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为了告别的聚会-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虚。亲爱的先生,你的肮脏是自我陶醉,你的自我陶醉是肮脏的。〃
  茹泽娜几乎不能从不知所措的惊异中恢复过来,一个她只是偶然知道是一个病人的男人,突然象一个豪侠的骑士出现在面前。她被他举止的优雅安闲和战胜摄影师气焰的那种有力的技巧所迷住了。
  〃我看你已经没话说了,〃沉默一阵,巴特里弗对摄影师说,〃请相信我并不愿伤害你,我热爱和谐,不喜欢争吵,要是我有点情不自禁,请接受我的道歉,我真正所想的是请你尝尝这酒,并和我一起为茹贞卡干杯,为了她我才到这儿来。〃
  巴特里弗再次举起他的酒杯,但是没有人响应。
  〃经理先生,〃巴特里弗说,〃请赏光和我们一起干一杯!〃
  〃这样的喝酒总是叫人愉快的。〃经理响应道,从邻桌上端起一个干净杯子,斟满酒,〃巴特里弗先生对好酒是个专家,他嗅出了我的酒窖,一下子就发现了它,就象燕子找到它的窝一样。〃
  巴特里弗受到恭维,发出愉快的笑声。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为茹贞卡干杯玛?〃
  〃茹贞卡?〃经理问。
  〃是呀,茹贞卡。〃巴特里弗说,朝她的方向点点头,〃你象我一样很喜欢她吗?〃
  〃巴特里弗先生,你身边总是包围着漂亮的女人。我闭上眼睛,也能完全知道这个年轻女士一定很漂亮,因为她坐在你身边。〃
  巴特里弗又一次爆发出快活的笑声,经理也笑起来。奇怪的是,凯米蕾也笑了,她甚至一开头就觉得巴特里弗这人挺有趣。这笑声出人意料,显得特别,具有说不出的惑染力。出于礼貌,导演也加入了凯米蕾的笑声,他的助手很快也加入进来,最后连茹泽娜也忍不住了,尽情地投入闹闹嚷嚷的欢乐之中。这是她一天来第一次无忧无虑,完全放松的时刻,她的笑声最响,但仍有所节制。
  巴特里弗建议干一杯:〃为茹贞卡!〃经理举起他的杯子,凯米蕾、导演和助手也都举起杯子,他们全都跟着巴特里弗重复说:〃为茹贞卡!〃甚至连摄影师也举起他的酒杯,默默地饮了一大口。导演尝了一口,说:〃这酒的确好极啦!〃
  〃我告诉过你们。〃经理咧嘴一笑。
  在此期间,那个小服务员在桌子中间放了一个盛满什锦奶酪的盘子。巴特里弗说:〃请随便吃,它们可口极了!〃
  导演惊异地评论道:〃真是难以相信的挑选!我觉得我又回到了法国!〃
  紧张的气氛此刻已经全部消失了。他们都聊着天,开着玩笑,品尝着所有奶酪,很想知道经理是怎样设法掌握它们的(在这个国家,奶酪通常限于几个标准的品类),并且不断地在他们的杯子里斟满酒。
  正当他们的快乐达到高潮时,巴特里弗欠身站起来。〃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我谢谢你们。我的朋友斯克雷托医生今天晚上要开一个音乐会,我和茹贞卡想去听一听。〃
19
  巴特里弗同茹泽娜渐渐走进落日的淡淡斜辉中。那种可望把狂欢的人们送到一个传说中极乐岛上的高昂情绪,渐渐无可奈何地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突然感到十分怅然。
  克利马夫人感到自己象是从一个梦中披驱逐出来,一个她本来热切地希望耽留的梦。她一直在想,实际上毫无必要去参加音乐会,她饶有兴味地想到,如果她突然得知自己跟踪来到疗养地,不是为了她的丈夫而是为了奇遇,她会有多么惊异。同这三个拍电影的男人待在一块,并在清晨返回家里,这会是多么美好。某种东西不断在告诉她,这就是她要做的事:一个有意的行动,一个获得自由的行为,一个治愈自己创伤,破除迷住她的符咒的办法。
  然而,她现在已经十分清醒了,所有不可思议的诱惑已经消失。她又是孑然一身,面对她的过去,沉重的头脑里充满过去的痛苦的思想。她渴望那个短暂的梦至少再延长几小时,但是,她知道那个梦就象夕阳中的黄昏,正在退去。
  〃我也得走了。〃她说。
  他们试图劝她不要离开,但意识到他们已不再有充分的说服力或自信来使她留下来。
  〃倒楣!〃摄影师说,〃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他们想问经理,但自从巴特里弗一离开,就没有人再注意他们。从饭馆里面传来喝醉酒的顾客的喧闹声。和凯米蕾在一起的这伙人,凄凉地坐在花园里,旁边是喝了一半的酒和奶酪。
  〃不管他是谁,他扰乱了我们的聚会。他带走了我们的一个漂亮女人,另一个也打算离开我们。让我们送送凯米蕾。〃
  〃不,〃凯米蕾说,〃请留步,我想一个人走。〃
  她不想再同他们一起,他们的在场开始让她烦恼。妒忌象死亡一样突然而确凿地找到她头上,她被它所支配,而其余的都无关紧要。她站起身,朝巴特里弗和茹泽娜离去的方向走去。远远地,她听见摄影师的声音:〃倒楣……〃
20
  音乐会开始之前,雅库布和奥尔加顺便去小小的化妆室,他们避开演奏者们,祝斯克雷托成功。然后他们到大厅里就座。奥尔加希望他们在幕间休息时离开,以便她和雅库布能不受干扰地在一起度过余下的夜晚。雅库布反对说,他的朋友斯克雷托会对他们的过早离去见怪,但奥尔加坚持认为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一点。
  大厅里座无虚席。他们在自己那一排的最后两个座位上坐下。
  〃那女人整天象一个影子一直跟着我。〃当他们坐下时,奥尔加悄声对雅库布说。
  雅库布从他的肩头望过去,看见刚好隔着几个座位,坐着巴特里弗,在他身边是那个护士,带着那个有致命的毒药的手提包,他的心格登了一下,但是,由于他一生都习惯于掩盖自己的内心状况,他十分平静地说:〃我看我们的票都是斯克雷托散发给朋友们的一排机动票,这就是说,他知道我们坐的位置,要是我们离开,他会注意到的。〃
  〃你可以告诉他,礼堂这个区的音响效果不好,我们换到另一个区去了。〃奥尔加说。
  就在这时,克利马拿着一把金黄色的小号,出现在舞台上,听众爆发出掌声,跟在他后面的是斯克雷托医生,一阵更大的鼓掌声爆发出来,一股兴奋的浪潮掠过整个大厅。斯克雷托医生谦虚地站在小号手背后,笨拙地打着手势,想要表明音乐会真正的明星是首都来的客人。这手势迷人的笨拙没有逃过听众的注意,他们报以一阵更加响亮的鼓掌声,有人从后排高喊道:〃我们的斯克雷托医生万岁!〃
  钢琴演奏者,三重奏中最少引人注目和得到掌声的成员,在键盘前坐下来,斯克雷托居中站在一排堂皇的鼓后面。小号手迈着轻快的、有节奏的步子大步走过舞台。
  掌声已经平息下去,钢琴手弹了几个和音,开始了他的独奏引子。这时,雅库布看见他的医生朋友慌里慌张,焦急地在四下寻找。小号手也注意到医生的慌乱,便走拢去。斯克雷托悄声说了句什么,接着他俩弯下腰,开始仔细察看地板。最后,小号手拾起一根滚到钢琴脚下的鼓槌,把它递给斯克雷托。
  听众一直目不转睛地瞧着这一幕,这时爆发出新的掌声。钢琴手认为这个鼓励是对他的序曲表示欣赏,一边继续演奏,一边点头表示感谢。
  奥尔加碰碰雅库布的胳膊,低声说:〃太妙啦!妙得使我相信,这个时刻将标志着我一连串坏运气的结束!〃
  最后,小号和鼓加入了钢琴。克利马有节奏地吹着,伴着轻快的步子穿过舞台。斯克雷托坐在他的鼓后面,象一尊高贵的佛。
  雅库布试图想象,如果那个护士在音乐会中间突然决定服一片药,她把它吞下去在一阵痛苦的痉挛中倒下,猝然死在她的座位上,而舞台上斯克雷托仍在不断地敲着鼓,伴着公众的欢呼和鼓掌,那情景会怎么样。
  突然,对他来说一切都变得很清楚了,那姑娘为什么得到一张和他同排的票:今天在饭馆里的邂逅是一个诱惑,一个考验,它发生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显示他的真实自我:一个人类的投毒者。但是,这个考验的策划者(他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不需要一个血污的牺牲品,不需要无辜的血。这个考验的结果不是死亡,而是雅库布的自我发现,是从有罪的精神傲慢中被解救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此刻那个护士坐在同一排座位,以便他仍能在最后的时刻拯救她。这就是为什么她的同伴碰巧是一个己成为他的朋友,并且肯定会帮助他的男人。
  是的,他将等待最初的机会,也许在节目之间的首次间歇中。他将请求巴特里弗和茹泽娜出来到门厅去,在那儿他将作出某种解释,整个难以置信的疯狂都将结束。
  乐手们奏完了第一个节目,掌声四起。那个护士说声〃对不起〃,由巴特里弗陪着挤到通道上。雅库布打算站起来跟着他们,但是奥尔加找住他的手,把他拖回来,〃不,请不要在现在走,等到幕间休息。〃
  这一切发生得那样快,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乐手们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节目。雅库布明白了,那个考验他的策划者让茹泽娜坐在旁边,不是为了拯救他,而是为了毁灭他,为了无可置疑地确立他的犯罪。
  小号手继续起劲地吹着,斯克雷托医生象一个坐在鼓后的尊佛,在他背后时隐时现。雅库布麻木地坐在那里,对小号手和医生一概视而不见。他只看到自己,他看到自己麻木地坐着,他不能使自己的目光从这个可怕的印象中移开。
21
  一听到他那可爱的小号发出的第一个清脆的乐音,克利马便觉得他是独自站在台上,使整个大厅充满了声音。他感到强大有力,不可战胜。茹泽娜正坐在兔费赠送的那排座位上,靠着巴特里弗(这看来也象是一个意外的好兆头),一切都在发出令人振奋的嗡嗡颤动声。听众正热切地听着,他们明显的赞许增强了克利马的乐观情绪。在第一阵鼓掌声中,克利马以一个高雅的姿势让着斯克雷托医生,由于某种原因,这个晚上他对于他变得越来越亲切。医生站起来,鞠了一躬。
  但是,在第二个节目的过程中,克利马看了一眼听众,他注意到茹泽娜的座位空了,这扰乱了他的心情。从那时起,他一边不安地吹奏着,一边扫视着大厅里一排排座位,但都没有发现她。这使他想到她可能是故意离开,以便避免同他进一步交谈,决心不去流产事务委员会露面。音乐会以后他到哪里去找她?如果找不到她又怎么办?
  他感到他的演奏拙劣呆板,心不在焉,然而,他那毫无生气的演奏并没有被听众所注意,他们全都十分满意,在每一支曲子后都不断发出更响的掌声。
  他想她可能只是去厕所了,试图以此安慰自己。也许她有点不适,就象怀孕妇女常有的那样。当她大约已有半小时没露面时,他对自己说,她可能回家拿东西去了,过一刻还会在她的座位上重新露面的。但是,休息时间到了,又过去了,音乐会已近尾声,她的座位仍然空着。也许她在节目中间不敢进入大厅?下一阵鼓掌声后,她会出现吗?
  但是,掌声已经平息,哪里都看不见茹泽娜。克利马变得绝望了。听众们站起来为他鼓掌,高呼着再来几个。克利马转向斯克雷托医生,摇摇头表示他不想再演奏了。但他遇到的是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渴望着继续敲鼓,一直敲下去,敲他个通宵。
  听众们把克利马的拒绝表示看作是一个明星惯常的作态,他们越发热烈地鼓掌。就在这时,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挤到前排。当克利马看到她到时,他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她对他微笑,说道(他听不见她的声音,而是从她的嘴唇上读出了这样的话):〃继续下去,演呀!请演呀!〃
  克利马举起小号,表明他将再演一个节目,听众顿时静下来。
  克利马的两个伙伴露着笑容,重新开始演奏。克利马感到他仿佛是在一个出殡的乐队里吹奏,行进在他自己的灵柩后面。他吹奏,他明白一切都完了,除了闭上他的眼睛,把手臂交叉放在胸前,让命运的轮子从他身上碾过外,已经没有遗下任何事可做。
22
  在巴特里弗的酒柜顶上,排列着许多饰有华丽的外国商标的酒瓶。茹泽娜不熟悉这样的奢华,她要了威士忌,只是因为她想起来的就这个词。
  同时,她试图想弄清笼罩住她的迷乱,了解眼前的处境。她己问了他几次,当他实际上几乎不认识她时,是什么使他把她找出来。〃我想要知道,我想要知道,〃她不断地重复说,〃你为什么突然决定来看我。〃
  〃我很久以来一直想要这样做。〃巴特里弗回答,凝视着她的眼睛。
  〃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因为任何事都有它自己的合适时间,而我们的时间今天来了。〃
  这番话听起来很神秘,但是茹泽娜觉得它们的口气是真实的,她的处境的无望今天的确已变得太无法忍受,以至于必须发生点什么事。
  〃是的,〃她忧郁地说,〃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你一定会同意,我来得恰是时候。〃巴特里弗用一种温和的声调说。
  茹泽娜感到一种模糊的、十分愉悦的轻松感。如果巴特里弗刚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这准是意味着所发生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由于外界的指引,她可以放松了,把自己置于这个更强有力的手中。
  〃这是实话,你的确来得恰是时候。〃
  〃我知道。〃
  但她还有一点不明白:〃但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这话说得很轻,但却好象充满了房间。
  她也压低声音说:〃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
  弗朗特和克利马都用过〃爱〃这个字眼,但是直到现在,当它出乎意料,不期而至,毫无掩饰地到来时,她才真正地听见了它的召唤。它奇迹般地走进房间,它完全是不可理喻的,然唯其如此,它才好象对她越发真实,因为生活中最基本东西的存在是无法解释,没有原因的,它们的原因包含在它们自身内部。
  〃真的?〃她问。她的声音平常相当刺耳,这时听起来象一个耳语。
  〃真的。〃 〃可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姑娘。〃
  〃不,你不是。〃
  〃不,我是。〃
  〃你很漂亮。〃
  〃不,我不漂亮。〃
  〃你文雅。〃
  〃不。〃她摇着头。
  〃你看上去善良谦和。〃
  〃不,不,不。〃她一个劲地摇头。
  〃我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知道得更清楚。〃
  〃你不了解我。〃
  〃不,我了解。〃
  巴特里弗眼中流露出的信任,象一贴奇特的止痛药膏,茹泽娜渴望尽可能沉浸和偎依在这个爱的目光中。
  〃我真的是那样一个人吗?〃
  〃是的,你是,我了解。〃
  达到眩晕的程度是美好的,在他的目光中,她感到自己象一个王后那样美丽文雅、 纯洁高贵。 她感到自己充满甜蜜和芳香。她本来是可以很容易爱上自己的。(上帝,她过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对她自己如此十分满意!)
  〃可是,你几乎还不认识我!〃她继续反对说。
  〃我认识你很久了,很长时间我一直在观察你,可你从来没有察觉到,我知道你的心,〃他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你的鼻子,你的笑容——这样轻轻地一动,你的头发……〃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没有抵抗。她继续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那象一个甜蜜、清晰的梦浸浴着她的目光。她面朝他坐着,她那裸露的胸脯在他的目光下高高隆起,渴望被看见,被赞美。她整个身躯都转向他的眼睛,就象一朵葵花转向太阳。
23
  他们坐在雅库布的房间里。奥尔加在谈着一些事,雅库布不断提醒自己,还有时间行动:他可以再次去马克思楼,如果她不在那里,他可以去隔壁房间看看巴特里弗,打听一下他是否知道她在何处。
  奥尔加不断地在说话,与此同时,他在预想着如果找到那个护士,接下来会发生的棘手情景——咕哝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歉,试图让她归还那片药。突然、仿佛被这些他已与之格斗了几个钟头的幻想弄得精疲力尽了,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漠然攫住了他。
  这不是仅仅产生于疲劳的漠然,这是一个自觉的、挑衅的冷漠。雅库布渐渐感到他并不在乎这个金发的造物是活还是死。如果他试图救她,那实际上只是虚伪和不适宜的模仿。他实际上将欺骗那个考验他的人,因为那个考验他的人(不存在的上帝)希望知道雅库布真正的样子,而不是他假装出来的样子。雅库布决定诚实地面对他的审查者,他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他们坐在扶手椅里,隔着一张小桌子互相对视。雅库布看见奥尔加从桌子对面俯向他,他听见她的声音:〃我想要吻你,我们认识这么久,但怎么会从来没有吻过?〃
24
  她脸上浮着不自然的笑容,显得不安和紧张,这就是克利马夫人挤到舞台休息室去看她丈夫的样子。她一想到会看见他情妇事实上的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