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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殿-in-魔戒]本本战记 (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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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看他们已经知道的，藏起别人不知道的……狡猾的小子。爱隆想，如果阿拉贡他们有艾卡洛一半狡猾，自己绝对不需要担心人类王国的前景。
同样发觉了这一点的埃兰迪尔笑着摇头：“叫我说什么好，不过如果艾卡洛真的可以夺取米尔寇的神格，我宁愿他去做天魔王。”
瑟丹只是笑着捻自己胡子。
68…69
68气之戒维雅
新的大船造好时，日记本君用魔法从头检查到尾，终于承认，眼前的船只是一艘普通的海船而已。
当然，他借口用魔法加固，偷偷设置了几个跟踪定位咒语在上面。这船要是真航行到天外，那日记本君就赚到了。
“现在可以出海了？”他闲闲地问——米尔寇从上次以后再没出现过，可这不能保证海上一定风平浪静。
埃兰迪尔从容的向船舷旁跳板走去，说：“我知道，不用担心。”
爱隆站在岸边沉默地挥手，只有埃兰迪尔一个人上了船。日记本君正拉着莱戈拉斯要转身离开时，船头突然亮起星光。
埃兰迪尔站在船头的瞭望台上，星辰之力从他周围散开，交织成银白色的魔力之网，由前向后渐渐笼罩了整条船。随即风帆自动展开，没有划桨，没有掌舵，船只自己宛如顺风一样从水道滑下河口。
“难怪他坚持说不需要带水手上去……”日记本君一面探测这魔力的使用方法，一面嘀咕。幸好，自己设的跟踪咒语没有被干扰到。
海面升起乌欧牟的魔力，像深沉的雾气一样在水面铺开，为埃兰迪尔引导方向。天色向晚，西方落日将水面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橙色光芒，一路延展向西方的海雾也泛着微红的色泽。白色的大船上编织着星光和金色阳光，渐行渐远，一路加速，直到消失在天际云霞之间。
就在太阳终于落下的一瞬，闪亮的金星再度从西方缓缓升起，停留在它原先应该在的位置。爱隆站在旁边高坡上，满脸如释重负和怀念的神情。
“那么我也应该上路了，”爱隆对瑟丹说，“我得尽快赶回瑞文戴尔，不过在那之前，作为感谢你的援手，我只能祝愿灰港有令人愉快的天气。”
他举起左手，一直没被日记本君多加注意的蓝宝石戒指一亮，一粒星光冲了出来，绕着整个港口和精灵们的驻地旋转了几圈，直冲天际。
非常简单有效地保护魔法，除了米尔寇那种程度的家伙掀起的巨浪，一般的海潮与暴风雨应该和这附近无缘了。日记本君心想，但下一刻，那个戒指上的宝石就“咔”的一声，碎裂成了粉末，洒落一地。
加尔多低呼了一声，爱隆却笑道：
“不用惋惜，魔戒既毁，气之戒维雅（Vilya）也就自然难以为继了。”
至尊魔戒统领其他力量之戒，现在魔戒早已被毁，持有人王九戒的戒灵是当场就消散，矮人七戒被连同黑邪塔一道砸成废墟，没被索伦污染的精灵三戒或迟或早都会逐一失去力量。知道内情的爱隆和瑟丹都不怎么在意。
众人向驻地走去，预备吃晚饭。而日记本君拉了拉莱戈拉斯，故意落在后面。
“怎么了？”莱戈拉斯问道。
“还记得今早我和你说的那几个咒语吧？”日记本君虽然语气很随意，脸上却写着——“你要是敢忘我亲自教的东西就掐死你”。
“记得啊。”莱戈拉斯冷汗。
日记本君将魔杖塞在他手上，指指地上的蓝宝石碎片：“用恢复如初试试。”
银光闪过，蓝宝石果然又恢复了原样。日记本君伸手一招，无杖无声的飞来咒让宝石落在他手心里。
“太好了，我们拿去给爱隆吧。”莱戈拉斯没料到这种含有魔力的东西也能简单修复。
日记本君白了他一眼。
“还回去？想得美。”宝石随即进了自己装东西的本本里。
刚才日记本君就暗中试过了，修复不了。但是想到旁边有神格为“创造”的莱戈拉斯，自然要再让莱戈拉斯试试——反正如果能修复，那就不要白不要。
莱戈拉斯无语，不过他想想就是把宝石装回去，气之戒维雅可能也不是原先的维雅了，于是就默认了日记本君的举动。
“艾卡洛，你很喜欢宝石吗？”
莱戈拉斯小心地问道。
“喜欢啊。”日记本君心不在焉地回答。
莱戈拉斯嘴角抽了抽，决定以后一定要让日记本君离自己老爸的地下宝库远点，不然可能会爆发战争的。
可日记本君想的完全和宝石是两码事。传说中精灵三戒——镶红宝石的火之戒纳雅（Narya），镶钻石的水之戒南雅（Nenya），和镶蓝宝石的气之戒维雅，是和三颗精灵宝钻一一对应的。因此听到气之戒维雅这名字，他就想拿来研究一下，是否真的能够联接精灵宝钻的力量。
最好是再找到另外两个，日记本君想，毕竟和维雅对应的宝钻是埃兰迪尔的那一颗。
——————
69瑞达加斯特
埃兰迪尔出海，金星回到原位，灰港的事情就结束了。日记本君次日就打包东西准备回他在中土的家——欧散克塔。
莱戈拉斯拜托爱隆给黑森林送个信，他自然是要跟着日记本君跑路。让日记本君一个人去研究怎么打米尔寇主意？莱戈拉斯望天，不放心啊。
“等着你呢——”日记本君怀里揣着他的本本，握着魔杖靠在门廊上，“牵马来干嘛？不需要。”
来送行的瑟丹和加尔多不解地对视，莱戈拉斯问道：“你要怎么赶路呢？”
日记本君扬了扬眉头，一把拉住莱戈拉斯，然后对瑟丹说：“承蒙招待，这就先走了。”
魔力蓦然爆发，绕着两人一转——轻微的“噼啪”声中，莱戈拉斯和日记本君消失在空气里。
“嘿！”加尔多惊叫道，“简直难以置信！”
“很有实力的小子。”瑟丹笑道。
他们两个出现在欧散克塔的塔顶平台上，对幻影移形适应不良的莱戈拉斯晕头转向。日记本君则是拍拍衣服，若无其事地向楼梯走去。
“艾卡洛！”莱戈拉斯在后面惊叫。
“你不至于连幻影移形都大惊小怪吧？”日记本君回头，却看见一只巨鹰摇摇晃晃地飞近欧散克塔，骤然跌落。
可怜的巨鹰——欧散克塔防御全开的时候，周围高空气流可没看上去的那么宁静。
眼尖的莱戈拉斯已经看到巨鹰背上的一个人形。
“艾卡洛，有人……”
“摔不死。”日记本君很无所谓地打断他，看着巨鹰落进山谷中，他挥挥魔杖追加了两个缓冲咒。然后故意说：“抓紧我，下楼太慢了，用幻影移形。”
等他们再“噼啪”一声，出现在底下树林中时，莱戈拉斯转着蚊香眼，扑在因为跌落地面同样转蚊香眼的巨鹰面前。
鹰背上身穿褐色长袍的巫师已经滑落在旁边草地上，袍子上有深色的血迹。日记本君用一个搬运咒将这昏迷不醒的巫师提起来安置到旁边一丛干枯的蕨类上，然后好笑地戳戳莱戈拉斯。
“咦？那是瑞达加斯特（Radagast）！”莱戈拉斯说，晃晃脑袋爬起来去照看他。
“你认识？”
“以前他住在黑森林西边的罗斯加堡（Rhosgobel），大家都很熟悉。天哪，伤得很重！”
日记本君瞥了一眼紧张兮兮地莱戈拉斯，很不情不愿地扔了两个治疗咒语上去。一旁的巨鹰看起来到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已经在调整着姿势休息了。
“甘道夫有个口讯让我带给住在这里的艾卡洛。”巨鹰突然说。
日记本君冷眼：“我就是，他想说什么？”
“原话是——”巨鹰模仿着干豆腐无奈的语气，“别玩了，有时间想想怎么应对米尔寇吧。北方山脉已经被搅得七零八落，瑞达加斯特要带领巨鹰们搬到迷雾山脉上，碰见的话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个忙。”
日记本君眯起眼睛：“你们搬家怎么搬出事故来弄成这样？”
巨鹰无奈地说：“中途遭到米尔寇的攻击，和他们走散了。瑞达加斯特让我先赶来这边。”
“你先在这里休息吧，我看瑞达加斯特没十天半个月的也别想起床。”日记本君没好气地用搬运咒将褐袍巫师举起来挪向高塔。干豆腐真能给自己找麻烦。
瑞达加斯特，身为迈雅的时候本名阿温代（Aiwendel），追随掌管植物的雅凡娜（Yavanna）女神。这个巫师和黑森林的精灵们关系很好，还能与动物交流，唯一的性格问题是——实在太单纯了。
莱戈拉斯被日记本君追问之下，透露了一点瑞达加斯特的“事迹”——松鼠们从窗口正大光明搬走他采集的坚果；走在森林里找药草被狐狸骗进泥潭；住的地方布满鸟巢，天天扫鸟粪；提着蜂蜜被闻香而来的黑熊追出半个林子……乃至于当初萨茹曼利用他去骗干豆腐，和支使鸟类收集情报，统统证明了这个巫师脑子里不止缺一根筋的事实。
当下，日记本君就将还昏迷不醒的瑞达加斯特贴上了“赫夫帕夫”的标签。
“艾卡洛……”深知日记本君冷淡程度的莱戈拉斯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然可怜的瑞达加斯特处境堪忧。
“不用这么看我，”日记本君直翻白眼，“我既然能让他进来，就不会把他再扔出去的！”
“那……”
“更不会让他晦气地死在我的地盘的！”日记本君冒烟了。
如今事实证明，两人关系中，莱戈拉斯的位置稳步上升。
一点危险性都没有的人物，在欧散克塔里自然能获得比较好的照料。莱戈拉斯是出于邻里友爱，而日记本君是拿他试疗伤魔法和魔药的效果。虽说动机差异实在太显著了，但结果还是相当一致：被米尔寇丢下山崖摔得半死的瑞达加斯特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70…71
70深夜遇袭
现在的欧散克塔，很热闹。
瑞达加斯特一大早捏着鼻子把效果很好，味道却很糟（从未怀疑日记本君故意整人可能性）的魔药喝掉，然后靠在窗口用碎饼干喂鸟。
一旁记录完魔药效果的日记本君举起魔杖，打算抓鸟来烧烤。
“艾卡洛，鸟儿是我们的朋友！”轮椅上的瑞达加斯特紧张兮兮地阻拦。
“胖乎乎的鸟是我的点心！”日记本君也不是轻易就能被说服的那种人。
于是莱戈拉斯听到动静，就得赶紧进来救火，顺便劝日记本君看在鸟也能提供情报的份上手下留情。
中午瑞达加斯特和哼着歌的精灵一起照顾深谷里的大片花园，日记本君挥着魔杖追赶一只金花鼠——
“给我站住！”
金花鼠扑进瑞达加斯特怀里，日记本君跳脚：
“交出来！该死的老鼠咬坏了我种的魔药！”
“这是金花鼠，不是老鼠，而且你不能这么对待可爱的小动物！”瑞达加斯特认真地说。
莱戈拉斯连忙跑来：“哪里弄坏了？我帮你去复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日记本君一面被拉走一面抱怨，“自从这个家伙出现以后，我花园里老鼠都敢造反！”
（日记本君呐，你总共才在欧散克住过几天？）
“这是金花鼠，不是老鼠。”人都走远了，瑞达加斯特还在嘀咕。
晚上路过的巨鹰来取日记本君要交给干豆腐的魔药，顺便稍来一瓶树人的淡绿色饮料。莱戈拉斯立即拿去给瑞达加斯特。
日记本君爆发：“那是我向干豆腐要的！”
“我知道，”莱戈拉斯情绪极好地抱住日记本君，“树人的饮料的确能让伤员快速恢复，不用再做效果测试了。”
“那个也能让我长高！”这身体恢复16岁体型后一直没怎么长高，矮莱戈拉斯不少的日记本君怨念。
（日记本君呐，这才一年，你要再长多高？）
“没关系，我不介意。”莱戈拉斯窃笑着安抚道。
我要把瑞达加斯特打包丢出去！日记本君恨恨地咬牙。于是在制作明天的魔药的时候，他再次翻了翻本本里收藏的材料，挑个不影响药效只影响味道的原料抓一把丢进坩埚。
深夜欧散克塔的防御警报响起时，莱戈拉斯是最先惊醒的一个。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日记本君眼睛都没睁开，只抓起魔杖奏乐般挥了挥，将整个高塔的防御魔法先全部加强。
“不出去看看？”莱戈拉斯已经飞快的套上了外衣，抓起弓箭。
“至于吗？只有一点黑魔法扰动。”
说是如此说，自己地盘被侵犯了的日记本君依然打个响指，长袍和额带从衣架上自动消失，准确地出现在他身上。
柔和的女声在整个城堡里回荡：“正门受损，栈桥出现入侵者，防御魔法已启动……”
就连瑞达加斯特都转着轮椅出门，问道：“怎么了？”
莱戈拉斯握着弓箭跑过，摇头：“现在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在房间里待着，欧散克的防御魔法被艾卡洛修改过，会自动攻击，现在对你来说整个城堡都很危险。”
莱戈拉斯话音未落，一束不知哪里来的青光就在瑞达加斯特门前切出一道冒烟的沟槽。
“房间里比较安全。”莱戈拉斯肯定地点点头，转身跑向楼下。
瑞达加斯特无语。干豆腐和他说艾卡洛的暴力倾向严重时，他还不明白这个严重是怎么回事——现在总算知道了。
日记本君冲到最下一层，一脚踹开大门，立即看到了几百米外的悬空栈桥上站着的一个黑色身影。
“米尔寇，三更半夜把自己的投影替身摆我家门口，你很闲吗？”
本尊来不了就用投影替身？日记本君冷眼，替身也要分实力档次的，他紧握魔杖，数个探测魔法无声无息地飞了出去。
“怎么是你？”那个清冷的声音含着三分诧异两分意外，“索伦向我汇报的时候，还说这里是他的部下——算了，也正好，把精灵宝钻交出来吧。”
“就凭你现在的程度？嘁，你以为你是谁？！”日记本君冷笑着气势全开，欧散克塔四周立即卷起带着暗青色闪电的魔法暴风。探测魔法回报的是面前这人影最多也就和干豆腐一个水准，当初干豆腐还不是照样没把握硬闯欧散克？谁怕谁啊，实在撵不走，大不了闹大点让星辰女神他们发觉。
“果然是个狂妄的小子。”
魔法暴风并没有让米尔寇动一动地方，不过他也没有再向前走，而是抬起双手，黑色魔气瞬间环绕他周身四射而出，与逼近的魔法暴风稳稳当当地相持。
——————
71激战
“艾卡洛！”莱戈拉斯举着长弓站在高塔大门里，“那是谁？”
“回去！那是米尔寇的替身，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日记本君沉声低吼，黑魔法师之间的对战，谁被卷在中间都没命。
早就习惯了日记本君那种别扭的莱戈拉斯皱眉，米尔寇？麻烦大了。他折转脚步冲向上层阳台，以精灵的视力，现在也只能看清不远处一个迷雾状的黑影。高塔外每寸空间都有粗如手指的暗青色闪电划过，仿佛几百条电蛇缠绕着塔身。
被人打到家门口的日记本君正严重不爽中，方圆百里空气中每一个魔法元素都被他抽离出来团聚在四周。额上宝钻遽然亮起，他竟然是通过宝钻吸取天空中的星光。
立即觉察到这一点的米尔寇招来暗云，笼罩了半壁天幕。
莱戈拉斯站在二层的阳台内侧，就着一旁小桌努力回想埃兰迪尔教过的通报讯息给星辰女神的程序——然后在纸上飞快用昆雅语写下标准格式的内容。
然后是……迎着星光注入魔力？
莱戈拉斯默了，这两个打起架来连星光都没放过。外面一片混乱，烟雾闪电火焰银光统统绞成一团。他抬头望向塔顶——没办法，只能爬上去试试了。
塔里的魔法能量似乎都被抽调去打架了，连日记本君设置的照明光球都黯淡了不少。瑞达加斯特看见莱戈拉斯再次冲上来，问道：
“怎么样了？”
“不知道，什么都看不清，我得向女神报告米尔寇出现的情况。”
“米尔寇？！”瑞达加斯特扶着墙冲出来，“去塔顶！我也得传讯出去。”
“你的伤——”莱戈拉斯连忙扶住他。
“已经好很多了，快走吧。”
这两个在回旋楼梯上向塔顶努力攀爬的时候，日记本君正在和米尔寇进行着激烈的拉锯战。米尔寇尽管只是个投影，还是具备了相当的实力，而日记本君身后倚仗欧散克的庞大地下魔法阵，也是不慌不忙，上手就把自己最拿手的魔法融入周围魔法风暴中加强攻击。
“你要是这么闲，我就陪你打发一下时间！”日记本君冷笑，等到黎明前金星升起，看你不被几方维拉夹攻不可。
“交出精灵宝钻，我就暂且放你一马。”米尔寇更显得胸有成竹。投影可以连绵不断从本体中获得魔力，磨也能在天亮前磨死眼前这小子。
两个都各自在心里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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