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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死神同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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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蛄恕�
谁是最腹黑的人（上）
极尽奢华的晚宴结束后，朽木白哉被请进王族所在的客居。
“两位殿下有事？”好不容易总算将一群意图明显的好事之徒喝到桌底下，刚准备回内居的朽木白哉毫不意外收到王族侍卫的邀请。
“之前误会白哉表哥，是我们不对。”和椛对视一眼，还是由骊厚着脸皮尴尬地开口道歉。无论谁是谁非，巡界者事件都已尘埃落定，但王族和朽木一族因此出现的隔阂，仍需要他们两人抚平。望向眼前婚服盛装下犹如天神的朽木白哉，骊不禁默默叹气，为什么错的总是他们？现时回想起来，似乎每一步，无不在眼前这名朽木族当家的算计之中，莫非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腹黑指数的差距？
“不，因臣等之前一直寻求实证未果，不敢妄下定论，没有提前告知两位殿下臣等的推测，是臣等的过错。”墨玉仍旧波澜不兴，不卑不亢地躬身回礼，冷清而疏离，却不失礼仪，适时缓释了原本密不透风的室内尴尬的气氛，让眼前的‘表弟表妹’有个台阶下。
“但朽木表哥，我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会从一开始便预测我们无法与巡界者对抗。”想起下午的事情，两人始终心有余悸。在当时，所有人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在巡界者千叶眼中，他们不过是最可笑最渺小的生物了，先不论幻域那些人，就算仅千叶一个人，想要灭掉尸魂界，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虚心地向本次让众人化险为夷功劳最大的人请教。他们一直都和朽木白哉在一起，甚至他还暗中派出零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明明没做过什么事，为什么他可以准确判断出那时尚未是真正巡界者的千叶拥有那么恐怖的实力，知晓巡界者的一切呢？
“朽木玮崖大人，是我族拥有鬼道圣刀银琉樱的历代当家中，修为最高者，穷极一生，不过练成了银琉樱的初阶万解，已是当时不世之才。百年前，千叶入尸魂界时，身上灵力与普通魂魄无异，几乎没有任何灵力，单靠本身天赋，在数十年间已领悟银琉樱之万解，加上秘典中玮崖大人留下遗训中，提及巡界者时言辞隐晦间对巡界者有着敬畏之意，而后来清查四枫院藏书的夜一告知我她族中也有类似巡界者的相关记载，我断定巡界者真正实力必定远远超越我尸魂界队长级别，甚至接近于灵王……所以，在蓝染叛变故意留下铭文之后，我建议夜一上报王族。”仍旧冷清的语调，却抛出了令在场两人脸色大变的震撼言辞。
“是你让夜一堂姐上报的？”也就是说其实一开始他就和他们站在同一条线上，这次成功避过灭界的危险绝对不是仅因为朽木白哉的‘美色’而已咯？
“是，但臣未曾料想王会派两位殿下前来，大大出乎臣的预料。”有礼而疏离的声调仍未有情绪起伏，墨玉色双眸却有些闪烁。
“这个……”尴尬地对望，白哉表哥是不是很想说为什么明明他已经向王族示警求援了，为什么灵王到最后还是派了两个自作聪明的笨蛋过来添乱呐。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骊和椛各自忏悔了两秒，再次埋怨王庭的父王在他们离开时寓意不明的暗示，才会让他们一开始便怀疑朽木白哉有私心维护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千叶。
“千叶在双殛对战前所赠手套，我曾命人查过，质地不属于三界之内，但那时候千叶并未有任何恢复记忆的迹象，因此我断定，必定有另外一个人作为千叶恢复成为巡界者的关键人物存在，此人应与千叶有所交往却未点破她身份。那副质地不属三界所有手套，亦令我推断必定有未知空间存在，而那个空间，为巡界者所有。”
“所以在圣祭台上，白哉表哥才会对璃的出现毫不意外么？”略略叹息地望向眼前冷玉一般的男子，椛继续她的推测，“在技术开发局发现新空间时，白哉表哥特意举荐千叶成为队长，是因为白哉表哥在那时便推断出巡界者不可灭么。”抛开朽木白哉有意庇护千叶的成见，再回首看他这段时间的举动，忠妄立见。
“是。在前一夜我便接到暗部传来浦原关于新空间推断调查结果……在得悉巡界者存在后，我曾问过百年前被蓝染阴谋设计陷害被流放出界，前十二番队长前任技术开发局局长浦原喜助，他告诉我，若单靠一个人的意志能左右空间移动，甚至仅是无意识的影响，那此人力量必定在灵王之上，因为灵王仅是空间的王者，那人却是整个空间的主人。特别是技术开发局给出的数据中表明该空间能量比我们大三倍的情况之下，显然已非吾辈之力能及。浦原君虽然被流放，却仍心系尸魂界，一直密切留意着新空间的动向。在千叶为破魂针所伤，而新空间同时出现异常波动后，他便直接告诉臣下，千叶，又或者说千叶身后的力量，已完全达到将空间化为自身物件的级别，绝对不可能与之对抗。”
……帮浦原喜助说好话，是那只猫妖女拿出靖王令的条件。
“所以白哉表哥，才会百般维护千叶妹妹么。”明明只是询问，却又为何，有着难尽的淡淡叹息。
“她是臣下的未婚妻。”定定望着眼前两人，墨玉明明白白地告知两人，他的举动，理所当然。
“白哉表哥，最后，椛可否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今晚是他们订婚之夜，一切都已成定局，但是她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千叶太过强大，为了尸魂界，他才……。
“不是。”似完全看透她心中所想般，冷清嗓音干脆利落地断了她的臆想，“在臣知晓她是巡界者前，臣便和她定下白首之约。夜露深重，请两位殿下早些休息，臣告退。”仍是无可挑剔的礼节，躬身行礼后，朽木白哉便转身离去，婚服衣诀扬起，在空中划过优雅弧度，不曾停留。
“……如果你想要安慰我，就不必了，骊。”看着那抹冷清孤高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漫舞的樱花之中，一如来时毫不眷恋，椛淡淡开口。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不要太晚。”没有回头看向来心高气傲的妹妹，骊径自起身离去，背着她把满庭漫舞的樱花，隔于纸门之外。
“呜……”若有若无的一声从门缝漏出的呜咽，消散在纷扬飞落的樱花悉索落地声中，平添一丝哀怨。
“十六夜么，很圆的月亮呢。”望向天际那轮明月，骊想起的，却是某人不怀好意的笑脸，开始发觉，心中的月亮，缺了一角，难以再圆。
辉夜泉
“哇，累死我了，还好不用在那边继续陪酒。”趴在温泉里解乏的女人，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咧嘴一笑，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白哉会不会被他们灌倒，呵呵。”
“难得千叶殿下如此关心在下，实在感激不尽。如果不是今晚宴会的女主人很快‘醉倒’，料想在下也不需要那么久才能前来陪伴夫人。”冷清嗓音微微带了一丝暖意，连步下温泉也格外优雅的某人毫不意外地看到夜夜伴他同塌而眠的女人小脸通红手忙脚乱，不知道要把那双灵动犹如黑色水晶的双眸视线放在哪里。
“你……别，靠得太过来……”在看到他白皙宽广的胸膛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那双墨玉了然视线注视下尴尬地望向别处。老天，他绝对是想谋杀，想害她死在男色下。
“夫人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好以无暇地朝她的方向走去，在她羞得想直接溜上岸却脚底一滑时及时将她拉入怀中，免除她呛到的厄运。
“你总是喜欢做傻事。”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索取他努力近百年应得的报酬，温柔而不允许她有任何拒绝，她是他的，专属于他的千叶。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在他怀里喘息的千叶环上他的腰，小声道歉着。
“我习惯了。”抚着她的青丝，向来下抿的唇线勾起明显的弧度，和怀里的小狐狸拉开一些距离，“不过，我有事要问你，千叶。”他要找她好好算下总账。
“白哉，你又笑了。”惊艳地看着千年冰山消融，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她被强大电力击中，脑袋完全当机，只顾傻笑。嘿嘿，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她赚到了。
“……紫盾，我有事要问她。”看着怀里完全发傻中的女人，直截了当地淡淡出声，不久，一层淡紫色结界便完美地罩住整个庭院。
“巡界者的资料，是你特意放进大回廊图书馆让蓝染看到的吧。”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让某只被他打击到的小狐狸直呼痛。
“你……你怎么知道的？”吞了吞口水，非常明白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做没有十全胜算的事情，也不可能问没有十足把握问题的千叶，在那双平静似水的墨玉注视下头皮发麻，乖乖招供。
不过，虽然白哉大人说得一脸平静，但她怎么隐隐觉得，她今天晚上要倒霉了？
谁是最腹黑的人（下）
“你在四大家族里面，同样也放了相似的铭文，对么。”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径自俯身啃咬她的颈部，种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是，是啊……唔……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她紧紧地依附着他，十指在他没有一丝赘余的后背游离。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根本没有巡界者的存在。”自她的颈部慢慢滑落，继续在她弹指可破的肌肤上布下爱痕。
“诶！为什么？”错愕地拉开怀里的色狼，了悟白哉言下之意的千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无法置信地看着仍旧老神在在的某人，等着他的回答。她自认做得天衣无缝啊。
“朽木一族的继承人，必须在成年前，将本族藏经阁所有秘辛全部背起来，其他资料，则全部盖上仅有朽木一族当家才能够认得出来的灵印，以防‘某些人’动歪脑筋。”
囧……不愧是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一族，她记得那些秘辛似乎堆满整个密室的。她现在总算知道白哉的童年有多不幸，他那毫无表情的面瘫脸绝对是被朽木家任何事情都苛求完美不存任何漏洞的教条下打压出来的。
淡淡地将完全被打击到的小狐狸拉入怀里，继续他的提问，“下午那惊人的灵压和苍的魔法，是如何伪造的。”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在意了。今天下午巡界者出现时的灵压真实而恐怖，如果不是亲身面对拥有如此强大的灵力的巡界者准备灭界，想必瀞灵廷的人根本不会考虑彻底反省自己，她的确做到了很多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是璃动用一千梦之精灵和星之精灵，将苍和紫盾合力使用的乱心魔法和时空魔法共同增幅，幻域有很多厉害的魔法，其中有一些可以控制人的五感，有点像蓝染那把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我们进行了改良。因为怕瀞灵廷的人追杀，甚至和新空间引起不必要的战争，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准备要威慑尸魂界就范，让他们承认幻域的存在。”她早在两个月前，便交给璃两枚传令水晶，让他去着手准备和其他人一起研究她给了大概方向的巡界者现身计划了。
“还有呢？苍似乎还没有能耐让时之环流实现同一躯体时间化。”墨玉微微一眯，还想偷瞒他。
“是墨歌和浅舞……她们是月见山一族的。”其实，其实她还说漏了一样，咳，算了，忘了吧忘了吧。心虚地看了看心似明镜，仍等着她继续坦白的朽木大帅哥，“为防万一，我让她们在酒里做了手脚，以免双方争执动手时吃亏。并在苍用时之环流提前静止大家斩魄刀时间后，让浅舞施术让他们不得动弹。”其实，其实她还说漏了一样，咳，算了，忘了吧忘了吧。
吐吐舌头，也就是说，下午根本就是一场把整个尸魂界都耍得团团转的惊、世、大、骗、局！不过一向自视过高的瀞灵廷，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得了这个打击，所以这个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秘密，不然那一大堆的斩魄刀，肯定华丽丽地往她身上招呼。
想想那个场景，千叶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她可没有把握自己可以在得知自己被耍了的瀞灵廷死神众恼羞成怒的斩魄刀下可以留个全尸，整一全民公敌呐。
“那涅的技术开发局是怎么回事？”毫不意外地扬扬眉看着怀里的小狐狸在后怕，今天涅在事后心疼得好像死了老爹一样直线朝已成为一堆破铜废铁所在地的技术开发部狂奔，现在十二番还灯火通明到处鸡飞狗跳地收拾残局。
“我趁巴温特捣乱，大家忙着四处封印净界章的时候，让兰岛去他那里逛了逛，咳，修改了一些东西，只要命令一下，就会启动让技术开发部的数据处理出错，然后，为了毁灭罪证，就把它给炸了。”有些小媳妇地看了看仍旧没啥表情的朽木大贵族，在心里偷偷盘算她等下能不能熬得过白哉大人这次秋后算账。
“那个你受伤的时候新空间灵力波动的数据，也是你趁乱放进去的吧。”剑眉微扬，却是淡淡地提醒某人似乎还忘了交代其他事情。
“因为兰岛通过研究上次我体内微弱的崩玉灵压，告诉我崩玉第二阶段的苏醒已接近完成，我怕再不行动，一旦蓝染破面化瓦级大虚，尸魂界就完了，所以……”讨好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以求宽大处理，做人不要太精明嘛。
“所以你便加速让王族得出你是巡界者的结论，以便你可以早日脱身离开我，是吧，夫人。”埋首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直到她吃痛出声。显然六番队长大人对一而再想逃离他身边的女人没有大海一般宽容的良好品质。
“痛！别……我也很不想的啊，噢！”欲哭无泪地看着朽木大贵族继续肆虐她的皮肤，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他会有咬人的嗜好。
咦，不对！
“你！你都知道我是假的巡界者了，你怎么会跟着我一直隐瞒下去？”总算不太当机的某个女人醒悟自己根本就是只上场表演还沾沾自喜以为骗倒天下人的笨蛋狐狸，恶狠狠地瞪向墨玉明明白白闪过玩味神色的某万年大腹黑。
“总算对我好奇了点了么，夫人。”唇角勾起优雅而矜持的弧度，他原本以为她应该会再晚点，才记起最为重点的事情呢。
“你！你不说我不理你了。”装作耍小性子地推开他的小狐狸在感觉身下有些不一样的时候才发现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某人手中，往下一看，果然是光溜溜的。
“怎么了，夫人，不是想上去了么？”好以无暇地朝羞红了脸手足无措的她逼近，让她原本因泡温泉有些发热的小脸越发嫣红。
“没有啊，夫君你想错了。”狡黠的黑眸一转，在他听到夫君二字墨玉略略闪烁时跳上去主动狂吻他的千叶，趁他错愕的间隙抢救回自己的浴巾想包好自己开溜，却被朽木大贵族拉回去怀里好好地教育了一番。
“既然夫人不想知道，我们回房休息吧。”墨玉眼底有着兴味，朽木大当家准备将被吻得虚弱无力趴在他怀里的千叶抱回房间。
“别，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啦……”好奇会杀死一只狐狸，她真的非常好奇白哉到底腹黑到哪种程度。按照白哉的暗示，他根本就是在她实行计划不久，便已大致了解她布下的这个惊世大骗局，到了蓝染华丽丽地升天之后更是知道他们所有老底，而某木头竟还装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害她一直对他心怀愧疚，他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突然挂上黑线的千叶郁闷地看着谦谦君子样的白哉大人，某人不是想告诉她，之前新空间提前在尸魂界面前出现，她当上五番队队长，后面的种种，全都是他朽木大人计划的一部分吧？
“夫人叫我什么？”唇线微扬，竟是冰雪消融，让千叶不觉看得入神。他想让她更加的了解他，真正地了解他的心，更加地信任他，不再有孤身冒险的念头。
“夫君~~告诉我嘛~”差点装上狐狸尾巴摇摆讨好的千叶祭出以前白哉最无法抵挡的撒娇攻势，星星眼地望着本是淡漠的脸上不知何时也染上淡淡薰意的朽木白哉。
是微醺酒意、是被热气所熏、还是被怀里佳人所醉，已无从知晓，但略微低沉嗓音开始为怀里的佳人解惑。
“……我知道你的性格，加上之前阎魔立彦已说过你知晓尸魂界近百年发生的大事，所以断定，早知蓝染会叛界的你，必定会做一些事情，让注定获得崩玉的蓝染蒙受一些损失，或者说，形成他的肘制。”深深地看了微楞的小狐狸一眼，她为了谁做这些事，他很清楚。
“在你往藏经阁放进有关巡界者资料不久，果然如你所料，蓝染放在朽木族的暗线偷取出那份资料得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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