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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倾城路 二战 穿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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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还未等他站起来,不远处传来一声地下闷响,整个废墟开始崩塌,眼见一块楼房上横梁朝采薇砸下来,路德维西下意识死死护在采薇身上。

    “路德维西你让开!”采薇眼见横梁砸下来,焦急的大喊,她试图推开护在她身前的路德维希,却撼动不了半分。

    然而只听一声闷响,采薇只觉得路德维西全身一震,预计中的压力并没有来。

    路德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似没事一样抱起采薇急速朝外走。

    他急忙将采薇放到车上,伯尔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急冲冲的跑过来,眼见采薇的脚踝上布满鲜血,路德维西敞开的车门外的地上血流了一地。

    伯尔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几乎控制不住的几乎倒地。

    “采——采薇。”伯尔颤抖的叫道,车内的那人依旧躺着,没有半分回应,伯尔整个人顿时僵在车门之外一米远的距离,他已然失去上前查看的勇气。

 真情

    采薇本就因为痛苦;根本没注意到伯尔在叫她;远处一辆车急驶过来,赫斯正带着极为军医匆匆赶过来;那几名军医直奔采薇所在的车上,连忙开始忙碌。

    “鲍曼;将这片废墟围死!封住所有出口!一个都不能放过!”路德维西冷冷下令。

    隔着那道半开的车门;伯尔的手不住的颤抖,莱克眼见自家长官这幅模样,心中一紧,难道是采薇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莱克;调集所有部队将这片区域包围!一个都不许放过!如果反抗就地枪决!”伯尔几乎暴怒。

    德雷茜走过来就见这一幕,几名军医满头大汗的忙碌着;车内的人没有丝毫声音,伯尔脸色铁青,她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伯尔将军,,所有路口已封死,不会有一个人逃脱,采薇小姐即使有什么意外,也会感觉到您的良苦用心。”

    她正说着,一把乌黑的枪口就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你说什么?”声音冷如冰雪,路德维西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德雷茜被吓得全身颤抖,她强制自己冷静,喝道:“我是伯尔将军的朋友,你是什么人,然敢拿枪指着我”

    路德维西身穿便装,深夜的光线昏暗不明,德雷茜一眼看过去,竟然没有认出他。

    “路德维西元帅!”林茨追过来就见这一幕,“您希望所有波兰人都不再为我们服务吗德雷茜小姐是德国忠诚的朋友,您就这样对待朋友”

    德雷茜顿时惊呆,路德维希元帅?她腿一软,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软倒在地。

    路德维西眼中冷光一闪,放下枪,“林茨,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去找你!采薇所走的路,是你们党卫军彻底清除过的,为什么还会有波兰抵抗组织?既然还有抵抗组织,为何国防军和你们交接时,你们宣称挖地三尺清理干净了?不要和我说什么失职之类扯淡的话!”

    林茨一怔,一直以来他对这位出生名门的德国元帅,抱着几乎是一种很看不起的态度;有那样的父亲和出生,成为元帅也没什么好佩服的。无非也只是一个长得帅的贵族少爷罢了,失去在底层的艰辛奋斗和磨练,才能和智慧自然也会比自己逊色半分。可是如今听到他这样一针见血的问话,林茨忽然开始觉得自己或许轻看眼前这个人。

    “林茨,你最好少和我玩心计!德国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军队才不能真正意义上团结!今天你扣在国防军头上失职的罪名,你最好给我摘下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你的长官也不会放过你!”

    伯尔眼中冷芒一闪,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路德维希既然已经一针见血,伯尔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他正要说什么,就听见车门似乎动了一下,他看见采薇慢慢从车里起身,眼中迸发出巨大的欣喜。

    他连忙上前扶起她,“采薇,你怎么了?”伯尔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被子弹打中了脚踝,不过稍微偏了一点,没什么大碍!”采薇吃力的走下车,一步步走向地上的的德雷茜。

    德雷茜见她没死,眼中露出莫明的恐慌。

    采薇冷冷一笑道:“德雷茜小姐,见到我没死是不是很伤心!”

    “采薇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得知您被抓,就立即把我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了伯尔将军!您怎么能说我想您死呢!”德雷茜脸色惨白的辩解。

    她正说着,就见鲍曼押着几名刚被逮捕的波兰人走过来;那些人用一种几乎是刻骨铭心的仇恨眼光死死盯着德雷茜。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德雷茜第一次心虚的低下头。采薇伤感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温迪,她是真心喜欢这个看上去精灵的波兰小女孩,却没想到最终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呵呵!”采薇似是听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对伯尔卖弄风情,从那天早上你跟随林茨和我们坐到一起时,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伯尔!你是觉得他对我这样的女人都能保护,而不是像林茨一样只是玩玩你,所以春心荡漾?”

    “林茨那天在酒店宣布将对废墟进行最后的清除,目的就是想将抵抗组织所有人一网打尽。所以他故意把那一条并没有清除过的街道让国防军来驻守!而你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我抓住,托勒怎么都不会放过我这样的人。我一死,你自然就可以使出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勾引伯尔,我说的对吗?德雷茜小姐!”采薇心中的已然愤怒到极点。

    在去跟踪温迪之前,她并没有完全想明白,只是很担心他们会对伯尔和路德维希不利,所以冒险想去看看究竟。然而托勒的某些坚持,让她终于明白德雷茜真正的用意。

    伯尔的脸顿时冷如寒冰,他并不了解女人的心,也不懂得女人那些风情万种的姿态背后隐含的真正含义,可是采薇不同,她是女人,没有人比同性更了解同性。

    路德维希看着采薇的侧脸,眉目微蹙,他上前对伯尔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我送采薇去医院!”

    说完他也不等伯尔说什么,抱起采薇就朝车里走;赫斯看出自家长官心中的不快,很有眼色的快速发动车。

    “哎!你放我下来;刚刚横梁有没有砸伤你?”采薇小声的问道。

    虽然声音很轻,伯尔还是准确的听到,他的脸色顿时一黯。

    “没事!”路德维希语气轻快的说道。

    他将采薇小心抱好,犹如在抱一件稀世珍宝。

    “上次你和林茨的事情处理的很好,不惹事也不怕事,我以为你变聪明了很多;这一次为什么要以身犯险?”车内,路德维希淡淡问道。

    “我以为他们是想对你和伯尔不利,所以才跟上去。我本人对抵抗组织而言就是百无一用的人,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来接近我?我猜要么是冲着你来,要么就是伯尔,所以我才明知他们故意引我出去,也跟上前去。”采薇小声道,“我也没有以身犯险,我选择的都是你们宣布安全的路,而且我还带了你当初送给我防身的手雷。不过我没想到林茨会……”

    路德维希没有再说什么,心中一声叹息,虽然的确冒险了些,可是谁叫他偏偏喜欢这个糊涂而又有时犯傻的女人呢。

    “其实,我知道就算我被抓住了,他们也不会伤害我。”采薇想了想补充道。

    “为什么?”

    “因为温迪以前和我说过弗兰克尔啊!”

    “嗯?”路德维希算是真正糊涂了。

    “弗兰克尔是我在海德堡大学的同学,我们都是雅思贝尔斯教授的学生;抵抗组织的首领是温迪的哥哥,弗兰克尔是他好朋友。我和弗兰克尔堪称心理学上的知己,他很多朋友都知道我。温迪和我说她哥哥时,提及过弗兰克尔;只不过当时我怀疑她,没有告诉她我和弗兰克尔的同学关系,所以我猜托勒也知道我。”采薇淡淡道。

    路德维希微微笑了笑,背部隐隐作痛,“你怎么会怀疑那个女服务员?”

    “现在是战时,信任一个人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我是跟随拉维科夫一起住进酒店的,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对我好?我平时和她交流的也不少,我希望可以潜移默化她,但是却始终没办法救她一命。”采薇似是很伤感。

    “路德,你能不能让我最后去见见温迪和托勒?”采薇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提出她心中一直所想的问题。

    她不想请求路德维希放过他们这之类毫无意义的要求,但是相识一场,她还是想最后去见见温迪。

    路德维希淡淡看了她一眼,“可以,不过得看你的表现!”,采薇顿时无语。

    眼见车的踪迹几乎看不见,伯尔这才转过身;林茨看了一眼这个昔日的好友,只感觉她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一股戾气围绕,那双冰蓝的眼睛闪动着冷酷的光芒。

    “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来?”伯尔蹲□,提着枪冷冷道。

    “伯尔将军!是我救了采薇小姐的命!采薇小姐不过是受人欺骗误会了我,您为什么要相信她的话。”德雷茜眼中满是惊恐,她大声的心有不甘的争辩着。

    伯尔决然起身,冷冷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的举起枪。

    “伯尔,住手!你就丝毫不怀疑林采薇的话?要知道她和你我信仰并不一样。”林茨眼见伯尔似乎是不打算放过德雷茜,立即出言阻止。

    “林茨,我上次警告过,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说完,林茨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砰’的一声,德雷茜的脑门顿时喷出大蓬鲜血,溅的林茨满脸都是。

    “林茨,我不喜欢权力之争,我希望所有的军人都为了德国而,路德维希是一个忠诚为国的人,我们喜欢同一个人那是天意,但我绝对不希望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打击国防军!下一次不要再被我发现你玩这种权术,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伯尔冷冷警告自己昔年的好友。

    林茨听他提及路德维希,当下怒道:“他有什么才能!如果我有那样一个父亲,我也会是德国元帅!为了一个女人丧失理智,这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行为吗?”

    “你呢?你为了自己的野心和前途,不惜陷害同僚!你这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行为吗?”伯尔对林茨的不可理喻顿时怒了,“他是不是真的只凭借出生和父亲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你我都很清楚。那些精确而详细的作战计划,岂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可以制定出来的?我以有这样的同僚和朋友为荣,有这样优秀的军人,是帝国的荣幸!”

    说起那个情敌兼同僚,伯尔丝毫不掩饰心中的赞誉,但眉间却是复杂的不可见底的深色,英雄相惜,却必须为所爱之人相争,这是不是上帝给他的难题呢?

    他冷冷抛下这句话,就径直走了。林茨的脸色顿时铁青,他出生德国平民家庭,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对平步青云的路德维希很是看不惯,但这一刻他却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伯尔的话。声望和威名从来就不是靠出生和地位可以得来的,一直谋求晋升的林茨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认识。

    路德维希将采薇送到酒店已接近凌晨,他一进房间很自如的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赫斯很自觉的将一个医用药箱送进来然后默默退下。

    “你干什么?”采薇眼见路德维希□着上身朝床边走过来,记得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路德维希淡淡看了她一眼,打开柜子上的药箱背对着采薇在床上坐下来。

    一看见他的后背,采薇顿时怔住了,眼睛中不可遏止的腾起阵阵雾气,那大片血迹和淤肿刺得采薇眼前一痛。

    “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药。”路德维希见她迟迟不动,当下催促道。

    采薇连忙将快要流出的泪水忍回去,开始在药箱里找药。她找到一些棉签和消毒水,开始在路德维希的背上小心的擦起来。

    那一团团带血的棉球不停的往下扔,采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滚烫的热泪滴在路德维希的后背上。

    他像是感觉到什么,回过头来,看见满脸泪水的采薇,路德维希绕绕头,不觉失笑,“唉!采薇,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小时候父亲训练我时还有比着更重的伤口。”谁知他越说采薇越哭的厉害。

    “哎!”路德维希很是无奈,手忙脚乱的去给采薇擦泪水,“别哭,你怎么会这么爱哭呢?唉唉,怎么越说你哭的越厉害呢?”

    采薇再也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大哭起来,恣意宣泄自己的感情;或许他是一个冷酷的人,或许他更是一个无情的人,甚至从道义上讲,他根本不算一个好人,但是他却是穿越后对自己最好的人,无论是顺境还是险境,从不放弃从不离弃。

    路德维希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一怔,转而更是欣喜万分,“呵呵!”他紧紧搂着采薇,心中被巨大的欢喜充满,“我终于等到这一天,看来上帝真的明白我的心意了!”

    采薇从她的怀中起身,抹了一把泪水,破涕为笑,“让你胡说!转过去,我给你擦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更新!现在充满了改文的冲动!可惜VIP了,各种郁闷中……

 倦意

    吕蓓卡和鲍曼第二日就来看采薇;经历了昨天一天的惊险;采薇的精神分外萎靡。不过吕蓓卡和鲍曼的造访,让她的情绪稍微好点。

    “走吧!我们难得相聚;今天我请你们吃饭。”采薇将两人带到楼下,点了几道酒店不错的菜。

    刚坐下来;采薇就听见旁边有几个下级军官在那里随意聊天。

    “林茨上校已经下令处决波兰叛军。这一次他可是立功不小;升成少将应该没有什么悬念了。哈肯上校这一次晋升无望了。”

    “我听说林茨上校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

    “你别胡说,诽谤上司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我听说国防军在对波兰战争中党卫军屠戮平民和战俘的事情进行调查,林茨上校和伯尔将军都会有麻烦。”

    ……

    鲍曼听见那两名党卫军的议论;便对采薇道:“党卫军下令公开处决波兰叛军。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晋升,我这次遇见路德维希元帅也算是因祸得福;林茨的报告里也有我的名字,估计我也会晋级。不过屠杀平民的罪行,林茨估计是难逃了。”

    采薇的手顿时一顿,“不是说不杀投降者吗?他们不是被国防军羁押了吗?伯尔为什么会有麻烦?”

    “他们也叫投降者?你知道我们有多少战友死在战场上了吗?党卫军早就将他们恨到骨子里,怎么会轮到国防军?不过即使落在国防军手中,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鲍曼冷冷一嗤。

    “博克元帅以犯战争罪的罪名正在秘密调查所有参战的党卫军将领,伯尔自然难逃其责。”

    “鲍曼,你和采薇说这些干什么?她没有上过战场,哪能懂这些?”吕蓓卡似是不耐烦,打断鲍曼的的话。

    “吕蓓卡,没什么。”采薇勉强一笑。

    “采薇,你不要同情这些波兰人,他们是罪有应得!党卫军在对待叛军时向来不会手软,他们处理的远比我们干净。”鲍曼淡淡道。

    采薇忽然抬头,直直看着鲍曼,她觉得眼前的这个满脸杀气的军官很陌生,再也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热血青年,战争改变了她,也改变很多人。

    吃完饭,鲍曼还有公务就先走了;单独留下吕蓓卡和采薇。

    “采薇,你是不是觉得鲍曼变了很多?”吕蓓卡忽然问道。

    “人总会变,更何况是战争背景下。”采薇有些倦意道,“吕蓓卡,你有没有觉得很累,很疲倦?”

    吕蓓卡一怔,忽又低下头,“采薇,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我周围的人就像我当初那样狂热,对战争充满信心,血流成河也不会感到恶心。”

    吕蓓卡说起自己在军队的生活,眉目间的抵触和厌恶之意一览无余。

    “你尽快离开军队吧!那里不适合你!”采薇淡淡劝道。

    “我走了,鲍曼怎么办?”吕蓓卡痛苦的低下头喃喃自语,“我不想留他一个人在军队,他的性格内向又没有什么朋友,卡尔死后,他几乎就很少说话。”

    采薇看着满脸痛苦而又矛盾的吕蓓卡,想起了自己,如果她提出离开,路德维希会同意吗?

    处决那一天采薇没有去看。那一天下着密密的大雪,雪花漫天飞舞,寒风呼啸,很多波兰人自发的前去为那些烈士践行,据酒店那些人回来说,所有人自发的唱着国歌,为这些誓死保卫家园勇敢无畏的勇士送别。

    德军还枪杀了几个带头唱国歌的波兰人。采薇去花店买了一束白花,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枪决的广场,广场上的血迹尚未全干,她将那一束洁白的鲜花放在鲜血中,一阵微风吹过,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清香,仿佛沉默无声的祭奠。她不由得悲从心来。她和这些人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可是这一摊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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