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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海棠闲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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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逼我,逼得我没有退路。”是的,叶承谧一直在逼着她,一步步逼过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目光却没能交汇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儿,窗外地光影又向西移动了一些,“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海棠回身前问了他一句:“你后不后悔?”

    “后悔?”

    “你为了汉王,死了两个儿子,你觉得值得吗?”海棠背对着他提出自己地疑问。

    身后传来他的轻笑,“值得?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你要得到多少,便要付出多少,就是这样。”

    “这不是钱财,不是名誉地位,而是两个活生生地人,或许是三个。”最后一句话,海棠含在了嘴里,如果他不结党营私,叶海棠的命运或许不是这样,海棠脸上略带伤感。门打开了,再也没有回头,笔直朝着前方走,身后锁门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终于,一切恩怨都已经结束。

第十八章 求救

    五日后,刑部送来公文,说是叶维宇午时已经行过刑,让她去收尸。方楚亭替她买了棺木,然后找人去敛葬,问海棠要不要再去看一眼。海棠摇摇头,不用看了,“找人直接送回应天吧,让他和娘合葬。”算是完成他的一个心愿吧。

    叶维宇死后第二日,是叶家众人充军边疆的日子,海棠带着嘟嘟,和方楚亭一起到了城门外,远远站在一旁看着。城门边一群人穿着囚衣,男男女女,老少都有,最小的一个女孩还十岁都不到,小小的脸上沾着灰尘,紧紧地靠在一个妇人身边,脸上写满害怕。

    看得海棠心一痛,罪不及妻儿啊,不由地紧了紧握着嘟嘟的手,不忍地别过脸。若汉王成功,他们母子也会是这样的命运吗?方楚亭已经替她都打点好,给了一大笔钱给狱吏,相信不会再为难他们。

    正想抹一下眼角的泪水,方楚亭带着一个男孩走了过来,“海棠,四弟承语想见见你。”

    “三姐。”瘦瘦的个子,眉目间有些与叶承谧相似,畏畏缩缩地唤了她一声,三姐出嫁前,他还小,多年不曾见过,如今见到仿佛是个陌生人。

    “嗯。”海棠说不出话来,这些天在天牢里,他们一定都吃了不少苦,这都是喝糖水长大的孩子啊,何时受过这般苦?

    兴许是看到她眼角的泪光,男孩的声音里有些哽咽,“三姐,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不要让五妹跟着去边疆,她还那么小。”

    海棠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小女孩,看了眼楚亭,征求他的意思,“四弟,这事。姐夫去想想办法,你先照顾好家人,一路上都会有人照顾你们,那些人也不会为难你们。到了地头,那里的知府是你大哥的好友,我已经写信给他。他会照顾你们的。”

    “谢谢姐夫,不过五妹的事……”承语还是不死心,想想小妹这么小,这路上还不知道有多苦。

    “承语,你也知道,这是皇上下的令,我只能去想办法。所以一路上,你得好好照顾好他们。”楚亭还是觉得有些为难,毕竟皇命不是一句儿戏。

    叶承语想了想。坚定地点点头,“承语明白,有姐夫地人照应。承语也不怕。”

    “承语。这里有些银子。你拿着。好好保管。家里地人都得靠你了。”海棠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拍拍他地肩。楚亭已经让人跟着保护了。应该不会有事地。她能做地也只有这么多。

    看着这一群人向西而去。海棠眼光一直都没有移开。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初方楚亭说。要她看着叶家灭了。如今真是灭了。“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客栈。客栈里。小三正陪着一个女人说话。那女人身穿淡绿衫子。挽了个发髻。头上插着一根银簪。看到他们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向这边走了几步。

    “方公子。”

    “你是……”方楚亭觉得这张脸有些面熟。可却一时想不起。

    那女人看他没认出自己。脸上有些凄然。“婢子是碧落。”小姐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救。方公子现在已经不记得她了。

    “碧落?”方楚亭有些震惊,她怎么会来找自己?“你找我有事?”

    “我……”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先落了下来。

    海棠瞪着他。这女人又是谁?话还没说。就开始哭?

    “先进去屋里说。”方楚亭扫了眼周围一直瞅着这边的客人。

    进了房间,海棠牵着嘟嘟进了里间。把外间留出来,帮嘟嘟脱下披风,耳朵却一直竖着偷听。

    “公子,不,姑爷,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苏家。”

    “苏家怎么了?”

    “公子不知道吗?婢子也不太清楚,昨日,苏家全家都被抓入了大牢,说是谋反,说是汉王同党,现在都被关在牢里。婢子前几年已经出嫁,这事还是一些旧姐妹告诉我地。”来报信的人说,苏家老爷临被抓时,留下话,一定要找方公子,还说公子来了京城。还好方公子在京城,不然京城、应天一来一往的,小姐只怕已经没救了。

    方楚亭怔了一怔,这事儿为何自己不知?“莹儿,不是,莹妃呢?她没有想法子营救?”边说边向里间望了下。

    “小姐,小姐也是自身难保。听说小姐早就被送去了宗人府,罪名也是一样,而且还多一项,意图谋害皇上。”碧落有些着急,明明他们说方公子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为何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方楚亭一听这话,呆住了。

    “方公子,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我听人说,您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您一定会有法子的对不对?”

    “她怎么会摊上这些事的?她一个女子能有什么作用?”方楚亭喃喃地说。里间的海棠听到这里,有些明白,她苏莹儿是叶维宇送进宫的,为地只是帮汉王在宫里当一个眼线。

    碧落一把跪在了他面前,“方公子,您是知道小姐的,她心地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诬陷地。”

    “谋反的事,谁敢诬陷?”方楚亭知道皇上的性子,必是已经证据确凿。

    “方公子,您就是不看在小姐的份上,也要看在二小姐的份上啊,怎么说,也是自家亲戚,求您了。”说完碧落便磕起了头。

    “碧落,不要为难我,先起来再说。”这事儿牵扯到谋反,还真不好帮。

    碧落摇了摇头,仿佛他不同意就不肯起来,方楚亭把脸一绷,她心中一时没了主意,傻傻地看着他。

    方楚亭叹了口气,伸手示意她站起来,碧落只好抹了把脸,站了起来,“公子,您是不是怪小姐当初没有随您一道走啊?小姐是没办法啊,她也不想的。”

    “我,不是。”方楚亭面露尴尬。

    “当初,叶大人要将小姐送进宫,老爷是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小姐,小姐实在是不能跟您一起走啊。”

    “叶大人?”

    碧落赶紧点点头。

    方楚亭想了想,“碧落,你先回去,我先去打探下。”还是先去打探下吧,她毕竟是岚儿的姐姐。

    “方公子,您可要放在心上,小姐就只有靠你了。”碧落临走还不停地嘱咐着。

    碧落出了门,方楚亭没有回头,就知道海棠已经站在身后了,“怎么不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要他不管吗?就算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毕竟苏岚儿还是他地妾,弘珏还是他儿子,苏家还是他的亲戚。方楚亭沉默了一会儿,“我先出下门,你在客栈等我回来。”说完便出了门。

    海棠眼皮跳了一下,这事儿还真是麻烦,看来是苏家让碧落来找他的,苏莹儿到底做了什么?

    方楚亭很晚才回来,回来后脸色一直不好看,今日进了宫,却一直没法子开口问苏家的事,皇上一直拉着他说别的事情。找了平时相熟的同僚,他们都是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最后有人告诉他,莹妃早已经关入了宗人府,可是罪名却是昨日才定下来,具体的案卷根本没人看到过,只知道她身边的人全都被抓起来了,末了那人还透露,上月有人在宫里行刺皇上,刺客是莹妃宫里的人。

    海棠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却发现身边地位置一直是空的,爬起来却看到他在外间的榻上已经睡着了,面前小几上摆着苏家谋反案的案卷。靠在门边看着他,心跳没来由地加速,他会怎么做?他又想怎么做?

    匆匆吃过早饭,方楚亭又出门了,海棠百无聊赖地带着儿子和沈妈在街市闲逛,这次上京没有带着歆姑,过几日是歆姑的丈夫忌日,他们不好意思让她远行。

    京城的街市很繁华,比起应天更胜一筹,嘟嘟像个新奇宝宝,拉着她在市集里乱窜,一会儿要看捏泥人,一会儿要买糖葫芦,一会儿要看人耍杂技,玩得不亦乐乎。海棠一手捶着发酸的腰,一手认命地被他拖着,手一刻也不敢松开,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若丢了嘟嘟,她可是连找的地方都没有。

    “爹。”儿子眼尖,一眼就看到走进酒楼地方楚亭,拖着她就要向那边跑,“别跑,你爹又不会丢。”孩子到了六七岁就像个猴子般,精力旺盛得让她想哭。

    三人进了酒楼,却发现楼下没有他地身影,扶着楼梯上了楼,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那碧落,桌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立在方楚亭身后地成瑞看到了他们,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眼光朝楼梯口看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方楚亭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已经向他身上攀的儿子,走到另一处桌子前。

    “他眼尖,看到你了。”海棠随意地答着,眼睛却瞟向那陌生人,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正在和碧落说着什么,眼却朝他们扫了一眼。

    “哦,逛累了?坐下吃些东西,我还有事,先过去,等会儿一起回去。”说完唤来小二,帮他们点了茶水点心,然后又回到了那一桌。

第十九章 心乱

    等他和两人谈完,一家人一起回了客栈,一直到睡觉时分,方楚亭的眉都没有舒展开,不知在苦恼些什么。

    “在想什么?”海棠安顿好嘟嘟,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这都快二更天了,还在翻查那些案卷。

    方楚亭看了看她,拿起剪子,把多余的烛芯剪掉,屋子里顿时光亮了些,“这事有些蹊跷。”

    “为何?”

    盖上案卷,“说岚儿她爹是汉王的人,这点我还是相信,因为,他与你爹来往密切,京城的同僚手中已经有了些证据,应该不是诬陷。可是莹、莹妃她,虽说是你爹送进宫的,可要说她勾结汉王、意图谋害皇上,我还是觉得有些牵强。她一个女人,在宫里能有多大势力?何况如今已经不是永乐朝,她早从西内搬了出去,贵为太妃,何必要去涉险?”

    “皇上会这么说,总有他的理由。”这天底下只有他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问题也在这里,你知道吗?下午那个男人是苏家的管家,他说岚儿他爹曾经打通关节,想打探莹妃的事。莹妃从进入宗人府起,就没有人去审问过她,单独关在一处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和她接触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被关了进去?”方楚亭一脸迷惑,细细琢磨下午那人说的话。

    海棠不在意的呶呶嘴,“说不定皇上早就审过了,只不过是没有公开而已。”

    “不像,据可靠消息,皇上根本没有审她。”

    “你什么想法?难道皇上还需要随意安一个罪名?杀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用得着这么费心吗?若皇上要秘密处决她,根本不用这样定她的罪名,暗中做了,宫外的人谁知道?”

    “她若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或许是这样,可是她是太妃。是先皇亲自封的,不是暗中了结就可以的。”

    “你不就是觉得她是被冤枉地吗?”海棠顶了一句。“宫里那么多人。皇上不去冤枉。非得冤枉她?”

    “我是觉得有些问题。若那宫女是她指使地。为什么?理由呢?就算是为了汉王吧。可是汉王已经失势。她又何必要去刺杀一个与她没有冲突之人。皇上死了。她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虽然方楚亭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海棠还是觉得。他有私心。是在偏袒苏莹儿。在她地脑子里。当日在应天。就已经领教过她地手段。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可惜方楚亭是被过去迷了眼。这进了宫地女人有几人是简单地?“皇宫里地事。又有谁能真正知道。你也不过是听说罢了。眼见为实啊?”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们能亲眼看见地。从前对于承诣地事。咱们一直都是猜测。最后事实又是什么?”

    海棠不想和他纠缠于这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办?查清楚。替她翻案?就算不是她指使。她是汉王同党。她家参与谋反。这些足以让她身首异处。”

    “她只不过是被你爹送进宫替代你地。算什么同党?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用处?若说她家参与谋反地事。你爹也是谋反罪。为何你没事?”方楚亭对于同党一词有些不能接受。

    “方楚亭,你要弄清楚两件事。我爹谋反我没事,是因为皇上念着大哥的好。是因为皇上知道我没有参与其中,更是因为皇上要保住方家。”海棠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着,“再一件事,你给我听清楚!我爹,从来没有想要把我送进宫,起码不是送给先皇当妃子。”

    “什么?”

    “是汉王。汉王曾经答应过我爹,若有一日能登大宝,我便是皇后。因为这样。我爹才会在我出嫁后对我不闻不问,因为我坏了他的好事。”海棠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

    “可是碧落说。碧落说……”方楚亭有些困惑,碧落今日说,当初是因为海棠要嫁入方家,无奈之下叶大人才让莹儿替了她进宫。

    海棠摇摇手,“我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不过,就我所知,是汉王妃。叶承谧和我爹不止一次这样说。”

    方楚亭默这作声,眉头拧在一起,从来没有听承诣说过这件事,可是当初在应天一直有传闻,皇上是有意和叶家结亲的,“不可能!”话说得斩钉截铁。

    “信不信随便你。你总觉得是我欠了她的,可是我真地欠了吗?”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气愤,原先不知道也就认了。后来才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方知这女人老早便在他们之间砌了一堵墙,让方楚亭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已经不恨自己,可是对苏莹儿却生了愧疚之感,总觉得她是替代海棠进的宫。

    方楚亭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再次翻开案卷,想从里面找出些头绪来。

    “听我句劝,这事,你不要管,不要插手。”方楚亭没有理会她,海棠恼火地把案卷强行合上,双手按在上面不肯放开,“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你就算找出疑点又如何?他是皇上,他要谁死,谁就得死。”

    “你放手。”有些烦燥地低吼了句。

    海棠不肯放手,想要把卷宗抢到自己手里,“真可笑!你真以为皇上会因为你找出的证据而不杀她吗?罪名既然已经定了,金口玉言,不死也得死,你能做什么?”

    “难道就这样放着不管?一场相识,我做不到。”

    海棠大笑起来,情绪有些失控,对着他冷冷说着,“在你心里仅仅是相识一场吗?何必在我面前说得这样好听,旧相好嘛,她要死了,你是不是很心痛?”

    眼前这张离不过一掌远地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很快又抹平了,“没错,不仅仅是一场相识,她还是岚儿的姐姐,是亲戚。”

    “方楚亭,我看不起你,你明明是因为心里不肯放下她,何必说得这般好听?你掩得是谁的耳,盗的是谁的铃?”海棠怒吼着。

    “叶海棠,你能不能讲点理,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你吃的哪门子醋?”方楚亭从她手下抽出卷宗,侧过身子看了起来。

    “我不讲理?我吃醋?什么东西不好吃,我要吃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算了,不和你吵,这是客栈,不是棠园。我不想引来人看热闹。”压低了嗓子,准备起身。

    “好,那我问你。若她真不是同党,对皇上也没有杀心,可皇上就是要杀她。你准备怎么办?”

    “我……”是啊,怎么办?方楚亭站在榻边,蹙着眉想着。

    “你能做什么?找皇上说明?你的立场又是什么?说要救苏家,还能说得过去,可如今看来已经没有希望。皇上若问你,为何要救莹妃,你要如何回答?”他为何这般不理智?

    “我……”

    “说你是她的旧情人?然后,宫里宫外来一次大清洗?方家上百口人,还有命吗?”

    “皇上是明理之君,断不会随意杀人,你太多虑了。”方楚亭这样说服她,同时也说服自己。

    海棠笑出声来,眼角都笑出了泪花,笑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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