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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小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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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肯定是你夫子没教你。”小满白他一眼,然后拿过纸,如此多写了一张,想着一张贴在河的北边,也就是小喜鹊巷子这边的街面上,一张贴在河的南边,然后就不用天天跑出来了,在三娘那里乖乖等消息就可以了。
  写好文榜,跟陈氏道过谢,小满随着陈小二哥把河的南边又走了个遍,依旧无果。遂找了个专门贴文榜的地方把文榜贴上去,然后低着头往回走。
  两个人都有些失落,正走着,有人唤了句“阿弟!”,小满没在意,闷着头往前走,倒是陈小二哥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抱住来人,“阿哥!你可回来啦,早上爹娘还说起你呢!”说完喜滋滋地回头找小满,“小满姐,小满姐!”陈小二哥扔下自家大哥把小满给追回来。
  “这是……”陈大比陈大夫要高出许多,长得清瘦,真真像个秀才。他看着眼前的姑娘觉得疑惑,陈小二何时认识这么大一位姑娘了?这姑娘生得眉目清秀,眼睛大且有神,也不怕生,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让他都不大好意思了。且看穿着也是不差的,着了件粉色裙子,手里拿了一叠书写用的纸,衬得更是极有气质的。
  “这是小满姐,回去爹会告诉你的。”陈小二哥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一拍胸脯,“阿哥,你先忙,我这是要送小满姐回去呢,等下回家去再说。”说着也不等陈大说别的,又拉着小满急急的走了。
  陈大一个人站在颜记的后门,怔怔的,望着两个人的背影。莫名的有些害羞,阿弟说回去问爹?难道,难道这是哪家为自己说的亲?想着陈大一个人乐了起来。
  “陈管事。”后头有人在唤。陈大回过神来,“何事?”
  “掌柜的正找你呢。”
  陈大整整衣衫,“这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失忆的姑娘~你可知道你的本名不是小满?写个小纸条人家就能把你认出来??
  陈小二哥:主意不是我想的!

  ☆、颜记的酒

  颜记祖上是贩茶的,因为清河镇里过了一条河,镇里的大道边上乃是官道,故而运输方便,后来慢慢的开始做酒水生意,之后又做了丝绸,脂粉一类的。清河镇里这条河是大运河的支流,进入大运河后可以一直到达京都。颜记到了殊字辈嫡出只有二子,大儿子颜殊文,二儿子颜殊礼,庶出一子名颜季乐,排老三,一女颜季芬,排老四。颜老爷子一生辛劳,如今年近半百,生意上的事多由嫡出大子代管。老二并未从商,去岁考了科举,成了举人。庶出的老三不甚出息,则放在商行里历练。颜季芬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儿,颜家保护得极好,只知年纪十五六岁,其他概不知晓。
  当年,柳三娘决定留在清河镇,除了喜爱这条河,颜记也是她考虑的因素。因着那时候的颜记已然通过水运、陆运做开其他生意,故而清河镇来往商人颇多,言商之地,必是少不少酒楼及风月场所,而事实也证明了柳三娘的决定是正确的。
  清河镇不小,但多年过去,明面上的风月场所也只红粉轩一家,酒楼及大小食肆遍地,酒足饭饱,自然要找消遣的。
  小满趴在内院的栏杆上望着头上红红的灯笼发呆,文榜都贴出去五六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婆子提了热水过去,问;“小满姑娘,还不去睡呐?”
  “嗯,等会儿。”三娘跟老五都说,发够呆就自己去睡觉,少闲晃。
  前院里歌声阵阵,乐器的声音,女子调笑的声音,男人们说话的声音……小满的头有些乱,一时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前院最高的那两间房是红粉轩里的两位头牌千春、千月的地方,今夜掌了灯,有贵客。
  小满果真坐一会儿就去洗漱了睡下,到了下半夜,前院里吵吵嚷嚷,灯火通明,饶是她睡得沉也转醒了。从榻上下来,趿着鞋,睡下时拆散的头发披在后面,借着月光跟前院的灯火摸摸索索地找到火折子,一吹,没着,再吹,还是没着……看着外面好像亮过室内,也就不点灯了,直接开门出去。
  吵闹声来自千春的房间,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客人之间的争执,柳三娘也过去了,看着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睡意基本全消,小满趴在栏杆上支着下巴望着对面。
  *****
  这日大掌柜颜殊文刚从邻县回来,天已黑透,他的妻子周月知晓他要回来早早站在院口迎他。周月的家族在京都开有商行,从颜殊文的祖父那一辈两家就有生意上的往来,联姻是证明友好外交关系的必备事项之一。周月身体羸弱,夏日的夜晚站在灯下,人影绰绰,有几分怜人的味道。
  “怎地出来了,天气这般热,让下人等着就好了。”颜殊文从马车上下来,轻握周月的手,冰凉的。
  周月低下头,抿下唇,“妾并未等太久,倒是夫君劳苦,妾已命人备下热水,待夫君清理一番,再去前厅用饭。”
  “嗯,这就进去吧。”
  从人把马车赶到后门,将自邻县带回的货物一一登记入库,另把掌柜的交待好拿到前院的东西分放出来,由下人拿到前厅去。
  “三弟呢?”颜殊文与周月一前一后走进内院,院里满地的月色,轻风阵阵。
  “三叔出门了,听管家说是铺里的陈大过来了,原是找夫君的,刚好夫君未归,便去找了三叔,好像是京都那边来了什么人。”
  颜殊文听了也没说什么,父亲一直想要他培养老三,如今让他练练也是应该的。
  待到洗漱并用完晚饭,夜已深重。周月身体弱,颜殊文早早遣了她去休息,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完。子时将过,外院里头有喧哗声,唤了从人李一,“何事?”
  说是铺里的陈大过来了。
  陈大一进门,身上带着酒气,身子发软,就差没给颜殊文跪下,“大掌柜,您快去看看吧,三爷快跟京都来的候老爷吵起来了。”
  颜殊文一见陈大这慌张样子就知道事情严重了。陈大自十五六岁就进了颜记,从低等的事情开始,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些年过去,铺子里的大小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所以,颜殊文估计着是老三得罪大了候家,放下手里的事情,直接跟陈大走了,一路上陈大一边把事情说与他听。
  点着“颜”字灯笼的马车“骨碌骨碌”的行过河堤直上石桥,陈大也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今年开春时,颜记从江南福缘酒庄进了一批桂花酒,原是帮京都的万德楼候老爷订的,因着先前的没有取完,剩下十几坛便暂放在颜记的酒窖里头,只说是前面的用完再来取。只是时间也过去了半年,万德楼那边一直也没来动静,那桂花酒本身也是越放越醇的,颜殊文也不着急将它销出去。本也无事,可巧这几日他去了邻县,大约前日,铺子里来了位客人,也没说哪里来,只问店里有没有江南福缘酒庄的桂花酒。
  这桂花酒于众多酒水品目中本是最寻常的,大多由土制的甜水酒为基酒酿制,只那江南福缘酒庄出的最是珍贵。因福缘酒庄的后院有一口井,水质清冽而味甘,以此制酒酒质格外醇厚,又以邻近的大悲寺内一棵千年“唐桂”入酒,酿成的桂花酒色呈琥珀,酒质香醇、浓厚,入口有桂花原香。且伏酒不足三年的,福缘酒庄一概不出售,所以,每近年关各家争相预定。而今已是六月,市面上的存酒已是不多,而福缘酒庄也要十二月才能订下新酒,还不知能不能排上,所以有人找来也是正常。
  陈大心知酒窖里存了桂花酒,万德楼迟迟未提,倒不怕卖不掉,只是来的这位客人出的价极高,几乎是万德楼的两倍!陈大拿不定主意,遂要留了客人名字,地址,说半日后给答复。那客人也是着急的,说自家主人一定要那酒,价钱不是问题,现在人就等在红粉轩旁的福来客栈呢!到时过去就说找张前就好。
  陈大一听,早早安排好下面的事情,亲自去颜府看看大掌柜回来了没有。进到府内,前院的李一说大掌柜还未回来呢,三少倒是在的。
  也是急狠了,陈大索性跟三少说了一遍。三少颜季乐是庶出的,陈大找来的时候正跟他生母赵姨娘吃瓜果呢。一听这事情,三少觉得钱来了就挣呗,不然放在家里也是放着。且家里的生意本就给了他大哥管着,说是让他跟着学习,但自己被压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正好,高价把这批酒给卖出去,把事办漂亮了给老爷子看看。
  赵姨娘倒是沉得住气些,“这事怕是让你大哥回来了再说吧,你也没去铺子几天,成天玩乐,老爷说让你先学学,你这瞎起什么劲儿。”
  颜季乐给亲娘一说,觉得好没面子,更是要去证明一下自己了。边上的陈大听得心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跑这里来了呢,半调子也好过他!可老爷子又不理事的,里院他也进不去,只得边悔着边带路过去。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福来客栈门口,以为要一番好找,结果先前去铺子里寻酒那位正候在大堂里头。颜季乐从大堂屏风的侧边先进去,与客栈掌柜一通客套,打听着那人的来路。那掌柜姓钱,胖乎乎地一手摸着圆肚子,小胡子一动一动,怪声怪气地,“三少,这可不是鄙人不帮你,是真的不知道啊,只知那人不是主事的,上房里还呆着位爷呢!”颜季乐也不说话,心里头闷着呢,个死胖子,你会不知道?就说这点,爷早就知道了。
  不多时陈大安排好马车进来,先是拱手跟钱掌柜打个招呼,又看向颜季乐,“三少。”
  颜季乐知晓从钱胖子那里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示意陈大一起过去会会那人。
  这才刚从角落走出去,张前早已站起来,显然是看见他们了。“陈管事,您可算来了,这酒的事情帮我问得怎样了?”说完这话,也注意到陈大旁边的颜季乐,见那穿着也不是寻常面料,较之陈大好了不知多少,便知是个说得上话的人,忙拱手打个招呼,“这位是……”
  “来,这是颜记的三少,因大掌柜去了邻县还未归来,铺子里的事都交由三少打理。”陈大在外人面前给足了颜季乐面子,当然不仅是为了个面子,更多的是希望对方相信自己是有诚意、有能力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张前在来清河镇前是打听过颜记的,只知道有个大掌柜,却不知有个三少,当下迟疑了一下。颜季乐也不恼,“这位张管事可是曾与我家铺子有过生意往来?”
  “并无,此次来清河镇只是路过,在下与家主人从江南返京,道上听闻颜记有福缘酒庄的桂花酒卖,便想过来碰下运气。”张前也摸不准这事靠不靠谱,先说着吧。
  颜季乐一听,从江南回来却来清河镇找桂花酒,这说明啥啊,说明这酒江南暂时售罄,江南都买不了,其他地方更难买了。可巧那万德楼未提完的十几坛还要酒喾里头睡大觉呢,半年过去那边也无人来问,这头好好谈下指不定还能抬高些价钱。遂拱手道:“不知贵主人可在?”
  张前听着有戏,忙手一伸,“两位,楼上请。”
作者有话要说:  

  ☆、颜记后续

  三人顺着楼梯往上房里头走,外面天已经黑透,客栈里点了廊灯,走到一处灯火明亮的房间,张前停下来,敲敲门。
  “进来。”
  张前推开门,引他二人进去,美人纱罩里的烛火微摇,里面坐着一人,背光看不清面目,只知穿得不差的。那人起身迎过来,“这可是颜记掌柜的?早听得颜记生意遍布南北,未料掌柜的如此年轻。”
  颜季乐一听可乐了,但还是纠正了一番。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打量着对方;这人年约二十五六,穿着白底蓝纹的绸衫,头发很是奇怪地只寸许长,生得浓眉大眼。那人自我介绍也有些奇怪,他说:“我叫庄青,三少唤我小庄即可。”颜季乐心里疑惑却又不好直接问出来,也不知这人根底干不干净。
  这头,庄青已从张前处也了解了个大概,这事情有门儿!见天已黑了,估计这两人也没来得及吃饭,于是招呼着去隔壁的红粉轩美人陪着边吃东西,边聊事情。
  颜季乐、陈大均是推托了几番,但庄青表示早已在红粉轩订下房间,而千春姑娘琴艺了得,千月姑娘舞跳得极好,那里的厨子手艺堪比京都的得胜楼!
  这些颜、陈两人自是知道的,于是推托了几番后,四人成行,散步前往。
  进了红粉轩,柳三娘立刻迎上来,“哟,三少,您可好一阵没来了。”也不等颜季乐回答,挥挥绢子,又对庄青福了一下,“庄小爷,千春姑娘同姐妹们都候您好一阵子了……来,您四位啊,这边请。”
  真是个势力的婆娘。颜季乐在心里想,自从大哥掌事了以后,管自己也严了许多,除非生意上的事,其他时候绝不允许来这红粉轩,而千春、千月的身价一涨再涨,颜季乐的零花却一点没上去,慢慢地竟喝不起花酒了……
  可怜的快要喝不起花酒的颜三少爷跟着庄青由柳三娘引着进了千春的房间,果真什么都备好了,一时也不客气了,把红着脸的陈大使劲往里拽。“怕什么呀,我不告诉你娘的。”
  陈大哪里是怕这个,他记挂着前些天见过的小满姑娘呐。阿弟说,这小满姑娘也在红粉轩里头。那天回去他实在不好意思问父亲,便装作不经意的跟母亲提起“小满姑娘”,结果母亲一开口,陈大就觉得心碎了……还好,还好没有直接问母亲是哪个婶子牵线的。庄青提议来红粉轩的时候,陈大内心是矛盾的,既想见到心心念念的“小满姑娘”,又担心真遇上了吧,让姑娘看轻了自己。
  被三少这一拽,陈大也想起来事情还没谈妥呢!此时陈大觉得自己脑袋重重的,主动提起桂花酒的事情。
  庄青叫人过来喝花酒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喝醉了好谈。此时还未开席,姑娘们也还捂热,怎能谈起来?遂给张前一个眼神,张前又给千春姑娘一个眼神。
  琴声悠悠相伴,赏灯下美人,品杯中美酒,本是快意十分,只陈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夏日炎热,美人薄衣轻舞,那三人倒是惬意得很,陈大满头大汗。
  那头庄青也看出来了,这事情该说一说了,遂从袖中取一张银票出来,隔着美人送到颜季乐手上。“三少,你我都是痛快人,这酒我全要了,我知你这里定是有的,有多少要多少!这是订金。”又对陈大说,“陈管事,你莫要急,先看了这美人儿,饮了美酒,什么事情把你急得满头大汗的。”另唤了名美貌的婢子为他打扇。
  一时宾主尽欢。喝到子时,四人都有些醉意了,陈大怕回去晚了父母担忧,要起身告辞。开了门,正好隔壁千月的厢房里头出来了个人,一下子,陈大酒全醒了。那人可不是万德楼的候奕明候老爷!
  说来也巧,候奕明是巳时到清河镇的,从京都走水路过来,家里的桂花酒都卖完了,年头的时候没提完的还放在颜记,顺便再补些个茶叶回去。因到得晚,也不好直接上颜记去了,干脆上红粉轩来坐坐。也真的只能坐坐,千月的出场价格太高了,只到她房里来看看她,喝一杯她敬的酒就花去数十两银子。龟奴就在边上盯着,连小手都没摸着,就眼看银子打了水漂。想想觉得钱花得冤枉,一生气也不坐了,美人虽好,看得着摸不到不顶事。谁料一开门就遇着熟人了,这不是颜记的陈管事嘛。
  这候奕明啊,看着陈大从千春厢房里出来,就以为大掌柜的在里面,直接就开门进去了。没看见大掌柜,倒是看见庄青主仆俩了。喝了酒的三少晕乎乎的,美人也不管了,拉着庄青说,“咱家那个酒啊,别家都弄不到,我哥,我哥能耐,跟福缘酒庄的大少爷的同窗,同窗,你知道吗……”候奕明听到这福缘酒庄一下子就炸了,“好你个庄青,跟我抢生意就罢了,酒也抢我的!”说着就要上前论理。
  陈大早吓傻了,跟着大掌柜这么多年,何曾出过今日这事情。颜季乐不识得候奕明,只当他走错门的,依旧乐呵呵的拍着庄青的肩膀。见候奕明上来,手一拂,“你哪儿来的,怎么走这儿来了,别冲着我兄弟!”
  候奕明一听气也上来了,见着这后生长得有几分似颜大掌柜,便知是颜记哪位少爷,心想,这是真不想跟我做生意了,还跟庄青那狠人做上兄弟了。把桌子一掀,“陈大,你给我说清楚!福缘酒庄的桂花酒说好只我一人的,现如今怎地分了我的货要给别人?”
  陈大汗如雨下,拿袖子拭着汗,“候爷,对不住,三少不懂事,胡说的。”
  张前不乐意了,“什么胡说,你家少爷都收了定金了,生意的事怎可这般胡来。”
  两头都不好糊弄,中间还夹了个一直嚷着没醉的不懂事的三少,不拿正眼看人的庄青,眼看就要闹起来了,龟奴连忙去通知三娘。
  不一会儿,柳三娘“噔噔噔”地上来,挥着香扇,左一个“庄小爷”,右一个“候老板”的。毕竟都不是自己的地盘,且在青楼里吵起来最是没了格调,指不定让外人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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