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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殿-in-魔戒]本本战记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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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死徒？
莱戈拉斯眼睛闪了闪，不过还是拉着艾卡洛说：“不要欺负老人家，更别欺负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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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以邓不利多冲来救场而告终。在莱戈拉斯好心建议下，日记本君扁着嘴，不情不愿地拿出一袋金币安抚魔药原料店店主，让这饱受惊吓的家伙不要去魔法部控告穆迪。
这场景让邓不利多再次变成了豆豆眼。
日记本君拽着还想和“干豆腐”打招呼的莱戈拉斯，杀气冲天地奔回翻倒巷。沿途那些黑巫师们很有眼色地远远避开他们。
“艾卡洛，”莱戈拉斯突然说，“和你一起买魔药材料的那个人，叫你Dark Lord？”
精灵的听力相当不错啊。
“西弗勒斯·斯内普，顶级魔药大师，食死徒。”日记本君懒洋洋地说。
“那你怎么装不认识呢？他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莱戈拉斯疑惑了。
莱戈拉斯，人家那是对新魔药大感兴趣，却被日记本君快速打发掉之后的失落。
“他说的又不是我，”日记本君默了默，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和主魂的差异，“16岁的时候，我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了两半，然后你看到的，是一直在日记本里的那一半。另一半在离校后就坐上黑魔王宝座了……然后在这边十几年前，因为一个预言去杀那个哈利波特，谁知出了魔法事故。我们来的时候，他刚在那里获得新身体。”
“可，”莱戈拉斯更迷惑了，“那时我没看见和你长得相像的人……”
“被我踩他身上了。”日记本君毫不在乎地说。
所以，你觉得自己是魔王未满，才始终坚持要做魔王的？莱戈拉斯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艾卡洛，”他说，“你看，做黑魔王一点都不好玩，买个东西还要被人追杀。”
日记本君暴跳：“那是白痴主魂没杀干净的后遗症好不？！谁要替他顶缸啊？！他一个脑残，把自己又切了六刀，连正常理智都没——”
日记本君颓然埋头，从那些食死徒脑中读到的记忆让他分析出，主魂已经因为灵魂损伤而出现了严重问题。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里说的“分裂灵魂会使你的灵魂变得很不稳定”，已经一语成谶，那当初自己为什么还非要这么做不可？
“莱戈拉斯，我是不是很笨？”他低声说，“我除了魔力之外，一无所有……”
“谁说你一无所有，”莱戈拉斯伸手抱着他，“你已经有了你的身体，有了这么多同伴，有了欧散克塔，有了精灵宝钻，还在打米尔寇的神格的主意……贪心不足的艾卡洛，你还想要什么？”
“你。”
“我一直都在你旁边啊。”莱戈拉斯笑道。
难得不再别扭的日记本君狠狠吻下去，抱怨道：“不是那样的！”
“我知道……”莱戈拉斯回吻，“……从我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不过你不觉得16岁小了点？”
“你这个笨蛋精灵！”日记本君气结，魔杖一挥，临时书架上一排书噼噼啪啪地砸到莱戈拉斯头上——然后拔腿冲出门去，“你就好好呆在住处得了！”
“你上哪儿去？”莱戈拉斯举着几本书问道。
“斜对面，博金…博克商店。”
莱戈拉斯给自己泡了一大壶浓巧克力，然后翻开《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那些会动的植物图片的确很有趣。至于日记本君去那种老远就能感觉到黑暗气息的商店么，莱戈拉斯倒不怎么担心。
“莱戈拉斯先生，有人找。”门牌在外面大声叫道。
还不怎么习惯这些魔法设备的莱戈拉斯起身开门——居然是邓不利多和斯内普。
“请进。”
莱戈拉斯指指放着浓巧克力的桌旁，好几把椅子乱七八糟的摆着。精灵们住处从不上锁，无论是什么样的访客，都会受欢迎。
“呵呵，我想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不用了，我知道了，邓不利多先生，”莱戈拉斯给斯内普倒上一杯阿夕拉斯泡的茶水，“头一次可能会认错，不过第二次就是照顾艾卡洛的情绪。邓不利多这个名字，我很早以前见过他用果酱画在面包片上，恶狠狠地咬。”
邓不利多苦笑，而斯内普看似有点高兴。
“那么，现在，你称为艾卡洛的年轻人不在吗？”摄神取念无效了？邓不利多试了一口浓巧克力，连忙拿过桌子上的糖罐。
（人家不把你当好朋友干豆腐，自然不会给你看自己的思想好不？）
“我劝你还是别找他，”莱戈拉斯耸肩，“正在闹脾气。”
斯内普眯起眼睛，盯着莱戈拉斯很严肃地问：
“他是黑魔王吗？”
莱戈拉斯失笑，“很显然不是，”他摇着头，“在你们的黑魔王成为魔王前，艾卡洛和他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你们也没必要将他视为敌人，因为一个月以后，我们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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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们做什么，也不关这两个闲人的事！”日记本君一脚踢开门，魔威狂飙！很好，趁我不在居然敢直接跑来这里？！老蜜蜂活腻了吧？
斯内普脸色煞白，邓不利多笑不出来了——这种程度的魔压下，他们只能堪堪维持自己魔力稳定！当年拿着长老魔杖的格林德沃都不及现在差点用魔威拆房子的日记本君。
倒是有迈雅神格的莱戈拉斯可以行动自如地起身安抚：
“艾卡洛，小心别弄坏了你的魔药原料。”
“哼！”日记本君转身进隔间去收拾魔药原料，“晚饭前把白色垃圾丢出去！”他“嘭”的拍上门。
莱戈拉斯无奈地摊手：“我说了他在闹脾气。”
正版黑魔王闹脾气是直接对面前一切活物钻心剜骨好不好……斯内普纠结地想，日记本君的魔威刚散，茶杯里温暖的香味就让满头冷汗的斯内普平复了状态。倒是邓不利多看着若无其事地莱戈拉斯，半天才能重新抬手往杯子里放糖块。
这两个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邓不利多的预计了。
可能是里面东西实在太多了点，日记本君又突然开门——
“西弗勒斯，进来帮忙。”
现成的魔药大师，不用白不用。
被魔王直接点名的斯内普惊了，然后硬着头皮走过去。日记本君嫌恶地扫了邓不利多一眼，再次用力拍上门。
莱戈拉斯从架子上取下一罐蜂蜜放在邓不利多面前，然后颇为同情地说：
“我不知道艾卡洛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不过看起来你绝对能排进前三。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呃，这个说来话长……”
邓不利多随之犯下了一个重大失误——他以为个性温和，喜欢植物的莱戈拉斯是和格兰芬多，或赫夫帕夫类似的类型，于是将自己第一次去孤儿院接小Tom的情况告诉了莱戈拉斯。本以为莱戈拉斯会对日记本君的品性有所警觉，谁知莱戈拉斯不悦地问：
“你将衣橱点起火来吓唬他？然后就要他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回去？什么都不问？”
“这是偷窃行为……”
“要是我，”莱戈拉斯说，“也会讨厌你一辈子。你告诉我那是一个由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看管的孤儿院，用糟糕的字眼形容不一样的小孩子，将一切弄不清原因的事情归结在他一人身上，以至于小Tom会认为你是说谎，是那个女人叫来看他是不是神经不正常的……”莱戈拉斯摇着头，悲伤地说，“而你作为一个指导者，一个老师，居然没看出小Tom是在害怕。”
“你认为，当时小Tom是在害怕？”
“难道不是吗？”莱戈拉斯反问，“森林里的刺猬竖起尖刺的时候，难道不是因为害怕吗？”
外面这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莱戈拉斯轻声说：“难怪艾卡洛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原来是这么来的……邓不利多，你从那时起，就很关注他了？”
“是的，从那时起。”邓不利多点头。
“但是你不爱他，”莱戈拉斯惋惜地说，“因为他不是你标准中的好孩子。就像岩洞里的树苗，有水有土，就是没有光，怨不得他能下手把自己的灵魂切开。”
邓不利多神色一凛，“你知道？”他问。
“艾卡洛已经告诉我了，”莱戈拉斯点头，“16岁的时候，自己将自己的一半灵魂封进日记本。我想，当时无比寂寞的小Tom将艾卡洛与最珍贵的回忆留在一起，或许也是希望能多一个机会尝试发现自己的幸福。”
“你确定他不会成为另一个黑魔王吗？”邓不利多问道。
“即使他还打算这么干，”莱戈拉斯笑道，“倒霉的也是天魔王米尔寇，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之所以回来收集材料，还不是为了这目标？”
房间里面，一圈魔药材料中间，日记本君和斯内普面对面坐在地板上，一样一样讨论中土那些草药和魔药的配合效用。已经完全忘了要尽快整理魔药材料的日记本君做着笔记，斯内普两眼放光地架起坩埚分析效用……
就像莱戈拉斯理解不了邓不利多操心的问题一样，邓不利多也搞不清楚那个米尔寇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日记本君不是为了占领英国巫师界而来的，邓不利多心中总算大石落地。莱戈拉斯说他们最多只在这里停留一个月，对邓不利多来说，只要避免日记本君去帮本体，就彻底天下太平了。
（邓不利多啊，你也不想想，日记本君一脚将主魂踩进土里，这两个要是见了面，不先天昏地暗地掐一场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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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不利多在日记本君从房间里出来之前就离开了，而斯内普倒是被日记本君留下来吃晚饭——这两人大有要彻夜研讨魔药的趋势。
“叫我艾卡洛！黑魔王？我才不想和那个丢脸的主魂用一个称号。鬼才知道你是叫他还是叫我。”
日记本君如是向斯内普强调。
莱戈拉斯继续戳《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里的植物图片，看它们在图中张牙舞爪。
“植物之维拉，雅凡娜，看见这个肯定会很高兴的。”
日记本君将视线从餐盘上转移到莱戈拉斯脸上，瞪。
“你要是把我的书送出去，就再也别想在中土看见任何可可！”
莱戈拉斯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我记得你说，要去找魔杖来着？”
斯内普疑惑地望向被日记本君随手丢在桌子上的魔杖——很像黑魔王手里那根。
“我在博金…博克店里找到了这个，”日记本君凭空摸出一本老旧的图书，“《魔杖理论》，附魔力测量对照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种木质魔杖材料能在星辰魔力下撑过两分钟，还不如回去以后掰根树枝呢。”
莱戈拉斯看看自己的护指：“不用木质的呢？”
“我连远东的玉石都试了，”日记本君愤懑地说，“老博克的收藏比你想象的还多，但是照样烧毁。”
斯内普已经麻木了，他现在脑海里盘旋着大量魔药配方，以及……
糟糕，斯内普反应过来，学期末的最后一场考试还要等他回去准备呢！
日记本君和莱戈拉斯来到这里是六月24日晚上，距离霍格沃茨放假还有一周。斯内普倒不担心日记本君不肯放行，他纯属舍不得那些特别的魔药。
于是，次日寝不足的斯内普教授恐怖程度再创新高——全考场通过的学生只有十分之一。
（幕后颤抖的旁白：教授，作者妖孽当初遇到的最惨科目，全年级也只有三分之一不通过……）
魔法部长听说了黑魔王复活的全部情况，也知道就在翻倒巷内正住着这么一个人物——不过纵使把恶龙的胆子换给他，他也不敢派人来求证，更别说像邓不利多一样登门拜访了。
卢修斯同样不敢，然而暴跳的主魂一听到消息就命令他出来打探。被逼无奈地卢修斯只能动用霍格沃茨校董的权利，穿过壁炉去找斯内普要魔药。
“你来干什么？”正在改卷子（用力划D和T——不及格和奇差无比）的斯内普教授头也不抬地问。
“钻心剜骨咒的治疗魔药，你还有存货没有？”
“你又得罪黑魔王了？”斯内普扬眉冷笑，“看起来，你今天似乎和盘桓在你家院子里的孔雀一样精雕细琢啊，不像是被钻心剜骨咒击中的样子？”
卢修斯脸色很差地说：“主人让我去打探翻倒巷里那一位的意向……”
“那你不用浪费我的魔药了，”斯内普重新低头改卷子，“直接去吧。”
卢修斯原地晃了晃，僵尸状跨进壁炉。斯内普这话，被他理解为——反正你死定了，如果你能留一口气回来我再考虑救你。
半小时后，去开门的莱戈拉斯眼疾手快接住晕倒的卢修斯。
这不能怪卢修斯精神脆弱，实在是被踩进土里的魔王已经将周围每个食死徒都折腾得神经衰弱了。
“额……哈尔迪尔？”莱戈拉斯将卢修斯安置在沙发上，“可能不是，不过的确很像。”
“是谁啊？”日记本君从冒着烟的房间里探头看了看，“嗤，卢修斯，”他冷笑着说，“我就知道这家伙迟早都要来。晾着别管就行了。斯内普来了让他直接进来。”
“可，他晕倒了……”莱戈拉斯摊手。
“踩两脚就能醒过来。”
日记本君，你对曾经收藏你那么久的马尔福房东真不友爱。
莱戈拉斯摇摇头，好心地给拉了条薄薄的毛巾毯盖上——小莱，你也够腹黑的，连头一起那是盖尸体啊。
等到改完卷子的斯内普教授从壁炉飞路过来时，看到沙发上那个熟悉的人形物体，抖了抖。
“卢修斯？”
莱戈拉斯点头，给他倒茶。
“死了？”斯内普教授伸手戳了戳——热的，大概还活着。
“一来就昏了，”正在翻看一本咒语大全的莱戈拉斯耸肩，“艾卡洛看见后让我踩两脚，不过我觉得给他睡会儿更好。——艾卡洛叫你来了就直接进去。”
“一来就昏了？”
“准确说，是我开门时就昏了。”
“……”斯内普紧紧抿起嘴，瞪了这人形一眼，“我也建议你踩两脚，”他大步走过，一挥魔杖把沙发变成有衬垫的棺材，“或者找个盖子！”一杯阿夕拉斯泡的茶水浇下去，“给我起来！”——松手，杯子砸铂金孔雀的脑袋上。
卢修斯没被日记本君用钻心剜骨虐，反而被觉得给斯莱特林丢人的教授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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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卢修斯，主魂收到了日记本君的短讯——
“我和你曾经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不会和你争这个巫师界；我有了自己的目标，所以没空帮你；我的魔力至少是你的三倍，一个月后就要离开欧洲，无论你要找麻烦还是要合作都不划算。我的行动应该影响不到你，其他你看着办。”
唔，看着办？
主魂问道：“只有一个问题——你怎么提高魔力的？”
日记本君回答：“用魔力补足灵魂。具体我也是误打误撞，没有头绪，你自己试试吧。”
主魂默了。
每次做魂器都是将灵魂对半切，日记本里的魂片是二分之一，戒指里是四分之一，冠冕里是八分之一，挂坠里是十六分之一，金杯里是三十二分之一，纳吉尼身上是六十四分之一……
补足？
当初那本指导自己制作魂器的书中就没提过补足的方法。
于是主魂怨念不已地将这事情放到一边去，开始筹划召集自己部下重获势力。而卢修斯暗中买下一处魔药种植田，开始培养阿夕拉斯。
“这茶叶不错，可以缓和钻心剜骨咒的后遗伤害。”铂金孔雀惬意地说。
斯内普则是把它种在了霍格沃茨的温室里。这让斯普劳特教授大为惊喜，给这种陌生的植物悉心提供了顶级照料和关注。
一个月时间其实相当短，日记本君将自己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全部收集了起来，再顺便敲诈了邓不利多一把，翻翻挂历已经接近7月下旬。
“再有几天我们就要走了，”莱戈拉斯告诉斯内普，“之后你就不用再过来——拿着这个，算是这个月来给你的回报。”
“我已经受益匪浅了……”斯内普看到后面日记本君甩来的眼刀，赶紧闭嘴。
莱戈拉斯给他的是一枚朴实无华的蓝虎眼戒指。
“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是艾卡洛制作力量之戒仿制品时的试验品，只有解毒效果。不过我想，你总是在做魔药，或多或少会碰到有毒物品，应该比较实用。”
日记本君默默地怨念着——什么叫比较实用，戴着那个戒指等同于百毒不侵！都是莱戈拉斯坚持要回报别人的帮助，硬是从自己手里抢过去的……好吧，反正也是自己做坏了的东西，还没达到正统“力量之戒”的高度，就不跟这个不会占便宜的精灵计较了。
“戴上，然后闭嘴走人！”日记本君低声威胁。
斯内普深深鞠躬之后才离开。他感觉到戒指中只有接触才能觉察的，完全陌生又宁静舒缓的力量，丝毫不怀疑这是极为稀罕的炼金术珍宝。然而他现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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