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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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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朝宗,真是个不出意料的答案。
  由此看来,他也应该是穷途末路了。竟然只能寄希望于劫持肉票威胁纪委领导,想必手上再没什么王牌。
  白鸿来劝倾羽:“夫人,侯爷希望您先回抚远等他,等这边事情一了,他便带着陆夫人回去。”
  倾羽轻声:“不,我要留在这儿,照顾姐姐。”
  白鸿叹一声:“夫人,咱们谁也不知道,究竟青塘还有没有何朝宗的死士。说句不恰当的,您在这里,只会让陆夫人更危险而已。——侯爷将您放在心尖上,您现在又对陆夫人表现出十二万分的在乎。若有人趁您不备,掳走了陆夫人要您来换,或是直接将您二人一起掳走,以此来威胁侯爷,届时,您要让侯爷如何是好?夫人啊,请您不要辜负了陆夫人的一片苦心,让她白白受苦啊!”
  呸,听这意思,我特么是自愿做替身的?
  您还能再无耻点么?
  我简直能够想象他那副人生导师的嘴脸:“夫人,并不是守在陆夫人身边就是对她好了。咱们沈府的丫鬟个个能干乖巧,陆夫人又是咱们的座上宾,咱们哪会不悉心照顾?夫人在这里,陆夫人是能够威胁万佚侯的一个卒子,凶险万分。但,若夫人不在这里,陆夫人便只是咱们老爷的娇客,没有谁会起意伤她。再说,凌公子不是快要回来了?”
  倾羽迟疑一会:“可是……姐姐孤身一人……”
  白鸿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夫人错了,陆夫人何尝是孤身一人?且不说大人已来府上求见数次,就是我们家老爷……”他压低声音,“夫人或许还不知道,我们家老爷也是沈家堡人士,他昔时曾经……自此对陆夫人魂牵梦绕,纵使时隔三年仍不能忘情。——您若是不信我说的话,大可留意一下,我们家老爷是如何照顾陆夫人的。若您看过,一定再无疑问。”
  沈念恩!妈的。
  他当然也常来,但不太说话,只握着我的手坐着,间或长长的叹息一声,其中的幽怨气息,令双眼一片漆黑的我仿佛置身鬼片现场,寒毛倒竖。
  起码是我想象中的寒毛。
  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真的把我当成充气娃娃来用,除了不时摸摸我的手和脸之外,他还算规矩。
  应该是怕法式深吻的话,会直接憋死我。
  我是否该庆幸他没有那么重口味?
  倾羽底气略有不足:“我……我再想想……”
  白鸿适可而止:“夫人与陆夫人姑嫂情深,小的理解,但此事关系重大,还望夫人早做决定。”
  滚,就你那狗屁逻辑,也只有倾羽这只小笨蛋会相信!
  丫这是要把我身边人清空啊!其心险恶。
  我甚至有八成把握,我锁骨上这一刀,根本就是他捅的。
  为了什么?我猜是这只忠犬经沈念恩授意,要不顾一切地留下我,留下樊青青的皮囊。
  丫头,你千万要支持住啊,我可不想独自呆在狼窝里!
  但是当天晚上,外头隐隐传来莫名的嘈杂声,像是又有人来犯。
  我的心彻底凉了。白鸿,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倾羽哭着来看我,又央求白鸿:“让我和姐姐单独说说话!”
  白鸿仍旧维持着假惺惺的谦恭语气:“夫人的吩咐,小的自然遵从。”
  倾羽靠在我耳边低语:“姐姐,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我想,你是听得到的……求你听到!——我偷偷问过郎中,你不应该昏迷不醒的。李大哥……他是将军的侍卫,他说,只要我不走,他们是不会让你醒过来的……我,我没办法,我不得不走,我怕你昏得太久,当真出了事怎么办?”
  她用帕子捂着嘴大声地嚎哭几声,又低声道:“沈府有一个将军的人在,他叫莫千岭,是个花匠。等你醒了,他自会想办法来找你,带你去落霞。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我还要在抚远等你来找我呢!”
  她说完便真的放声大哭,我也跟着黯然。
  平白惹上一屁股官司,这叫什么事!
  倾羽走了,白鸿来了。
  我醒了。
  郎中收拾好银针,冲他摇摇头,语带谴责:“再不醒来,恐怕有中风的危险。”还要再说,却被一张银票封住了嘴,他盯着面额眉开眼笑,迅速跪安了。
  白鸿看着我温和的笑。
  嘁,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按着伤口,呲牙咧嘴地坐起来,挑眉问他:“你捅的?”
  白鸿点头,歉然道:“姑娘莫怪,都是小的擅自做主,却也是为了替我们家老爷留下姑娘而已。小的若非迫不得已,哪敢伤了姑娘半分寒毛。姑娘放心,小的下手还算有些准头,并没伤着您的经脉和骨头,养上一个月,应该就全好了。”
  他诚恳地看着我:“姑娘,您若要怪,便怪我好了。老爷是舍不得您受半点苦的。您受伤这几天,他日日来看您,忧心得茶不思饭不想,又要顾着稳定青塘的状况,追查何朝宗余党,清理何党产业……短短几天的功夫,他已经瘦了一圈。”
  “姑娘可能忘记了,当时是您拿出银子,以死相逼,送老爷上京赶考的。老爷至今仍感念至深,他当时发誓,如若高中,定回来娶姑娘为正室,一生呵护,绝无二心。现在,老爷的心仍然不变。”
  我沉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白鸿恭顺地垂下眼睛,含笑问我:“姑娘可是看小的面熟?那是一定的,咱们在沈家堡时,小的就随着老爷几次去见姑娘,即使在青塘,小的也长随老爷左右。”
  我撑着下巴看他:“我就是好奇,你这么好看一个人,怎么说的话就这么的不经推敲呢?”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你说全是你自作主张,可那日沈念恩撞着你带我去更衣时,他明明就是知道你要做什么的,只是不清楚你会选谁。——当然,若是谋事者事事亲力亲为,也用不着你这样的下人了。——所以,他会问你,你是什么意思。也许,之前他还念着樊青青的旧情,不想推我去做替死鬼的。但我说我不是,于是他便再没什么顾忌,反而肯定了你的作为。”
  我想笑:“世上好人很多,长得好看的人也不少。你为什么会觉得,把沈念恩塑造成一个白雪雪的完人,我就会爱上他?我说过,我不是樊青青,就算他再好,对我来说也是个陌生人,何况他不是。他就是个一言不合便迁怒他人的凡人。”
  “再者,你说你自沈家堡时就跟着沈念恩,可他当时穷得连赶考的钱都没有,高中了之后还得做人家西席来糊口,他怎么可能带着你?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并没有随着他去赶考,而是等他三年后回来了,你再‘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我真的笑了:“白大总管,您满口谎话,连这样的小事都要撒谎,我真不敢信您,我怕一不留神,您再捅我一刀。”
  这次,轮到他长时间的凝望我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仿佛打鸡血了一样亢奋,纷纷宣布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我现在才想起来后悔。
  我这么直白地拆穿他,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我应该一脸感动地说,原来是这样,我原谅念恩小宝贝了,让我们一起携手向着夕阳奔跑!
  然后伺机逃出生天。
  唉,难道身体刚刚恢复自由,就连脑子都不太灵光了么,竟然不懂得假痴不癫。
  我竖着毛警惕地看着他,白鸿却笑了,露出森森白牙:“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一头雾水。
  他勾着唇:“你失忆之后,倒是聪明了许多,但,还不够聪明。你最应该想的,不是我随口编的那些谎话,而是,为什么我自称家生子,又是沈府的大总管,却是姓白的?”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微笑着逼近我:“因为,我本来就姓沈,沈鸿。即使你不记得这名字,在你勒索我那名义上的父亲时,应该也是听说过的?”
  我吓傻了,结结巴巴:“你……沈庭?”他是沈庭的便宜儿子,沈家的少当家,沈鸿?!
  这一刀挨得真不冤。要是我看见那个逼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畜生,我早就把她挫骨扬灰了,还有心情在她面前假惺惺演戏?
  但是,他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会突然做了沈念恩这个没人疼的娃的大管家?
  就算他是走投无路,他昂首挺胸这么多年,一下子卑躬屈膝起来,他习惯得了?
  唔,目前来看,他是挺习惯的。
  其中必有蹊跷!
  沈鸿又凑近了一些,眼睛眯着,好像是吐信的蛇:“乖乖待在沈府,别耍花招,别指望有人救你。你的身份底细,沈念恩不愿说,我倒是十分乐意为你广而告之。若你还想从烟花地再逃一次,大可在我面前耍心眼。”
  我看着他半晌,突然问:“你图什么啊?”
  沈鸿愣了一下:“什么?”
  我笑了:“我说,我怎么都算是你的仇人了,你不把我乱棍打死不说,还费这么大力气撮合我和沈念恩,你图什么啊?——难不成,你喜欢他,想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得到幸福,然后你就满足了?啧啧,还真是伟大的爱情啊。”
  没错,我就是故意恶心他的。
  而且,他也被我成功恶心到了。沈鸿直起身子,嫌恶地:“无论之前还是现在,你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窑姐儿!”说罢就恨恨走了,门板被他甩得震天响。
  我揉着肩膀呲牙咧嘴地笑,谁不让我好过,我哪会轻易让他舒心?
  来,我准备好了。
  正文 29。长江长江,我是黄河
  沈念恩进来时,我正在凭窗梳头。
  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好似静止的瀑布,铺了我满背。
  他怔了怔,缓缓走到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我,低声呢喃:“你醒了,真好。”
  他语带愧疚:“我原以为李代桃僵一计,只是有惊无险,吓吓你也就罢了。没想到贼人凶悍,竟劫持了你,连累你受伤,是我的错。”
  我皱皱眉头:“大人,你……压着我头发了。”疼死我,混蛋。
  沈念恩一愣之后轻笑,细致地帮我将头发拢到一边,两手扶着我肩膀,停顿一会,又暧昧地缓缓攀上脖子,俯身,在我颈窝处轻轻啄吻。他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地喷在我□的皮肤上,激起鸡皮疙瘩无数。
  不是,兴致这么高?
  我手中的梳子在案上一磕,身子略偏,躲开他的追逐:“大人,大白天的,更何况我伤还没好。”就算是春红也不会敬业到带伤上战场?
  重伤不下火线这种送死行为,一般人没这么高的觉悟,碰上就可以直接入党了。
  他勾唇一笑,拉过凳子顺势在我身边坐下,眼含笑意:“但你气色不错。——叫我念恩。”
  我想了想,看着他:“念恩,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眼中笑意更浓:“但说无妨。”
  “我想和云天见上一面。”
  好像电灯跳闸,他脸上的光彩咔哒一下没了,黑夜永驻人间,百鬼即将夜行(多带感的中元节口号)。我连忙解释:“念恩,大人只是在我开茶舍时,因为是老顾客而有些交情,他又向来急人之所急。如今听到我受伤了,倾羽和小满又不在我身边,自然要一再追问,好教你把我放在心上的。”
  沈念恩蹙眉不语,我只得牺牲一下色相,柔情似水地搭上他手背:“咱们是什么关系,他又不清楚,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同他说明白?”
  沈念恩突然反手抓住我手腕,目光灼灼:“让他明白咱俩的关系?我看你是外心不死,想借他逃开我?刚刚走了个将军夫人,你竟还想着倚仗云天?青青啊青青,你是总也学不乖了,是不是?竟然到现在都分不清,谁对你是真心,谁待你是假意。——你说陆倾羽与你姐妹情深,她却舍你而去;云天与你不过是露水情缘,你当真以为他会罔顾家在青塘的几代清名,把你带走?”
  人才啊,刚刚还一副发情叫春的骚样,转眼就变身成铁面判官直斥人性的阴暗面了。明明害我受伤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能大言不惭地暗示,只有他是真心对我。这货天生就是当公务员的料啊!
  我冷笑一声:“你对我的评价还真是不高。真心假意?是,倾羽是走了,但,她是你们逼走的。你若是真不明白其中缘由,不妨问问你那位白管家,我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有人暗中使诈,宁可我中风卧床也不让我醒来?更何况,万佚侯把人手都带出去剿匪,倾羽身边只有两三个能用的人,你指望她带我走吗?若她当真如此做,恐怕她连沈府的大门都出不去。”
  我看着他:“还有,不管是樊青青,还是我凌铛,都不是个随便的人。在你毫无根据地指责我同别人不清不楚之前,不妨先问问自己,这三年来,你为樊青青做过什么?我无意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也无意给樊青青鸣不平,但是你要知道,她为了让自己安心,让你安心,曾经被打得半死,也不肯接……”
  “够了!”沈念恩突然暴喝,我没出息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梳子啪地掉在地上。
  他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低头替我把梳子捡起来放在桌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你可以见他,但是见过之后,你要选择,是与我同床共枕,还是睡在柴房。——你放心,顾着你的伤势,我不会做什么。”
  我皱眉瞪他:“两位大人因为一名娼妓闹得不可开交,这种事情传出去,你脸上难道就好看?沈大人,我不是只为了自己。”最讨厌这种捆绑销售了,无良奸商。
  沈念恩笑笑:“才子本多情,更何况我的对手还是云天这样的天之骄子,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传得广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风流韵事。再说,你现在是人在屋檐下,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不能说不。”
  我被噎得,此人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境界,在下自愧不如。
  我立即道:“我选柴房。”废话,谁要跟你同床共枕。刚刚不过梳梳头你就一脸春情荡漾了,要是躺在一块,还不立马吃了我。
  他瞪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我笑笑:“大人说过的话,不会只是说说就算了的?”
  沈念恩呼地起身,拂袖而去:“如你所愿!”
  用过午饭后,有人来传话说,云天登门造访。两个小丫鬟为我穿戴整齐,扶我到花园等他。
  我看看二人:“等会儿大人来了,我想单独同他说说话。”
  小丫头低头恭敬道:“大人吩咐,姑娘虽与大人私交匪浅,然而毕竟男女有别。若您坚持如此,便干脆不必见大人了。”
  我恨恨:“成啊,那你们就看着,看着我跟他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原样说给沈念恩听!”
  两个丫鬟一齐低头:“姑娘说笑了。”
  我哼一声,泄愤似的顺手指着几本菊花道:“谁把菊花栽在路中间的?土死了!”又踹一脚,险些闪着腰。
  花匠听见动静,诚惶诚恐地过来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眨眨眼:“你谁啊?”
  花匠躬身:“小的莫千岭,是新来的花匠。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与小的听,小的自当照办。”
  我想想,用下巴示意一下刚刚挡道的菊花:“菊花哪能栽在路中间,不是有句话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移到边上去,省得挡路!花也不能太密,多了,就堵得慌,反而不美。再者,我不喜欢白色的,太抢眼,有他在,别的花儿就显不出好来了。”
  花匠想了想:“姑娘说的是,不过这本白菊是老爷的心头好,咱们也不敢轻易就拔了去,不如移到个姑娘看不着的地方,不碍姑娘的眼也就罢了。姑娘看,这样是否使得?”
  我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又在园子里转了半圈,云天才来。他俊脸微红,似乎是气得。
  我忙迎上去,歉然道:“对不住了,让你受了委屈。”不用问,肯定是沈念恩在他来见我之前,仗着自己官大,又好好“敲打”他了一通。
  云天道一声不妨,又看着我:“你真的和他,……是老相识?”
  我苦笑:“是,也不是。他认定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但和我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不能证明我不是那人,因此只能与他虚与委蛇。”边说边牵起他的手,走向凉亭,“我受伤的这几日,外头情况如何?我的店,可顺利卖了?”
  云天轻咳一声:“五天前一场大火,被烧了个干净。我不明原因,你三人又不见踪影,多方打探才知你受了伤,留在知州府中将养。我几次登门造访,却都被挡了回去,谁知今早却收到帖子,说,你想见我。”他上下看看我,“身上的伤,可是不碍了?若是没什么大碍,我便把你接回我府里调养!留在这里叨扰沈大人,总是不太合规矩。”
  他看着紧盯我俩动静的两个丫鬟,缓缓道:“你是我外宅,总该我来尽心才是。若沈大人不肯放人,我便告上府衙。”
  我捏紧他手掌,轻声:“多谢你如此对我……可,你若是与他对上,你家的名声怎么办,你父母又该如何?他是知州,你就算告上府衙,审理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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