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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妖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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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又是一个最麻烦的许诺,有可能会搭上整个苗疆族群。
    可是,既然他派系珠来救我们,就一定是打算兑现诺言,所以,事情的关键不在于蛮王,而在于我和行风的决定。
    就我来说,经历这一场生死解难,对方已经是摆明了要把我们置之死地,虽然我们性命获救,但行风的药却因此丢失,只怕也是——我能感觉到自己心底那股慢慢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自从清醒过来之后就好傈把我的心放在火上烤着一样。
    那是一种难言的煎熬,必须压制仇恨的怒火的煎熬。
    而行风,我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也许,他是真的就打算留产这里,毕竟他的病情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什么,而当初我们的愿望就是隐匿山间,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山人。
    甄子祈的这次暗杀倒是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想到这里,我对慧娘说道:“我嫁给了他,行风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慧娘看着我,眼睛似微笑,但那目光却锋利得像一把刀:“你想报复!”
    “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到那仲仇恨的火焰,但是从你丈夫的眼畸里我却看不到。他的眼睛好象这个时候的春光,如果把他进入林子里,老虎和狼说不定没有办法把他和那些山间花木分开来。”
    说得对,行风现在给人的感觉越来越贴近自然,当他站在身边,感觉好像就是一阵和煦的微风吹过心底。
    可是微风吹过之后呢?我还能留下什么?
    慧娘拿起旁边小木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知道,你是个出嫁从夫的女人,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就是一切,但这个男人对你的影响能持续多久?即使他离开你,你也会坚持他的看法吗?”
    我立刻像是被人扎了一针:“你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身上患了病,而且,应该是不治之症,这个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我突然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之前极力想要掩饰的事就这么被她一句话血淋淋的剥开,我的绝望,我最痛心的一切。
    一瞬间我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心脏抽痒得难受,好半天这种几乎让我要窒息的疼痛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而低头一看,手中的水杯已经掉到地上,水泼洒了一地。
    “看来你知道。”
    “你别说了。”我忍耐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用变了调的嗓子挣扎着说完这句话,便低下头去收拾这一地狼藉。
    慧娘长久的沉默着,看着我慢慢的收拾好了这一切,过了很久才轻轻说道:“现在,我也了解为什么当初你一定要向我们取回那批宝藏向辽人用兵,因为你的男人,你很爱这个男人,失去了他你其实生无可恋,但是必须要强迫自己活下来,所以一定要报仇,才能让自己有活下去的信念,是不是?”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淡淡一笑:“看来你们两夫妇之间,是连一根针都插不进来了。可怜了我那个傻女儿,这么些年了,还傻傻的想着你的丈夫。我们苗疆这么多青壮的小伙子,哪一个不是壮得像山,力气大得像头牛,偏偏她一个都看不上睛。”
    “不过,其实那天第一眼看到你的丈夫,我就明白,为什么系珠一见到他就好像认定了他。这个慕容仟——是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终生的好男人。”
    我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是我的男人,给过我最幸福,最美满的生活,但到头来,他还是要离开我。
    越提醒我这个男人的好,只会越让他即将永远离开我这个事实那么明显的横在眼前。
    我觉得,好像心脏都要炸开了一样。
    慧娘看着我收拾好了那一地的狼藉,当被子的碎片捏在手里,却迟迟不起身拿去扔掉,似乎也能明白,我现在已经痛苦得站不起来,她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我,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如果我说,我能救他,你会怎么样?”
    我感到掌心一阵刺痛。
    被子的碎片扎进了手心,但我已经完全顾不得,而是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她。
    “你说什么?!”
    “系珠这个傻丫头,为了你的丈夫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甚至说要跟他一起死,我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任何伤害。我今天来是来告诉你,我可以救他,但具体救不救,还需要你的一句话。”
    “……”我的舌头动不了,全身都动不了。
    人被压抑久了之后,再释放出来,似乎也没有办法再动一动,我看着她,感觉狂喜排山倒海而来,却不会笑,甚至哭不出来。
    慧娘冷冷的说道:“你先一个吧。”
    “什么?”
 

穿越皇后成长史:倾国妖后(希望是一见钟情?)


    “让这个男人爱着你死去,还是忘了你活着,你愿意选哪一个?”
    几乎是立刻,我意识到了,我的行风还有救,他的病一定不是没有人能治,至少,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以治好他,否则,她不会让我这样选择。
    我一把将那些碎片全部丢开,一下子冲上去抓住她的衣袖:“王后!王后!你的意思是,你能救行风?你能救行风是吗?!”
    我的手一抓上她的衣袖,立刻晕开了一大片血红,慧娘看着我的手和她染血的衣袖,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似的,呆住了。
    再看向我那充满期冀的眼睛,她一直以来都棱角分明显得过分理智的脸上终于还是露出了一丝不忍,连眼神也柔和了下来,过了很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是的。”
    我只觉得胸中涌上来的狂喜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撕裂了一般,紧紧的抓住她就不敢松手,这个女人,她现在就是我溺水抓住的稻草,我怎能轻易放开。
    “那,那你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慧娘看着我,倒还是一直保持着冷静,问道:“你知道你的丈夫,得了什么病吗?”
    “肺病。我知道他得了肺病。”因为太兴奋,我的声音都在哆嗦:“其实之前我给他带回来了很好的药,本来可以治好的,但这次我们遇袭,那些药就这样丢在了半路,我原本想要去拿回来,可是情况太紧急,行风他怕我会遇到危险,所以打昏了我,那些药也——”
    “他是宁肯牺牲自己,也不想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慧娘听了点点头,慢慢的说道:“难怪之前你们刚刚到的时候,我给他把脉,也发现他的病情是受到了一些很好的药物的控制,否则,依照他的身体状况,只怕早就——”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那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又慢慢的说道:“不过,你知道他的肺病,是团为什么引起的吗?”
    “呃——”我有些傻眼了,一直以来我关注的都是他的病情和如何医治,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调查,他的肺病究竟从何而来。
    “他因为通过桃源谷的火海吸入了一些浓烟,加重了病情,这次我给他把脉的时候,他正好吐血了。我发现,他之所以会得肺病,是因为体内一直流窜着一股火毒,而且已经是很长时间了。”
    火毒……火毒!
    火毒!当初我的脸上那些脓血,因为被擦拭之后火毒入骨,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治愈,连慧娘的师兄穆云轩也束手无策,准备放弃,却是行风,丝毫没有想过放弃,他就这么捧着我的脸,一口一口的吮出了我脸上的那些毒血。
    那些恐怖的伤疤,腥臭的毒血,已经被我渐渐的遗忘,埋藏到了记忆的最深处,却没想到,再次回想起来,竟会是被如此不堪的事实剥开来!
    他的病,是因为我?!
    我震惊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手心和与手心相连的地方的疼,只能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她就是我的救星,她也真的就是我溺水时看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救救他,你说你能救他的,你一定要救救他,王后!”
    “所以,我要让你选择。”
    慧娘的声音带着一种清冷,好像是从冰面上吹来为一阵风,让我整个人都打了个寒战,再看向她的眼眸,也是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是让他爱着你,死去,还是忘了你,活。你自己选吧。”
    挎着篮子走到田间的时候,肆风正在田坎上乱跑,行风撩起袍子坐在树荫下,一脸灰土又笑咪咪的等着我走过去,从篮子里把糕饼和茶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你看我们两现在这样,像不像一对普通的夫妇,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
    他悠闲自在的牛靠在背后的树干上,额头上的散发散下来,被风吹到嘴边粘住,我轻轻伸手过去给他拿下来,他微笑着转头看着我:“你觉得呢?”
    我默默的点点头。
    行风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的眼眸,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兴奋中:“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可以能当上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可以指挥百万雄兵,保我的国家还有我的臣民。”
    “你已经做到了。”
    “但其实,他轻轻说道:“后来看清了宫廷中的许多事之后,我的梦想就完全改变了:我想要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夫,娶一个能干的妻子,每天过着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的生活,吃最普通的白饭青菜,喝山泉井水,然后生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我种地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绕圈子,追蝴蝶,爬树,捉青虫:然后,妻子给我送午饭,带来她亲手做的肉饼和茶。”
    任何人的梦想都是笼统的,比如问起一些小朋友,他们会说将来想当“科学家”,但科学家具体是做什么的,他们向来是一问三不知,又比如我,从来都只是想要过幸福平静的生活,但到底如何的幸幅平静,脑海中也是没有概念的。
    但是,行风的梦想却是详细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这样勾画过,这样被风吹拂飘动的柳树,散发着芬芳,嬉笑玩闹的孩子,还有靠在他身边,慢慢给他倒着茶水的妻子,他都在心底里一遍又一遍的勾画过。
    我明白,只有极度的渴望却得不到,才会在心里这样无助的用幻境来满足自己的渴望。
    他,非常希望这样的吧。
    我怎么忍心打破他的心愿?
    “行风,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说道:“你喜欢,我们就一直过这佯的生活,一直过,一直过到……”
    他没等我说完,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轻轻用力的往他怀里按了按。
    半个多月之后,麦苗已经长高了一些,山间的桃花都谢了,落得一地粉粉的艳色,仿佛给漫山遍野都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薄衫,树枝上长出了一些嫩绿的叶子,也长出了一些比指尖还小的毛桃子。
    渐渐的,能从明媚的春光中感觉到一种收获的喜悦。
    但我不常去田间看行风,一来帮不上忙,二来——我不想因为我的到来,而他要克制着自己咳嗽的欲望,我看见过他的样子,非常痛苦,几乎把眼睛都挣红了,牙齿差点把下嘴唇咬破。
    明明知道对方在骗自己,也明明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在骗着彼此,却偏偏要去相信,这种折磨和无奈,不是一刀砍下来的疼痛可以替代的。
    甚至不知道,这究竟何时是个尽头。
    中午给他送过饭失之后,我提着蓝子回家,肆风在田间玩了一个上午也困倦了,便跟着我一起回来,走在路上的时候看见路边一个男人正在难受的呕吐着,旁边是一座小酒馆,看起来是酒喝多了。
    “阿娘,那个叔叔在干什么?”
    “那个叔叔喝醉了,不舒服。”
    孩子转了转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是认真的回忆着什么,突然说道:“爹爹每天也在喝酒吗?那天肆风看见爹爹在树下也这样子,把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
    我慢慢的蹲下身子,与肆风平视,看着他乌黑发亮的眼睛,虽然努力让自己平静,但开口说话却有些意想不到的支离破碎:“肆风,你说,你看到爹爹吐了 ?”
    “嗯。”他很认真的点头:“爹爹跟那个叔叔一样,把吃进去东西都吐出来了,不过爹爹还吐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我整个人已经完全呆了,肆风再说什么已经完全听不见,耳边尽是尖锐的鸣叫。
    行风的病,已经重到这个地步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进食,并且开始大量的吐血?
    作为现代人,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不能进食和吐血对于患肺病的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用力的捏紧拳头,让自己不要做出任何疯狂的事,但等平静下来,却发现肆风哭得厉害,我抓住的是他的小胳膊,已经被我这个当娘的捏得乌紫。
    “对不起,对不起肆风,阿娘没有看到,阿娘弄疼你了。”
    我把他抱进怀里,有些机械的哄着。
    别哭,别哭,一定要挺住,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哭!
    我不知道自己完竞是在哄他,还是在哄自己。
    肆风被弄疼了,可以扑到他的娘怀里,有娘心疼他,照顾他:当我受伤的时候,也会想要找到一个怀抱倾诉,让我痛苦。
    如果没有了行风,我该怎么办?
 
    终于把肆风哄得不再哭了,我抱回去把他交给艾叶,让艾叶守着他睡一佘儿,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去了王宫。
    守卫只进生通传了一声,立刻走出来,说王后正在里面等着见我。
    进到那间宽大的屋子里,慧娘端坐在上方,表情很表情,看到我来,也没有丝毫慌乱和意外。
    我知道,其实她一直在等着我的答复,甚至已经知道,我的答复是什么了。
    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轻轻的说道:“王后,你说的,我已经考虑好了。”
    “哦?”她抬头看着我:“你要如何选择?”
    我凄然一笑,我的选择,难道你会不知道吗?或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我会做出什么选择,就算我挣扎过,狠心过,到头来,我还是无法忍受这个男人受到一点伤害,或者死亡。
    “我选让他活下来。忘了我,活下来。”
    “你想通了?他今后,可是一点都不会再记得你,他会记得所有人,但唯独对你没有一点印象,你对他来说会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他不会再爱你,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情,就算你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一点心痛的感觉。”
    “……,好。”
    一直到这个时候,慧娘平静的脸上才有了一丝波动,我不知那是不忍,还是残忍。
    “你真的舍得了?”
    我努力想要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告诉她我舍得,但还没有能笑起来,眼泪已经落下。
    要我如何舍得?
    他是我的丈夫,与我约定要白头偕老的男人,从今天开始要忘了我!
    “你,真的能救活他吗?”我舍弃一切,关心的只有这个:“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之前那些药物的控制,他的病情恶化得很快,我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压抑着自己的咳嗽,而且现在,他已经开始吐血了,也没有办法吃下东西,就算当着我的面硬吃下去,过一会儿也会吐出来,他——”
    慧娘静静的听我讲完,然后突然对我说道:“你知道,我们苗人会一种技能,叫做———下盅。”
    下盅!对于现代人来说,这既熟悉,又陌生,因为经常在电视剧里看到,这是苗人一项特殊的技艺,但具体是如何做的,因为已经是很古老的东西,几乎已经失传,所以很多人甚至开始怀疑这种枝艺是否真的存在过。
    下盅,也就是将一些通过特殊方式喂养的蛊虫放到别人的饭菜里,让对方吃下从而受到盅虫的控制,以达到某种目的,可是说是最早的生化武器。
    她看着我惊恐的表情,淡淡一笑:“看来你也知道。苗疆的盅虫有千千万万,什么样的都有,而且,可以让我们达到许多特殊的目的,包括杀人。但有一种盅虫最特殊,它是用女孩子的精血养成,与饲主心脉相连,会感应到饲主的心绪,爱什么人,恨什么人,它都一清二楚。苗疆的女子都是敢爱敢惟的,如果她们钟情的男子所爱的不是她们,她们就会找机会给那个男人下盅,而当这种盅虫被饲主投入到男人的身体里,会噬尽此人的七情六欲,让他忘记原本喜爱的女子。所以这种盅虫的名字叫做,忘情盅。”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要给行风下这种盅?”
    “当然不会是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要要去饲养这样盅虫。”慧娘冷冷的说道:“饲养这种盅虫的人,是我的女儿,系珠。”
    系珠?她饲养了这种盅虫?难道她一直想要——
    “基实一直以来我也极力阻止她,虽然忘情盅下到男子的体内,能让他忘记自己原本心爱的姑娘,但却不能让他一定就爱上下盅的这个人。到头来,系珠可能还是无法得到她想要的。”
    她的话说得平静,在我听得却是冷汗直冒。
    如果当初,系珠就这样做,对行风下这种忘情盅,是不是行风早就会忘记我?
    可是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我猛然间幡然醒悟的:“可是你说的这个,跟医治行风的病有什么关系?他的病又不是因为爱我而起!”
    慧娘冷冷一笑,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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