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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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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上穿着的夏日薄衫,被犬牙交的树枝扯拉着,滋拉几声,勾下裙衫数片。

    片刻,身后传来紫英真人不甘心的一句话五姑娘,你会后悔的。”

    钻过灌木丛,是松树林,阮碧倚着树淌了一会儿眼泪,这才另外找路回洗尘山居。

    秀芝一见她,圆睁眼睛,大呼小怪着哎呀呀,姑娘你这衣服了?哟,胳膊也刮伤了?”顿了顿,拎着油灯,凑近来细看,“姑娘是不是还哭过?”

    阮碧偏开头,不让油灯照着,说去帮我放好水,我要洗澡。”

    秀芝放下油灯,拿过浴盆放好水。阮碧草草洗完,一声不吭地上床睡觉。不想悲伤,因为悲伤再无意义,原来时空的她已经死了,长年加班、积劳成疾,感冒药只是诱因。现在的她就是阮碧,有时候,再不甘心也得认命……

    初一那天,大带着诸位姑娘烧香还愿,然后把阮碧也接。

    阮碧还是跟四姑娘同一马车,她有点悒郁寡欢,人也比两天前清减了,时不时看阮碧一眼,又不。

    阮碧纳闷地问四了?是有话就跟我说吗不跳字。

    四姑娘眼神闪动,连迭摇头。

    “京城可有新鲜事儿?”

    说到这事,四姑娘一阵怅然,说新鲜事儿倒没,就是昨日有圣旨到杜尚书家,封杜秋华为淑仪,过几日便要接入宫中。”

    一开始就是九嫔,地位不低,怪不得四姑娘要悒郁寡欢了。

    “……还有,便是听说官家要为晋王选妃了。”四姑娘无精打采地说,晋王的妃子必定是名门嫡女,她是踮起脚尖也够不着,所以也不用想了。

    阮碧微微诧异,问晋王不是都二十好几了,居然还没有成亲?”

    “原先是定过一门亲事,就等他从西北成亲,但是那位姑娘去年过世了。”

    阮碧“哦”了一声,对这些权贵的事情她并不是特别关心,比较关心的是阮府里的事情。“咱们家里可有新鲜事?”

    四姑娘瞟她一眼,缓缓地摇摇头。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告诉阮碧——你即将订亲,未婚夫是个瘫子。自打上回林姨娘挨打,她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回到阮府,大伙儿先去老屋里请安。

    老斜靠在榻上,脸色光亮,看来是大好了。身边站着一干丫鬟婆子,郑嬷嬷也在,腰间挂着一个浅绿荷包,而不是平时常挂着的鸦青色荷包。

    阮碧心里一动,又想起四姑娘在车里的异常神色。

    正走神,忽然听到老说五丫头,紫英真人找你说了?”

    阮碧凝神说没有,只是谈玄论道。”

    老失望地“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了。又跟大家扯了几句闲话,摆摆手,示意大家都散了。

    阮碧拖拖拉拉着,最后一个走出去门,又在老后院逗留片刻,见郑嬷嬷一直没有出来,只得作罢。出角门,走过夹道,只顾着垂头想事,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

    一抬头,原来是阮弛,赶紧行礼说三叔好。”

    阮弛冷冷地“嗯”了一声,举步要走。

    “三叔。”阮碧叫住他,“侄女有件事想请教。”

    阮弛停住脚步,眉头紧皱,不解地看着她。

    “秀芝,你先把包袱拿回屋里去,我跟三叔说完,会的。”打发走秀芝,阮碧朝荷塘方向做了个手势,“三叔,咱们边走边说。”

    阮弛略微犹豫,还是跟着她走。

    走到空旷处,阮碧问三叔可一个五岁的幼儿有杀人之心?”

    阮弛眼睛微眯,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只她有杀人之行。”

    “她不是被人嫁祸,便是被人唆使,三叔难道看不明白?”

    “我自然明白,但她的手上沾着血,我是绝对不会饶了她的。”

    阮碧摇摇头,说不去找真凶,却迁怒于她,这是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阮弛嘿嘿冷笑几声说放心,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环视着阮府说,“京西阮府、百年世家,作为陪葬品也足够了。”

    这是他的打算?阮碧有点震惊,这人心里倒底有多大恨?也有多狂妄?居然当着的面就说出来。“三叔忘记也是其中一员?”

    “我可以再建一个。”

    阮碧心思百转,试探地问三叔,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然后我们了却恩怨,如何?”

    阮弛哈哈大笑,笑罢,轻蔑地说呸,你算,我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你,留着你的小命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一甩袖子大步而去。

    阮碧看着背影,心里暗道,三叔,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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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半月为限

    阮碧在荷塘边坐下,看着挤挤攘攘的荷花出神。

    恩有头债有主,这是她一向的看法。所以才找阮弛,想要化解恩怨。没想到居然探听到他内心的打算,也不他是狂妄过度,还是胸有成竹,都说了。他的性情至刚至烈,眼睛容不进半点沙子,形势在他还能强横一时,若不在他呢?阮碧并不看好,从前在职场里她来不怕阮弛这种性格的人,最怕就是那种面上永远带着微笑、八风吹不动的。

    “五丫头,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呢?”

    阮碧转眸,只见二拿着纨扇款款,她体态丰腴,比常人更容易出汗,是以脸上一层汗水。

    “婶子好。”阮碧站起来见礼。

    二摆摆手,说一天见好几回,这些虚礼就免了吧。”边说边坐下,身后跟着的丫鬟识趣地拿过纨扇引风。

    二掏出手绢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又说这天气热的,不动怕身子骨懒了,一动又浑身汗津津、黏糊糊的,真叫人厌烦。”羡慕地看了阮碧一眼,“五丫头倒是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婶子说笑了。”

    “就你一个人呢?丫鬟呢?”

    “是我让她先,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哦?”二饶有兴致地问,“五丫头是不是有心事吗?说来给婶子听听。”

    阮碧摇摇头,说我不过是个好吃懒做的米虫,能有啥心事?”

    “这可难说,姑娘家大了,少不得想法也多了。”二想了想,打趣地说,“对了,我记得你是立春前后出生的,再过小半年就十四岁了,也该订个亲事了。”

    阮碧装作害羞地垂下头。

    “傻丫头,羞?早晚都要嫁的。”二拉过阮碧的手说,“瞧瞧你这荷花一样的模样,也不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你……”

    阮碧不吱声,依然低头装作害羞。听到她又说……对了,五丫头你听说没?大嫂娘家的那个嫡长子,就是去年从马背上摔下来后一直瘫在床上的那个,原本只是打算买一房姨娘放在屋里,听说如今也在说亲………那个孩子本来就性子暴烈,瘫在床上,自然就更加怨天由人,听说成天就打骂丫鬟出气。啧啧啧,也不谁会那么倒霉嫁给他……”

    前面说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这几句吧。阮碧虽然不她为要告诉,但还是感激地抬起头,说从前没听说过,不过现在听婶子说了。”

    二微笑,又用手绢抹抹汗,皱眉看着天空说这天气真够热了的,有多久没下雨了?”

    “有一个月了吧。”

    又扯了一会儿几时会下雨、哪天是立秋,两人这才分开。

    阮碧猜测郑嬷嬷要说的可能也是这事,也就不着急找她了,直接回蓼园东厢。一天奔波,很是劳累,用过晚饭后,早早洗完澡,换上睡衣,正准备休息,听到外面秀水诧异地说姑娘,郑嬷嬷来了。”

    阮碧让秀芝出去迎接,则把披散的头发用丝带绑起,又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外衣。刚收拾好,郑嬷嬷进来了,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着急,口上却慢条斯理地说哎唷,五姑娘都要睡觉了,来的真是不巧。”

    “妈妈说的话?快请坐吧。”阮碧说着,对秀芝使个眼色,她识趣地退了出去。

    郑嬷嬷坐下,身子前倾,低声说姑娘也不来找我呢?”

    阮碧提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她倒了一杯凉茶,说人多嘴杂,不好找妈妈。再说,我妈妈是为了事找我。”

    郑嬷嬷接过茶水,诧异地问了?”

    阮碧点点头,坐下,不紧不慢地说是关于我的亲事吧,听说是母亲的大外甥。”

    “那姑娘一点都不着急呢?”郑嬷嬷着急地说,“姑娘,你不?大昨天就遣人带着姑娘的庚贴去涿州,估计明儿就能到舅老爷家里。到时候,舅老爷派人送来聘礼,写好婚书,这门亲事就板上钉钉了。”

    “大概会在几时送来聘礼?”

    “我听大昨天老说,查过老黄历,本月的十六号不,利于纳采。”

    今日初一,那到十六号就只有半个月了,老和大还真是迫不及待呀。见阮碧不,只是出神,郑嬷嬷忍不住又催了一句姑娘,你可得赶紧想个对策呀。”

    阮碧见她一脸着急,语出诚挚,微微感动,柔声说妈妈,你别着急,我正在想。尚有些时日,会想到办法的。”

    她的声音清清凉凉,好象有魔力一般,让郑嬷嬷神智一清,心里的着急不知不觉地退却了。片刻,她微微一哂,说我这真是的,年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倒不如姑娘沉得住气了。”

    “俗话说关心则乱,阮碧心里明白,谢谢妈妈这般关爱。”

    郑嬷嬷大感欣慰,觉得的用心没有白费,看着阮碧的眼神越发地温和。

    又喝了一会儿茶,这才起身告辞。

    阮碧让秀芝送她,到床上躺着。只有半个月的,如何才能阻止这桩亲事呢?她其实心里一点主意也没有,只是多年的职场历练,养成了习惯——越是遇到麻烦事越要冷静。否则乱了,下属们不是更无主见了。

    想了很久,也没有理出个头绪,索性也就不想了。实在不行,紫英真人那里还是有一条路,虽然走回头路不是她喜欢的,不过,总好过无路可走。大能屈能伸,小女子能进能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她不干。

    第二天,用过早饭,正在练字。

    小丫鬟说,大要检查各个姑娘的女红,请五姑娘带着正在做的针线活。

    阮碧顿时傻眼了,无奈之下,把原主没有绣完的手绢带上。

    到大屋里,二姑娘和四姑娘都在了。

    阮碧把手绢递上,大接过,眉头一挑,看着她说上回检查,你交的就是这条手绢,这回还是?这几个月你都在做了?”

    她这么好的记忆力?阮碧暗暗叫苦,说不出话来。

    大转眸看着刘嬷嬷,问妈妈,五姑娘平时都忙些?”

    刘嬷嬷瞟了阮碧一眼,说五姑娘,平常爱看书看写字,比较少动针线。”

    “你一个姑娘家,不把针黹做好,成天跟个男子一般读书写字,还想考状元呀?”大把手绢扔回给阮碧,严厉地说,“从开始,每天请安带绣活给我检查。”

    阮碧只觉得乌云盖顶,斗智斗勇她不怕,做绣活?天哪,真够要命的。

    大又对刘嬷嬷说妈妈,我本念着你稳重识规矩,才将你放在五姑娘的屋里,姑娘不懂事,你也不替我看着点?以后,好好地提醒五姑娘,该帮,不该做,不?”

    刘嬷嬷眸光微闪,恭谨地说是。”

    四姑娘的女红是挑不出毛病的,二姑娘的女红大也不会挑毛病,阮碧心知肚明,这回的检查就是专门为安排的,明着是检查女红,其实就是当着大家的面赋予刘嬷嬷督促她的权利。

    果然,中午,阮碧睡醒一起床。刘嬷嬷进来说秀芝,你去把绣架支起,布和针线都取出来,姑娘要做针线了。”

    秀芝努努嘴,不快地说妈妈,你催?姑娘这才起来,连口气都没喘。”

    “哎唷,我哪敢催姑娘?刚才大说的,你也听到了,每天请安得带一件绣活,这都申时了,姑娘还没有动手呢,要是早上交不上去,大生起气了,倒霉的还是姑娘呀。”刘嬷嬷边说,边打量着阮碧,见她神色淡淡,讨好地说,“再说,姑娘,你也不小了,该为嫁妆做做准备了。”

    阮碧凝视她片刻,说秀芝,你去把绣架支起。”

    秀芝无奈地走到墙边,把绣架搬出来支起,心里暗暗着急,就姑娘的绣活拿得出手呀?

    刚支好,就听外面寒星报姑娘,春柳来了。”

    秀芝快步出去,把春柳迎了进来。她向阮碧一礼,说五姑娘,谢二姑娘来了,二姑娘请姑娘一趟。”

    阮碧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春柳,我今儿的绣活还没有做,去不了。”

    春柳脸色微变,为难地说五姑娘,谢二姑娘是贵客。”

    一旁的刘嬷嬷也附和着说是呀,五姑娘你赶紧吧,来的是贵客,不好怠慢。”

    秀芝低声嘀咕刚才谁一个劲地催着姑娘做针线来着?”

    刘嬷嬷装作没有听到,心里对秀芝的厌恶又添了一分。

    阮碧微微沉吟,反正针线是绝对是做不来的,这个邀请也躲不了,在家里,她们也不会乱来。当即点点头,说那好吧,春柳,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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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了断前事

    二姑娘韶华院的偏厅,轩窗半开,搁着二盆冰,又有好几个小丫鬟拿着大团扇在引风。是以,一进去清清凉凉,暑气全消。

    嫡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阮碧不得不感慨。

    二姑娘、三姑娘和谢明珠围着一张圆桌坐着,也不在说,一个个笑容满面。

    阮碧走要见礼,却被三姑娘一把拉起,说快坐下吧,就差你一个了。”

    二姑娘则对侍立一旁的春云说洗牌吧。”

    看着色彩鲜艳的叶子牌,阮碧有点转不过弯来,原本以为是鸿门宴,却原来是赌局。她前世是逢赌必输的,所以一碰赌博就胆怯,何况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要是输光光,连打赏下人都困难就麻烦了。“诸位,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请罪的。母亲吩咐的针线活我还没有做完呢,要不我去帮你们叫四吧?无不少字”

    谢明珠连迭摇头,说不行,不行,你们家四姑娘跟个老学究一样,不好玩。”

    “那我去叫六吧。”

    谢明珠还是摇头,说不行,不行,就你了,你坐着吧。”说着,还冲阮碧眨巴着眼睛。

    是对使眼色吗?阮碧一头雾水。

    “明珠难得来一回,你别推三阻四了。针线活,晚上不可以做吗不跳字。二姑娘说着,看了阮碧一眼,眼神有点复杂。自打前几天从宫里被阮碧说了一顿,她看她的眼神里除了不屑,另外多了一点忌惮和探究。

    三姑娘不喜欢六姑娘,也连忙附和是呀,五,你就别推了,六才十二岁,母亲不准她沾博彩的。”

    “那行。”阮碧硬着头皮坐下,对秀芝说,“你给我取点银子。”

    二姑娘摆摆手,说这大热天的别跑来跑去了,钱不够,我这里先拿着。”对钱财她倒真不看重,只要玩的开心,都无所谓。

    这回还是玩的比大小,阮碧对这种低智力的游戏实在是兴趣缺缺,不过抓来的牌不,十来把下来,赢了不少。二姑娘小赢,三姑娘小输,谢明珠输的最多。她好象心思也不在牌上,眼神时不时在阮碧身上溜来溜去,也不在打主意。

    三姑娘扔出一张牌,问小五,听说你上回在侯府的时候就赢了不少,韩姑娘还给你封了个绰号叫抓钱圣手,是不是真的?”

    阮碧笑了笑说不过是运气好。”

    “从前可没见你赢过。”三姑娘打趣地说,“看来紫英真人说你七窍全开,运气也跟着转了。”

    谢明珠好奇地问七窍全开了?”

    二姑娘酸溜溜地说圣人七窍全开呀。”

    谢明珠没有听明白圣人七窍呀?绮儿,你说清楚点。”

    阮碧抽出一张牌扔在桌上,说谢姑娘,我又吃你牌了。”

    谢明珠愣了愣,检查牌的大小,皱眉说你运气还真好,这回吃我五张牌。”点了五百文推到阮碧面前,“输的没有兴致了,咱们不玩了吧。”

    “也好,吃点瓜,说吧。”二姑娘招招手,叫小丫鬟把搁在冰盆里的西瓜拿上来。“听说官家要替晋王选妃了,明珠是哪一家吗不跳字。

    “这事我?”谢明珠粉脸微红,扭捏地说,“不说这个,让别人听去了,得笑话咱们了。”

    二姑娘微怔,谢明珠性格泼辣,两人私下里比这厉害的话题都说过,今儿只是问一下,她就扭捏起来了?

    三姑娘取过银盘的里一片西瓜,小口咬着,问明珠,你见过晋王没?”

    谢明珠的脸更红了,点点头说见过一回。”

    二姑娘和三姑娘不笨,见她大异于往常的羞涩,心里隐隐猜到了,一不说好。

    谢明珠怕她们再问,摇着团扇说好闷呀,我出去透口气,五姑娘你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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