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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天七世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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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室,家,有时Rina打电话来说去这里玩那里玩,于佑和总觉得自己心不在焉,甚至连地方都没听就以赶稿为由推脱了。
  生活好像笼罩在低气压中,怎么伸展都无法挣脱地开,人也恍惚如幽魂一样,脑中一个念头跟着一个念头,伸手去抓却又什么都没有。于佑和觉得自己又回到巴黎五月的雾气中,他一个人在街道上无目的地走着,眼前金黄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偶尔飘过一团黑发,就会让他的心猛地一抽。
  依雯,依雯,他无法不阻止自己想到她,靠在窗边的笑容,看着天空的眼睛。
  “能像鸟儿多好…”
  “佑和,你说是我们看风景,还是别人在把我们当风景看呢?”
  …
  依雯很温柔,也很高傲,很少会坦露内心的想法,那时候于佑和和Rina都以为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不一般的坚强,不一般的洒脱。可后来,她用死提醒他们错了,然而一切都无法再挽回。
  “依雯,我们分手吧。”于佑和其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出分手,就像他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和依雯在一起。
  也许只是一个令人舒服的笑容,也许只是依雯那种柔弱中透出的勇敢在某个时刻打动了自己。可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于佑和就越有罪恶感,他并没有用灵魂去爱她,这样的爱不公平,迟早是伤害。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刚开始你就不曾爱过我,是吗?”依雯淡淡的笑,“不是我主动,现在我们根本就不会在一起。”
  “对不起。这样下去对你并不公平。”
  “不怪你,是我自己明知道还要踏进来。”依雯的反映超乎寻常的平静,她帮于佑和煮好了咖啡,她拥抱他,坚持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他的房间。
  “之后我要习惯没有你的日子,所以不要宠着我了。”她在门外这样说,把手抚过于佑和的脸,像好朋友一样的告别。
  “再见,佑和。”
  于佑和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放下了心,可他没有想到两个星期后,依雯从这间房子的窗户内跳了下去。她也拥有钥匙的房间,那扇窗户,她喜欢的窗户。
  而他恰好站在楼下,看着她和飞舞的衣衫坠落,砰的一声巨响,眼前失去了颜色,只有血的红,仿佛流进了骨髓里…
  直到依雯死后,于佑和在无数遍回忆中才惊觉自己的幼稚,为什么不曾仔细探究过她的心事,为什么不曾从只言片语中读懂她的人?说到底自己爱得不够,而她爱的比所有人想象的深,所以注定了悲剧。
  依雯死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于佑和都是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游走,怎么走出来的,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他只记得自己把自闭,忧郁,甚至自残的症状演绎了个遍。
  那时侯已经不觉得自己活着,身体里的所有精血都被一分分抽离一般,躺在地板上,好象能看到自己的灵魂飘出去,只有一松力,它们就可以飞到不知名的天地里去。
  于佑和被送进了疗养院,一丝丝地把精力恢复过来,身体重新健康的出来,可是人的心已经不同了。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有那么一片不能触碰,一触就会变成迸裂的伤口,先是痛彻心肺,然后便是呼地一下涌出的鲜血,冷到结冰。

  第三十五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0

  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他了,夏松荫一直没有让自己闲下来,手术手术手术,直到他觉得再去做手术就是草菅人命,才终于停下来。可,空虚的思念却也随之而来。
  认识他之前没觉得思念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不见之前不知道自己早已爱得这么深,可现在觉得了,知道了,却没有相见的理由。
  拿起手机,翻到那个号码,反复了半天终于拨了出去。等着铃声和心脏一起拉长的奏响,一下两下…直到对面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呼吸被截断,隔了两分钟,再打过去,声音依旧,却换了说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果然不想再见我,甚至电话都不愿接。
  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滑落,心也堕落的沉沉的,猛地,一痛。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让于佑和吃了一惊,他正在收拾以前的习作,工作服,白线手套,抱着一捧画夹。
  是他吗?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于佑和放下画,奔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来不及褪下手套,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摸索着。于佑和刚掏出手机,手指间一滑,手机就这样脱手,不偏不倚地落入了透明的鱼缸里。
  湿漉漉的捞出来,手机已经失去了一切讯息。他用毛巾把它擦干,再次按下开机键,屏幕闪了一下,却立刻像断了电的机器人,颓成了一片黑暗。
  是他又怎样?于佑和停住手,手机顺着指尖滑下,摔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迸裂了什么。痛,逐渐清晰。
  很久没有画过单幅的作品,回国后就一直在画漫画,也许是内心深处童心未泯,也许是很想沉浸在构造故事的快乐中,总之,漫画让他重新有了创作的欲望,而不是一拿笔就浮现出窗户,巴黎,血。
  现在用炭笔在雪白的画纸上勾勒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画什么,会画出什么,只是突然心头有东西潮热地涌动,很想画,很想把它表现出来。
  只有动作,没有声响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猛然惊醒的看到画纸上的图像时,于佑和突然停住,手一紧掐断了炭笔。
  画纸上呈现着一个男子的容貌,虽然还只是大致的轮廓,但大大的眼,完美的双眼皮,高耸的鼻梁,甚至笑的时候脸颊上浮现的酒窝都以令人惊叹的清晰感昭示着他是谁。
  骗得了自己,骗不了自己的心。
  于佑和的心慢慢的抽痛,他取过布遮住那张脸,脱力地缩到椅子上。
  夏松荫来到于佑和的画室门前,却没有再向前把自己暴露在可能被看见的位置。
  打定的主意,只想看看他,并不想去打扰。在尚能保持隐秘的位置上,探头向里看,还是依旧的画夹摆了满处,桌子上杂乱的放了些画纸和素描笔,玻璃门后的米色布帘放下了一半,遮住刺眼的阳光。
  发现于佑和并不在,夏松荫有些失落,却也有些高兴。这次没看到,至少还可以再次说服自己来看他。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走近玻璃门,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凝视着于佑和留下的每一点痕迹,像吸着新鲜的空气一般渴求。
  突然发现玻璃上映出了一个影子,不知何时有个人站在自己的身后,竟没有察觉。猛然回头,果然是他。
  夏松荫和于佑和之间的空气仿佛一盆巧克力汁在逐渐凝固。“进来坐坐吧。”于佑和闪躲着目光打开了门。
  夏松荫踏进画室,他象上次一样绕过桌子,靠在桌沿上。转头,身旁支着一副画,盖着长长的黄绒丝布。
  “冷水,热水?”还是那个白瓷杯子,握在了于佑和手中。
  “这次要热的。”夏松荫盯着于佑和背对他接水的身影,削瘦的肩,头发短短的,微微蜷曲。浅领的休闲服上露出纤细的脖子,这样看他,有点象高中时的同伴,年轻的羞涩。
  杯子递过来,热气也蒸腾了起来。两人在一交一取间触到对方的手指,俱是心头微振。
  “找我?”
  “恩,来看看。”
  两句话后又是沉默。夏松荫觉得手中的杯子越来越沉,也越来越烫手。而于佑和略低着头,保持着有点茫茫然表情,看着让人心疼。
  “佑和,我爱上你了。”没有什么比说出心里话更让人舒服的事情了。
  于佑和吃惊地抬起脸,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坦白。他摇摇头,“我并不值得你爱,在巴黎上学时我有一个女朋友,在一起一年多,她对我很好,可是我跟她说分手,后来她从我们的房间跳了下去,死了。”
  夏松荫却没有吃惊,“这不是你想要的,我知道,后悔而无能为力的滋味我尝过。”
  “不,你不明白。”于佑和痛楚地皱起眉,“之后我几乎崩溃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就象不在这个人世上。”他撩开左袖,撸到肘关节处,在手腕和手肘之间蜿蜒着几道细长的伤疤,已经泛着灰白,却依然醒目。
  “这是我自己用刀划的,我离疯就差一步,一步而已,可,你看,就象这伤疤一样,心上的伤疤永远都在,不会好了。我是个心里不健全的人,没权利爱,也不值得被爱。”
  你在折磨自己,于佑和!夏松荫的心突然痛的发狂,他冲过去攥住于佑和的胳膊,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吻了上去。
  牙齿碰撞到牙龈,鲜血涌了出来。夏松荫压着瞪着眼的于佑和深深地吻过,却停止下来,唇上带着血,说了一句话。
  “爱没有值不值得,要痛也是两个人一起的事。”
  于佑和呆立,觉得这句话让什么浸透了骨髓四肢,让他的心豁然开了一扇门。为什么不敢去爱?一个人的痛不也是两个人的拥有吗?
  夏松荫的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他把唇贴上他的伤痕,很小心,很珍惜的吻动。两个人慢慢靠近,在一种不由自主中拥抱在一起。
  米色的布帘被全部拉了起来,柔绿色的塌塌米在墙角召唤。夏松荫带着于佑和倒在上面,吻着他的人,凝视着他的脸。
  于佑和的头发揉的乱乱的,轻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眼睑很薄,让人联想起底下流淌的目光,漆黑,宁静,无底,包含了所有你能想象到的东西和最不可想象的东西。
  动情的唇轻吻上眼皮,便是拥有了他的眼泪和忧愁,顺着挺直的鼻梁,进入齿间,吸上柔润的唇瓣,快乐是今后自己要给他的,永远让他笑,不再有痛苦。
  刚才磕破的口腔还在流血,微咸的味道混着唾液的甘甜,让人忽略了呼吸的存在。
  没爱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唇是永远也尝不厌的美味,可以一次次地深入,一次次的掠夺,一次次的纠缠,却仍如未开启的瑰宝,焕发着不可捉摸,难以定义的光芒。那光芒占据着你的心,不忍稍离一分。
  当痴缠的手指在身体上游走,淡麦色的肌肤光滑如釉质的瓷器,它仿佛有什么魔力,吸附着指尖,一刻都不想分开。让两个人无间地纠缠下去,不愿去想世间的一切。
  其实彼此都没有和男人相处的经验,只凭着本能在探究,在磨合。而那熬在心中很久的思念却催化出爆炸一般的热量,把两人送到了幸福的顶端。
  终于,忘记了一切地爱你,终于真正勇敢地去爱,这是幸福,对吗?

  第三十六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1

  夏清优知道于佑和与夏松荫终于进入他们无法避免的命运中,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
  那是一个人生中处处都存在的相遇,无风的空间,穿梭的人群,地铁呼啸而过的气流。在相隔十几米的距离间,她看见两个差不多高的身影。
  一样的英俊,一样的恬静,于佑和和夏松荫并肩走在一起,很近,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只有柔软的衣料偶尔因走动贴近,吸附在一起,又因动作分开,恋恋不舍的离去。
  走过蓝色靠椅和方柱夹着的过道时,于佑和停下来,听一个拉风琴的艺者在喧闹中唱着一首老歌。
  “时光不是屋顶的影子,为什么我要看着它回忆,遗忘是幸福的开端,人们却愿把爱的痛铭记。心灵的墙高筑,希翼的翅膀穿透天地,爱是荆棘中的花朵,花冠带着血的艳丽。亲爱的请记住,我们前世注定,从一开始等待相遇…”
  听着听着,于佑和的眼睛里的浮起了春日浮影般的薄光,他嘴角微微上翘,笑地恍惚而温暖。于是画面中的夏松荫站在身后望着他,仿佛隔着时空去凝视,他的微笑和他竟那么惊人的相似。
  手搭过去,扶了扶于佑和的肩头,说了句什么。于佑和点点头,弯下腰把零钱轻放在报纸上。他转过身面对夏松荫,眼光里有什么在空气中流淌而过,交汇在了一起。
  不经意地,手拉了一下,很紧地握住又松开,他们保持着没有接触的距离一前一后的上了地铁,随着开动的呼啸声消失而去。
  他们相爱了,在一起了,真的在一起了。夏清优的心猛地紧缩起来,被抽干,被烘烤,慢慢变成一片焦了的面包片,干脆地,轰然爆裂。
  一个声音盘旋在头顶:“灰飞烟灭,无论是死神还是那个他,都一样。七世都无法洗脱纠缠,他们将不能再停留在原本所存在的空间里,神界,人界,魂魄再也无所依托,唯有化风而去。除非他们中有一个灰了心,放弃了爱,两人就都能突破轮回的罗网,重归自己该存在的位置。”
  命运无法躲避,时间让转轮碾上了应有的轨道,那么我该怎么做?怎样来阻止,怎样来拆散?
  匆忙下楼梯的人群撞击到夏清优的身侧,让她几欲跌倒。眼泪惶恐地流下,不知所措地打到地板上。重力中落下的水滴,裂成无数片,飞溅而去。
  使命终于彻底开始了。
  哥~~~~~~对不起。
  夏清优低头走路,一头撞了人满怀。
  “老天,现在地上是有金子还是有钻戒?”Rain不可置信的大叫,“好歹我也是个大活人,就站在面前劫人,居然被人当空气!”
  清优看清是他,赌气白了一眼,“山大王才劫人呢,你也先去换副像点的脸来。”
  哈哈,Rain居然笑出声来,异常真诚的说:“夸我帅也不要这么个夸法嘛,太不好意思了。”
  “脸皮真厚。”清优好笑地暗骂一声,看着Rain,突然灵光一闪,“Rain,你还记得夏姗姗吗?”
  Rain被她大拐弯的思路惊了一下,反应道:“那个喝醉酒的丫头?记得啊。”
  “能帮我找到她吗?”
  Rain迟疑的看着她:“你找她?找她干什么?”
  “别问了,求你,帮我找到她。好不好?”
  Rain心里满是奇怪,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做为一个跑新闻的记者,找个人对他并不成问题。
  “对了,清优,你哥呢?好久没见到他。”
  脸色变了,“别问我。”
  “怎么了?”
  “别问我。”
  Rain大吐了口气,今天是碰到刺猬了,女人果然是善变和神经质的。
  一接到Rain的电话,夏清优就立刻赶往时光盒子,刚一进门,就看到Rain在吧台上冲她挥手。
  “清优,这边。”
  夏清优走过去,瞧到于姗姗正趴在吧台上,无聊的玩弄着手里的酒杯,手指上鲜红的丹蔻闪动,欲滴的艳丽。而Rain人坐在她身边,等夏清优过来,便起身给她让了座。
  “姗姗,你还认识我吗?”
  夏姗姗看了她一眼,点头说:“认识。于佑和的妹妹?”
  清优抬起头面向Rain说:“Rain,谢谢你,我想和她单独谈谈,你可以回避吗?”
  Rain倒是没料到清优会有这要求,皱皱眉才道:“Ok。有事再找我。”
  Rain离去后,夏清优开始仔细审视她面前的女子,细眉凤眼,有几分颓废,有几分倔强,一种张扬而矛盾的美丽。
  她身上有什么让自己觉得是命运转轮的关键所在,可是,是什么呢?
  “想找我谈什么?”夏姗姗首先开了口,打断沉默。
  “能告诉我有关夏松荫的一切吗?”
  姗姗把目光扫过来,带着点敌意地问:“为什么?”
  “我很想知道,是求你。”
  姗姗深深看了她几眼,冷笑起来,“没必要,夏松荫不是个适合恋爱结婚的人,你死了这条心。”
  清优哑然地笑,“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喜欢他。”
  “是不是都一样,”姗姗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喝了下去,“他答应顾衡要照顾我的,这个承诺,是一辈子。”她说到一辈子的时候,很慢,好象斟酌着词语,又好象在纠结地甩脱什么,一字字地说出。显然,那三个字对于她很非同一般。
  夏清优觉得心在轻跳,屏住呼吸问:“请问,顾衡是谁?”
  姗姗低下头,把手中的酒杯扣在桌面上,仅存的几滴红酒从杯壁上滑下,血艳艳的颜色。她的心依然没有摆脱那种色彩。
  “是我未婚夫,四年前夏松荫带他去飙车,出车祸死了。我恨夏松荫,也恨顾衡,更恨我自己。可是我离不开他,即使总要想起痛苦的过去,想起他害死了顾横,也离不开。也许你没法明白,但这是实话。”
  强烈的感觉呼啸而来,愈来愈清晰,清优突然大力抓住姗姗的手,心在胸腔里砰砰地跳着,“你爱夏松荫,是不是?”
  很多答案不用回答就已经明了,脑中巨大的时钟走动,三根走针合并在一刻,轰隆的巨响,震耳欲聋。
  她知道,命运转盘的关键,终于找到了。
  禁锢了很久的呼吸徐徐吐了出来,在沉默了许多时刻后,夏清优终于说了一句话。
  “姗姗,夏松荫和我哥在一起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七世 停留的钟摆 12

  夏松荫怎么也没想到姗姗会这么用力地抱住他,紧紧地,好像少一分,她就会彻底失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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