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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 天下归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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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歌给了他一个鄙视的表情。
    包子颓丧,亏他辛苦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等了很久,等着给老娘一个最鲜明的印象,结果她以为他在邀宠。
    为毛彪悍的人连错觉都这么彪悍呢?
    “请问你要谴责我什么?”秦长歌起身,根本不把谴责当回事的指挥儿子,“去,给我把外衣拿来。”
    说完突然怔了怔,低头看着自己的清凉衣着,想起好像自己昨天睡觉时是和衣睡的吧?为什么现在却只剩下亵衣?
    谁帮自己换过衣服了?
    狐疑的瞟向包子,没可能,这孩子哪有这么多事。
    秦长歌问儿子:“昨晚有人来过?”
    包子摇头。
    “你爹来过?”
    包子再摇头,抿着嘴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是“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转了转眼珠,秦长歌抓过外衣一阵乱搜,突然惊道:“我衣裳夹层里的密报呢?哪里去了!”
    “什么密报?”门帘一掀,立即探进来一张精神奕奕的俊朗脸庞,神情有些不安,“我看过了,没有啊……”
    话说到一半,觑见秦长歌脸上似笑非笑表情,立时知道这个阴毒女人又使坏了,刷的把门帘一放,消失在门外。
    身后,那女人阴恻恻道:“关门!放萧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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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饱了的秦长歌,手指头勾着包子,神清气爽的走出房,一眼看见外间萧玦人模人样的坐着看军报。
    看见秦长歌出来,他抬头,一笑,本来很明亮的日光立即暗了暗。
    秦长歌那点小小的怒火也给这亮得灼人的笑容给扑得飘了几飘,霎那湮灭,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也不想追究豆腐被吃的事儿了,在桌边坐下,萧玦早已分外温柔又殷勤的推了推桌几上的案盘,道:“睡了一天一夜,饿了吧?多吃些。”
    秦长歌盯着满桌子的东西,忍不住道:“我不是溶儿。”
    旁边萧包子立即翻白眼,道:“你侮辱我,这本来就不是我的规格,我刚吃的比这个多多了。”
    秦长歌拍了拍他鼓胀如蛙的肚子,包子立即作肚子欲炸状。
    白他一眼,随手拈起个象眼馒头,秦长歌喝了口白果粥,问:“非欢吃过没?”
    包子道:“吃了一点,又睡了,这就是我要谴责你的,你那晚对干爹做什么了?弄得他半死不活的回来?”
    噗一声秦长歌嘴里的粥全喷到了萧玦袖子上,萧玦顾不得擦自己袖子,眼疾手快的先塞了块方巾给秦长歌,转而怒瞪包子。
    包子被瞪得一缩,看皇帝爹杀气腾腾状,赶紧掩面假哭奔出,在回廊处撞到那对双胞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回身探头笑嘻嘻对萧玦喊:
    “爹,这两个,你夸过漂亮想要她们侍候的丫头,现在儿子我送给你,一个叫宛儿,一个叫妙儿,儿子我连她俩的封号都帮你想好了,宛嫔,妙嫔。”
    “当!”
    皇帝大人绣金镶明珠的九龙荷包,恶狠狠的砸到了门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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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走了腹黑儿子,萧玦赶紧叫两个丫头走路,生怕秦长歌生出一丝误会,两个丫头再次眼泪汪汪被赶开,站在回廊当中相顾茫然,不知该往哪间房侍候——呜呜呜少爷不要我们,老爷也不要我们,呜呜呜不是说以我们的容貌谁家少爷老爷都会一起当宝贝抢的嘛,呜呜呜为什么这家子都恨不得把我们推出去才好呢?
    室内,秦长歌浅笑着慢悠悠喝粥,萧玦不住亲自给她布菜,用银匙舀起一勺翡翠芝麻羹,笑道:“这个好,养颜,来。”便要喂她。
    秦长歌掀起眼皮看了看,笑盈盈道:“原来陛下嫌弃我丑。”
    萧玦手顿了顿,苦笑着将芝麻羹送到自己口中。
    刷的一声横空出世一只漂亮大头,一口将银匙叼了去,喜滋滋道:“她丑,你也丑,你们养颜养了也不过这样子,不如养养我的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英姿。”
    两个“丑男丑女”相顾苦笑,秦长歌道:“这无耻性子可不是我的。”
    萧玦立即申明:“也不是我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萧玦若有所思:“象玉自熙那家伙……”
    秦长歌毫不动气,笑吟吟道:“溶儿,那你就改姓玉好了,玉溶,玉容,多符合你的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超群气质。”
    包子哀号一声,立即丢下翡翠羹再次窜出,不要啊,不要和那人妖联系在一起……
    笑闹了几句,萧玦神色一肃,取过一方纸卷,摊开,六国典图赫然其上,萧玦用筷子指了指德州方向,道:“玉自熙已经率边军四十万赶来。”
    秦长歌一挑眉,笑道:“终于要开始了吗?也好,争霸之战终不可免,将天下乱势以最快速度结束在你我手中,对黎民未必不是好事。”
    萧玦的银筷子好似长剑一般在典图之上纵横激荡,尤其在北魏疆域之上风雷捭阖,“长歌,你看,北魏每年秋冬之际,必定进行边军换防,届时北魏京城肃京防卫空虚,最宜趁虚而入,现在北魏政局纷乱,各地将领纷起割据,正是收拾他们的好时机……”
    秦长歌趴在典图之上,仔细看着那些以不同颜色标出来的军队标记和动向箭头,淡淡道:“今年北魏政局不同往常,若是那三人互相挟制,不敢换防呢?”
    “那更好,”萧玦傲然一笑,神情风云在握,“他们绳子般绞扭得死死,心思全在帝都那个位置上,连换防都顾及不上,那就说明因为势力分散,三人都已无余力应对外敌……哈哈,那么,北魏之大,由我驰骋罢!”
    “若三人因外敌来侵,同仇敌忾,暂时放弃了争权夺利,先齐心对外呢?”
    “合在一起有合在一起的打法,说实在的,我还宁愿北魏拿出全国之力,咱们硬刀硬枪的拼一场,才叫痛快,”萧玦说起打仗立时眉飞色舞,目光发亮的一把扯过典图,筷尖上的芝麻准准落在肃京的位置,道:“你看他们的京城,据说粮仓丰储,围城三年也足可抵御,其实……”
    秦长歌将那芝麻拈了来,慢条斯理的吃掉,笑嘻嘻道:“吃了!”
    萧玦大笑,一转眼看见眼前女子虽然依旧是男装打扮,但眼神乌亮清灵,眼波流转之间风姿醉人,粉色舌尖如杏花初探,于嫣红樱唇悄然一抿,一个无意却诱惑十分的轻舔姿态。
    那一舔,仿佛舔在了干涸已久的心上,酥麻微痒间,生出些细细的火苗,熬煎着久旷健朗男子寂寞已久的情思,萧玦只觉得连掌心都丝丝热起,忍不住便要拉她的手,揽她入怀温存摩挲。
    忽听外廊文正廷跪启:“陛下,微臣等捉获了那几个煽动闹事者……”
    萧玦和秦长歌齐齐抬首,对望一眼,秦长歌立即避坐到一旁,萧玦怒气一现又隐,暗骂自己运气不好,总是在紧要关戛然而止,长此以往,真是伤身伤神。
    长眉一挑,忍不住冷声道:“你身后没有人,人呢?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断了陛下绮思的文正廷冷汗冒了出来——陛下根本没有出门啊,怎么就知道自己身后没人的?将身子伏得更低了些,愧然道:“几人在西门被查获,他们混在灾民中想出城,被认了出来,其中有一人是原本刺史衙门专司粮库的长史,兵丁们将他们擒下后,一时不防,都已服毒自尽,臣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
    秦长歌起身,出去问了问文正廷那几人的死法,回来对萧玦一笑,道:“不曾想那日的三个猜测,居然齐齐命中。”
    北魏密探以重金买动那名长史,将赈灾粮库里的粮食全部偷运至北魏,李翰需要借用闵冉道力量,对此事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史满心盘算着李翰打入京城,朝廷自顾不暇,幽州无粮自也无人理会,不想秦长歌雷厉风行,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平息了内战,立即便要赈灾,粮库全空无粮可赈的长史急了,在有心闹事的北魏密探和曹氏门下余孽教唆下放火烧库,北魏人更一不做二不休的打算挑动灾民闹事,令野心勃勃的西梁暂时无法北顾魏国,才有了那场险些令非欢丧命的惊心暴乱。
    理清来龙去脉的萧玦,脸色阴霾,目光沉沉的看着魏国方向,半晌,一声冷笑。
    “魏氏,赶紧数日子当着你的王罢,朕的碧骝马,等着用你们的皇家马厩呢!”
    乾元四年九月中,幽州城历经灾荒、内战、民变、暴乱之后,再次迎来其作为边境重镇不可摆脱的战场宿命——九月十七,西梁皇帝萧玦,引兵八十万,御驾亲征,以静安王玉自熙为主将先锋,封刑部尚书赵莫言为建翎上将军,提马北魏边境确商山,誓师北伐。
    是日,平原秋霁,苍翠如洗,猎猎塞上风中,八十万男儿静默无声,如钢铁之龙,蜿蜒无际陈兵平原之上,日光反射着钢铁兵刃的寒光,泛出一片海洋般的沉凝厚重乌金之色。
    八十万人沉默于野,八十万双眼睛亲眼见证帝国皇帝,于深秋金风之中,黑袍金甲,一骑驰骋,原野广阔,阳光灿然如碎金,那英朗男子飞马而来,以万丈霞彩为披风,以光耀烈日为冠冕,英姿灼烈,耀人眼目,如一柄黑色神剑般飒然霹雳穿过大军阵前,众人屏住呼吸,看见帝国年轻的皇帝,直驰两国边境,驻马,仰首,缠金丝黑色长鞭迎风一抖,在炫目的阳光下划出一道流丽的弧影,啪的一声,生生甩断了分割西梁和北魏两国,已经矗立多年的坚硬的岩石界碑!
    豪情满天下的西梁皇帝一声朗然大笑里,风雷锋锐,拔地而来。
    风雷裹挟着那声鞭响和长笑,穿越广袤内川大地,激荡起铁血风云,沉沉压上九州苍穹,苍穹之下,诸国震栗回首,目光惶然。
    雪刀所指,向北长驱,八十万西梁大军以烈火利剑之姿,剖开北魏沉静已久如今却暗潮汹涌的国土,刀下,燃起帝国争霸,带着血色鲜艳的层层烈火。
    乾元四年九月,秋,北地草尖凝霜雪,万里征戍为一统,长缨击取,谁为天骄?心怀倥偬,冲却尘笼,高岗上金冠男子洒然挥手,谱写胸中慷慨云梦。
    西梁制霸天下,征战六国的序幕,自此,始。
 第3436章
    卷二:六国卷第三十四章窑子
    乾元四年九月十九,定阳关。
    北地九月已有冬意,风里飘散的霜花清凉沁人的气息,定阳关前,万丈骄阳下,萧玦金冠金甲,灿然入神,意兴飞扬的对身侧秦长歌道:“当年我曾险些丧命此地,是你救了我……你可还记得?”
    秦长歌微笑颔首,目光邈远穿越层云,看见云烟尽处,那些共血与火的烽烟画面里,那个清艳少女,正轻笑着自记忆中回身,给了她一个粲然笑容。
    笑容里,往事如荼靡纷纷开放,升起于无涯的时光,在冉冉而落,那一番开谢的姿态,成熟而优雅,如这再生来一世的路途。
    萧玦深深凝注她,目光里感慨万千,当年,当年的救命古树,如今可还在?当年染血的树洞,血迹是否依旧可寻?那些穿裂无数箭孔的树身,风穿过那些寂寞的空洞时可会发出感慨的吟唱?
    他亦欲拔剑而起,于这异国大风霜花之中慨然而吟,将这万千雄心,无限情意,都化作苍凉沉雄高歌一曲,与身边心爱女子共享。
    他的歌声写在眼睛里,那双眼睛明亮如雪,凛冽的万里风沙洗不去灵魂深处万丈光芒,某些灼烈如火的情感,永不磨灭。
    他微笑,拔剑,剑芒如虹霓乍起,直指向天。
    “今夜,下定阳!”
    呼声如潮,扬尘蔽日的大军,以悍然之姿,势不可挡的攻向定阳关本就抵抗薄弱的城墙,连投石炮之类的大型杀伤武器都未使用,黄昏未尽,晚霞初起之时,定阳城头,已经飘扬起西梁黑底金龙的帝旗。
    帝旗下,英朗男子轻轻摩挲斑驳城墙,怅然道:“曾经也有一方城墙,你我共倚,城墙下你推我让那一碗黍米饭……长歌,此生以来,我未曾再吃过那般美味的饭。”
    手按城墙,秦长歌遥望远山尽处落日如血,而山间起了薄薄的岚气,越发苍青,她微微的笑着,不无怀念的道:“过去了的,因为不可重回,总会比现在的要好一些。”
    她目光远远落在城楼之下,一株古树之前,红衣妖魅男子,正微笑着抚摸那棵早已失去树冠的树。
    他姿态轻柔,仿佛怕惊扰某个凝固于时光中的永恒记忆般,一个个的,抚过那些仿佛早已凝成化石般的箭孔。
    当年那惨烈淤血一战,他是否亦正在缅怀?
    在秦长歌目光笼罩里,他突然做了一个投掷的姿势,就像很多年前,他曾将黑发咬在齿间,竖起雪亮长刀,于一轮血月前奔杀而来,将假魏王人头,霹雳雷霆般的掷来。
    秦长歌目光如水波一晃,随即便见那妖艳男子宛然回首,突然对城楼上的她一笑。
    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分毫,秦长歌亦报以温文一笑,礼貌而有距离。
    收回目光,离开牒垛,秦长歌悠悠道:“前路未已,人心难测那……”
    ……
    乾元四年九月二十一,禹城下。
    乾元四年九月二十三,卫城下。
    乾元四年九月二十七,廉城下。
    短短十日间,西梁大军一路连克北魏边境禹城、卫城、廉城、昶城、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烈烈兵锋,长驱直入北魏腹地,那些各怀异志,希图保存实力的北魏将领纷纷按兵不动,对北魏朝廷连连发出的征兵抗虏令恍若未闻,观望着年轻的西梁战神,数年帝王生涯不改英风杀气,身后倒拖着血色淋漓的雪亮长刀,缓缓长行于北魏疆域之上,所经之处,山河变色,草木低扶。
    直到那一日,黑衣帝王,红袍郡王,和雍容潇洒的少年将军于漫天血雨腥风中抬首,才发现已经攻到了北魏边境和富庶腹地之间最大的城。
    北魏重城,杜城。
    比寻常城市更为高阔的城门,和城楼雉堞上黑压压的箭手,昭示着对方的蓄势已久和严阵以待。
    北魏国土上,终于有一座如虎之距之城,以强硬的姿态,对西梁大军,张开了狰狞之口。
    一路过关斩将无往不利的西梁军队,其长驱直纵之势终于在杜城有所停顿——玉自熙麾下最勇猛的将军申绍,接连两次攻打杜城,都未能攻下。
    而早在西梁大军逼近杜城之前,留守在杜城的守将李登龙,便实行了坚壁清野之策,放弃外围城池,集中周围的守军及粮食,全力保卫杜城。
    他们放弃了附近所有不必要坚守的城镇,将所有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全部烧毁,并堵塞沿途所有的水井。
    这给西梁军队带来了一些困难——因为逐渐深入北魏腹地,补给线拉得过长,八十万大军的口粮是个惊人的数字,所以玉自熙每到一地,都下令强割掉一半当地居民的稻子,他本来的意思是全部抢光,萧玦和秦长歌都表示反对,萧玦认为这样会引起北魏百姓的仇恨,对大军行进不利,秦长歌则一向心怀广大,从无一家一国观念,在她看来,这天下迟早都全是西梁的,那么北魏的百姓迟早也是咱的百姓,把北魏百姓欺负狠了,以后抚慰起来也麻烦,所以两人一致赞成割一半留一半。
    如今杜城来了这么一手,粮食多少受到了点威胁,更关键是水源,八十万大军没有了水,那才叫可怕。
    杜城守将李登龙,是死在碧野山脚的倒霉的冉闵道的表兄,他摆出绝不妥协的姿势,是要给表弟报仇来了。
    那些青苗,尚未全熟便被割完,地上连根瘪穗都被拣尽,秋阳高招之下,百里之内,无人烟,无水源,连所有的果树都被劈倒,劈不倒的,果实全部摘净,太多了带不走,全部踩烂在泥地里。
    昔日最为繁盛富饶的秋季的土地,在此地,却成为最为贫瘠和沉默的荒原。
    “百里之内,所有的水井都被堵塞,所有的河流都飘满死猪,”秦长歌舔舔干裂起翘的嘴唇,有些怨恨的盯了近几日特别清朗的天空一眼,再看看神情烦躁的巡逻士兵,皱眉道:“攻了两次,没能攻下,现在八十万人,没有水,可真是糟糕的事儿。”
    萧玦怜惜的看着她,轻轻道:“你一天没喝水了……渴很了吧?”
    他带着欣慰的神情,仔细的在袖囊里,变戏法般的摸出一只梨子,带点得意的微笑着道:“我特意留着的,没舍得吃,这个解渴最好了。”
    秦长歌眼睛一亮,问:“哪来的?”
    “玉自熙送来的,某村一棵树上因为太高,没来得及摘下最后一只梨子。”萧玦小心的用自己的盘金龙锦缎衣袖拭净了,递到秦长歌唇边。
    秦长歌接过,想了想,递给一旁沉默看军报的楚非欢。
    楚非欢立即摇头拒绝,一言不发掉转轮椅就要走,秦长歌一把拉住他,道:“非欢,你当初要参战时,答应过我你会好好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必从前,也不比我们,你不能不吃。”
    萧玦心疼的再看看秦长歌起皮的嘴唇,却也在劝说:“楚先生,你吃吧,我们终究要好些……”
    他心知楚非欢心性高傲,有些字眼不愿提起,楚非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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