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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踪迹十年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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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直都以奴婢自称,没想到最后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口一个“未名”地冒了出来。 
  “回固伦公主话,奴婢正是赫舍里?未名。”我硬着头皮恭敬地答道,一边掩饰心虚地蹲下身子去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 
  一双水红色缎面花盆底鞋绕着我走了三圈,上面才传来一句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出的话:“外面人为了找你都闹翻天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 
  手中一颤,手背已经被一块碎片锋利的角割了道口子,殷红的血珠从细细的伤口中欢快地冒了出来。我无意识的握着手中拾起的几块碎片起身问道:“公主是说……外面的人都在找我?” 
  “对啊。”莼茹看着我失态的模样也是奇怪的扫了我一眼,撩好衣服找了个看起来舒服椅子坐下一边说:“外面都说赫舍里?未名因为镇魇之事东窗事发而畏罪自尽了。皇阿玛震怒,发话下来就算搜遍皇宫也要找到你的尸首。没想到,你却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我听得她半文半古的调调觉得甚为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 
  莼茹见我反应如此,更是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气冲冲地道:“你敢镇魇皇阿玛,你是坏人,我要告诉皇阿玛你在这里!” 
  其实经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数了。看架势太后终究是对我网开一面,既将镇魇的黑锅背到我的头上,又顶住外面的压力将我藏于一隅,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把我送到她所说的那个人的住处。至于皇上那边,就算心知肚明是自己的老妈在背后作为黑手,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吃个哑巴亏了。唯一让我不放心的后宫的几位主子,应该也会忌惮太后而不敢私自对我使绊子吧。 
  照计划行事的话我只要过了那个人的一关,此后便和清风明月两相拥,潇洒地回到外面的世界做我自在的一沙鸥去了。可是现在偏偏节外生枝,被这个丫头撞破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稳住这孩子,再让小安子传话给太后。 
  “公主说笑了,未名若是真的会去镇魇圣上,那么如今被公主撞见藏身在此,公主焉知未名不会杀人灭口?”我镇定下来,笑着一边将手中的碎片丢掉,一边说道。 
  “你……”莼茹脸色变了一变,忽然笑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皇阿玛的。但是你要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这件事。” 
  “这种事情,信则是,不信则不是,公主在宫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需要未名多言么?”我转身笑眯眯地看着莼茹忽闪忽闪的漂亮的眼睛。 
  “你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的。”莼茹从椅子上起身,学着大人似的反剪双手绕着我走了一圈,笑道:“我信你就是。你只管放心住在这里,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公主。”我心里倒也对这个孩子产生了好感,虽然说从小受到康老爷子的宠爱,公主脾气不小,但人还是直率而不失聪明。想到在草原的时候因为我让她要嫁到蒙古去,还是颇有些踌躇:万一她要是知道是因为我才要害得自己远嫁蒙古,会不会一怒之下通盘告诉老康,然后让我人头落地? 
  莼茹挥了挥手道:“不用客气。”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道:“已经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否则那帮嬷嬷们又要在我耳边天天唠叨了。对了,你说过不会告诉别人我喝醉了酒的事情哦。” 
  我笑道:“未名谨记在心。那么未名也恳公主遵守不告诉其它人未名再此的约定。” 
  “好!”莼茹送了我个笑脸,竖起小指伸了过了:“拉钩!”我的小指勾上了她的小指,两人俱是一笑。 
  “对了,以后我可否常到你这里来玩?”莼茹半个步子跨出了院门,忽然回过头来问我:“我会小心行踪不让他们发现的。” 
  “当然可以。奴婢恭迎固伦公主大驾。”我笑着倚门挥了挥手。阳光明媚,心情大好。     
  “未名姑娘果真好手艺!没有去御膳房可真是可惜了。”小安子狼吞虎咽地吃着我新做的慕斯蛋糕,还不顾在塞得满满的嘴巴中挤出一点缝隙对我赞不绝口。 
  我颇有成就感地看着他吃的不亦乐乎,递给了他一杯鲜榨橙汁笑道:“公公慢些吃,别噎着了。”顺便坐在他的对面问道:“昨儿个送给太后的‘忆江南’,太后可还喜欢?”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小安子停了手里的动作,喝了一大口橙汁才清了清嗓子说:“太后昨儿个把姑娘送去的八味甜点挨个儿吃了个遍,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呢。”又道:“没想到我也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真是沾了未名姑娘的光呢。” 
  我笑道:“公公说这话未名也太见外了。未名这些日子多有劳公公照拂,这也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故意叹了口气,装作不在意的说:“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能再过多久,怕是离开这里后连这点事情都不能做了。” 
  小安子并未察觉我的试探语气,就着我的话说了下去:“是啊,再过几天……”说了一半突然自觉失言赶紧噤了口,有些警觉地看着我。 
  我不以为意,笑道:“公公方才说了什么?未名并未听清楚。”小安子摇了摇头,低头不语,只是慢慢吃完盘中剩下的蛋糕便告辞了。 
  就是这一周内了吧。我端起盘子准备拿到厨房洗干净,恍恍惚惚地忽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啊?!”我叫出了口,收回来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被撞的人是本公主诶,你叫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奴婢不知公主驾访,未能出门迎接,请公主恕罪。” 
  莼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拍拍手道:“算了,本公主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一介小小奴才计较了。诶,看你手中的盘子,又瞒着我吃什么好东西啦?” 
  我大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莼茹你等我一下。”说罢便去了厨房,取出还剩的一半蛋糕给她端了过来,放到桌上指指:“尝尝。” 
  莼茹好奇的用配的勺子点了点蛋糕,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在宫中以前从未吃过,不,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我不怀好意地一笑:“这个是奴婢家乡的特产,在京城可是吃不到的哦。公主若是不嫌弃未名手艺粗糙,尽可一尝。” 
  “那我就不客气啦。”莼茹拿起勺子,得体的挖了一小勺送入口中:“咦,真好吃!”说着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对自己烹饪手艺的自信心大大膨胀,果真是学好新东方,走遍天下都不怕! 
  “诶,未名。”莼茹吃完蛋糕擦干净了嘴巴,突然讷讷地问我:“你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啊?” 
  我哑然失笑,这丫头难不成是已经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于是便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还会什么,我只知道我不会绣花,不会骑射,不会蒙古语,不会画画,不会……”这一条条皆是我不会而莼茹拿手的。 
  果真听我这么一说,莼茹“噗嗤”一笑,看了看我不可思议地大摇其头说:“恩,我真是不知道你阿玛额娘是怎么带你的。女孩子家应该会的东西你一样不会,旁人一般不会的东西你倒是似乎精通得很。” 
  我乐了,心道还好万一我要是告诉你我还会你皇阿玛天天没事架着个眼睛琢磨的几何的话,会不会被这丫头当做来拯救地球的天外来客?只可惜会做数学题会配平化学方程式会默写物理公式并不能够多增加一分我在这个遥远的甚至没有电的时代的存活概率——相反或许会被当成邪教分子被捆到稻草垛上一把火死啦死啦地烧掉。 
  见我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傻乐呵,莼茹无奈地指了指我的脑袋道:“开始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绝顶的家伙,没想到也会笑的这么傻。天啊,你究竟是怎么在这个宫里面活下来的?亏你还在皇阿玛面前伺候了那么久……” 
  我笑得更是前仰后合:“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奴婢发现您的说话语气怎么越来越像奴婢了?不过这宫里的公主我倒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也是少之又少。” 
  这倒是真心话。养在深闺,一般的公主个性多是沉闷,只有被皇帝老爹娇宠的几个才有着外向的性格。但是却难减从小养成的趾高气扬的优越感。莼茹虽说深得康老爷子喜爱,也多少有着一些大小姐脾气,但接触下来还是觉得她心怀坦荡,但是为人处世也不落口实,比之其余整天勾心斗角的后宫女人们不知强上多少倍。对比一下她的几个哥哥,倒是和胤祥的性子甚为相似。 
  我之前就注意过这个问题,想到她比胤祥小不了多少,许是从小一块玩到大多少也受了些胤祥的影响。不由得为她暗自庆幸不是她的那个人见人怕花见花调的冷血大哥带大的,否则这深宫之中定然被他们俩兄妹闹的鸡犬不宁。 
  “彼此彼此吧。”莼茹得意的一扬头:“我这几天向十三哥旁敲侧击的搜罗了一些你的资料,我现在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十三?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我眼眶一酸,连忙问道:“他还好吗?” 
  莼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脸上神色却是一黯,道:“不好。大家都不好。自从你失踪后大家过的其实都不好,他们一边派下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一边为你担心。未名,我真的想把你没事的消息告诉他们。” 
  听见这话只觉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酸涩。高兴的是我知道,以前的那些快乐的时光他们亦没有忘记,我们仍然是可以一起喝酒说笑的朋友;酸涩的是这周之后,我与他们,许是再无交集。             
将行   
  “莼茹,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我不在这里了,请告诉他们我很好,好不好?”真正让我放不下这里的,到底还是这群曾经在我这具身体最美好的年华里一同陪伴我的人啊。不管他们以后将如何反目成仇,亦或是改变得面目全非,当初的喜悦与被伤害还有那些短暂的时光是不会忘记的吧。 
  莼茹听我这话马上紧张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拧着眉头问:“你要去哪?”说罢又立即换了一副凶巴巴的口气命令道:“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只许呆在这里,我不准你出半点事!”又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道:“未名,不仅是我,还有很多人都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你知道么?从今天开始,我也会尽量保护你的!” 
  我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莼茹,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有事的。只是,我是说,万一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请告诉他们我很好。”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还有,请他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莼茹放开我的手,起身叹了口气,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仰头看着已近半斜的残阳。 
  “未名,我明白。离开这个地方,是我从小到大一直的梦想。”莼茹似乎是在对我说,但更多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从小开始,皇阿玛就很疼爱我。还有十三哥和十四哥。四哥他虽然生性淡漠,但对我这个妹妹也是极尽照顾的。照理说我已经比这宫中许许多多其他的姐妹要幸运得多了。可是,我还是不知足啊。” 
  她又是一叹,显露出一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倦怠模样。以前看过最多的是她笑的模样,骄横的笑,得意地笑,不好意思的笑,放肆的笑。而现在,眉目如烟的脸上笼着层淡淡的金黄的光芒,眼角微微透着不甘与向往。 
  在莼茹的身上,我越来越多的发现另一个自己的影子。像是潜伏在身体多年的另一个灵魂在另外一个躯壳中存活了一样。我外在的性格正是她潜在的个性,而她外在的个性则是我一直被外在压抑的性格。若不是有十三金玉在前,我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在这封建无比的深宫大院之内会有这样一个倔强的女孩。 
  “未名,如果可以。你离开这里吧,再也不要回来。我和他们,都会默默为你祝福的。”莼茹转过身子,坚定地看着我道:“替我和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除了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之外另外一个祥和安宁的世界。”她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道:“虽然不知道你将如何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此后你的生活将全部握在自己的手中了。而我,除非通过那种方式,这一辈子,怕是要老死在这喧闹的京城之中吧。” 
  她的远嫁蒙古,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结。这段时间几欲开口,但终究没能坦诚相告。莼茹,我不知道你会如何看待这门亲事,只是希望你可以爱上辽阔的草原和展翅的雄鹰,还有那有着恒河沙数的星辰的的湛湛苍穹。 
  “莼茹,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的,好不好?”心情渐渐复杂起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亲眼见证你的幸福。 
  “好啊!”莼茹的眸子又亮了起来,笑着跑到我的身边说:“一言为定喔!”我含笑点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衣颈中解下脖子上一直带着的一枚珊瑚玛瑙滴血吊坠,放在她的手中笑道:“这枚坠子我带着也有一段时日了,就送给你吧。也好留个念想。若是有什么伤心事,就对着它说吧,或许我能听见呢。” 
  “恩。”莼茹将吊坠捧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笑着对我说:“未名姐姐,帮我戴上吧。”我笑嗔了她一眼,道:“你这孩子什么时候竟也跟我撒起娇来了?”一边拈过坠子绕着她白玉雕砌似的雪白的长颈戴上。玉肌衬得珊瑚玛瑙更显皎妍,我满意地点点头,笑吟吟地打量着她。 
  莼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坠子歪着头想了想,皱着眉说:“可是……莼茹似乎没有什么一直戴着的东西给姐姐呢……”我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傻丫头,你呀,记着有我这么个姐姐就够了。” 
  “姐姐!”莼茹似乎预料到即将看不到我,眼中已是泛出点点泪花。 
  我心肠一软,这次若不是太后对我实行了强制性的做法,或许我真的下不了决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福兮祸兮,命不由我。且行且歌,一路寂寥。     
  “未名姑娘,东西可收拾妥当了?”时辰还早我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赖着床不愿起来,就听见小安子在门外轻敲了三声问道。 
  “啊,公公请稍等片刻,未名就好!”我一个激灵赶忙从床上翻身爬起,大呼健忘。昨天晚上被太后又招去了一次,一番彻夜长谈之后算是彻底定下了我之后的“逃亡”路线。当然,人家太后可不是这么想,估计还在一边暗爽不已为大清国又排除了一个祸害,今后也多几分颜面去见她的太皇太后。 
  呵呵,我运用阿Q精神胜利法自我安慰:没到最后,谁知道结局呢,连至尊宝和紫霞不也是猜开头易料结尾难么。     
  “未名姑娘,太后请您过去一趟。”我正用完晚饭后的甜点,搬了把央小安子做好的摇椅到庭中央躺着看星星,小安子就从院外匆匆走了进来口气中带着几分焦虑的说。 
  我整了整衣服,笑道:“有劳公公带路。”便尾随着他出了门。 
  在这隐秘的院落中掐指一算,已经住了快有一个月。真是难以想象在康老爷子和几位阿哥的连番搜查下竟然没有丝毫人可以找到我的藏身之处——除了误打误撞的固伦温宪公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对太后愈加敬佩:以前还当她是一只纸老虎,上比不过孝庄太后的果决隐忍,下比不过赫舍里皇后的温柔聪慧。现在看来,倒是我有眼不识朱玉了。 
  很久都没出来活动过了,正是月朗星稀夜,拂花拨柳径。夜晚的凉风吹来让头脑冷静下来,今晚的谈话,定是和我今后的去向息息相关。到底太后是要告诉我她的决定,还是根据我的态度而有所改变她自己的决定呢? 
  这宫中的日子,是真真正正的厌倦了。人在心灰意懒的时候总是会变的倦怠吧,我此刻却放弃了想要挣扎这命运的欲望,只想束手就策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远处宫中的灯火亮得刺眼,一盏盏的灯笼沿着院落的走向铺排成一局局迷宫。华美辉煌,不可一世。画角飞梁,长灯未央,浩浩汤汤,气饮三江。美固美矣,但背后的白骨皑皑,红颜恩断,则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未名叩见太后,太后吉祥。”我跪在细软的从东欧进贡的羊毛刻花地毯上,毕恭毕敬地照着标准请了一个目前为止最完美的安。 
  “起来吧。赐座。”太后看着我的神情比之之前又更加和蔼了几分。 
  “谢太后。”一旁立着的一个宫女给我搬过一把椅子,我行过礼之后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这晚上的寝宫没想到比白天的更添风华,灯火盈盈照在殿内的器具摆设之上,映出一片流光溢彩。景泰蓝的梅瓶泛着白玉般的光泽,珠帘碧玉通透如雨后的如洗青天,华纹彩缎被橙色的光芒照射得五光十色,像是呼之欲出的一幅浮世绘。 
  在今晚之前我倒是从未留意过这般极尽奢华的画面,许是天天伺候在康老爷子身边早已对这些奢侈物什习以为常了吧。隔了一段时间未见,再看确确实是足够惊艳。 
  “今日我着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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