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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殿-in-魔戒]本本战记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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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很大的区别么？”
“莱戈拉斯！”矮人气得开始揪胡子，“你们精灵女性的身体我怎么做得出来？！不干！不干！”
“你从哪里确定我是女的？！”日记本君也要爆发了。
“下巴尖尖的还敢说不是女的？！”
“冷静下——”莱戈拉斯试图阻止这两个的吵架，但是貌似稍微晚了一步。在他说完之前，这个回廊转角里面已经洪灾爆发……
次日晚上爱隆的聚会，这三个都没有出现。
15会议和魔戒销毁计划
10月25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适合聚众聊天、喝茶、出馊主意，不宜……当众说索伦魔王坏话及砸毁他的私有物？
一大早，弥漫在花园里的银色雾气就渐渐消散在阳光下。黄色树叶上的露珠闪动著光芒，每株灌木丛上几乎都有着晶亮的蜘蛛网。东方高耸的山脉在阳光下显得雪线以上有耀眼的反光，让人有种错觉——整个东方的天空都在发光。
爱隆在大厅里等候众人齐聚。他那似乎不受岁月影响的面孔充满让人安心的微笑，不过在日记本君看来，这算是对某种本质的欲盖弥彰。
证据？昨天听说了吉姆利拒绝帮忙的理由后，爱隆似乎也笑成这样。
会议开始前，爱隆拉着弗罗多介绍了一下到场的各人。日记本君在莱戈拉斯面前的桌面上躺着，来回打量这些人——吉姆利瞪了本本一眼，然后装作将莱戈拉斯和日记本君完全无视掉的样子，转头去看着爱隆在介绍的人类博罗米尔（Boromir）。
这个昨晚才匆匆赶到的人类看上去仍然满身风霜尘土。他穿着镶毛皮边沿的斗篷和点缀宝石的领口，身上用授带挂着一具尖端镶银的号角。这种打扮让日记本君判定为还算有点贵族的样子，而真正引起日记本君兴趣的，是他眼神中的骄傲。
这个人容易被引诱。不像阿拉贡，日记本君思踌着，打扮朴素的阿拉贡有秋空般清澈的眼神，对于地位、名誉、权力、金钱都不太可能放在心上，他拥有自己明晰的信念。可眼前这个博罗米尔绝对会动摇。
爱隆介绍了魔戒的来历，日记本君注意到他对自己和戒指君两个只字未提。莱戈拉斯用一支秘银笔尖的藤木笔在日记本上划拉着：保持安静。
看看这些比任何时候都显得一本正经的精灵，日记本君突然有种感觉：
他们在演戏给在场屈指可数的人类、矮人和霍比特人看。
咳咳，这他可懒得管。
不服气的人类和矮人已经跳起来试图砍魔戒一刀看看是不是真毁坏不了。矮人一斧下去火星四溅，但是没弄出一点伤痕。
魔戒内侧突然亮起了一行文字。
干豆腐凑近魔戒，念道：
“你们给我挠痒痒也用力点行不——BY最英明伟大的黑魔王。”
看来，不光是日记本君无聊，戒指君也很闲。
“这怎么搞的？！”阿拉贡愕然，“我记得记载里是……”
“又变样了……”干豆腐条件反射的念了显示出的原版内容——黑暗魔语。粗重刺耳，阴沉恶心的发音让精灵们条件反射地堵住了耳朵。这声音似乎将周围的光线和热量全部吸走了，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甘道夫，从来没人敢在这里说出这种语言……”爱隆抱怨说。
突然另一个同样的声音——只是微弱很多——从东南方伴着雷鸣声传来：
“有人在念我写的诗了嚎，好高兴啊嚎——”
众人黑线。
听得懂的各个都睁大了眼睛遥望魔多方向，感情黑魔王索伦今天吃错药了？
精灵长老伊瑞斯特摇摇头，“比尔博，这样不优雅的事情就不要写进你的故事里了好不？”
比尔博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身处巴拉度（Barad…dur）的索伦正在气急败坏地维修魔法仪器，那个星象塔顶制造于第二纪元的魔语增幅系统刚刚擅自发声爆炒他的形象，而始作俑者，他完全不知道是谁。
但是看吧，地面上的火焰刻痕和几分钟前自己魔法研究室爆炸之后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要是这样还没办法确定今早的混乱是人为的……那索伦就白活了大半辈子了。
“要是让我抓到你，”索伦挥舞着手里的魔法工具怒吼着，“我要把你丢进黑暗深渊献给米尔寇（Melkor）！”
“噢，我真的很希望你这么做，”魔语增幅系统嘀咕着，“从你做出这个该死的仿制品之后，我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请你务必这么干！”
索伦愤恨地抓住自己面具砸在地上，维拉（Valar，主神派往物质界的神使）亮金色的长发和彩虹一般绚丽的双眸几乎都要喷火了！他一直身为黑暗之米尔寇的左膀右臂，是半神级的存在，除了亚尔…法拉松（Ar…Pharazô；n）那个家伙，谁也没能找到机会这么欺负他！
紧紧瞪视着魔语增幅系统上一闪一闪的枢纽魔石，索伦从牙缝里挤出嘶嘶的咆哮：
“你倒底是什么人？！”
“自然是黑魔王了，难道你觉得世界上还有第二个配得上这称号的魔法师？”寝不足的戒指君在今早刚听到魔戒的完整来源，已经打定主意将自己的郁闷完完整整附送零头地发泄到索伦身上。贯通中土所有黑暗力量的魔戒正好提供了一个很不错的通道，直达索伦老家全部设备。
“混蛋！你给我等着！”索伦打定主意要将中土五术士全部筛查备案。
“好啊，”戒指君懒洋洋地说，“别让本座等太久。”
16神与星座
日记本君现在自然不知道戒指君给他埋下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后患，所以莱戈拉斯决定要跟着弗罗多去销毁魔戒的时候，他还认为这将是个不错的机会，极力赞成呢。
“你该不会还想着和索伦争黑魔王的位子吧？”莱戈拉斯很无力地草草划拉上一句。
“博罗米尔看起来也是个不错的生命力来源。”反正受了那些该死的附加魔法的影响，日记本君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自己想法，干脆习惯了实话实说。
“乖，不要乱捡东西吃，会吃坏肚子。”莱戈拉斯貌似认真地画出每个字母后大大的装饰螺旋。
看吧，就算他把自己黑暗计划和盘托出，也早就没人会放心上了。
当天晚上，闲来无事的莱戈拉斯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乘凉，看着阿拉贡和阿尔温有说有笑地走进回廊深处。
干豆腐在花园空地上点火烤五香豆腐干，那个又臭又长的咒语让日记本君忍不住现出身形飘下地，狠狠地鄙视：“你那也叫咒语？！”
干豆腐嚼着喜爱的零食，向他比了个“请示范”的手势。
日记本君打个响指，火球从指间窜出漂浮在空中。天，这种玩火的花样斯莱特林们14岁就玩得相当纯熟了。
但是干豆腐却一脸“你好浪费”的表情，咽下嘴里的东西开始教训：“正常魔法都是从自然物质中唤出他们的潜质，哪像你，动用自己灵魂中的能量！年轻人真是不顾后果。”
“什么叫动用自己灵魂中的能量，魔力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和体力一样是可以恢复的。”
日记本君白眼，干豆腐没效率还有理了？
“我说你啊，”干豆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要像你这样想，岂不是得切开自己的灵魂，从里面舀出本源来当做魔力使用？！看起来强大，实际上是在自我毁灭啊孩子。要爱护自己……”
日记本君默了。
他做魂器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无意中，日记本君望见南方天空有一颗血红色的星斗，即使是月光都无法遮掩其锋芒。奇怪，日记本君记得刚到这世界上的时候根本没见过这颗星。
注意到他的视线，干豆腐解释说：
“这是索伦的星。每一颗单独的星都代表着一个当世强有力的人物。每一个星座都是一位神。”
“有这种事？”
“你看，那边几个就是中土五术士之星，最大的灰色带雾气那个就是萨茹曼（Saruman）……”
“就是那个把你关了两个月的魔法师？”日记本君打量着那几颗星，不忘贬损一把旁边的干豆腐：“所以越大的星也表示这个人越强？”
“是的，”干豆腐苦笑，“虽然他走错了方向，我还是得承认他的确是我们五个中间实力最强的。”
这世界疯了……日记本君惊讶地思考着，如果都像这样的话，岂不是说神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也有这个机会？那样的话，黑魔王算什么啊，黑魔神才是至尊了。
“我要取代米尔寇。”日记本君很肯定地宣称。
“嗵——”听着这边对话的莱戈拉斯栽下了树，掉进一大堆树叶中。
干豆腐嘴角抽了抽，然后说：“志向很伟大。”
日记本看着言不由衷揪自己胡子的干豆腐，突然觉得他很可爱——如果当年来孤儿院接自己的邓不利多也是这样的话……
人生，很可惜的，没有如果。
“你确定？”莱戈拉斯从乱草落叶中爬出来，哭笑不得地问道。
然后鉴于日记本君一脸郑重其事，两人就稍微介绍了一下神祗的体系以及黑暗之米尔寇的来由——在日记本君听来，似乎和堕天使路西法等同，手下还有了一个恶魔梅菲斯特……索伦是这个来头？！
“所以，”日记本君越听越兴奋，“即使是神，也是可以被打败的？”
索伦这个非人类等级的都被打败好几次了……
干豆腐琢磨着这个没有逻辑错误却有操作问题的命题，最后回答说：“理论上似乎是这样……”
“那些成就不小的人和精灵也都与神同在了？”
“这个，我们相信人类的灵魂和精灵应该是一样有类似于神殿的去处的……”莱戈拉斯挠头，他哪里记得住传说中的细节啊。
莱戈拉斯极端无奈地看着日记本君心满意足化成雾气“哧溜”钻回本本里，转头问干豆腐：
“你觉得我要不要向爱隆打听一下，叛逆期弟弟的教育方法？”
爱隆从葡萄架下面提着两串葡萄出来，听到莱戈拉斯这话愣了愣，“据我所知，”他说，“精灵没有叛逆期……”
17向火山出发
众人在瑞文戴尔停留了一段时间。深秋微微有些寒意的晴朗黎明和清澈的天色，让所有人的复杂心情都慢慢安定下来。爱隆向四面八方派出哨探和使者，然而并没有发觉任何戒灵或索伦的行动痕迹——仿佛这段时间以来，索伦在中土停止了一切活动似的。
“这真难以令人相信，”爱隆说，“我们上次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伤害。”
“或者说，索伦有什么新的规划……”干豆腐也迷惑了。
而真实的情形是——戒指君正在努力的让索伦体验到自己长时间以来对这个“梦境”的怨念，并从中获得了一些安慰。正水深火热兵荒马乱的索伦只差没用稻草扎个小人，贴上写着“Voldemort”的纸条开始钉了，哪里有多余时间指挥戒灵啊。
于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直到冰寒刺骨的东风已经将瑞文戴尔的枯叶搜刮一空，冰冷灰白的冬天将每个人都从花园撵进燃烧着火焰的大厅，他们才开始准备出发。阿拉贡带来的的断剑，曾经的伊兰迪尔圣剑（The Sword of Elendil）被精灵们重铸了，阿拉贡替这柄宝剑命名为安都瑞尔（Andúril），意思是西方之炎。
“如果它真的冒出火焰来，”阿拉贡爱不释手地擦着剑身，“就这么砍下去一定很有感觉。甘道夫，能不能——”
“拖着火焰会伤到旁边人，或者烫伤自己的手和脸。”干豆腐翻着地图心不在焉地回答他。
傍晚出发之前，博罗米尔很显摆地吹了号角，巨大的号角声回荡在山谷间，惊起了瑞文戴尔所有生物。他完全不把爱隆希望他们低调行动的安排放在心上。不过两个月来，无论弄出多大动静都没见到索伦的部下出现，众人也就只对他翻了个白眼。
每个人都穿上了又厚又软的大衣，甚至日记本君都被莱戈拉斯套上了防水的树胶套。不过日记本君很怀疑总窝在莱格拉斯衣兜里，到底有没有防水的必要性？
阿拉贡和干豆腐打头，莱戈拉斯殿后，一行人大包小包的上了路。
不像跟着莱戈拉斯前来瑞文戴尔的时候，日记本君觉得如今这行进真不是一般的慢——为了照顾队伍中四名霍比特人的速度，领队的干豆腐和阿拉贡简直就是在散步。队伍要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的荒凉小路向迷雾山脉靠近，沿路最多的就是能渗进大衣底下的刺骨寒风。
“好无聊啊……”日记本君在莱戈拉斯衣兜里望天，“干嘛非要圣诞节上路？”
“圣诞节是什么？”因为日记本君喷出来的字会有微弱的荧光，莱戈拉斯自然能很容易在黑暗中看清。
“就是懒人睡觉，馋鬼吃大餐，奸党聚会，笨蛋互相送礼的日子……”也是自己出生和被孤单一个抛弃在世界上的日子。
“是你的生日？”莱戈拉斯目光敏锐地看到了那些越来越暗越来越小的字……日记本上附魔效果开始减弱了，他揣摩着，等过了这段路，让干豆腐再加一次。不然这个别扭日记本的心事太难猜了。
日记本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
“闭嘴！我不要你同情我！”
“同情？什么同情啊，你不是还小吗？”莱戈拉斯很不解地问道，“就连经历了漫长岁月，积累了无法负荷的悲伤还不能远离世间的长老们，也不需要同情他们的出生……所以你怎么会觉得我同情你？”
对于永生的精灵来说，出生是星辰女神的祝福，死亡是伊路瓦塔的礼物，灵魂终将归于西方神殿，所以完全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对这两者还怨念的。
于是觉察到自己完全疏忽了“文化差异”，日记本君选择保持沉默。
不过莱戈拉斯可不会就此沉默。他愉悦地向队友们宣布：
“今天是我家Death Note的生日哦。”
“噢，莱戈拉斯你真不够意思，”阿拉贡说，“我们都出发了你才说，这会儿可没办法做长寿面。”
矮人吉姆利哼了一声表示听见了。
“那个会说话的本子？”博罗米尔耸耸肩。一张嘴就灌了一肚子冷风，他就懒得继续开口了。
“要不，”弗罗多捂着自己的嘴挡着风，所以发音呜呜的十分搞笑，“我们来唱生日歌？”
“伊尔碧绿丝祝福你的苏醒，Death Note。”莱戈拉斯笑道。
这个精灵语祝词来源于美丽的传说：星辰女神伊尔碧绿丝点亮众星，于是新生精灵从世界上醒来。不过日记本君这时候头一次听到，还不知道莱戈拉斯真正的意思。
走在最前面的干豆腐也凑热闹起来：“唱吧，这么大的风声中也不怕弄出多大动静来，我们还没远离瑞文戴尔的范围呢。”
于是日记本君黑线地听着这几个霍比特人一齐呜呜地唱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小调。
很好，又多出来一门外语。
18索伦的眼线
日记本君没有身体的好处在旅途最初几天就得以体现了：不用更改作息时间半夜赶路白天睡觉，不用为了隐藏行踪而不升篝火吃冰冷的食物，不用冻得发抖，更不用磨出脚上的水泡。
但是奇怪的是，习惯风餐露宿的阿拉贡也就罢了，怎么以前没离开过森林的莱戈拉斯，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优哉游哉？
“听说霍比特人喜欢吃蘑菇？”他笑嘻嘻地在宿营地帮梅里（Merry）收拾脚上的水泡，“似乎你吃得太多了，连长个水泡都神形兼具。”
“真的？”萨姆难以置信地探过脑袋来看。本来已经累得摊在石头上的几个霍比特人好奇心全被点燃，一个个精神十足地围拢来。
莱戈拉斯把装着药膏的小木盒往皮聘（Pippin）手里一丢，随便他们挤成一团开始研究这个符合爱好的问题。料峭的晨风吹得旁边干枯的灌木都结了霜，而精灵王子伸开手臂让风掠过指间，满脸温柔的表情。
“多么令人舒畅的味道。”他轻声细语地说。
日记本君在心里撇嘴，自己雾状的形体在这风下估计要被吹飞。
这天晚上，当众人休息好了再度上路时，冷冽的狂风似乎听到了莱戈拉斯的赞美而温和了很多。这一夜的路途比起之前的分外好走，整夜跋涉之后，苍白的太阳头一次出现在东方，为众人带来了一个清澈的黎明。
干豆腐带着大家在一个冬青树环绕的山谷停了下来。
“这里是和林（Hollin）的边境，更古老的时候精灵们称这里为伊瑞詹（Eregion）……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进度不错，而且和林是个很适合休整的地方，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停留一整天。”
从出发到现在，大家头一次在博罗米尔指手画脚和吉姆利的抱怨声中点起了营火。终于吃到温暖的食物让所有人都心情大好，而莱戈拉斯却瞄了一眼唯一一个坐立不安的家伙，始终对四周保持警觉。
“怎么了？”日记本君早已见识过精灵的敏锐，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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