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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女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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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莫芷月在枕头上靠好,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大约因为还在发烧的关系,声音依旧虚弱,“现在,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你问。”他肯提问,说明他也不希望她们之间再有误会,对于这一点,林秋桐心里是高兴的。
“第一,今日我若不在‘知春阁’,你会不会来府里找我?”
林秋桐为他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初秋的天气,本就燥热,他焐在被子里这么久,身上竟还是干干爽爽,不见一丝汗意,她心里也不由开始着急。都说这着了风寒发热的,只要焐出一身汗,身上的热度很快便能消退了,可看他这样,要发汗,恐怕是不容易呢。
拉过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将他的被子尽量拉上,她略带无奈的解释,“其实,我今日出来本就是想找你,可是走到半路,却怎么也没勇气走过去,最后只好拐去了‘知春阁’。”
她知道他的意思,她有了这么大的事,若是不第一时间想到通知他,那么他也会心寒吧?
“也就是说,你今日本就是要来找我的?”
“恩,这么大的事,我觉得总该找你商议一下。”
“商议?你真的要找我商议?”
“自然。”
“那好,”莫芷月淡淡的牵起唇角,失血的唇间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那你去告诉静安王,你不去了,因为我不同意。”
林秋桐诧异的看过来,“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
“且不说触怒了王爷她生气了会如何,这样一来,我不是成了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那你是要当小人还是要当负心人?”莫芷月笑意盈盈,歪头靠在床头,一副对她的选择成竹在胸的表情。
林秋桐怔了一会,然后就无奈的垮下肩,总算是知道了他的意思,颇为哀怨的望着他,“你这样会害我被人鄙视的。”
“所以呢?”
“所以。。。。。”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忽然狡黠的一笑,纵身扑到床上,将那个笑的像狐狸一样的男子压在身下,一边啃着他的脖颈,一边用吐息的声音说,“所以我也认命了,鄙视就鄙视吧,谁也没我家芷月重要。”说完,就埋头吃起了豆腐。
一月相思,她太怀念这个温温软软的小身子了,如今怀里的人虽然瘦了一大圈,但却实实在在的成为了她的,现在只消一个步骤,她就能让他从里到外都变成她的。只是她不愿委屈了他,没有摒除一切顾虑之前,她即使再难耐,还是会尽力忍住。
“你不后悔?”莫芷月自下而上轻抚她的发丝,微笑的眼睫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林秋桐在心里喊了一声妖孽,他这副样子,她哪里还后悔的起来,气苦的咬着他小巧的耳垂发泄,她低声咕哝,“后悔什么?我本来就只想当个平凡的小人物,外人怎么看我,我才不在意。”反正她也在担心该怎么劝慰哥哥,想起自己那个爱妹心切的哥哥,她如今滞留京城不回,已经让他操了许多心,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居然要上边关三年,到时不知道他会急成什么样呢?现在这样也好,芷月有办法可以让她不用北上,她心里自是愿意,就算因此会落下一些不好的名声,她也顾不得了。
“那么,我们就这么办?”
“就这么办。”
。。。。。。。。。
在莫府留到天黑,林秋桐担心客栈里的洛寒,本打算早点离开,但是楼晚清说莫芷月这段时间胃口很不好,希望她能留下来陪他吃完饭再走,这样或许就能让他多吃些。
果然,有了林秋桐又是耍赖又是撒娇的哄着,莫芷月一边无奈,一边却乖乖喝下了整整两碗粥,若不是考虑到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林秋桐估计还有办法让他接着吃下去。边上的几人一路摇头,全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明明前一天还仿佛天塌下来,让他们都跟着急的团团转的人,转眼就笑得温暖幸福,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实在是让他们无语的很。
于是他们暗自决定,以后这小两口之间的事,他们还是少操心的好,反正他们在这头干着急也没人在意,等他们闹够了,自己就好了,根本不用他们瞎操心。
因为莫芷月还在发烧,所以林秋桐喂他喝过药,只让他稍稍在床头坐了一会,便又将他塞回了被子里,由蓝衣看着,继续捂汗,自己则仔细交代了他好好养病,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回到客栈,找来被她关照照顾洛寒的小二姐一问,听说洛寒已经吃完饭喝过药了,她这才稍稍放心的颔首,道了谢,又从袖袋里掏出一角银子塞入那小二姐的手里,然后就让她离开了。
楼上的厢房内,洛寒此刻正斜倚在床头细细擦拭着一把寒铁短剑,那剑约莫一尺来长,剑身幽寒泛着青光,剑柄处镶嵌着两颗红宝石,边上以细碎的蓝宝石包围点缀,一看就名贵异常。这是洛寒已故夫郎的遗物,据说是当初她打了第一场胜仗,从战利品中特意挑出来送给他的,之后一直被他视若珍宝,仔细珍藏着。这次洛府满门被抄,洛寒未来得及拿出别的,只带出了他夫郎留下的这把短剑。
林秋桐看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得厉害,眉宇间的愁思却是异常明显,心下一动,想也未想就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手往床里一扔,冷着脸道,“身子还没好,不早早休息,在这瞎折腾什么?”
洛寒在她夺剑的一瞬间,本能的回避了一下,她的身手本就高出林秋桐许多,要躲过她的动作易如反掌,但她只稍稍避了一下,却还是回到原位,由着林秋桐夺去那把短剑,然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至宝被人随意的丢到自己身边。
无奈的轻笑,她缓缓拾起剑收好,“莫公子怎么样?”
林秋桐没有告诉她自己答应静安王的事,怕以她一根筋的个性,会乱钻牛角尖,只说出去找莫芷月谈谈。
林秋桐看她释然的态度,知道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于是懒懒的在床边坐下,伸了一个懒腰,将今天与莫芷月见面的情景大致向她讲述了一下,“我在这烦恼的时候,他也不好过,说到底,都是我自己钻牛角尖,这才有了许多误会,现在我们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她懒洋洋的说着,这段时间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现在好不容易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她只觉得疲累异常。
“那你们和好了?”
“恩。”
“就这样?”
“那还要怎么样?”
洛寒失笑,“你不怪他心机深沉,对你不够真诚?”
林秋桐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有什么好怪的?他本就是这种人,我当初喜欢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绵羊。”
洛寒摇头轻笑,“那你又怎会被他吸引?”
林秋桐偏头耸肩,“爱情这东西,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想起自己最初对莫芷月心里产生异动,好像就是那次陪他上慈公庙,那时,她一眼看见他掌心溢出的殷红,心里就忽然感觉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气息向外溢,素来平静的心,忽然就烦乱了起来。然后,她开始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越是留心,却越是忍不住把自己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就这样一点点的触动,一点点的吸引,最终让她的心不可抑制的陷落。
虽然他从来都是骄傲倔强的,可他越是这样,她却越加会为他心疼,可以说,他正是以他固执坚强的姿态,激起了她对他毫无保留的怜惜。
“就像你们都觉得他心机深沉,我却只看到他所有心机背后的用心良苦,若非对我有情,他何需如此费心?既然他的心在我身上,那他无论做什么,我又何需在意?”
。。。。。。。。。
次日,林秋桐一早又到了莫府,只是刚进去没多久,就一脸苦恼的走了出来,一手掩着自己的左脸,那五指上下摩挲间,一个红色的掌印依稀可见。
莫穿云双手抱胸,一脸兴味的跟在她后面目送她出门,等她跨出大门走了几步,才灿声喊道,“回去煮个鸡蛋好好在脸上滚滚,月儿也真是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林秋桐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眼看周围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过来,她再不多停留,快速离开了。
第二日,林秋桐再次登门,这回莫府的下人直接交代,大公子有吩咐,以后再不许她进府,让她回去。
林秋桐一脸痛苦,死守在莫府门口,发话不等到莫芷月见她,她绝不会离开。
开元街莫府的门口,本就是人流涌动,热闹异常,加上林秋桐这段时间在京城的活跃表现,来回的人很多都认识她。
就这样,她默默在莫府门口从早上等到下午,附近的人已经无人不知那近来在京城掀起颇多风浪的林秋桐,现下,正死守在莫府门口,只为见莫府的大公子一面。
期间,莫穿云和莫亭霞都“好意”的出来劝她快些离开,别再白费心思,说莫芷月是绝对不会见她的。
可惜林秋桐油盐不进,死活要等下去,好像见不到莫芷月,她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到了晚上,连莫家的大家长莫锦华都出来了,说到底还是那句话,莫芷月不愿见她,让她快速离去。
林秋桐眼泪汪汪,求莫锦华让她进去见莫芷月一面,可惜对方完全不在意她的恳求,简单交代了两句,很快便甩袖回府,在她身后,那朱红色的大铜门,就这么当着林秋桐的面,重重的关上了。
如此又过了三日,林秋桐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到莫府门前守候,因为每日风吹日晒,加上饮食不善,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往来的人开始时还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后来却渐渐被她的执着打动,陆续开始也有人过来劝她,说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话,叫她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大女子何患无夫,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林秋桐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架势,任谁如何劝说,她就是一个态度,要见莫芷月,见不到莫芷月,她整个人就像失了魂魄,连眼睛里也暗淡的没有一丝光泽。
又过了两日,那些劝她的人也失了兴致,再提起她,纷纷摇头叹气,明显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想来也是,一个大女人,为了一个男子放□段上门乞求,卑微到这个份上,不论情意多么感人,也实在是有些丢了大女人的脸面。
。。。。。。。
就在林秋桐在莫府门外死守的第八天下午,她终于等到了她等的人。
午后的开元街,日头懒懒的斜挂在天上,照的人也开始犯懒,此刻路上人流稀疏,街头的摊贩也是意兴阑珊的互相唠着家常,时而将目光瞥向席地坐在莫府大门前的台阶上失魂落魄的林秋桐。
林秋桐依旧沉默的坐在莫府大门前,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恍若未见,直到几双穿着布鞋的大脚落到她的面前。
莫府大门外,两顶四人大软轿缓缓停下,前面的轿子金顶红盖,周边以金线镶制,下面是明黄色
46、装孬 。。。
的锦绣布帘,一看就知道里面坐的人身份尊贵。而后面的软轿,红顶黄盖,周边点缀了许多细碎的宝石,以下四周赤红的布帘外,垂挂着五彩的流苏,正是林秋桐之前见过最张扬的那张软轿。
此时,两顶轿子的主人缓缓跨出轿子,走在前面的女子先出来,看了看垂头坐在莫府门口的林秋桐,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自己身后形容瘦削的女子,最后将目光落在她身后,从另一顶轿子里走出来的紫衣美丽男子的身上。
“她这几日,都是这样?”
被问的二人都点头。只是玉言修的神色慵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看客。而单容却是一脸兴味的看着林秋桐,显然对她十分感兴趣。
“起来。”
静安王的脚步在林秋桐面前站定,出口的声音,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林秋桐怔怔的抬头,似乎此刻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多出来的人,一看静安王严肃的表情,立刻局促的站起身,随手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
静安王皱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才十来日未见,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居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邋遢的摸样,而原因,竟只是因为一个男人。之前在同乐会上,她为了莫芷月过关斩将,她只当她是性情中人,纵情抒才,为博红颜一笑。如今见她落魄如此,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否看错了人?
“王。。。王爷。”
林秋桐的声音微颤,表情有些尴尬。
“走。”
静安王只说了一个字,便甩手向莫府门口走去。
王爷驾临,莫家人自是没有人敢不欢迎,全府上下皆是诚惶诚恐。
林秋桐一路低垂着脑袋跟着静安王进到莫府的正厅,感觉到身边自左右两方递来的带着不同意味的视线,她却淡定有余,视而不见。
玉言修今日过来,显然是被莫穿云请来帮忙的,他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用眼神逗弄她,本就是他做贯了的,林秋桐早已习惯了。而那个单容的表现的确有些奇怪,唇边挂着的笑容更是仿佛看透一切,只是,林秋桐与莫芷月今日演下这样一场戏,本就没打算瞒住明眼人的慧眼。她们并非要靠演戏骗得什么,而是想以此,将不方便说出口的话,表达出来而已。
静安王在莫府正厅的主位上坐下,眼看门外莫府的大当家带着人急匆匆的赶来,她却只是接过莫府下人颤巍巍递上的茶杯缓缓以杯盖撩动着杯里浮动的茶叶,目光专注的看着茶杯里,仿佛完全没注意到下面刷刷不断跪进来的人。
“草民见过王爷。”莫锦华带着两个女儿在堂下跪着,毕恭毕敬的请安。
静安王又拨弄了一会茶叶,垂眸抬头动了动脖子,好像一个落枕的人在活动脖颈,过了一会,才见她缓缓放下拨弄了半天的茶杯,抬眸看向堂下众人,语气淡然道,“起来吧。”
“谢王爷。”莫锦华立刻携莫穿云她们站了起来。
林秋桐站在静安王身边,看着堂下站着的人,莫穿云站在莫锦华的左手边,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般,一经恭敬的站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完全不为身外的事务所动。林秋桐想起,她第一次看见莫穿云,她就是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莫锦华的身边,想来,这便是她用来表现严肃的样子了。
心下不由好笑,这个莫穿云,什么都与人不一样,表示喜欢的时候,就故作冷漠,表示不在意的时候,却是嬉皮笑脸,而表示严肃的时候,就像现在,居然是一副淡定到仿佛老僧入定的表情。
静安王示意莫锦华在自己边上的位置坐下,“这是你府上,本王只是客人,无需太过拘礼。”
莫锦华低头谢过,然后依言在她右下方的位置坐了下来。
静安王看向站在莫锦华身后的莫穿云,“这便是大小姐穿云吧?本王记得,往年的同乐会上,都是你与廖家那丫头轮流得的诗文头名。”
莫穿云恭谦的拱手,“王爷见笑了,穿云自知学识浅薄,比起林小姐,实在差得太远。”
静安王淡淡一笑,“人在年轻的时候遇到强力的对手是好事,这样才能督促自己上进,以免固步自封,不思进取。”
“王爷教训的是。”
静安王又缓缓扫视了一下下方的几人,然后沉道,“本王今日前来,不为别的,只是听说本王下属日日在莫府门外徘徊,却不得其门而入,便想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误会,看是否有需要本王出面的地方,也好尽快解决了这其中纠葛,好叫她日后安心为朝廷效力。”
她的话说的客气,却明显的表示了林秋桐现在是她的人,莫府如今为难林秋桐,分明就是与她过不去,而且,林秋桐既是她的下属,又是要为朝廷效力的,莫府如今对她刁难,让她不得安心效力朝廷,若一个藐视朝堂的帽子扣下来,就算莫家人的底子再厚,恐怕也是担不起的。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莫锦华就惶恐的又跪了下来,“王爷明鉴啊,这林小姐与小儿纯粹小儿女之间闹别扭,与整个莫府无关。我们这些长辈,就算有心规劝,可有些事,终究也是管不到啊。”
静安王对下面挥了挥手,示意莫锦华起身,她身后的林秋桐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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