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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恶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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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越跑越快,视线内也逐渐没了那两人的身影,弯了几个弯道,拐了几条岔路,再走了两个多时辰,那身后就完全看不见人影了,走的这么扭曲,挽清想也是容止想故意甩下他们。

“下来吃饭吧。”

天色已是正午,荒山野外的只能听到轻微的鸟叫声,挽清下车,容止的脸上挂着难得一见的愉悦。

拎了个包袱下车扔给容止,不知碰到哪里,那只火红的小狐狸竟然钻出来了,坐在车上这么久都没察觉,还真是跟容止一样神出鬼没。

直接跳到容止怀中,看到挽清也有些亲昵。

“看什么?”容止面色愉悦,难得见他与那只狐狸共食一碗。

挽清坐在他旁边,他也不说话,坐了没多久就起身赶路。

“我们现在去哪?”

“于城。”

“那是哪?”一跟容止说话挽清就后悔了,来的时候太冲动根本没有与他商定路线,他只与挽清父母说去云南,但真正去哪里却没有说过。

“去了就知道了。”容止的笑容有些神秘,在前方赶车的身影十分潇洒,小狐狸坐在车中上蹦下跳,心中有些空虚,才走就开始想家了。

马车平静的行驶在山中小道,离开了那京城便都放松多了,走走停停,一直到晚上却还没走出这大片大片的山林。

“今晚怕是找不到客栈了,在这将就一晚吧。”停下车掀开了车帘,容止伸手扶了挽清,看了看车窗外,黑漆漆的林子在月色的映衬下倒是没有那么恐怖。

挽清跳下马车,容止便进去拾树枝架柴火了,进去一会提溜出一只兔子,春天的天气晚上还有些凉,挽清靠在树旁,容止见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便将外袍脱下罩在了她身上,靠着她坐了下来,让她依偎在自己肩上。

嘴里嚼着兔肉,这平静着实让人心里有些发慌,夜晚的树林里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叫声,隐约听着里面还夹杂着救命的呼声

015 做我家的主母

容止往林子里看了一眼,似乎也听到了,挽清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目光,又竖起了耳朵想听清楚一些,确实似乎是男人的喊声,那声音隔着林子越来越近,容止站起身有些防备的拿上了靠在树边的长剑。

脚步声也逐渐能听出来了,的确是林子里传来的,似乎还不止一个人,听的那声音越来越近,容止一把拉过挽清上了旁边的树。

没多久,那林子里跑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身后有打斗的声音,细看才发现两三个白衣男子正奋力抵抗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土匪。

那土匪大概有二三十人,个个人高马大,那白衣男人虽脚步轻盈,剑法很好,却在多人的围攻之下有些不敌,隐约觉得白衣男子中有个面孔极为熟悉,却被人挡着如何也看不清,探出头想望清楚一些,树杈却抵不住两人的重量断了,从树上直接摔到地上,幸好有容止在下面垫底,他面色铁青,看着挽清拍了拍屁股站起来不去理他脸色很黑。

土匪一看树上掉下来人,也更是眼睛发红,又分开了几个杀到了容止这边。

站在容止身后挽清才终于看清那白衣男人中间的,不正是司马流云吗。

自从上次紫姬的事情过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他明显身材健壮了,白色的衣服有些紧身衬得那肌肉更加发达,折扇挥舞的极其帅气,似乎中间藏有暗器,频频发出细长的针,忙于应付面前的土匪,他并没有看见容止旁边的挽清。

被迫出手,容止却又怕挽清受伤,提起她就飞上了马车,司马流云等人眼尖的看见,也都随着跟了上去,土匪也在后面追了上来。

“下去!”容止的声音有些恼怒,司马流云将几个男人塞进去紧紧的靠在他身边。

见容止态度不那么友好,他掏出折扇一转,竟是一锋利的刀面,“别吵!”

容止哪会怕他,右掌一翻打算给他一掌,却听得那土匪的叫声越来越近,不得不先驱赶马车。

“师父!”

挽清接过那几个受伤的白衣男人,从车里探出头,“他们是我的朋友,不必介怀。”

“嗯?”这才看清楚挽清,司马流云的脸上多了几分放松,“原来是自己人。”

容止瞪他一眼,他却不理径自钻了进去,留他一人驱赶马车,身后的土匪还在后面狂奔追来,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小。

“清儿,你怎么在这?”

“别说这个了,我车里有些药,你先帮他们包扎了吧。”

“嗯。”

司马流云身上虽然许多血却没有一个伤口,倒是那几个下属,身上多少都伤的有些难看,四个人挤在马车内,小狐狸看见血瑟缩在挽清身后不敢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几个人收拾妥当,便各自搀扶着躺了下来,占了马车的大半座位,与司马被挤到马车口,挽清才问他。

“出来做点生意,想运点鹿茸回去,没想到半路被抢了。”司马流云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生气,竟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生意做的那么大,还有人敢抢你。”

“我只听说这武夷山的土匪换了大当家,而后就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司马家三代经商近一百年,走这条路从未被抢过,今日却也是倒霉。”司马流云低头,长发散在腰侧,他抬手抚起几丝眼神有些纠结。

“怎么你亲自送货?”

“怕你不想见我,出去躲躲风头呗。”司马流云抬起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挽清,看似认真,又似乎无意。

“开什么玩笑。”挽清不再理他,钻出马车陪容止坐了一会,容止脸有些臭,看挽清在身边不停的与他搭讪才好转一些。

驾着马车在夜色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颠的浑身快散架,靠在容止身旁,直到容止叫自己起来才睁开眼,许久没看路,马车竟然已经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虽然地方比较偏僻,路旁的客栈有些破旧,但一眼看去还是十分温馨有人气的。

将马车停在店外,那门外马上跑出来了个小二出来接过马鞭,司马流云扶着那几个人也下来了跟在容止身后,幸好伤口都包扎了也换了干净的衣服,那几个人看着不是那么吓人。

几人走进那有些小甚至寒酸的客栈,看起来十分简洁,楼上也只有几间房。

“住店。”

“客官几位?”店老板站在柜台看,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一中年妇女正在收拾桌子,看样子是一家人。

“五位。”

“哎哟客官,不好意思,小店只有两间房了。”翻了翻面前的本子,掌柜脸色抱歉。

容止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皱了皱眉拉过挽清,“你们一间。”

掌柜点头哈腰的带着几人上楼,司马流云皱眉,站在房门口拦着容止迟迟不让进去。

“你是清儿什么人?她师父?师父凭什么与她住一间房?你这死淫贼,是不是想对清儿下毒手!”

挽清站在两人面前明显看到容止脸色变青又变黑,忙伸手将司马流云推开,傻笑几声,“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师父。”

“就是师父才得防,知人知面不知心。”司马流云眯了眯眼,似乎有意激怒容止。

容止倒是十分平静,虽然面色难看却并不理他,“公子莫把所有人都想成同类。”

扔下一句话容止关门进了房中,倒是说的十分有理,想起来司马流云才是常年流连在妓院的男人吧。

司马流云看着容止那潇洒的身影,有些吃瘪,却也十分不甘。

“好了,你们进去早点睡吧,明天找个马车回京城,我们不是一条路。”推了推他那有些健壮的身体,却发现纹丝不动。

“你们去哪?”拉住挽清的手,司马流云动也不动,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挽清看了看安静的门内,还是小声的与司马流云下了楼去说。

楼下的人三三两两,门外的灯倒照的十分明亮,与司马流云坐在客栈的楼下,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不知为何一直皱着眉头。

“你们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这里,在这告别就是了,你回去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躲过他关切的目光,总觉得他似乎也有些奇怪。

“王爷怎么同意的?你怎么跟他出来了?”似乎这才想起问那封玄奕的事,司马流云的目光十分疑惑。

“我与王爷和离了。”

“和离?我离京也才半月,怎么这么快。”不解的挠了挠头,司马流云的眼睛顿时亮了,“清儿你现在自由身?”

“嗯,嗯。”被他那晶亮的目光有些吓到。

“那可曾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

“什么?”

“若你有一天恢复自由,司马家主母的位置,我愿双手奉上。”盯着挽清的眼睛,司马流云像是十分认真,他这样倒让挽清无所适从,本以为他只是开个玩笑。

“我天生福薄,怕是享受不起。”挽清傻笑,司马流云的脸色有些拉了下来。

“清儿果真看不上我吗?”

“看不上?怎会,你家财万贯,又如此气度不凡,哪个女子不爱。”

“可你不爱呢。”司马流云神经紧张的盯着挽清,眼神也有些暗了下去。

“只是我觉得有种人更适合做朋友。”

“不过是不想与我在一起的借口罢了。”他说的倒是十分直白,挽清沉默,也不知再说什么。

“小二,烫两壶酒。”

两人在楼下坐了许久,挽清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想拦却又拦不住,眼见到半夜他却还是十分起劲,一点也没有醉倒的迹象。

“上去睡觉吧,你们明日还回京城呢。”

“你想我回去吗?”触不及防的扯住了挽清的手,司马流云的话里已经有些醉意,双眼迷离。

“不管我想不想,你总要回去的,丢了货也不是小事吧,你的生意难道还没我重要!”实在给他弄的有些火,挽清也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吼了出来。

“无价之宝。”紧紧盯着挽清,一仰头干完了手中的最后一杯,扭身摇摇晃晃的上楼了。

也没再回头看挽清也没说什么,挽清倒有些变扭,轻手轻脚的摸上搂,进容止的门,本以为自己声音小他不会听见,没想到刚进去那灭到的蜡烛就又燃烧起来了,他估计也睡不着。

“去哪了?”容止声音倒是极其平淡,扫了扫蹑手蹑脚的挽清,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见他那脸色,挽清便知他没生气,坐在床沿,他也坐起了身。

“师父,早些睡吧。”吹灭了那唯一亮着的蜡烛,挽清挤到了里面,容止靠在床边看着她,虽然夜很黑,看不清他的脸色,却仍旧感觉的那炙热的目光。

“脱衣服。”声音极小却听的真切,挽清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止有些变扭。

“师父你看着我干嘛。”

还想再说什么,话却咽进了喉咙,只看见一张白皙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016 这绝对是威胁

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近自己,挽清的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砰!”房间的门被猛烈的撞开,摇摇晃晃的进来一个拿着酒瓶的人,灯光非常灰暗,但看那白色的长袍还是依稀能认出是司马流云。

有些尴尬的跳下床点燃蜡烛,司马流云眼神含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容止。

“没有打扰你们吧?”

容止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他也不客气,在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睡?”

“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个受伤了,不想在那里吵他们,所以过来跟你们挤挤,清儿必然不会介意的吧。”有意无意的对着挽清说话的时候态度极其亲昵,司马流云的脸上也带着慢慢的熏红,放下酒杯,又自顾自的站起来,打开橱柜找出了另一床被子,在地上铺了起来。

“清儿与师父本来也要打地铺的吧,这个就让给你们了,我再去找小二要床被子。”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司马流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没过多久,又带着小二上来了。

容止坐在床上没动,司马流云便靠近他,语气阴阳怪气,“咦,师父怎么还坐在清儿的床上,师德可不可丢。”

“好了,你快睡吧!”眼见容止那压抑的脸色快要爆发,忙伸手拉过司马流云强行摁进了被子里,他却又突然站了起来,风情外种的将外袍给脱了下来,钻进被子时还不忘给挽清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而后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床沿的容止。

“师父。”挽清极其小声,也不想让司马流云看了笑话。

容止不说话,沉默的下床钻进被子,连衣服也未脱,司马流云一见自己得逞,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吹灭了蜡烛,谁都没有再说话,虽尴尬于这三个人的气氛,却也不得不默默忍受,耳边渐渐传来轻微的鼾声,挽清扫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司马流云,他倒是睡的舒坦。

容止那边寂静的没有声音,虽然心头有些愧疚却还是不得不闭了眼,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司马流云还在呼呼大睡,容止的地铺已经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人不在屋内,简单洗簌一番便下了楼想去寻他。

昨日来的时候太晚,看不清这小镇的风景,如今白天出了门才看到这镇上的景色多美,几座小小的平民老屋坐落在路旁,零零散散,老屋后全是树木很少的山林,看起来更像是平原,一片碧绿,周围的湖水小河也格外的多,一眼看去,心情好了不少。

容止正坐在前方的湖泊旁边,脸色平静。

挽清抬脚追了过去,树林里的鸟叫也多了起来,容止听到声音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挽清。

“师父,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房中有异声,我难入睡。”

挽清知道他说的是司马流云的鼾声,有些歉疚,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不关你事。”一眼看透挽清的内心,容止站起身走到挽清面前,“今日我们赶路,他便不会跟着我们了吧。”

“嗯。”挽清点头,容止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几分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早些离开。”

难得容止这么体贴一次,挽清也赶忙跟在了他身后随他回去,进去拿行礼的时候司马流云仍然在呼呼大睡,想了想,还是在桌子给他留了书信才与容止离开。

一离开那客栈,容止面色就好了许多,马车驾的飞快飞驰在郊外,这里的景色十分好,虽然不知道容止要带自己去哪里,心中却仍有些期待。

“清儿!”

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呼喊,挽清掀开车帘向后看,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坐着白色的身影,正是司马流云。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而且还跟过来了,容止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将马车赶快了许多,在车内跌跌撞撞,挽清坐的头晕,那司马流云却还是追了上来。

急促的一声吁,头噗通一声撞在了马车的门上,司马流云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怎么这么早就走?师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坏事了吗?”那话中有话的语气让容止黑了脸,挽清捂着脑袋掀开车帘,只看见他的白马挡在马车前,挺拔的身姿倒是十分好看。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回京城了,许久没有出城,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清儿,你去哪,带上我吧。”昨日的醉意全然不见,也不知他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容止捏着马绳的手我成了拳头,脸色也崩的十分难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那司马流云却仍旧绕在他身边,与其不紧不慢。

“师父无需顾我,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目的地是同一个而已。”那笑眯眯的神色十分欠扁,挽清拉下了车帘也不再看他们,看样子,司马流云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容止停了一会,突然又驾起了马车,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急转弯,挽清知道他想甩掉司马流云,但耳边那司马流云的笑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马车再怎么也比不过他独自一人骑的白色骏马,或是累了,那容止也放弃了,开始慢慢驾车。

只是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挽清在车内吃了些粮食,虽然浑身坐的酸痛,却也知容止心里不舒服,没敢出声问他。

哪知司马流云也背了包袱,陀了许多粮食,本想等他吃东西的时候快些离开,但他却总能在马车没走多久以后追上来。

走了多次,容止便也不再与他置气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又不知走到了什么偏僻地方,僻静的只能听到路旁的青蛙叫,以及丛林里那不知名的鸟叫声。

容止将车停了下来,钻进了马车。

“今日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容止的声音极轻,在马车内总算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影子。

挽清点头,与容止靠在了一起,没多久就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极其诱人的肉香。

一整天都是吃的家里带来的干粮,难免有些心动,掀开车帘撇了一眼窗外,那司马流云将马停在一旁,不知何时在树林里架起了火堆,手上还转着两只兔子。

看到掀起的车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清儿,过来吃啊。”

一听他的话,容止的眼神极其恐怖,哪还敢下去,靠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但那肉香实在太诱人,闭上眼不去想,但闻着也确实难受。

容止想了想,出了马车外,开始赶车,那司马流云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拿着两只兔子就翻身上了马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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