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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恶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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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师父。”挽清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容止见挽清进来有些受惊,快速的套上了衣服,但刚才的惊鸿一瞥,挽清还是看清楚了的,容止正在换衣服。

|小|“怎么不敲门!”狭长的凤眼里有些责怪,将胸前的衣服拉紧,容止走了过来。

|说|今日的他倒是十分低调,一身淡金色的长袍合身的套在那挺拔的身上,绿金色的腰带上镶嵌着一根根的金丝,左侧腰际挂着一块通透的翡翠,还来不及穿鞋赤脚站在地上,他拉了拉衣服,看着挽清色迷迷的目光有些不悦。

|网|“看什么!”

“看师父啊。”挽清轻笑,将那边的淡绿色鞋子给他拿了过来,见他开始这么久,也从未见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今日却如此懂得收敛了。

容止低头,长发用一根白玉簪盘起些许,剩下的垂在身后,立体的五官与那妖魅的气质煞是让人着迷,凝脂般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好看,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套着那长靴。

“走吧。”容止站起身,整个人多了一份清秀爽朗的气质,夹杂着妖媚,怎么看怎么沉醉

011 人才

木天海或许也是第一次见挽清有朋友住在府里来,所以府中老老少少都聚在了一起,而且菜肴也是前所未有的丰盛。

挽清过去的时候木天海坐在上座,左边下首是夏婉容,右边是木云鹤与慕折兰,挽清走过去坐在了夏婉容的旁边,容止挨着她坐了下来,那股妖冶的气质收敛不少,温和的笑倒让他看起来像个良家妇男。

“伯父伯母,兄长有礼了。”温润的声音也少了那股焦躁,今日的容止与往日丝毫不同。

木天海笑的爽朗,见是个英俊男子开头目光有些怪异,但还是平静了下来,“都坐都坐。”

夏婉容一脸温柔的看着容止,目光和蔼,“清儿有劳你费心照顾了,我代清儿敬你一杯。”

容止浅笑,狭长的凤眼里挡不住的妖魅,“无妨,我只是保护我的徒儿而已。”

“你是清儿师父?”对面的木云鹤语气疑惑,上次的被砸事件导致他对他的印象一直好不起来。

“嗯。”容止点头,那木天海与夏婉容的脸上都恭敬了不少,刚才只将他当后辈了。

“若是清儿师父,那恕就我无礼了。”木云鹤声音抱歉,面容有些歉疚。

“无妨,清儿天资好,一学即会。”

“那这位师父,你在教清儿些什么呢?”木天海的目光异常恳切,挽清坐在容止旁边,看着他那淡然的神色倒有些佩服他。

“我是医者,自然教的是医术。”

“哦~这可是好东西,那清儿可得跟着师父好好学。”木天海神色爽朗,挥了挥手让丫头下去又搬来了一缸酒,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容止倒了一杯。

“先替清儿谢谢师父的教导了。”

“无妨,伯父不必如此客气。”容止余光撇了一眼挽清,似乎在炫耀他的随机应变如此之好。

“妹妹,何时拜师的,怎么都没听你说过。”木云鹤态度虽然好了,但对他还是十分怀疑,看着他的目光表面上十分和善,但却依然开口问挽清。

“有一个多月了,在王府的时候,那时身边没人,也不知与谁言说啊。”挽清傻笑,“师父待我极好,在王府中也多亏他照顾。”

“喔,敢问师父大名?”

“容止。”

“是王爷的朋友吗?怎么也一直住在王府吗?”可能说的过多,那木天海的神情倒有几分疑惑了。

“算是。”容止轻笑,“不过没有深交。”

“喔,那也好,以后就留在府中教清儿吧,反正这日子也空闲下来了。”木天海笑笑,又举起了酒杯不再发问。

木云鹤也没说什么,只是全程盯着容止盯了许久,那目光让挽清都有些不舒服,容止却只是笑笑随他去。

木天海似乎心情不错,拉着木天海与木云鹤几人喝了几大坛,直到夏婉容忍不住叫下人别再上酒了才停下来,容止酒量还行,但从他微红的脸还是能看出他已有了醉意,木云鹤已经快昏了,慕折兰体贴的扶着他,一脸抱歉。

“娘,我先扶云鹤回去了。”

夏婉容见木云鹤醉成那样子也不忍心,挥挥手让他们去了,又唤来两个下人,将木天海也搀扶回去了。

“师父酒量好生好,今日也有些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清儿,带师父回去。”

挽清点头,酒席也只剩下两个人,容止的脚步有些不稳,走在前面左摇右晃,挽清看不过,便上前伸手将他的左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耳边喷着热热的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挽清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

“清儿。”容止的声音带着些许醉意,妖冶的眼神停在挽清发间,浮动着几分算计。

挽清只当他醉了,随便应和了几声,便将他弄进了房间,容止身形高大,将他搬上床不容易,喘着粗气靠在床边,容止躺在床上,扫了一眼那因为醉意更加诱人的男人,挽清转过了身,时候不早还真有些困了。

刚想起身手却被拉住,挽清回头,醉的半晕的容止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挽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一用力却将自己拉了下来,翻个身滚到了自己身上。

感觉身上一阵压迫,容止的脸近在咫尺,挽清有些慌乱,眼珠乱转。

容止微红的脸伴着那妖魅的眸子更是诱人,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修长的手指拂上挽清白皙的脸颊,只感觉面前的酒气熏得自己喘不过来气,挽清也惊诧今日容止的反常,想挣扎,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师,师父。”距离太近,挽清也忍不住红了脸,偏过头想挣脱他。

容止的力气很大,一手将挽清挣扎的手腕压在了头顶,摁在一起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滑进挽清的发间,极尽温柔,从未见过这般的容止,挽清有些吓到,却也怕他会做什么,毕竟那次只是自己骗他的,他若真是以为二人在一起了,那这次。

“师,师父,你,你干什么。”躲闪着他那炙热的目光,隐约觉得会发生些什么,挽清的脸红透了。

“清儿。”阵阵呢喃响在挽清耳旁,窗外已经全黑,月亮不知何时也躲进了乌云内,只能借着微弱的两根蜡烛光看着容止的神色。

他脸色红的厉害,长发有些滑在挽清身上,手一挥,灭掉了那唯一的两盏蜡烛,周围一片漆黑,黑暗中,挽清只能感觉身上压了一个重物,浓重的酒味与呼吸都往自己这边喷,隐约能感觉到容止似乎目不转睛的在看着自己,在这样的夜里还是有些渗人的。

“师,师父。”喊了几句容止都没有回话,感觉那只手在自己的脸上开始游移,挽清有些慎得慌。“师父你怎么了?”

容止仍旧没有回答,只感觉一个温热的唇堵了下来,酒气带着他本身的香气往自己嘴里钻,挽清皱眉,容止从未这番主动过,今日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使劲挣扎却依旧不如他的力气大,那柔嫩的手有些冰凉的摸在自己脸上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挽清咳了两声,阻止了容止想要更往下的动作。

容止顿了一下,却没有收敛的样子,依旧没有起身,却趴在了挽清胸口,许久也没见他有动静,挽清懂了动手,却发现他已经没用力,手挣脱了出来推了推他,却听到他那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挽清松了一口气,将他摆好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才出来。

睡的较晚,挽清第二日起的也很晚,也没人来叫自己,睡了个自然醒,起来的时候想去看看容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许久过去敲门,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门外一片寂静,挽清疑惑出去看了看,好容易找了许久才看到一身白衣的他与木天海站在一起,两人一路走来谈笑风生,不知在说些什么,却哄的木天海一脸笑容。

挽清站在不远处,见如此也懒得过去打扰,回去刷了个牙吃了个早饭才出来在院子里闲晃,刚出来就看到容止领着木天海正朝里面过来,木云鹤不知何时也出现了,站在两人身边皆是一脸笑容,往日那偏见的眼神也全然不见。

奇怪容止收拢人心的速度,挽清看着那几人走过来。

“清儿。”木云鹤精神爽朗,一脸笑容看来今日极其开心。

“大哥,爹,师父。”挽清看了一眼容止,他脸色并无碍,笑的比往日那面无表情好看多了。“怎么如此开心,碰到了什么畅快事吗?”

“爹的老毛病犯了,容止师父送了些冬虫夏草,看爹的精神是不是好多了。”木云鹤的语气极兴奋,倒像是送给了他一样。

“是不是你这丫头告诉容止师父的,一大早的他就牵来匹哈赤国的汗血宝马,瞧你哥高兴的。”木天海一脸宠溺的笑,看着容止的目光也温和至极。

原来是收买人心,挽清呵呵笑了两声看着那几人优雅的坐在院中,指使着自己端茶倒水,挽清坐在一旁听着那三个人的畅聊,有些无奈,刚想走开,那容止却总能找准理由阻拦挽清离开,迫不得以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三人扯淡,谈国家谈社稷谈百姓。

虽然都一个个的极其激愤,挽清却知道容止对这个是没兴趣的,不过也真的对他刮目相看,只见了木父木兄一面就清楚的知道他们喜欢什么,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搞来弄得他们眉开眼笑。

挽清打量着坐在二人中间一直笑着的容止,仍是那熟悉的面容,却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爹,你们不用上朝吗?”插不仅几人的话,挽清有些无奈,却还是尽量找点能说进去的问题。

“哈哈,清儿,你可抬头看看这什么时辰了,下朝都一个时辰了。”木天海笑的爽朗,容止也跟着窃笑。

“我这妹妹从小这般,可真让容止师父见笑了。”木云鹤也完全偏向了他的国界,倒让挽清有些不屑,就因为一匹马?

“容止师父对国家之策如果熟通,不在朝为官,可真是可惜了啊。

012 只想两个人

“我一向只喜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名利一向浅薄,倒是伯父的见解,做礼部尚书真是有些屈才呢。”

容止油嘴滑舌的将木天海木云鹤夸了个遍,挽清本以为木天海至少也有那么大的官,被人夸应该是习惯,没想到那容止却还是哄的他笑的牙都快掉了。

木云鹤也一改先前的态度,一脸笑嘻嘻的坐在几人身旁。

“对了伯父,清儿在跟我学药理,这有许多药材,京城都是没有的,我想带她出城去多学习。”或是看那两人正十分开心,容止才终于开了口,就算不愿意,也不会太僵硬。

木天海听了他的话,停顿了一下没说话,木云鹤的笑容倒是小了许多,“出城?去哪?”

“云南,那的药材是我西夜国最多的地方,虽离这有些远,但办完了我就会让清儿回来的,若是要拜师学艺,没个几年又怎能成事呢,伯父也不想清儿这么一直荒废在家中吧,她有天赋。”

一听说纪念,木云鹤的笑容便收了回去,满脸的不愿意,“虽是如此,但清儿一个女儿家,出外那么久,若是碰到坏人可怎么办。”

“兄长还不相信我吗?”容止自信的笑让木云鹤的眉头皱的更深,“若是还不放心,与我过上几招如何?”

木云鹤还想说什么,木天海却拉住了他,笑容满面,“这倒不是不放心,只是清儿已快二十,从未出过远门,一下子这么让她出去几年,难免云鹤心里担忧,老夫这心中,也是满满的舍不得呢。”

“爹。”挽清坐在一边不管怎么说都有些感动,但一直留在这木府也不是她想要的,“我如今年岁也已不小,改嫁什么的我便不会再想了,只想趁着年轻时做些我觉得有意义的事,让我老来不后悔,跟师父以后,我便感觉这是对我下半生最有意义的事,等我回来我便在街上开个药铺,让我的下半生不那么聊寂。爹娘或者哥哥有什么小碍我也好自己看诊,这是我钟爱与所选的,多少年我都不会觉得久。”

木天海的脸色变了变,木云鹤却仍是担忧的看着她,“只是清儿,你从小在家娇生惯养,如今要出去爬山涉水,吃苦的很,你怎能熬得过来。”

“人生都是要历练的,兄长莫不是希望清儿就这么一辈子呆在木府,无名无禄。”容止一扫面前的几人,就看出木父已经动摇,只是这木兄却顽固的很。

“不论如何,我还是不放心,清儿,就算要学习,在这京城学不就好了,若是有这里没有的药材,我派人去给你找来。”

“医书上的药材那么多,若都是靠哥哥你找来那要到何时,而且我若想做医者,必然会要自己上山去寻,需了解它的生长习性以及方位,大哥一直帮我我如何做的了一个好医者。”

木云鹤还想说,却被木天海拦住,或是从来没见过挽清见他面前这样相争,除了惊奇外,也让他觉得这是挽清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

“我回去与你娘商议一下,若是你娘同意,你就去吧。不过切莫记住,如果路上遇到什么艰辛,给爹爹写信,我就让你大哥去找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谢谢爹。”木天海一这么说,挽清就知道这事十有八成是跑不掉了。

容止优雅的酌着桌上的茶,不去理会那木云鹤有些恼怒的目光,直到两人离开,才看了看挽清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怎么,还没看够?”

“不,不是。”挽清偏过头转身离开,容止的神情像是忘记了昨晚的事,只字不提,看了看仍然坐在那里的他,姿态优雅,面容俊秀,倒是十分和谐的一副画面,也不再想那么多,推门进了房间。

挽清本以为木父会很快做决定来告诉自己,哪知等了三天都没消息,坐在房中心里忐忑,同不同意好歹都回个话,容止却是与往常一样,有时候挽清出去的时候能看见他与木父一同在府中行走,他似乎一点也不急,这几日的笑容也多了,那火红的衣衫也被放置了几天没穿。

木云鹤有时来找自己偶尔会说劝自己别去,但说过一次之后就没再说了,这平静倒让挽清不习惯,怎么这几日倒像是容止成了他们的儿子,把自己的隔开了。

“小姐。”宝琴有些喘的跑到挽清面前,“老爷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挽清起身,三日了,他们可总算想到自己了,心中有些忐忑,这次应该是说让不让她出去的问题了吧。

出门时扫了一眼容止的房门,依旧是禁闭,这几日他也不怎么与自己说话了,还真是烦闷的慌。

挽清没猜错,过去的时候木父与木母坐在上座,容止坐在他们下首,挽清过去的时候木母正在抹眼泪,看见挽清来了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爹娘。”

“清儿,娘问你,你可真想好了?”夏婉容一看就是不舍得让挽清走,眼泪滴在了挽清手上,再硬的心都有些软了。

挽清看了一眼容止,他也正笑着看着自己,似乎也期待着自己的答案,“我想好了。”

“清儿,爹今日叫你来,是告诉你,爹娘都同意了。”

“谢谢爹娘。”

“容止师父这么优秀的人陪在你身边教导你,我与你娘也不用担忧太多了,只是你从未出过远门,一定要小心为上啊。”

“嗯。”挽清点头听着木父木母的喋喋不休,说了许多,容止也在一旁听,奇怪的确是木云鹤今日并不在,挽清也不好问,只当他是忙别的去了。

既然已经同意,那出门的日子也很快敲定了下来,在府中又住了五天,凌晨的时候宝琴就在外有些磕磕碰碰的帮自己收拾东西,夏婉容怎么也不肯让挽清与容止两人前去,怎么也让她带个丫鬟,宝琴是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自然就带她了。

那丫头也是极勤快与听话,不管去哪都没有一声怨言。

“小姐,你起来了,还早呢,你多睡会。”在门外忙的满头大汗,却还是迎了过去想让挽清进门,挽清笑着看了她一眼,宝琴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却如此懂得替别人着想。

“无妨,我睡不着,与你一起收拾吧。”

宝琴笑笑,让了个位置给挽清,青涩的脸蛋上挂着忙碌的汗水,吱嘎一声身后容止的门也打开了,夜晚的他只披了一件红色的袍子,里面是白色里衣,看见挽清天还没亮就站在外面皱了皱眉。

“清儿,过来。”

见容止冲自己招手,挽清站起身忙冲他走了过去,宝琴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仍然整理着面前的东西,容止看了宝琴一眼,将挽清拉进屋,关上了门。

“师父,何事?”

“为师知道你父母不放心,但我们这一路长途跋涉,你带个丫头可不怎么方便。”

“师父,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吧。”

“什么意思?”容止眯了眯眼,往日那强势的气质又流露个碧透。

“你与我爹娘我传我医术,不管多久我总是要回来的,若是我回来的时候一窍不通,你如何与我爹娘交代。”不看他那如狼般的眸子,挽清的话虽虚,却也是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

“你太小看我了。”容止的眼神魅惑,看着挽清勾唇一笑,“医术对我不在话下,沿途教你一些更是简单,怎么,你没见过我那屋中的炼药台吗?”

“啊?我以为是烧洗澡水的。”挽清话一出口就遭受了一记白眼,但容止一向都是以世外高人的形象在自己心中,挽清听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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