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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妖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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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才有空闲想一想,耶律静澜刚刚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将那纸包打开,竟然使用许多层油纸重重叠叠的包起来,终于拆开看到了最里面,也不过是一张纸。
      但这张纸却是似曾相见,有着被撕裂的痕迹,是从什么上面硬生生的撕扯下来的。
      《百官行述录》!
      这就是《百官行述录》的最后一页?难怪那个时候我来到辽国之后再看发现最后一页是残破的,原来已经被人撕扯了下来——再回头想想,那个时候我的一切都在耶律静澜的控制之下,身边的人也都是他们派来的,要找到这本册子撕下一页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但,为什么只撕下最后一页?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在上面?
      我疑惑着将它拿近了来看。


穿越皇后成长史:倾国妖后(暴风雪之夜VS神秘公子)


    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篆,连篇累牍记载了两个消失在宫廷内部的人的身世。
      如行风所说,先皇慕容御为保江山社稷,为了不让自己的皇贵妃,也就是辽国天寿公主为其子霍乱朝纲,于是派宫女在皇贵妃每日的饮用水中投入一点药粉,日积月累,皇贵妃毒深入骨,无药可医,死于非命。先皇伤心欲绝,命厚葬。
      皇贵妃之子,二皇子慕容修被送出宫外,下落不明。
      调查和记录的人始终是用一种最冷酷的笔调写出这个故事,但我看了,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
      我似乎能感觉到,当初行风在看到这一页的时候,一种怎样撕心裂肺的痛撕扯着他,让他对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出身产生了怀疑甚至漠视。
      不过,这件事,不至于让耶律静澜把这一页从册子上撕下来。
      我想了想,于是翻到后面看下半页。
      下半页十分干净,不像其他的书页上连篇累牍的记载某官爵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一排字,可是当我看到的时候,却觉得每一个字都有如千斤重——
      相国甄子祈,通辽叛国。
      通辽叛国?!通辽叛国?!通辽叛国?!
      我顿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放大,脑子里嗡了一声之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眼前那张纸上的几个字,无比清晰,无比刺眼的横在面前。
      甄子祈通辽叛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死寂的世界里才突然出现了一点声音,低头一看,是肆风又爬到了我的面前,仰着小脸冲着我“噗噗噗”的喷口水,每次我想事情想得入迷不理他,他就是靠这个来夺回我的关注。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抚了抚孩子的头顶,他像是得到什么奖赏一样,又开开心心的爬走了。
      我再一次低头看手中的纸——相国甄子祈,通辽叛国。
      难怪,难怪当初在辽国的时候,我就一直感觉奇怪,总感觉上耶律氏和甄子祈之间似乎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有太多有迹可循的地方。
      在边境谈判的时候,因为有了他的出现,耶律静澜才突然答应了南朝的条件,而之后岁币突然失踪,不仅事先没有征兆,事后也完全没有追查到岁币的下落,这样荒谬的是竟然没有引起两国的纠纷。我原以为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让他们无暇顾及,现在看来,那岁币九成九是被甄子祈中饱私囊,而辽国人乐得看到天兴朝多破一些财,自己也能拿到同等的岁币。
      也许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为自己今后的称帝做打算,这批岁币,不过是为他招兵买马积累了一点资金而已。
      而后来他在天兴朝让那么多人对他马首是瞻,尤其让行风觉得奇怪的是,许多过去与他有过节的人都一一归附于他,而这一部分人我已经对照过了,都是在《百官行述录》上榜上有名的官员,看来是我在边境透露了哪些官员的底,耶律朝风立刻汇报给耶律静澜,而这些消息也自然会传给甄子祈,他利用那些官员的弱点,控制了南朝大批的实力。
      只是后来,当他自立为王之后,开始不受辽国的束缚与控制,当耶律朝风十万大军包围淮州城,怒气冲冲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只怕也是想指责他的“忘恩负义”吧。
      难怪,这个男人宁肯偏安南隅,即使国力强盛起来也不愿北伐,因为——因为他更害怕自己的老底被辽人揭穿吧,堂堂一国皇帝,竟然是靠着与敌国私通起家,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古语说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原来不过如此。
      把一切前因后果相通了,我感到一点彻骨的疲惫,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上走一遭,以为轰轰烈烈的一场,到头来却是什么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也许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低下头,看着肆风又爬到我的脚下,抓着我的手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然后用他柔嫩嫩的脸颊摩擦着我的掌心。
      肆风,好孩子,就算是为了你,娘也一定要坚持活下去,活在没有你爹的这个世界上。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想法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脑海里,刺激的我征歌人好像血液突然停止流动了,脑子涨得发疼——
      既然,既然甄子祈一直与辽人有来往,那么——当初行风在鬼哭谷遭埋伏,有没有他的作用?
      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那天,耶律朝风对我说的,也许行风并没有死的那段话。
      一直以来,因为行风的死对我来说是人生最大的痛苦,让我不敢去触碰,不敢回想,因为每一次回想都会让我有立刻想要死去的疯狂冲动,所以我宁肯让自己把这段记忆封闭起来,也正因为如此,我从来没有仔细的去想过,我的行风,他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现在想来,虽然整个山谷都被夷为平地,但难保不会有人生还啊!而且,林深捡到的那把匕首上,不一定就是他的血,会不会有可能,是他用这一招杀了辽人,然后自己。。。。。。
      一时间无数的可能用上我的心头,让我的脑子乱糟糟想要炸开一样,这一切只靠我自己是解不开的!
      “停车!”我大声的叫道。
      马车立刻就停下了,但是——似乎是在我开口之前。
      外面传来了马车颤颤巍巍的声音:“夫,夫人,前面是——”
      感觉出了异样,急忙跑到揭开车厢前方厚重的帘子,往前一看,只见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上,前方出现了一批人马,个个全副武装,几乎不用靠近,只这样远远的看着都能感觉到一片腾腾的杀气。
      “阿娘。。。。。。”背后的肆风似乎感觉出了什么,跌跌撞撞的走到我身边,似乎想要往外看看,但已经有些瑟缩的,开始往我的背后躲。
      那车夫倒也尽忠,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前方可是慕容夫人,梅若素?”
      对方大声的说道,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耶律静澜将我遣送回南方算是秘密进行的,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前方的这些人突然出现他们是要做什么?而且杀气那么重,我不敢把一切往好处想。
      可是,就在我们沉默不语的时候,对方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只见领头的那个人一挥手,一群人便向着我们飞奔而来。
      马夫这个时候也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招呼着我们赶快回车内坐好,他自己一扬鞭,调转马头便飞驰起来。
      如果说之前马车的形势是颠簸,那么这个时候就已经完全是地动山摇的感觉,我将肆风紧紧的抱在怀里,感觉到车轮碾过一块一块的冰,击碎了一堆一堆的雪,好像汪洋中一条被随意翻抛的小舟,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湾,而身后那排山倒海的马蹄声则越来越近,我甚至听到了有人拔出刀时那种锐利的声音。
      “追上他们!别让她跑了!”
      “一定要杀了她!”
      肆风还小,几乎只有一种动物的本能和意识,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危险,缩在我怀里,睁大了一双黑眼睛看着外面,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啊——!”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只见那厚厚的垂帘上突然泼洒了一大片鲜红的血,然后我听见有人从马车上滚落下去的声音,接着马车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只听刷刷几声响,他们砍断了什么东西,马车立刻减慢了速度,而我也听见了前面拉车的马长嘶一声后跑远了。
      我们,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抱着肆风,面色苍白的站在车厢中央,只听几声巨响,外面的人竟然用锋利的长刀硬生生的将马车的四壁劈开,很快,我们便孤零零的站在车板上,一阵北风吹来,刺骨的寒意让我紧紧的将肆风护在怀里。
      这些人穿着软甲,似乎又不像是官派的人,但他们训练有素,不可能是山贼一类的乌合之众,更何况,山贼不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是南朝的人?宫里私派出来的?甄子祈?杜芊玉?还是那个谢淑妃?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人,但这个时候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我抱紧肆风,勉强让自己面色不慌乱,平静的说道:“各位,我与你们似乎素不相识,也不会有什么仇恨,何苦要对我苦苦相逼?你们是不是收了别人的买命钱?多少?”
      那个领头的人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慕容夫人,果然如传说中的,处变不惊有大将之风,令人佩服。”
      “不敢当。”我说道:“你们——”
      他一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可惜,你今天非死不可,因为派我们来的人给的订金就是一笔大数目,而且他还说了,等我们拿你的人头回去,剩下的价钱由我们开!”
      我脸色一变,看来这幕后主使人,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的!
      那人举起了刀:“慕容夫人,抱歉了。”
      就在他的刀高高举起,正要落下来的一瞬间,突然,空中传来嗖了一声锐响,那人猛然间瞪大了血红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僵持了一下,便一头栽下马来。
      背上一支长箭没入心口。
      旁边的人立刻慌乱起来,有急忙调转马头要反击的,又有人要继续举起刀索性先杀掉我,就在这时,更多的长箭嗖嗖如倾盆大雨一般,且每一支都准确的射中一个人的心脏,顿时惨叫声,鲜血奔流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栽倒下地,所剩无几,这些杀手已经彻底慌乱了,再想夺路而逃也晚了。
      周围的雪原上迅速出现了几路兵马向着我们这边飞奔而来,我睁大眼睛看着,都是熟悉的盔甲,熟悉的面孔,曾经跟着我出生入死,又弃我于不顾,现在他们突然出现,将我从刀下救出。
      林深一马当先冲到了我的面前,一刀就将一个反映不及的人砍翻下马,其他的人自然也落在了他们手里,很快便收拾妥当。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被擒下,林深才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地上:“夫人受惊了!”
      我站在车上没动,目光平静甚至清冷的看着他们,周围的人立刻下马,纷纷跪在了我的脚下:“末将等来迟,让夫人受惊,请夫人恕罪。”
      我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语抱着肆风慢慢的下了马车,旁边有人想要伸手扶我一把,被我淡淡的看了一眼,立刻缩回手去。
      肆风看到林深,倒像是找到老熟人了一样,突然兴奋了起来在我怀里直蹦跶,想要往他身上扑去,被我紧紧的抱住,于是看了我一眼,撅起了小嘴。
      我默默的走到一匹马面前,套马,准备上去。
      “夫人!”林深几步走了过来,又跪在我的脚下:“林深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夫人原谅。只要夫人一声令下,林深愿自戕谢罪!”
      “不必了。”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已不是你的夫人,你们要做什么,怎么做,都与我无关。让开。”
      我正准备上马,就听见远远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柳莹月,骑着马跑了过来,她骑术不精,好几次都差点要摔下来,终于还是坚持到了我面前,翻身下马还没站稳就用力的抓住了我:“夫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原谅林深吧!他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您着想啊!”
      我默然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开口,怀中的肆风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这一哭,柳莹月立刻心疼起来,不由分说将孩子从我怀里抢了过去:“不哭不哭,肆风不哭。姑姑在这里,不哭。。。。。。”
      被她这么又是抱又是亲的逗弄了好久,孩子的哭声才渐渐的平息下来,肆风咬着她胸口的衣服直抽抽,柳莹月也抱着他不肯松手,恳切的对我说道:“夫人,您听林深的解释吧。他真的不是有意的要与你做对!当初他知道我和肆风少爷被辽人劫走后,立刻就北上救人,但是半路就遇到了。。。。。。无尘师傅。”
      林深说道:“夫人,无尘师傅并非有心与我们为敌,相信现在您也已经知道了。那个时候我本来是没有心思听他说话,但他后来却告诉我,如果你带兵北上,不仅对孩子无益,连你也会陷入萧元烈的陷阱当中,我们当时没有办法和你讲清楚,而且还要顾及着他的行事不能被辽人发现,所以只有假装——,夫人,请您原谅我!”
      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将他扶起来。
      “夫人。。。。。。”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您原谅末将了?”
      “我若是还生你的气,就不会让无尘将你放回南朝去给甄子祈报信了,我肯用你,又怎么会生你的气?”
      他刚毅的脸上一下子绽放出了开怀的笑容,似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这样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灿烂的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春暖花开,一旁的柳莹月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周围所有的人一下子都露出了笑颜。
      “不过——”我接着说道:“今后你们要做任何决定,都最好告诉我。我不喜欢被人安排,明白吗?”
      “是!”
      那些来追杀我的人已经被林深带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个留了活口,我与他们走到那个人面前,看着他满脸血污,一脸凶悍的样子,平静的说道:“我相信你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出幕后指使者,饶你不死。”
      那个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人,闭紧了嘴一言不发,只是能看出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但突然,他眼中爆出凶光,猛的一挣,嘴角冒出了大量的血沫,倒地死了。
      嚼舌自尽。我完全没有想到,因为这人明显是收钱办事,不必尽忠与谁,我根本没有料到他会以死相抗。
      唯一的解释是,对方的势力之大,让他即使活着回去也无法安全,不如就这样死去。
      我的心里泛起阵阵寒意,什么也不说,转身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大概就是这个状况。
      在我遇到林深的大部队后,原本以为可以平平安安的走过草原回到南朝的境地,可是还没离开草原,却先碰上了一场大风雪。
      若是有马车,至少还能抵挡,但只是骑在马上,就这么赤裸裸的给风雪吹打着,大人倒是经得住,肆风却是吃足了苦头,好几次看到他满脸堆满了雪沫,我几乎难过得要当场落泪。
      而真正的暴风雪来,让我们感觉到了草原的危险,疯狂呼啸的北风夹带着拳头大的雪团,打在人身上仿佛拳头一样,苍茫天地间似乎成了一个狂风暴雪充斥的世界,没有了光明,只有无尽的刺骨寒冷与风暴的肆虐。
      风吹得人骑不稳马,只能下来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的漫漫前进,到了最后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我和柳莹月只能相互拥抱着,将肆风夹在中央,给他创造一个勉强可以平稳呼吸的港湾。
      就在大家心里都直打鼓,怀疑自己能否或者见到明天的太阳时,走在前面开路的林深突然跑了回来,大声道:“夫人,前面有人家!”
      “什么?!”
      “看到灯光了!前面有人家!咱们赶快去那儿避避风雪!”
      一听说有人家,众人群情激奋,纷纷打起一百分的精神奋力向前走去,没走出几百米,果然看见前方隐隐的出现了灯光,似乎有一座似乎是小城堡的建筑孤零零的伫立在天地间。
      等到了门口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驿站,只是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标示的东西了。
      林深先过去敲了门,与里面的人交谈了几句,便立刻转身向我们挥手:“快进来!”
      一走进那驿站,立刻感到一阵暖意迎面扑来,整个人先是被注入了什么活气似的,猛的一个激灵。
      入目是一处宽敞的大厅,除了一个类似柜台的地方摆放着些酒水,还有几张散乱的桌椅,其余什么都没有,可以说十分简陋,空荡荡的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难过。
      主人家是个四五十岁,圆脸微胖,看起来老实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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