这皇室中奢华而耀眼的饰物,那幽兰香气的公主,苏慈却全然无顾,素青,她在心里默默唤着。梦里总是梦到青衣门时的情景,醉笑陪君三万场。
“九公主救命之恩,苏慈没齿难忘,只心下念着我家娘子,就此别过,大恩来日再还。”
“我肯定你走不出这安和殿半步,你都是女儿身,又哪来的娘子。”九公主一步步逼近她。
“既然公主已知我是女扮男装,又为何还不让我走?”
“我要你做我的驸马。”九公主缓缓地说到。
苏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她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为何还要让她做她的驸马?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疯,公主真的可以如此的随心所欲?苏慈被她这话给愣住了,一步步往后退去,身子虽说恢复了些,但那股精神气还是没,只见九公主一手在她胸前踌躇了番,喃喃说道,“同是女人,为何有这般不同呢?”
苏慈心下念着木素青,从长安手下绕过去,幽柔步快速跑出安和殿,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样,一出安和殿,就跌进了一人的怀里,苏慈定睛一看,好家伙,那砖红通道的两侧,两排卫士纵向一字排开,那铁灰色的冰冷头盔在这样阳光四溢的天气显着寒冷,苏慈撞上那人却并不拿下她,只身子挡着,苏慈暗叫一声不好,胸口撞在那男人身上,闷着疼,忙将右手一抬,打了声招呼,“兄台,真是对不住啊。”说完提气就要跑。
“给我抓住她。”九公主左手叉着腰呵斥到。
一时间,那为首的卫士就跟随在苏慈身后,苏慈一边跑,一边躲。
“大哥,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
那男子没理苏慈,苏慈幽柔步太快,他也追不上,只那两排卫士齐齐变阵,那男子将苏慈引入针内,竟是走入了死宫,陷入了六花阵里。那些侍从的眼神了全是要为九公主拼命般的万死不辞,苏慈跑得累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那额上全是汗,“九公主,我,我投降了,行不行?”
长安公主沉地吸了一口气,眯起双眼,望了望那微薄的太阳,似要被含化了的糖,“墨儿,去把苏公子扶起来吧,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父皇。”
“遵命”
苏慈望着这一群卫士还有被墨儿扣紧的手腕,仰天长叹了番,看来用武力是不行了,只有智取了。
安和殿内,苏慈托着腮,望着镜中正在梳妆的公主,旁边墨儿为她盘着髻。
“苏公子,今日本公主这身,美吗?”
苏慈抬了抬眼皮,“美”
“九公主,我想出宫,我娘这么久没见我,她一定很担心。”苏慈眨着眼睛装可怜。
“你娘亲在哪儿呢?从未听你说过。”九公主任由墨儿打扮着,手中握着一枚铜钱把玩着。
“我娘就在京城啊,她肯定担心死我了,今日我们就出宫可好?”
“那就把你娘接进宫吧。”
苏慈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恨不能将那女人劈死,她将头倒在桌上,“当我没说过。”
“今日我要去见父皇和母后,你就乖乖地呆在安和殿里,不许乱跑,知道吗?墨儿,你给我看紧她。”
苏慈心里扑腾扑腾地跳,该是个好机会了吧。她闭上眼,阳光洒在她的睫毛上,一闪一闪的,慵懒着就像一只小猫,苏慈微睁开一只眼,望着提脚走出安和殿的九公主,心下一阵窃喜。
后宫长廊上两侧站着完全不搭调的两个物种,一侧是高矮不一的太监们,一侧是服侍艳丽的宫女,苏慈望了望,这安和殿内两排全是那不做一声,安静地如同一群死尸的卫士,那为首的将士和苏慈的眼神不期而遇,苏慈谄媚地笑了笑。
“公子,该用膳了。”墨儿脸色微红地转过身向苏慈说到。
“多谢墨姐姐。”苏慈迎上去,接过茶盘,不经意间在墨儿手上摸了摸,墨儿受惊,慌忙将手撤回来,那耳根子都快红出血来,苏慈见她低下头,再望了望殿外的卫士们,心下一计。
“苏公子,真是折杀奴婢了。”墨儿头低得更沉了。
“今日阳光晴好,墨姐姐可不可以带我在皇宫里溜达溜达?”苏慈贴上身子问到。
“嗯,不,不行,九,九公主吩咐过,苏公子,不能,不能离开安和殿半步。”墨儿开始结巴。
苏慈纤手一抬,在她瘦削的下巴上轻轻安抚着,墨儿全身僵硬般的颤栗,“墨姐姐,慢慢说,不急的,我只是困乏的紧,想出去晒晒太阳罢了,墨姐姐实在难做,那就算了吧。”说完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双手托着腮,摆出一副无聊至极的样子。墨儿心下一紧,咬了咬牙,“那我就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吧,可千万别让公主知道。”
“墨儿真好。”苏慈听完,就跳在墨儿身边,揽了揽她的肩头,嘴角边扶起一抹笑意。
春天真是来了,这慵懒气氛在整个皇宫里弥漫,苏慈跟在墨儿身后东张西望着,这皇宫像个迷雾似的,怎么出得了宫?没想到墨儿竟还谨慎地将那将士也随同一起。
御花园内已有樱花淡淡地俏上枝头,苏慈佯装笑脸凑身闻花,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走在长廊中,那将士遇上一个太监,拉着说了点什么事,苏慈脚步稍微挪快了些,却还是望着身旁的墨儿笑颜如花。
“墨儿,这里有点东西。”说完她伸出手在墨儿眼前,她的衣袖间有着淡薄的香气,墨儿本能地闭上了眼,苏慈只轻轻地挪开,而后拔腿就如风般溜走了。
她一路招摇撞骗,拉上一个太监,一头打晕,换上太监服,就跟随那出行买饰物的一群太监出宫了。
那人,还好吗?她提气,飞速奔往万凤楼,只剩下残沿断瓦,这京都的青楼,竟是如此就烧为了灰烬,苏慈抓住一个人就问:“万凤楼里的人呢?万凤楼里的姑娘呢?”
“楼都烧了,还哪来的姑娘,这位公子,还是好生在家守着自己的老婆就好了,这烟花之地啊,终究是命不久矣。”
苏慈推开她,望着一方曾经歌舞升平的地方而今竟剩下清幽灰烬,她紧咬着自己乌青的下唇沉默不语,普天之下,她该是上哪去找她?她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苏慈翻遍了万凤楼里所有的残骸,什么踪迹都无,她那双眸子里空空如也,只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在她瞳子里徘徊着。
这万千繁华的楚都,来来往往的行人,形色匆匆,可惜这个朝代没有手机可以让她联系到木素青,可惜这个朝代没有派出所可以让她报案,这么大的天地,她该去何处找寻她?
相见
她漫无目的地在楚都大街上走着,来往的人里,她一张一张地望过去,那些模糊不清的容颜,那些俊美非凡的容颜,那些娇羞清秀的容颜,她一一略过,她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那城外漫无边际的皇土,东北位,西北位,有一人撞上她,那人慌忙道歉,她望了望,那满脸都脏兮兮的孩子,竟不怒不骂,只呆呆地望着她,那小孩怕是遇到了疯子,慌忙跑来了。
那稀薄阳光照在人身上却一点暖意都无,苏慈拢了拢自身的肩膀,她若是不离去,不离去,她一定是猪油抹了心,她怎会想到要离开她,回到现代去?素青,你若有什么事,苏慈不敢再想下去,她正了正身子,抓住一个人问,“百问书生在哪里?在哪里?”那人受惊,指了指。
苏慈甩开他,一锭黄金扔在那百问书生面前,“这位公子出手可真阔绰啊,敢问公子要问什么?”那百问书生折扇一摇,缓缓地说到。
“万凤楼”
“天下还真是没有免费的午餐,公子可知万凤楼现在这般的模样。”
苏慈看了他一眼,将怀中的黄金首饰全拿了出来,那全是她在安和殿里,闲着无事从长安公主那赢来的。
那百问书生望着桌上的夜明珠,眼睛都放出了光亮,将苏慈带进内堂,“公子想问万凤楼什么事。”
“万凤楼里的姑娘是不是全都被烧死了?”
百问书生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桌上的珠宝,摇了摇头,“那你可知她们现在身在何处?”苏慈忙抓住那百问书生的手臂。
“这位公子,我见你出手如此阔绰,当晚我见有几位姑娘黑着脸从万凤楼浓烟里走出。其余的可就不知情了。”说完那百问书生拿过桌上的银两喜滋滋却又慌忙将银两窜入怀里。
苏慈心下一紧,她就说过木素青不会死的,那几个姑娘一定是木素青她们,她跌跌撞撞地走出来,青,你一定还活着的,对不对?我相信你一定还活着的。
忽然间,肩被人一拍,苏慈转过头去,看到那个人,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欣喜地说不出一句话来,手颤抖着紧紧抓住那人的衣襟。
“放手,你拉那么紧做什么?你是男装打扮呢,我这如花似玉的女人和你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算是怎么回事?”
“段小宁,你告诉我,素青和你们在一起的,对不对?她还活着,她好不好?”苏慈朦胧的视线里段小宁的容颜逐渐模糊,这半个多月来,竟是连容颜都变了吗?
段小宁将她拉至一旁,那柔媚脸庞上有薄汗,这些时日,她找苏慈算是找得脚下都起泡了,要不是每日望着木素青那益渐消瘦的脸庞,那双美瞳早已是暗淡地不成样子,她那样清高孤傲的人,却哑着声音求到:“一定要找到慈儿的消息,只告知我好与不好,不要让她找到我。”段小宁心里凄惶,她定是不让苏慈见到她如今那副面容的。段小宁默默应允。
“她,还活着。”段小宁只短短说了几个字。
“呵呵,我就知道,知道她不会死的。”苏慈喜极而泣,抱住段小宁的身子就软了下去,“我知道她一定活着的。”她声音绵绵的,低喃着,像这半月之时所有的担忧和苦难都不复存在了,她抓住段小宁的肩头,胸口起伏着:“带我去见她,带我去见她。”就算她要怪要罚要杀她,她只想见她。
“素青她……”段小宁哽咽着,怕是苏慈见到木素青的模样会受不住,素青那般刚烈的性子怕是真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来。
“她怎么了?”
“她很好,只是不想见你。”段小宁随口撒了个谎,而后不敢去看苏慈的眼睛。
“没关系,让我见见她就好了,我躲的远远的,见见她就行。”苏慈望着段小宁央求道,那眼角的泪花一闪一闪,她努力将头仰起一些,在段小宁这个祸水面前哭,实在是一件太丢面的事。
“你怎么样了?那晚你去了哪里?那晚你不在万凤楼又去了哪儿?我们一直在京城里等你,可你一直没出现,你知道素青,我们,多担心你?”段小宁揪着她的领口抵在那冰凉的石墙上,却见那人轻轻拨下段小宁的手,而后双脚跪下去,“求你”
段小宁一手拉她起来,也是眼睛红红的,苏慈跪在冰凉的红砖上,一动不动。段小宁拿她没辙,只好答应,“既然你要见她,我也就老实给你说了吧,素青面部被烧伤,身上多处都被烧了,而今,而今,早已不是你认识的木素青,你做好心里准备,她定是不想你见到她般模样的。”段小宁深吸一口气,望了望苏慈的反应,真怕她一下就瘫了下去。而苏慈只是木木的,眼里空洞一片,段小宁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只听得那么清楚,她被烧伤,被毁容,那样的灼烧是有多痛?
她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跟在段小宁身后,段小宁走三步回过头来看她,她只觉得身后那人没气了,走路也没了声音,怕一回头,那人的魂就似被抽走般。苏慈却只是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脚,就要见到她了吧,这半个月的相思,担忧,惶恐,不安,她一定很痛吧。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和京城任何一个小院绝无二致,推开栅栏,灵儿抬头,见是段小宁,唤了声,二小姐,再见她身后的苏慈,那手中折落的花枝掉在了地上,她刚想唤,段小宁将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并附在她耳旁轻声说:“她在西边那闺房里,你要想让她活着,就别让她见着你。”
苏慈绕过园中的草蒲,只不过是几米的距离罢了,她却觉得每一步都那样的沉重,她来到门前,那雕花的轩窗上有一层纸糊的印花纸,她蹲下身子,怕阳光照出她的影子被木素青瞧见,她只觉得这个春天为何还是这样的冷,明明阳光扫在身上,却是令她发抖。
她轻轻捅破一个手指般的洞,眼里的她斜坐在床榻上,脸上全是苍白之色,右脸上原本精致细腻的面庞而今似有蜈蚣攀爬般扭曲在一起,她坐在床榻上,手里卷着一本书,右手上也有或多或少的破皮,身旁是一副半张脸的面具,该是没人的时候她才将那面具取下的吧,苏慈只觉着心尖上疼的厉害,一哆嗦,像在烛焰上缓慢地烘烤,滴下的是血还是烛泪呢?她紧紧咬住自己紧闭着的下唇,怕是一不小心,就哽咽出声,无声处,泪早已是爬了满脸,像小蝎子般曲延爬行。她身子软下来,跌坐在门外,她永远也记得那一刻周身的无力,她只告诉自己不能出声,一定不能出声,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木素青,要是知晓,她独不会苟活。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候,里面那人似是听到门外的动静,将面具戴上,那暗哑低沉的声音,“五师姐,是你吗?”
她仓皇而逃,躲进了段小宁的屋子。天地间一片大雾,看不清楚。
苏慈胸口闷闷地,抓住段小宁的手,“你会易容,对不对?”
“略懂一二罢了,素青那个,我无能为力。”段小宁耸耸肩,双手无力地垂下去。
“我没说素青,我是说我,你稍微改变一下,她是不是就可以认不出我了?”
段小宁望着她,那样眼里全是水雾,怯懦着未说话,苏慈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那眼里的泪一颗一颗掉在段小宁手背上,哽咽着,“你帮我”
段小宁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从床头取过一个暗盒,为苏慈稍微改装了一下。
入夜的时候,还有些凉,柴房内,那张陌生容颜一边生火,一边熬着汤,她说过她最爱喝青枣莲藕汤,火大了些,直熏得她声声咳嗽,她慌忙闭着嘴,不让声音破喉而出,一个时辰之后,汤好了,她亲自端着茶盘,送往木素青的房里。
房门开了一条缝,素青已戴上面具,手里还卷着那一本书。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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