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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骗新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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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知侄为人亢傲,乃致此也。众客商说出此事,要作和气处息,各出银一百两,收拾官府,内抽五十两,与材作盘费之资而归。材归,自思为商之日,带出许多财物,今空手回家,不胜愤郁;且受合家讪詈,益增呕气。未几发疽,数月而死。

    噫!邦材以巨富自恃,想其待童仆与乡人也。酷虐暴戾,人皆让之,酿成桀骜之性,是亢极而不知返者也。一旦出外为商,井蛙痴子,眼孔不宏,呶呶贯钱,知有己而不知有人,口角无惩,致逢七等忿而布谋,搬丝诘讼。始自挟其财多,可投分上凌人,意谓逢七等皆在其掌股玩弄矣;殊知县、府、道、司、刑部遍告,财本俱空,皆不能胜。斯时也,羝羊角藩,抑郁成疾,悔无及矣。非伊叔见机收拾归家,几郁死于外,作他乡之鬼矣。“谦受益,满招损”,自古记之。故匹夫胜予,无以国骄人。圣人之训,三致意焉。即王公大人,矜骄贾灭,比比皆然,况夫公么之辈乎!即庭闱密迩,傲惰而辟,已为非宜,况处羁旅之地乎!为商者,寄寡亲之境,群异乡之人,刚柔得中,止而丽明,尚恐意外之变,而可以傲临人乎!故曰:和以处众,四海之内皆兄弟;满以自骄,舟中之人皆敌国。商者鉴此,可以自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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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抬童生入僻路
    超世材,建阳人也。年方垂髫,往府应茂才之选,未取而归。以行李三担,雇挑费大,乃寄船中,命仆护之。己独于陆路轿行,只一日可归。在路雇轿时,打开银包,取二钱碎银与之。两轿夫从旁看窥,有银一大锭。不行上三十里,扛入山僻路去。超生曰:“我昨从船往府,此陆路虽今日初行,但官路须是往来通途,不当在此偏僻去处。”轿夫曰:“正是此去,望前便大官道矣。”又行,更入山径。超生心悟,即呼曰:“我知此不是大路。你们不过是要银,我身上只一锭银三两。我家富万金,只我一人,便把此三银子送你不妨,何必要起歹意?”二轿夫放下,曰:“如此便把来与我,免你一命。”超生笑解付之,曰:“此何大事,而作此举动?好小器!可送我还大路。”二轿夫不顾,得了银,径从山路奔去。

    超生自还寻大路,行至路边店舍,问此处有某县人开店否?人指示之,即入,对店主曰:“我系超某家,因雇轿夫,被其谋去盘缠银,又不能徒步走路。汝若识我家,托代雇两轿夫,送我到家,加还其工钱。”店主曰:“尊府大家,人皆闻名,我岂不知?”即奉上午饭,命两轿夫送回。归家言被谋之事,及某店归之情,家中大喜,曰:“得不遭毒手,幸矣!三两银何足惜!”因厚款二轿夫,仍专人往谢其店。

    按:超生初未晓此路程,但见扛入山僻,即知非是大路。察两人谋害之情,便捐银与之,免遭毒手。不然,命且不保,安能存银?又知寻本乡店主,托雇轿送归,方保泰然无危。此其年虽幼稚,而才智过人远矣。诗曰:“书显官人才,书添君子智。”令超生非读书明理,几何不蹈于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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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抬重价反失利
    于定志,云南西河县人。为人心贪性执,冒昧于利。一日,买栀子往四川处卖,得银八十馀两。复买当归、川芎,往江西樟树卖,每担止着本脚银二两六钱。到时,归、芎虽缺,然比前价稍落些。牙人代发当归,十两一担;川芎六两一担。定志怒责牙人曰:“前日十二两价,如何减许多?”牙人辩曰:“若到二三担,则可依前价;今到二十馀担,若从前价,何以服行情?公欲重价,凭公发别店卖之,何必怒焉?”定志与牙角口,旁有一客伙张淳者,劝曰:“公货获利三倍,当要见机。倘价若落,未免有失渡无船之悔矣。”定志坚执不听。

    数日后,到有当归三四担,牙人发价十两卖讫。淳又劝之曰:“此客已卖十两价耳,公何不卖也?”彼亦不听。后又二客人,有十五担到,牙人发价七两,亦卖讫。过数日,又有十馀担来,止卖四两。定志暗悔无及,众客又背地代他扼腕。定志又坐一月馀,价落货贱,与牙人不合,遂转发到福建建宁府,止卖三两七钱一担,比樟树价又减,更废船脚又多。定志自恨命薄,不当赚钱。人谓其非命薄也,乃心高也;非挫时也,乃过贪也。故笔之,以为嗜利不饱者鉴。

    按:商为利而奔驰南北,谁不欲广收多获?特遇时而倍得其利,便可见机发脱。何乃贪黩无厌,至失机会而后扼腕,何益哉?甚矣,贪之为害也!不知凡物贱极征贵,贵极征贱,必无极而不返之理。此阴阳消长之数、造化否泰之机,往往皆然。岂可违时而遂贪心乎?是以从古君子,以不贪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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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租屋劫寡妇
    会城中,每逢科试之年,各府举子到者极多。不论大小房屋,举子俱出重租,暂僦以居。东街王寡妇,其先得丹穴擅利,数世积镪巨万,名闻于人。止生二子,一弱冠,一垂髫。内止一丫头,外用一仆代管家,一小厮供役使,不过五六人家口。其厅堂高敞,房舍深广。其外厢每科租与举子居,常收厚利。

    辛卯七月初,举子纷至。忽有二家仆,冠服齐楚,来择屋居。王管家引其看左右厅房,皆清幽洁净。二家仆曰:“此屋光明宽大,可中公子意。我全租之,不可再租他人。敢问租金多少?”王管家曰:“往年众人共租,租金常二十两。今你一家租,人少,不乱杂,只十五两亦可。”二家仆还十二两,即以现银付讫。一仆出引公子,乘四轿,带四仆并一小厮来。行李五六担,皆精好物件。到即以土仪送家主,又值银二三两。王寡妇曰:“往年举子送人事皆淡薄,今这公子真方家手面。”次日,命管家排大筵席,敬请公子,二子出陪。公子放怀欢饮,二更方散。

    又次日,公子遣家仆叫厨子来做酒回席。一席请二幼主,一席送入内堂,与主母饮,叫其丫头边陪。命一小厮入,洒酒侍奉。一小席待两管家者,四仆陪之。各饮至二更,公子曰:“带来的酒开来饮。”少顷暖至,其酒味香甜,又不甚严,极是好饮。公子斟两大杯,奉二子曰:“此酒略爽口,各奉三杯。”二子各领饮。小厮在内,亦斟与主母饮。四仆亦劝两管家饮。二更已尽,赍发厨子去,收拾闭门讫。其后所奉酒内放陀陀花,其药性到,将一家人皆昏倒。假公子并六家仆,将寡妇等绑住,夤夜搜其财物,尽数收拾作五六担。晨钟一鸣,开大门公然挑去,并无人知。

    次日,至午左右,邻居见其门大开,无一人来往,相邀入看,一家人皆被捆倒,如醉未醒。曰:“此必中毒被劫。”急代请医,解去其毒方醒,乃言被假公子租屋,投毒夜动。及寻究之,茫无跳影矣。

    按:科举租屋,历科皆然,谁知有大棍行此术?其欲独租,不令租他人,犹是常情;惟初至时送厚人事,主必设席相待,理固然也;旋即回席,又且甚丰,一家婢仆皆有酒,即有意投毒矣。善察者,于送人事时犹是难察;惟一家大小皆有酒席相待,此处宜参透之。彼以客回主席,何必并及内外贵贱人哉?然孀妇女流之辈,二子黄口娃儿;若两管家者,彼能以是而预防之,则棍何得而行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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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脱货物劫当铺
    县衙边有一大典当铺,贮积货物巨万。人以物件当者,不拘多少,皆能收之。一日,有客人容貌雄伟,径入堂内相拜,屏人语曰:“不敢相瞒,吾是异府人,常做君子生意,屡年积得器物甚多。前月拦得赃官七个柜,多有宝贝器玩。今幸藏到贵县,一时难以变卖。尊府若能收当,愿面估其值,以十分之一先交与我,待你卖后均分其价,每千两各得五百,明年对月来支。”店主曰:“愿借货物一看。”贼曰:“货物极多,共九大柜,外面难以开看。今夜须吩咐守城者勿闭门,待人定后,你雇十八人在船边来抬入宝店,当面看定,估计价值,两相交付。先求些现,馀者明年找完。”店主曰:“可。”夜间吩咐守城者留门,雇十八人往江边扛货。果抬九柜入店。

    赍发扛夫去讫,闭上外门。贼将锁匙将九柜锁都开讫,喝一声曰:“速出来!”每柜二人,各执短刀突出,将店主绑住,曰:“略做声便杀!”十九人争入内,把其男女都绑缚,然后将其铺内货物,尽数收入九柜内。十九人分抬出城,再嘱守城者曰:“可锁门矣。”夤夜扛上船去。半夜后,有渐解开绑者,因出解家人之缚,赶至城门,门已闭矣。问曰:“汝见扛柜者否?”守城人应曰:“扛柜者出城多时矣。”五鼓门开,寻至江边,贼夤夜开船,杳不知去向矣。

    按:一人来店,其柜皆系自雇人抬入,谁知防之?但彼既称九柜,何不日间躬到其船,面察其柜内货物,则贼计无所施矣。顾听其夜来,又嘱守城者留门以延之入,致堕贼计,是开门而揖盗也。谅哉,利令智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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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店中响马贼
    董荣,山东人也。往南京廊下邓铺中买丝绸三匹,价银四两四钱。以天平对定,只差银色,讲议未成。忽一人骑白马,戴笼巾,穿青绢双摆,亦来铺买绸。邓店以绸与看。其人将董荣的绸来看:曰:“吾为你二家折衷。”叫董荣再添银二钱,荣意亦肯添。其人接银过手看,一跳上马,加鞭而行,马走如飞。荣忙赶上,过一巷,转一弯,其人与马俱不见踪。无奈,再至邓铺,谓其与棍相套,互争扭打。

    忽巡街刘御史到,二人皆拦街口告。御史带回衙,拘其左邻右舍来审。邻舍曰:“先是荣入铺买绸,只争银色未成。一棍忽骑马至,亦称买绸,自言为彼二家折衷,叫荣添银。棍把其银入手,一跳上马而去,荣忙赶未见。以故二人争打,告在天台。谅此棍正是响马贼,必非通同店家作弊者。”刘爷曰:“邻佑所证是实,此非店家通同者。但在伊店而遭失脱,合令邓店补还银二两二钱,董荣亦自认二两二钱。”发出依处,彼此无罪。

    按:响马贼尝在林路僻处动夺行旅,飞马而去。今在京城中行此,亦大奇也。且彼衣冠既美,有马在旁,其谁防之?今后上店买物,或有异色人在旁,须当严防,勿使银入人手,是亦老实照管之一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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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打印记占铺陈
    乡有尤刁民者,侮法健讼,渔猎下民。人闻其刁风,莫不畏而远之。一日,往府搭船,已先入船坐。后搭船者群至,萍水相逢,彼此各不相识,船中对坐漫谈。忽讲及按院拿刁民事。内有姓丘后生,不知尤刁民之在船也,与众曰:“闻此时本县唯尤五最刁,凡与人暂处,无不被其骗害者。若得按院除了此人,民亦安生。”尤五心中冷笑,谓“吾与尔何干,既扬我刁,又愿按院除我?此人若不白骗他一场,枉得此刁名也。”见丘生所带铺陈甚好,即取一木印,挨近其毡条白处,私打一印号于中。

    船晚至岸,各收拾自己行李而去。尤刁民尾丘生之后,行至府前,在仆担头把铺陈抢下,曰:“多劳你挑,我自拖去。”丘生来抢,曰:“是我铺陈,你拖何去?”二人互争不开,打入府堂上去。尤曰:“是我物,他强争。”丘亦曰:“是他争我物。”太爷曰:“你两人互争,各有甚记号?”丘曰:“我自买来的,未作记号。”尤曰:“我毡条内打有印记。”当堂开视,尤取衣带中木印对之,果相同。太府曰:“此是尤某之物,丘何得冒争!”将丘打十板,令尤领铺陈去,各赶出府外。丘骂曰:“你这贼是何人,敢如此骗我?后必报之!”尤五曰:“适船间你说尤刁民者,即是我。我与你何干,而终日道我刁?故教训你,刁人是这等做耳!”丘心中方悔:“是我妄称人恶,故致此失也。”

    按:刁恶者,人谁不憎?但未识其人,勿轻扬其过。彼或从旁听之,必致恨于心。待你有失处,乘其隙而毒之,使人不自知矣。故古人三缄其口而慎其言。庞公遗安之计,但称曰好。彼尤五虽恶,何丘后生背地谈之,而自取尤五白占铺陈?与庞公遗安之计异矣。故孔子恶称人之恶,孟氏惕言人之不善者,皆圣贤教人远怨之道,言不可不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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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药贴眼抢元宝
    县城有一银匠,家颇殷实,解户领秋粮银,常托其倾煎。一日倾煎元宝,心内尚有系未透处,夜间又煮洗之。其铺门有一大缝,外可窥见其内。一棍买一大膏药,夜间潜往窥之。见其把两元宝洗讫,放于炉边,棍在外作叫痛声,呼曰:“开门!”银匠问曰:“是谁?”棍外答曰:“被赃坯打得重,求你炉边灼一膏药贴之。”银匠开门与入。棍作瘸行状,且手战呼痛,蓬头俯视,以一大膏药在炉边灼开,把两手望银匠当面一贴,即抢一元宝以逃。银匠不胜热痛,急扯下膏药,元宝已被其窃一去矣。急叫:“有贼!”且出门追赶,不知从哪路去。彷徨追过数十步,只得怅恨而归。

    按:此棍装痛呼门及炉边灼膏药,情果难察。但元宝重物,须先收藏,然后开门则可无失矣。后人观此,凡有银在身者,皆不可轻容异色人得近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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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灰撒眼以抢银
孙滔,河南人也。常买绵布,在福建建宁府卖。一夜,在银匠王六店煎银,倾煎已讫,时对二包在桌。二人复在对银,有一盗径入其铺,将石灰撒其目。二人救目不暇,盗即将桌上所包之银拿走。滔拼命赶去,将及,盗乃丢一包于地。滔拾包归,到银铺开视之,则皆铁矣。后竟无迹可捕也。

    语云:“贼是小人,智过君子。”诚哉是言也!其始入铺,撒灰腌人之目,致人无暇顾其财;追将近身,丢包于地,乃杜赶以脱其身也。此岂贼窥伺之机熟,而慢藏诲盗?然滔之不谨于其素,有以致之矣。鉴此惩噎,是为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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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解被棍白曰抢
    王亨,南京扬州府人,是本府典吏。二考已满,该上京办事。家贫无措,措借亲朋银十馀两,独往北京,为办事使用。始到京中,在教军场边草坪中大解。方脱下裤,陡被二棍拿住,且骂且剥曰:“你这贼偷我衣物来。”即把其衣服并银一时抢去逃走。待他起来,缚裤赶之,二棍逃已远矣。亨行路日久,力已疲倦,拼死赶他不上,懊恨冲天,只得在会同馆乞借盘缠回家,另作区处。

    按:孤客出外,非唯僻处可防劫夺,即大路解手之际,必当以裤脱之,挟在腋下。倘遇光棍若行歹意,则起而逃之亦可,或与之交战亦可。若王亨者,不知提防,而被棍将衣银尽剥一空。斯时也,盘缠无觅,顾何前程?苟非会同馆中同道辈乞借盘缠而归,几为乞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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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载家人行李逃
    倪典史以吏员出身,家实巨富。初受官,将赴新任,在京置买器用什物、珍玩缎匹,色色美丽,装作行李六担。打点俱备,先遣三个家人押往江边搭船,以一家人在船中守护,其二人复归。次日,同倪典史大伙人俱到江边寻船,并不见前船;其守船家人不知载在何去,知被贼艄所拐矣。

    倪典史不得已,复入京城,向乡知借觅盘缠,欲往在京衙门告捕船贼。同选乡友阻之曰:“凡讨船须在捕头写定,其舵公有姓名可查,方保稳当。若自向江头讨船,彼此不相识,来历无可查,安得不致失误?且江边常有贼船,舵公伪装商贾,打听某船有好货,多致江中劫掠者,皆是在头查访去。若不识者,误上他船,虽主人亦同被害,何况载走一仆乎!今你赴任有限期,岂能在此久待?船贼又无名姓踪影,虽告何从追捕?不如罢休。”倪典史依劝,复在京中再置切要之物,急往赴任也。此不识写船而致误者,故述为舟行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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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妾在船夜被拐
    扬州有一危棍,以骗局为生。生一女危氏,美貌聪明,年方二八,尚未字人。同帮计棍,青年伶俐,家无父母,危棍因以女招赘为婿。夫妻欢爱,岳婿同心。

    后半年内,无甚生意。适有贾知县新受官赴任,经过扬州,欲娶一妾。危与计私议,欲以女脱嫁之。计许诺,自为媒,往与贾爷议。来看称意,即行聘礼,受银八十两,择日成婚。危与计同对女曰:“今半年无生意,家用穷迫,故以你假嫁与贾知县。其实你夫少年人,何忍舍你?我为父母,止生你一人,何忍舍你去?只不得已,把你为货也。况贾爷年老,他眼下未带长妻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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