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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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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生父的指使。
“爹爹,你为何不和娘亲说话了?原来没有看到娘亲的时候,你每夜都和娘亲说好多话的,说到都不哄熙儿睡觉。”说完还不忘抓住木素青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娘亲,你不知道,好多才女佳人都上我们家门提亲的,爹爹从来都不正眼看的,说是要对娘亲忠贞不二。”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华子轩一个头两个大,龙婆平时都瞎教这孩子什么,说些乱七八糟的。
“爹爹你不要害羞嘛,你这个样子,娘亲怎么和我们回去?”华洛熙恨铁不成钢的抚额叹气道。
苏慈真想过去拍死这死不要脸的小破孩子,于是也就愈发地看华子轩不顺眼,木素青傻愣了一大半天,才摸了摸那孩子的脸:“熙儿,我不是你的娘亲,我和你爹爹已经有很多年不见了,我们只是小时候的朋友,懂吗?”
“不懂。”华洛熙无辜地摇了摇头,眼见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要滚下泪花来,木素青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里,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娘亲是不是还在生爹爹的气?才不肯认熙儿,娘亲不知道熙儿这些年有多想你。”说着说着小小眼眶竟红了,木素青忙将他搂在怀里,“熙儿不哭。”苏慈瞪着一双大眼睛瞧他,华洛熙也瞪着一双大眼睛,两人大眼瞪小眼,她就知道这小孩耍诈。
“你……”
“哇……”华洛熙见状忙干嚎起来。
一路上,华子轩尴尬了无数次,熙儿平时都是调皮捣蛋得厉害,此刻来到大楚更是放肆,也怪自己太过娇惯他,见实在没有办法将他从木素青身上扒拉下来,索性眯着眼假寐。
苏慈坐在内里憋得慌,这情敌出现也太快了点,而今双刃剑耍得可有看头了,本就长得玉树临风,还加一个小孩打同情牌,苏慈瞪了木素青一眼,那么小就结下的孽债,木素青迎上她嗔怒的眼神,腾出一只手放在她掌心里,那种甜糯糯的感觉真好,她迎上木素青的目光,温柔里带着些无可奈何,苏慈轻叹了一声,也不知这一路她会引多少情敌来,说是魅力太大也不对,那柔媚也只不过用到她身上罢了,她是如何都未曾料想到,有一天,木素青的柔媚会用到天下人身上。
望着那一张脸,是怎么都没法生起气来,她轻轻捏了捏木素青递来的手,而后掐了掐她那张柔嫩得就快拧出水的脸,哪知怀里的华洛熙望到这一幕,大喊道:“采花贼,采花贼!!!”
苏慈力敌华子轩
一路上,黑白两色的骏马携带着六人一起往北方跑去,待到日暮将临时,终于找到歇脚的地方,暮色四起,今日又是大雾,不远处有着星星点点的灯火,稍凑近些,原来是一家寻常客栈。
“客官,是打尖还是?”
“给我们三间上好的客房。”裴琳琅拍了拍裙角上的尘土说到。
“好嘞。”看这几人身上的穿着就知不是寻常人家,料这又是一笔大生意,再看这来投店的公子小姐个个生得俊俏娇媚,忍不住又偷看了木素青一眼,没自觉间竟碰上了朱红门柱,笑着忙道歉。
华洛熙扯着华子轩的衣衫:“爹爹,为什么大楚这么多登徒子啊?”华洛熙奔跑了这么多天,脚一踏地,就东奔西跑的到处瞧个稀奇,客栈的菜还得做一段时间,华洛熙吵着要上小镇上去玩,五个大人,一个小儿就洋洋洒洒地在这小镇上游荡起来,想来是越往北走,就越繁华,这繁华小镇稀奇玩意儿倒是挺多,华洛熙一会嚷着买这个买那个,苏慈轻轻拉过木素青的手,虽然有这么多人碍眼,全当是陪她俩散步了。
几人正走得起劲,看小镇上的人突然飞跑起来,纷纷往各家退去,原本热闹的街市此时更是乱做一团,越来越急的马蹄声纷至沓来,几十匹黑马飞奔过来,紧紧护着马车里的人,苏慈眼急手快,突地将木素青拉进怀里,身旁的马车扬起一地的灰尘,华子轩紧皱着眉头,一手拉紧华洛熙,一边看着身旁的木素青,本想保护,却见苏慈已将她死死地护在怀里。
小镇上的人一脸的惊慌之色,却都是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裴琳琅抓来身旁奔跑的人,问到:“那些都是些什么人?”
“小姐别问了,快些回家吧,每天这个时候飞林山庄的二公子都会去万花楼玩女人,要是玩高兴了好,要是不高兴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要遭殃了。”说完没等裴琳琅再问就飞奔回去了。
“师姐,算了,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彼时木素青依然躺在苏慈怀里,刚那英雄救美的模样显然很受用。
“哥哥,你为何一直抱着我娘亲?”华洛熙蹭在木素青面前,挑衅地问到。
“我乐意抱。”苏慈挑了挑眉,并且变本加厉地在木素青脸上亲了一口。还好在纷纷扬扬的街市上,裴琳琅与段小宁早已是见惯不怪,倒是看着华子轩一怔,他是知晓青衣门从不收男丁,从第一眼见素青的徒弟,那白皙柔嫩的肌肤,那并不挺拔的身子,那柔若无骨的腰肢,还有颈间并未凸起的脖子,他就知那个叫苏慈的孩子是女扮男装,虽是女儿身,男装上身,倒也是颇有着些许的俊雅,特别是那折扇一摇,倒是像极了养尊处优的翩翩公子,可是大庭广众下,对木素青这样的亲昵,虽说都是女子,但总还是有些不堪的,再看木素青,那一脸的绯红,再瞅着华子轩见着这一幕,脸更加地烧起来,夺过苏慈手中的扇子,遮住半边脸,匆匆闪进人群,赶回客栈里去了。
“爹爹,娘亲移情别恋了。”华洛熙无比哀伤地望着华子轩,他这可怜的爹啊,华子轩沉默着,抱过华洛熙也闪进了人群,回火鳞堂一定得好好说说龙婆,一天都教熙儿些什么东西?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不教,全是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他才三岁。华子轩抱着华洛熙,越抱越紧,越搂越紧,听到身后从苏慈口中发出的大笑声,更加的憋闷,他和一个小女子计较什么。
段小宁从身后拍了拍苏慈的肩膀,“胜利掰回一局,慈儿要用功啊。”说完搂着裴琳琅回去了,回头还不往苏慈问了句:“对了,素青,刚才是害哪门子羞?”
“她装得。”苏慈笑得咳了起来,这是下山以来最欢快最痛快的事,华子轩,你回火鳞堂带你的孩子去吧。
暮色渐起,几人回到客栈用膳,裴琳琅选了一张挨窗的桌子,让小二温了一壶酒,料是这飞林山庄的人为非作歹,客栈的生意并不算好,楼上楼下也就几桌客人,苏慈却不知发了什么疯,不和木素青坐一边,竟是挨着华子轩坐了下来。
小二一一将菜上去,桂花酿每人面前倒了一杯,却是垂手在一旁候着听吩咐,席间苏慈一改几个时辰之前的冷淡漠视和白眼,对华子轩愈发的殷勤起来,那清蒸鳜鱼远了些,还亲自为华子轩夹起了菜,“华堂主,晋望轩好玩吗?”
“嗯,还好,四季如春,没有大楚这么冷。”华子轩谦逊地回到,却是一脸的漠然和疑惑,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琢磨不透,一路以来,他都能看出素青这徒弟并不喜欢他,可却又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本就是寡薄性子,无关紧要的人,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作罢。可这还未都一夜的功夫,这苏慈似对他好奇得很。华洛熙坐在父亲腿上,也时不时拿白眼翻翻苏慈。
许是木素青这一桌,几个女人都长得俊,不时有亮晶晶的目光往这边投来,“华堂主生得还真是俊俏,真不愧是世间绝有的美色男子,就连我等看了,都不由地痴了。”说完还不忘花痴地翻了翻星星眼,华子轩那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他不是每听过女人对自己的溢美之词,只是而今当着木素青的脸,只是兀自端起桂花酿往自己嘴里倒,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旁的小儿忙凑过来倒酒,且相当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慈和华子轩一眼,这两个公子哥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客栈小二立在一旁怀着无比的好奇之心等看八卦。
“华堂主如此不甚酒力吗?这么点酒就已脸红?”说完自斟自饮了一杯。
“想是翩翩少年郎,该是多少女子对华堂主倾心,就连,就连慈儿,都,都……”苏慈没说完,却兀自搔首弄姿,弄了弄自己的发梢,却看华子轩那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苏慈一个不小心将华洛熙挤开,掉了华子轩怀里,一旁的小二哥手里的酒壶“瞪”一声掉在脸上,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桂花酿洒了满地,众人齐刷刷亮堂堂的目光全聚集在了苏慈和华子轩的身上,那两个又俊又俏的公子哥怎么如此亲昵地腻歪在了一起,段小宁闷在裴琳琅的肩头就差笑出了声,小二哥闪在一旁,怯懦地嚷到:“这是什么世道啊?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活生生的断袖。”
华子轩满脸绯红地将苏慈推开,而后抱着华洛熙急匆匆地回了房。剩下苏慈仰头大笑。段小宁从裴琳琅肩头伸出头来,敬了苏慈一杯,这一招叫什么来着?也嫩狠了些,就连裴琳琅也低下头,轻笑出声,木素青拿着筷子的一头,反过来敲了敲苏慈的头,“瞎胡闹什么啊?轩哥哥是来帮我们的,你这样气人家。”
“以后不会了,呵呵”反正心情好,至少把那男人气恨了,谁叫他那儿子一天没事说话来恶心她。
那小二估计也是被吓到,这洒掉的桂花酿也再也不端上来,木素青望了望华子轩离去的方向,苏慈又将她的脸掰过来,“小二”她高声嚷到。
“客官,客官还需要什么?”小儿战战栗栗地跑来。
苏慈一把抓过他的衣领:“你怕什么?就算我是断袖,断然也不会吃了你,好了,再拿一壶桂花酿来,刚只是闹着玩,这已是我的娘子,别只信片面的,激灵点。”
“是,好,小的马上给客官上来。”
苏慈此时已坐在了木素青身旁,一边夹菜,一边喊道:“娘子,这是你爱吃的,要多吃,此行艰险颇多,我们一定要养好身体,这个你不爱吃,可还是要吃一点。”虽是没了外人在,只师姐和段小宁两人,可这毕竟还是在光天化日下,且那一声娘子喊得木素青心中抖了抖。兀自没理她,只低下头扒饭,倒是一旁的段小宁开了口:“素青,女人都爱听情话,你这样听不下去,以后可怎么办呢?是吧?琅琅。”
“段小宁,你给我坐直了吃饭。”裴琳琅低声呵斥了一声。
“哦”
“段小宁,你怎么成了活生生的妻奴样?”苏慈这一天真是乐坏了。段小宁嘴里包着饭没办法回应她,望了望一旁的裴琳琅,还在怒视着她,于是只好缩回脑袋,低头刨饭,这就是趁醉推了人家的下场,一辈子都翻身做不了主的命。
华丽丽的小镇客栈里,苏慈这一声奚落响彻在上空,而后伴随着狂风乱作般的马蹄声,马车的盖头被起尘的风扬起,内里的鸳鸯塌上,一个青楼女子正躺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一脸的采花贼模样,右脸上有一道疤痕,木素青瞧见那疤痕,那眼神犀利而凛冽,似与那人有深仇大恨般目光一直随着那俩马车。
一只红杏就要出墙来?
那道疤痕二师姐曾给她提过无数次,她永远都能记得那天,二师姐惨遭毒手的情景,木素青一手抓过箫麟剑就往楼下走去。
“师傅……”苏慈忙跟了上来,“怎么了?”小镇上偶有几家胆大的露出头来,“这位小姐,我看你们也是外乡人,这飞林山庄的人我们躲都来不及呢,小姐还巴巴地要跳去,这般好年华还是珍惜的很,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飞林山庄,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特别是万花楼的姑娘,每天夜晚都担惊受怕。”
“小二哥,这飞林山庄是何来头?”苏慈按住木素青,这个时候她们不宜打草惊蛇,许是刚才的怒气得到一丝的缓和,木素青沉默着任由苏慈按住她。
“这飞林山庄的大公子是鬼畜林箫公子的表哥,这下你们该是知道了吧。”
“箫公子??”
“对啊,现在可是镇远将军最器重的人,听说前不久破了西凉的一座城,且还屠城了三日,将军大喜,封箫公子为鬼畜林的先锋,所以这飞林山庄啊,啧啧,还是不惹为妙。”小二端着一壶温好的桂花酿走开了去。
“青,刚是见着什么了?你认识飞林山庄大公子吗?”
“二师姐曾给我提过,说当然害她之人左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而这人,刚就坐在那马车上。”想起二师姐青地子,木素青心里为之一恸,很小的时候,除了师傅,就二师姐对她最好,五师姐倒是经常玩在一起,却是经常捉弄她,只有二师姐,总是宠着她。
“怎么了?”裴琳琅与段小宁追上来。
“没事,那桂花酿有些醉人,我出来透透气。”木素青看了看裴琳琅,五师姐的脾气她可是深知,要让她知道,现在就得闯进飞林山庄去,到时就真是打草惊蛇了。
“娘亲……”一个稚音从楼梯间传来,那雕花的楼梯,那弱小的体格,就像一个小肉团般似要滚下来,木素青忙上前几步接住他,“怎么了?熙儿。”
“爹爹喝醉了,娘亲,可不可以去看看爹爹,爹爹好像很伤心。”华洛熙摇着木素青的手臂,似要哭出声来。
“大家先行休息吧,明日我们还得赶路呢。”说完望了苏慈一眼,抱着华洛熙就往楼上走去。
木素青抱着熙儿绕过门廊,那是客栈上房中的庭院,华子轩站在石桌旁,那背影决绝而冷漠,木素青只觉着这背影冷得凄清,却让她觉着陌生,她客套地放下熙儿,轻轻唤了声:“轩哥哥。”华子轩脸已喝得通红,那一声轻唤,他慌忙转过身,见是木素青,不由地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刚想开口,看到向他跑来的熙儿,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到处乱跑的华洛熙:“熙儿,你刚才闹着困,好不容易睡下,怎么又将木姐姐吵来了?”
“爹爹,她不是木姐姐,她是我娘亲。”这孩子没救了,这么小就如此偏执,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倒是木素青已习惯,这么些光景和一个小孩计较有什么劲,“轩哥哥,这么晚还不歇息……”往下就没说的了,她总觉得华子轩对她怪怪的。
“大楚有好些年没来,变化太多,深夜凉,素青,还是早些回房吧。”华子轩兀自低着头,而后转过身,似是没有和木素青再交谈的意思,脚下华洛熙扯了扯他的衣裳。“华洛熙,你早些睡觉,再胡闹,扔你在大楚,永远也别想回晋望轩。”他声色俱厉,像是憋足了许久的气,华洛熙委屈极了,那深邃的瞳子里满是泪花,毕竟是小孩习性,一直相依为命宠溺百般的父君竟如此凶恶地吼他,他负气地跑进木素青怀里,委屈地哭成了声,那鼻涕眼泪都蹭上了木素青的衣衫,木素青蹲下身子,轻轻拍着他:“熙儿别哭了,爹爹近日有些累,熙儿听话,好不好?”木素青本就不是一个慈母的模样,自苏慈小时候,就没带出个好模样,这下,小洛熙哭得如此这样厉害,更是慌了神,“轩哥哥,你快来哄哄熙儿。”却听身后轻叹一声,那决然的神情只轻轻说了声:“素青,儿时的事,你真是忘了吗?”
“嗯?”木素青呆愣在那里,夜风吹来,倒真是有些凉,现在是倒春寒的季节,这些天,雪倒是听了,冬天的风吹在脸上还是生生的疼,刚用膳,木素青等人都取下了面纱,而今,竟是割得厉害,儿时不过几岁,她是忘了什么?
“也对,那时你才几岁啊,说过的话也不过是儿时的戏言罢了。”说完坐回石凳,拿了酒杯一饮而尽,“是我想太多。”那几字却是说得那样轻,像这暗夜里的风似的,伸手却见不着踪影。
木素青抱着怀里的华洛熙,那孩子似哭累了,竟不知何时已趴在她怀里睡着,她坐在华子轩身旁,这男子的心中事,似与自己有关,而她,却把一切都已忘得干干净净。
她只是取过华子轩手中的酒,面上带着轻适的浅笑,只那飘忽难捉的眼眸,华子轩只憋过脸去,不由地再看。
“轩哥哥是说儿时一起玩乐的光景,素青并未曾忘记。”
华子轩未着一字,只独自饮着酒,偶尔回望着木素青,那一张面色因桂花酿而微红,现在已到了泛白的地步,木素青总觉着他有着什么难言之隐,突兀地,却抓过木素青的手,放在掌心里,木素青略微地往后缩了缩,“素青,这么些年,你可有曾想过我?”
“轩哥哥……”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多未曾给我回过一封书信,那年你说过你会嫁给我,我一直在等你,每年,每年我都在等你,我给你写过那么多书信……”
“什么书信?”木素青一个头两个头,轩哥哥都为人父了,这是在做什么呢?她四下张望了下,还好没有苏慈那鬼丫头的身影。
那一副修长的背影,徒然地觉着萧索,华子轩眉头紧锁,这么多年,他忍了这么多年,却终于是等到她的书信,那一封告诉他什么时辰下山,在什么地方,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回落,可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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