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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聊发少年狂-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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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保重啊!罚站切记左脚站完了右脚站,交替进行!
  太常寺的官员引导着几位老封君将马车停驻在社庙的四周。顾卿的马车停靠在最右边,她的马车前后并无遮挡,只有左边靠着另外一户人家的马车。
  那户人家的马车里面也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封君,但只是礼官迎接的时候露面过一回,而后一直都掩着车帘,也不和顾卿打招呼。
  顾卿也不是爱交际的人,人家不来和她打招呼才是更好。
  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歇息,对于无时无刻都有人在身旁的顾卿来说,还真惬意的很呢。
  只是惬意没有多久,没过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左边的车厢里发出了咚咚咚咚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因为左边那辆马车和她挨得近,所以她隐隐约约听到了。
  难道车子里的老太君晕倒了,头撞了车壁?
  还是突发疾病,所以敲车窗示警?
  因为皇帝也要来祭祀,所以除了命妇,闲杂人等是不能进入内圈的。花嬷嬷和家中护卫下人都留在了外圈,所有命妇一应的伺候都有内侍监的内谒者和太常寺的低等官员负责。
  “那边的老夫人,你没事吧?”
  顾卿把车帘掀开,伸出头往那边观望。
  那边的车帘动都没动,连咚咚咚声都没有了。
  顾卿心中实在在意,便唤了门口的太监和礼官几声,结果却没人答应。
  这下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对了。
  明明刚才还在好几个人,还问过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的。
  她担心等下要是如厕找不到厕所尴尬,拒绝了那个小太监,他还隐隐露出了几分失望的样子,让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外面有人吗?”顾卿又把声音高了几度,头也不往外伸了,感觉把车帘子放下来准备出去找人救援。
  她们车子停的地方并不偏僻,但因为怕有穿堂风让她们这些年纪大了的老太君受寒,有一面是靠着社庙的,能跑的方向只有三面。
  前面掌着马车的礼官没有了声音,旁边又无人搭理,顾卿心里乱糟糟的,后背上冷汗也不停的在冒。
  谁料她还没站起身,从左侧那辆马车的车厢里突然射出了一支弩箭!
  这支弩箭穿透了她的车帘急速而过,甚至将车窗最里面的纱帘给带了下来,然后擦着顾卿的头发从另一边的窗户射出去了。
  弩箭擦过她头发的时候带走了她不少头发,她直觉头皮一阵发紧,然后一疼,箭就穿过去了。
  奶奶的,那一块肯定秃了!
  顾卿一口气吓得差点没提上来,也顾不得自己头发已经散下来了。若不是她没有站起身,这射中她头发的弩箭射中的就是她的身体!
  顾卿瞟了一眼左边,发现左边那个老封君的马车车窗边有一个极为瘦小的男人,手臂上架着一把手弩,正瞄准着她。
  又一直弩箭直接洞穿了左侧的车身射了进来,直直钉在了右边的车身上。
  “啊!!!!”
  顾卿发出一声尖叫,立刻伏下身子卧倒在马车底部,将自己伸展的平平的。
  妈的,还是连弩!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伸手从车壁上拔下那支弩箭。
  谢天谢地,扎的不深。
  她只能装死。
  人家拿着武器,又站得这么近,她冲出马车就是给人当活靶子打。
  与此同时,她的尖叫还是引起了不远处禁卫们的注意,立刻有人大叫着往这边跑来。那刺客十分谨慎,不但没有逃跑,反倒纵身一跃,像是特技演员那般从左边的马车直接跳窗钻进了顾卿的马车。
  听见窗边嘭通一声巨响,顾卿的心沉到了谷底。
  吾命休矣!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刺客甲:太夫人,喝不喝水?
  顾卿:(万一尿尿好麻烦)不要了。
  刺客甲:(收回毒水)好可惜。
  刺客乙:太夫人,要不要更衣?
  顾卿:(太监也是男人,多别扭啊,憋着!)不要了。
  刺客乙:……好可惜。

☆、第199章 锐儿别哭

  这个刺客完全就是专业刺客;进来二话不说就拔武器。
  顾卿一听到“匡仓”的声音就知道不好,装死也没用;这人就是进来补刀的!
  他根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在刺杀!
  顾卿完全不知道他们家招惹了哪路神仙,怎么人人都要来刺杀她!她完全就是一个温和无害的老太婆好不好?杀了她;她家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一个接一个来报仇;谁刺杀谁倒霉的节奏啊!
  此时已经不是吐槽的时候了,顾卿一听到拔武器的声音就诈起尸;猛然滚动起来,也不管她这老骨头老腿摔到车子底下会不会摔死了,就往车外的方向滚去。
  那人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没死;不但没死还滚的挺利索,虽然挥刀去劈,顾卿已经摔到了车下。她附身的邱老太君已经六十岁了,这马车没有车凳一个人都没有办法上下,究竟有多高可想而知,这一摔下去,顾卿立刻觉得胸口如同被重锤猛敲了一下,全身上下疼的更是让她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卿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那刺客手上还有弩箭,可是她的肋骨好像是摔断了,脑袋也是一阵一阵的发晕,只撑了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只留下一个念头。
  ‘我……我还没有找张玄收魂呢。’
  郊庙往社庙的路上。
  皇帝的车驾突然停住了。
  社庙里有人飞马来报了什么,所以整个队伍都停止了前进。李茂作为随侍的亲近大臣,坐在马上看着报讯的太常寺官员跪在龙辇前大声奏道:
  “启禀陛下,社庙外出现刺客,邱老太君遇刺,周老太君遇害,还请陛下定夺!”
  李茂听到那官员的话,惊的是魂飞魄散,当时便大呼出声,跳下来马来。
  “什么叫有刺客,我娘怎么了?”
  楚睿知道李茂是个孝子,也没有怪罪他赶在他面前说话,低头问那太常寺官员情况。
  原来是周老太君的车驾里不知怎么混进了刺客,这刺客藏在车厢里,用弩箭射杀邱老太君不成后,逼得邱老太君跳了车,受了重伤,如今还在昏迷中,生死不知。周老太君头部中箭,一箭毙命,已经死了。
  禁军救的及时,没让邱老太君继续遭到毒手,但那刺客杀人不成立刻就自尽了,禁军也没得到活口。除了这个刺客外,社庙外少了两位太常寺的低级官员,内侍监也报死了三个伺候的太监。
  这两个太常寺的小官和伺候的太监都是负责照顾周老太君和邱老太君的。
  这些刺客不知是买通了这些官员和太监,还是这些人和他们就是一伙的,总之,两个低级官员不见了踪影,三个太监都是服毒自尽的。
  “不见了踪影?内外两圈都有禁卫把守,难道还能让他们飞出去不成?太常寺卿楚濂呢?叫他立刻赶往社庙,去把他那两个手下搜出来,搜不出来,他那太常寺卿也不要当了!”楚睿的脸色铁青,说话也很不客气。
  李茂听到太常寺卿,心中猛然一醒。
  项城王楚濂和他家是有仇的。失踪的两个太常寺官员,会不会是受了他的指使?
  可是那三个太监是怎么回事?项城王再有办法,宫中却是伸不进手的。
  “陛下,社庙既然出现了刺客,还请您起驾回宫,不要再往前了。”李茂躬身向皇帝请求,“臣自请处理社庙之事,还望陛下应允。”
  李茂心中焦急,话说到一半,竟然潸然泪下。
  楚睿知道他心急自家母亲,况且那些刺客到底是为谁而来,他心中也是蹊跷的很,不肯以身试险,自然是答应了李茂的请求,拨给他一百个禁卫军前往郊庙,又让随队的两位御医和他一起去社庙。
  这随队的御医是预防皇帝在祭祀过程中有个头疼脑热的,如今倒省了回宫去请太医了。
  大理寺少卿的母亲周老太君也死于刺客之手,楚睿便点了他和李茂一同前往社庙。那少卿先以为点他是因为那边的刺客需要他来探查,结果没走几步听到李茂说明白原委,整个人如同雷击,眼睛都赤红了起来。
  好好的祭祀之行就此中止,谁也不知道这次刺杀又会引起什么样的动荡。
  若是邱老太君死了,信国公府就要守孝三年了。
  晋国公、张宁这两位朝廷重臣已经丁忧,如果李茂也一起丁忧,世族、勋贵、中立三派的首领人物全部隐退,朝堂之上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
  李茂和那位大理寺卿根本不顾身后那一百禁卫军,打马狂奔就往社庙跑。
  那两位御医知道情况紧急,为了不出祸事,只得咬牙也打马跟着。
  大理寺少卿今年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他母亲比邱老太君年纪还大,原本身体不好就享不了几年福,如今却死于非命,心中之悲愤全部化为马鞭下重重的抽打,那马吃疼,几次险些把这位少卿给抛下马,看的黄御医是胆战心惊,跟在后面不停的叫着让他冷静。
  李茂和他们一路烟尘直直驶到社庙,社庙周围如今已经是许进不许出。太常寺官员谁不认识这紫衣金边的官袍,立刻前来迎奉。
  大理寺少卿已经抛下马鞭直接奔进郊庙里面了。
  李茂被那官员带着,先去自己母亲那边。还没走几步,大理寺少卿的号哭声就已经传入他的耳里,引得他鼻中一酸。
  丧亲之痛,犹如刮骨刺喉,让人痛不欲生。
  郊庙旁的一处地上,他娘正躺在那里。方氏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痕,见到他来了,方氏羞愧的掩面而泣。
  她为什么不强硬的要求跟在婆婆身边!若是她留下来,好歹多个人拦一拦这刺客!
  众家命妇里,只有胡太医的妻子懂一点医术,她号完脉以后,直说现在不能搬动,得等太医来看,于是所有人只能手足无措的等着太医前来,方氏更是五内俱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昏迷不醒的躺在这里。
  “有劳两位御医了!”李茂一揖到底,“请两位救救家母。”
  “李国公多礼了,这正是我们的本分。”黄御医也不多说,带着朱御医两人就开始给邱老太君检查。黄御医给邱老太君诊脉,朱御医检查邱老太君头部和身体的伤口,两人只是查看了一会儿,便露出了一脸的苦涩。
  “这……”黄御医犹豫半天,这才模模糊糊的把话说出口,“脉相不太好。”
  “肋骨断了,似有内伤。”朱御医的话更是言简意赅。“李国公,令堂年事已高,这内伤可大可小,若是……”
  他话没说完,因为李茂脸色白的快要像一张纸了。
  方氏一早没进什么粥水,站了半晌后又遇见婆婆遇刺,又惊又吓强打着精神守着邱老太君等人来救,如今等到这么一个结果,脑子里像是有根什么弦一下子断了,直接两眼一翻,往后撅倒过去。
  李茂伸手去接已经是来不及,只能从地上将晕倒的妻子扶了起来。如今他怀里抱着妻子,膝边卧倒着母亲,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看起来竟是单薄的可怜。
  更有一些命妇已经想要上前去安抚了。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杀手,我信国公府与他不死不休!”
  李茂咬的牙齿嘎嘎直响,周围想要安抚或看看方氏情况的命妇见了他的神态,骇的退出好几步去。
  这人人都说是老实人的信国公,怎地这般可怕!
  被皇帝劈头盖脸骂的像是孙子一般的项城王楚濂也很是意外。
  邱老太君居然没死???
  就知道岐阳王剩下的家伙都是些没什么用的!那些尹朝的人也是,说的是天花乱坠,结果谋划了一个多月,他各种便利都提供了,还不是没杀得了人!
  项城王楚濂被皇帝楚睿召上京,原本是看他多年来忠诚低调,准备重用,在朝廷里起平衡作用的。毕竟那时候李茂还没站稳脚跟,勋贵派被世族一派压得抬不起头来,若是有宗亲相助,楚睿便又能添一门助力。
  只是楚濂的大儿子太过嚣张,又引起了众怒,楚睿便不能放心用这位皇叔,便让他当了太常寺卿这一闲差,管管宗庙祭祀,宗亲大臣的婚丧嫁娶等事务,算是和权利中枢无缘了。
  而后楚濂的大儿子因为和李锐结仇而寻衅,活活被大皇子逼死,他原想着动不了大皇子,罪魁祸首的李锐拿来为儿子偿命也可以,结果世族派居然不但没有强压皇帝给李锐定罪,反倒小小的捞了他一把,让他一点事都没有的出了监牢,只是信国公府里罚了一些银子,直接就点燃了楚濂一直压抑着的那团怒火。
  楚濂和楚应元,其实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只是楚濂自制力极强,将自己那种冰冷残酷的内心掩盖起来了而已。他接二连三的受创,亲子死的惨烈之极,皇帝又是那般态度,大皇子逍遥法外,所有仇恨加一起,让楚濂直接倒向了岐阳王一边。
  岐阳王早些年起事被镇压,家中后人却逃过了一劫,被岐阳王手下的兵将护着逃跑了。之后他们便一直隐藏起来,化明为暗,悄悄的积蓄着复仇的力量。
  岐阳王和楚濂也是堂亲,他的后人也曾悄悄的来找过他。
  楚濂此人心中并无太多是非观念,只想闷着头过自己的日子,自然是拒绝了他们拉着一起干的请求,为了担心这些人报复他,加之他们桂州实在是太穷,他便一直卖给他们武器赚一些银两,对他们在自己封地里的一些小动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两边都不偏倚。
  岐阳王之后原本已经对这位王叔不报什么希望了,等他主动示好的时候,简直是喜出望外,惊喜的快要疯狂了。
  这些人一心一意想要报复信国公府,和楚濂是一拍即合,加之尹朝后裔和岐阳王之后接触已久,两方早已是盟友关系,这三方互相合起来一起调用京中的资源,准备在起事前干一场大事。
  原本他们是想刺杀皇帝的,但楚睿自从先皇被刺以后对这种事小心的很,出门动辄带上几千人马,身边更是高手无数,能近身刺杀,根本是想都不要想。
  所以他们就把心思动在了李茂和邱老太君身上。
  至于方氏?她死了李茂又不需要丁忧,死了也没用,反倒可以让李茂再结一门好亲事,平添无数助力。他们傻了才会把方氏设为目标。
  这几方势力都和信国公府有仇,岐阳王全家上下十七口人等于间接都死在李硕手里,而楚濂一心认为楚应元若不是在灯节碰到邱老太君“仗势欺人”,这事不会闹大,也不会演变成后来那个样子。
  尹朝余孽则纯粹是想要大楚更乱一点,信国公府更乱一点,他们好从中谋利。最好信国公府所有人都死完了,他们好架着李锐上位,拿他的身份做文章拿捏住他。
  于是楚濂暗中谋划许久,做了无数铺垫,他管着祭祀的具体事宜,对于安排行程和官员就有无数便利。太常寺自两年前他上位一来,里面许多人都渐渐换成了他的心腹和家臣,更是有许多人手可用。
  太常寺和其他衙署不一样,低级官员有许多是各家闲散的宗亲子侄进来混个官位好看,再加混口饭吃的,吏部管的也松,常年是有人举荐,很快就批了,都到不了上面。
  去年灾厄不断,雹灾完了雪灾,雪灾完了洪灾,按理今年春季大祭就该大办,他又让那两边的人在外不停散播不好的言论,迫的皇帝不得不重视太常寺的奏请,在二月进行大祭。
  祭地是亲农之举,皇后亲自捧饭,命妇效尤,这便是机会。
  甚至为了照顾命妇们的诸多提议,都是为了这刺杀所准备的。
  大理寺少卿家里有尹朝不少死士和暗探没有被抓住,他们在周老太君的车子里做了手脚,一个身材瘦弱的刺客藏在车座之下,周老太君的车夫也是他们的人,又有楚濂心腹的太常寺官员刻意让她的马车和邱老太君的靠在一起等待。
  为了尽量不引人注意,他们还准备了毒药和其他暗杀之人,若是有一环邱老太君中招,就不需要动用周老太君家的暗人。这环环相扣,几乎是找不出任何不对来,招招都是必死之局。
  但楚濂和这些人都不明白,明明是完美无缺的计划,为何邱老太君没有和周老太君一般,当场身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今几个死士都已经服毒自尽,这永远都是一个谜了。
  现代。
  N市某个儿科医院。
  顾卿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耳边似乎有什么人在唤她。
  “顾卿?顾卿?二床的小病人说身体不舒服,问她哪里不舒服又说不上来,你去看看。”
  同事廖芳的声音隐隐约约间传来,让她没法安心入睡。
  ‘我都连续值了三个大夜班了,只有白天能睡三四个小时,说好今晚你值夜的,又来叫我?太奸诈了,我就不醒!’
  顾卿其实听到了一些端倪,但她心中有气,情愿继续做梦。
  这廖芳,每次都说自己不行,经验不足,然后该是她值夜的时间段都要叫醒她,自己偷偷关起值班室的门睡觉。
  这么没规矩的同事,院长居然让她进了医院,而且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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