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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心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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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李昭雁怨恨地看过来的眼神不像是要提醒李越啊……
她带我们走到他们刚坐的地方,那里有个小小的木筏,她说是在这里耗费太多时间后来想着干脆做个渡河工具出来的。
谢紫萱问:“你们既然有了这木筏为什么不能过河呢?”
李越随即夸张地垮下肩来,苦着脸说:“我们本来是打算渡河的,但是对岸是森林,有群讨人厌的猴子,大概是发现我们的行李里有干粮,全都虎视眈眈地等着,一定得有人守着行李才行,先把人送过去又担心这草原上的野鼠会啃掉行李,两边都需有人守着才行,但我们只有两个人,人手不够啊。”
李越在说的时候,李昭雁一直向她投去不赞同的眼神并且偷偷地拉她的衣袖,可李越都装没看见,李昭雁也无法,只好转而瞪我感觉想把我们赶走。
谢紫萱走过去想看看那木筏,李昭雁立即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向她怒目相向,此时李越说出了决定性的一句话:“不如我们一起合作过河吧,现在工具也有了,大家一起想办法一定会比较快的。”
李昭雁马上反对:“师姐,这木筏是我们花了一整天收集木材又花了一整天做好的,凭什么这群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能坐享其成,他们要渡河让他们自己再去做一个木筏,不要用我们的。”
李越安抚他:“师弟,别这么计较,他们做好木筏还要两天时间,我们既然有木筏就让他们用也没关系啊,等我们过河后我们也不会再用到了,何必让他们花时间去做这种一次性的工具呢?”
李昭雁看来一点也不想与我们合作,可是大概是表面上不能让李越没面子,所以采取非暴力不合作,任凭我们口沫横飞地讨论渡河方法,他就是坐在那儿,独自看着河面的远方。
我们为了要测试木筏的承载量,做了很多种尝试,首先我们总共有两个女人四个男人六包行李,顺带一提我是被分到男人那边,每人的行李都差不多重,但我的特别轻,邵逸烟的特别重,所以我俩的被分别坐上记号,接下来就是排列组合了。
最后得出结论,两男加一行李不可,一男加一女加一行李不可,两女不可,一男加一女可,两男可,一女加一行李可,一男加二行李可。
由以上结果可得知,除了一女加一行李,其它的都势必得要有一男性,且还需考虑去回的问题,除非两人都会划船,要不然会划船那个势必得要划过去在划回来把木筏带回来才行。而这样的人选……我和邵逸烟、沈郁溪面面相觑。
“别看我,我不会划船。”我摆摆手道。
邵逸烟看样子倒是很想帮忙,他苦着脸搅着手指说:“我……可以带大家过河,可是我不会划船。”
沈郁溪就不用说了,根本没想表明会不会,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不会,他才下山多久,看到大河才几次更别说会划船了。
剩下的人选……我们一起转头看向李昭雁,他坐的地方听不到我们在讲什么,只是感觉到我们都突然看向他,他看起来又惊又怒又莫名奇妙,表情特别丰富,不过还是没有忘了他的招牌动作,狠瞪了我们一眼,有时我真怕他眼珠子会掉下来。
李越见状,感觉大致也了解我们的意思,跟我们说:“我去跟我师弟谈谈。”然后就走过去,两人叽哩咕噜一阵后,才见李昭雁万般无奈似地点头。
我们在泥地上拿树枝做了一盘沙盘推演,决定先让李昭雁带一女人过去,再把行李分三趟载过去,最后才是载剩下的人,于是先让李越和李昭雁过去,过了大概一柱香时间后李昭雁独自回来,我们赶忙把行李放上去,来回三趟后就该载我们这些人了。
沈郁溪上去时,我有些紧张,怕李昭雁还记仇,半路就把他推下去,李昭雁漠然无表情地等沈郁溪上来,似乎是察觉到我紧盯着他的视线,看我一眼,然后就脸色大变(便),阴沉沉地脸色更不好了,我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刺激他的情绪。
沈郁溪之后就是邵逸烟,我特别跟邵逸烟小声吩咐要他要是在水上看见沈郁溪一定要把他捞上来,他哈哈一笑说我想太多。我再告诉谢紫萱,她摸摸我的头说我真可爱……
轮到我时,我一上去就蹲下来紧抓着木筏,李昭雁给了我一个看脏东西的眼神,可我不管,还是小命要紧。
木筏滑了出去,我们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半晌后,李昭雁幽幽地开口:“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想你死,不会把你推下去的。”然后语气突然一转,“你们给我的耻辱我不会忘,要寻仇我会光明正大的向你们挑战。”
这男人心眼真小,我有点不服气,“说什么仇仇仇的,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李昭雁低头看着我,急促地说道:“你们得罪我那么多次,让我在大家面前下不了台还不够?我本来就讨厌你,你还在我眼前晃悠,晃悠完还找我麻烦,你……你,我的生活都被你弄得一团乱了。”
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学聪明了,李昭雁讨厌我,我不找个地方躲起来,竟然身边还有朋友,有朋友还能打败他,总之我做什么都是错。
我不想理他,所以低着头没回话。
李昭雁见我这样,过了半晌才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现……现在没人,你要是跟我道个歉,你得罪我的事情就算了。”
我想也不想地说:“我不要。”
致此我们算是谈崩了,还好他没把我推下去,只是一路上脸色都很难看,到岸边后我赶紧跳下来,站到我们那群人里面把自己藏起来,刚刚一路的压抑气氛可真是让我受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BUG。。。。。。
37
37、猴子 。。。
渡河花的时间远比我们以为的久,眼看天色已暗,谢紫萱和李越他们已经着手在准备匝营和晚餐的食物了。
两方人马的关系有点尴尬,彼此心知肚明是竞争关系,但刚刚才合作过,现在也没什么必要就马上切割关系,所以我们双方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这事,两边匝营的位置有点距离但不会太远,晚餐的准备也可一起进行,但过了今晚,我想明天就该分道扬镳了吧。
我心里滋味有点怪异,毕竟我与两方的关系都不差,李昭雁除外,但因为利害关系,也许我以后势必得要提防李越,这让我想到赵昕,正派与邪教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只要挡到自己的路一律都要去除,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河的对岸不同于先前的大草原,而是如同我们还没进入山洞前的森林,一些想偷人东西的可恶猴子睁大渴望的猴眼躲在树上,但却因营火的关系而不敢靠近,在我来到对岸之前,邵逸烟已经用等待的时间去抓了几只野兔,此时正在架子上烤,而李越和谢紫萱则运用地利之便,在清澈的溪流里抓到肥美的大鱼,沈郁溪在树林间的果树摘了水果回来,甚至还采了野草。
我看着沈郁溪拿了几把野草回来,纳闷地问他:“你干麻采草,我们又不是牛。”
沈郁溪瞪我一眼,那一眼似乎传达了“蠢”“笨”“没知识”种种复杂的讯息,他回我说:“这些是野菜,我刚去采野果时刚好看到树下有长,把它放在竹筒里和干粮一起煮就是很好的炊饭了,去去,别碍手碍脚的。”
我抓了抓头,貌似我好像每次都找不到事做?四下看看,似乎真没需要我的地方,于是我就想到和李越自从在武林大会分开后就没有联络了,每次跟她聊天也都蛮愉快的,我跑到李越他们的营地想去找她聊天。
李越他们的营地离我们不太远,也架了火堆,火堆旁却只有插了几只鱼,李昭雁正在烤鱼,看到我来了只是淡淡抬头看我一眼,李越在架营帐,我看她正忙,犹豫着要不要来找她,而且李昭雁还在呢。
在武林大会那时,我时不时地就跑去逛街吃饭,没人陪我我就自己逛,李越大概跟我兴趣一样,我在饭馆吃饭时常会遇见她,刚开始愈见几次她身边都跟着李昭雁所以我俩的对话都不长久,以后我就直接跟她约见面并且叫她千万不要带她师弟来,只有我们两人的话,就能相处愉快,她见识广博,说话风趣,我对她是很有好感的。
我局促不安的站了一会,心里暗骂李昭雁,他看我这样也不帮我叫下李越,任我傻站着,好不容易李越忙到一个段落,一回头看见我,有些讶异,惊喜地笑着说:“映喜,你怎么来啦?”然后搔搔头,呵呵地笑,“看我忙得都没注意到,映喜你刚该叫我的。”
我摆摆手,“没关系,我等这一会儿没事的,而且我又不急,李大姐你先忙完你的事。”
李越哈哈一笑,“武林大会分别后我们已几月不见,你我姐妹俩自然是要好好连络感情的,那些什么营帐工作的就先让它见鬼去吧。”说完亲热地搭着我的肩说:“来来来,我们好好聊聊。”
我看了一眼李昭雁,脚下挪移到他听不到的地方,李越也很配合地跟着我,我才开口:“李大姐,好久不见,上次在武林大会没能跟你好好道别真是对不住。”
李越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没事,江湖嘛,谁没点急事,你没事就好。”然后她话题一转,“话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有些尴尬,想着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是来找秘籍难道是来野餐的?
我哈哈一笑,把话题抛回去:“李大姐你们不也在这里吗?”言下之意是你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李越闻言腼腆的笑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后随即解释,“映喜你别误会,我没有打探你的意思,江湖上各门派都在争夺秘籍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只是之前从没听说南山派有意得到秘籍,且我没想到映喜你会跟南山派一起行动,我之前还以为你只出刚出江湖,跟本没想到你会来找秘籍。”
我沉默,李越会疑惑也是正常的,秘籍是江湖上兴起腥风血雨的东西,一旦扯入秘籍就有无数的黑历史,要是想明哲保身自该选择远离,我之前跟李越聊天时总说我其实不算闯荡江湖,只是来江湖上沾点水而已,我决不主动去找麻烦,要是麻烦来找我必定也会想办法躲掉,找秘籍这种事情本该要离得远远的,才符合我的行事原则,但我是因为穿越的理由,这又该怎么解释。
李越见我不说话了,忙转了话题,“映喜你最后几天都没来看武林大会,决赛可精采了,谢紫萱大战百花宫首徒,说到那百花宫首徒,行事诡谲,下手狠辣,但谢紫萱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挑了个我一定会有兴趣的话题,加上她叙事生动,我马上就顺着进入情绪,秘籍什么的已经被我抛在脑后。
“最后武林大会主办方颁奖时,百花宫宫主的脸可比什么武林大会决战都还要精彩,依我生平所见,怕只有当年正邪双方决战山巅的精采程度可比,她脸色青青绿绿的,偏偏还故作镇定地拍掌微笑,我看她光扯扯嘴角就用上一甲子内力的吧,真是笑死我也……”李越现场给我即席模仿那传说中的微笑,我看了也不禁笑出来。
邵逸烟来喊我吃饭,于是我跟李越道别后便走回我们的营地,营地上已备有丰盛的食物,五条烤鱼,六只野兔,一堆野果和沈郁溪用好的炊饭,我突然想到李昭雁刚刚烤的那几条孤零零的鱼,于是问过大家意思后拿了一只野兔,几颗野果和一个竹筒炊饭去找李越他们。
李昭雁看我手上拿了一堆东西一脸莫名,我看看没看到李越,只好把食物交给他,因为他自尊很高,我有点怕他会生气,比如说什么不吃嗟来之食什么的。
“我们那边东西烤太多了,吃不下也是浪费,这些给你们吧。”我竟量把姿态放低,笑着说。
李昭雁接过食物,微不可闻地说:“谢谢。”
我很惊讶,我从来没听他说过谢谢,我还以为他的字典里没这两个字呢。
“不客气。”我笑着说,这次是真心的。
晚上吃了一顿饱饭后,我今天睡得特别好,因为今天的运动量比起前几天已经少了很多,晚餐又很丰盛,所谓吃饱喝足想睡觉就是指这种情况吧。
睡到半夜,我是被抓起来摇醒的,沈郁溪紧抓着我的肩膀,一脸焦急地喊:“映喜!快起来!”
我被吓醒了,我从没看过沈郁溪这种表情,一直以为他到天塌下来都不会焦急的,我腾地站起来问他:“发生什么事?”
很快,有只东西闯进来,我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猴子,大概只比沈郁溪矮一点,牠嗤牙咧嘴,露出上下四颗长长的獠牙,昭示着牠的危险,手脚上的爪子极长,像鹰一样有着倒钩,只见牠轻轻一挥,我们的营帐就裂开老长一道口子,牠凶狠地瞪视着我们,嘴里发出威胁的吼叫声,双手双脚拍打着地面。
我马上反射性地躲到沈郁溪后面,他身上只穿着睡觉时用的白色内衫,我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那些毒粉的,只见他趁猴子扑上来时,一手护着我躲过攻击,另一只手一扬,一阵黑色烟雾朝猴子面门而去,那只猴子马上双手捂着脸吱吱乱叫,痛苦地胡乱挥舞双手破坏营帐里的东西,趁此机会我们绕过猴子跑出营帐外。
帐外,谢紫萱和邵逸烟背靠背被猴子包围,谢紫萱那边还能应付,但邵逸烟却显得左支右绌,猴子们皆连不断地使出攻击,刚挡下一只猴子的利爪下一只猴子就会马上补上。突然他们很快地交换方位,好让邵逸烟去对付谢紫萱打得差不多的猴子而让谢紫萱去解决邵逸烟那方还没解决完的猴子,但猴子数量很多,看来没多久他们还得再换一次。
谢紫萱看到我们出来了,高声对沈郁溪说:“郁溪,保护好映喜,快带她离开。”
沈郁溪划着木筏把我放在河中的一块大石上,他对我说:“猴子怕水,所以不会过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回去帮他们。”我点点头让他赶快过去。
夜晚的河面上非常冷,我刚跑出来什么都没有拿,此时冷得整个人缩着,我怀抱着自己双腿不敢躺下来,因为这块石头简直像冰块一样,我怕我躺下去会冻死。
我等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没看到人,不禁往不好的方向想,万一他们都被猴子杀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忍不住全身颤抖,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时间越等越久,我的恐惧就更深,在惊惧交加下,我只好做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我努力搓着自己冰冻的脚趾,咬着牙齿等待黎明。
38
38、同行 。。。
我是被摇醒的,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暗灰色的天边露出曙光,时间已是隔日清晨,眼前的人是李越,她轻拍着我的脸颊,靠近我对我说:“映喜,妳醒了吗?”
突然,昨晚的回忆一下如潮水般涌上我脑海,我腾地一鼓碌坐起来抓着李越问:“谢紫萱他们怎么样了?”
似乎是我样子太过惊恐,李越有些被我吓到,她安抚我道:“没事,谢紫萱他们都没事,映喜你冷静点,我们俩边营帐离得不是很远,所以你们昨天被怪猴袭击的事情我马上就发现了,我和师弟忙过去和你们一起奋战了一晚上才把怪猴赶跑。”
我长吁了一口气,刚刚悬紧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抓着李越衣襟的手也放了下来。
李越见状,便跟我说:“映喜,还有什么话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我点点头,让李越扶着我走上木筏,这距离不长,很快地就到了岸边,我们的营地一片狼籍,用来驱赶野兽的火堆对怪猴一点作用也没有,烧焦的木材散了一地,地上血迹斑斑,不知是人的还是兽的,唯一有些庆幸的是帐子没受到大破坏,只有一顶划了道口子,要不然以后我们可就要睡露天了。
谢紫萱和邵逸烟坐在石头上,让沈郁溪给包扎伤口,谢紫萱的右边衣袖割裂,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血肉翻开让人看得头皮发麻,沈郁溪仔细地在那道伤口上洒药粉,坐在一旁的邵逸烟伤势轻些,可比谢紫萱的伤口面积还要大,身上,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割伤,有的还在冒血,邵逸烟面色有些难看,用较没受伤的那只手给另一只抹上药粉。
李昭雁也在这里,他身上倒是没有任何外伤,只除了脸色有些憔悴,此时正冷冷地看着他们三人,没有任何要帮忙的意思。
一上岸我就马上走到邵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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