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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也有春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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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只得陪着笑脸,对来人讲明了厉害处,种甜瓜到底不如种谷物实在,客客气气地打发了走。
  但乡野人家只盯着眼前的利益,哪里愿意信?只作佟景新不愿意告诉他们,满怀希望地来,黑口黑脸地离开。
  虎子爹娘没想到种个甜瓜改善了家境,却得罪了亲戚邻居,倒种出仇来了,不由得相视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从方贵家之前被毁的那亩瓜田里,佟景新心里生了个警醒,生怕自家的瓜圃也遭了殃,在瓜圃边搭了一个草棚,晚上便守在瓜圃旁边。果然有几晚都听得有异响,昏暗的星光下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只是畏于佟景新敲锣示警,都未能得逞。
  清晨,虎子爹从草棚回来时,经常是一身被下的露雾湿润的衣裳。虎子娘看着他略带疲惫的面容,叹道:“咱种了这一年,再不要种了,将亲友们都得罪了不说,人也累坏了。”
  晓妍这才见识了村里人的厉害,难道要大家一起固守清贫才能心理平衡吗?
  想起这些烦心事,她长叹了口气,心思又转到另一件烦心事上,杜浩真离开几个月了,却未有只言片语送过来。
  他只说到了地儿安定下来,便会传信与她。可如今就算车马不便,也应该到了才是……难道,竟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的心揪了起来,像有一只手握着一般,紧紧地难受,担忧又害怕。
  给家里的灶神敬上几枝香,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前看到人家求神拜佛她还不屑一顾地认为是迷信,而现在,她开始有点理解了,除了对神佛的敬畏,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安慰和寄托。
  又去问了一遍村里走商的人家并没有接到要传给家里的信件,她低着头闷闷地往回走,正遇到方贵。他看了她沉郁的脸色一眼,迟疑着问道:“杜小哥……可有消息?”
  晓妍摇头道:“没有,也不知道他如今如何了,几个月了……”
  方贵看着她抬头看着远山,眼里满是担忧,却也有想起杜浩真时那异样的神采,莫名地带了几分黯然,平日沉默寡言,如今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顿了一会才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杜小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晓妍感激地对他一笑,却听得他道:“你只管告诉人家,你家并不知道种甜瓜的法子,细处都是我打理的,你家卖的瓜,我是在分成的。”
  晓妍愕然地看着他,心里更多的是感激,方贵竟这般为佟家打算,将得罪人的事都揽在自个身上了。她忙道:“这怎么行?你帮了我家,我们感激还不够,怎能光让你得罪人?”
  方贵黯然一笑道:“我家早将亲戚乡亲都得罪了个遍,还有啥可得罪的?倒是我没有想到这些,让你们也平白地得罪了亲戚。”
  听得方二婶在村口大声喊着:“贵儿……贵儿……”
  方贵只得向晓妍道了别,转身往回走。
  晓妍看着方二婶冷着脸厌恶地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极不舒服,却承了方贵的情,点头笑笑向她打了个招呼便自行离开了。
  待方贵行至身边,方二婶一径数落开了:“叫你少管那姓佟的一家就是不听,都是那小狐狸精勾搭得你傻了,她若没定亲正好给你配个对,一个定了亲的女人家;迟早上的是别人的床,你操的什么心……”
  方贵听她说的不堪起来,皱眉带怒唤了一句“娘”。
  方二婶见方贵有些动怒了,想着就这么个儿子,也心软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献宝一般地递给方贵道:“罢了,不说她了,你看看,都是马媒婆荐的几个姑娘家,都是相貌好、身段好、又伶俐能干的,你相中了哪家的,我使人说亲去。”
  方贵看了看那纸张,鸡爪似的写了几个姑娘的姓氏、村落、年龄等,说亲吗?可为什么心里想起的却是晓妍那明朗的笑容?突然烦躁起来,将纸张一推:“如今如何得闲论这些?”
  方二婶不满地扯着嗓子道:“哪有忙得没空娶媳妇的?你这孩子!罢了,我自去帮你相个最好的……眼红死那些没良心的下流种子……”得意地拍了拍自己一身簇新的衣裳,如今家里有钱了,还怕娶不到好的?
  方贵紧走几步离了娘亲的唠叨,虽然娘亲说得粗鄙,却是事实。
  可是,他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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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觉得写得不好啊;亲们觉得呢?
  寒门小户 四十四、收地瓜
  晓妍荷了锄头,锄头两边各挂着一个箩筐,准备出门。家里新养的那只小黄狗一蹦一跳地随在旁边。
  “小妍妹妹,我陪你一起去。”小琴的声音传来,“今日得闲。”
  晓妍应了声,回头等着小琴跑了过来,说笑着随着一块儿往村外走去。
  小乐成亲后,人说长嫂如母,但小乐的妻子洪氏却与小琴很不对付,老是怪小琴又懒又笨吃得还多,小琴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她心里,洪氏还是个外人呢,哪轮得上她教训,因此洪氏说上一句,她顶上一句,经常闹得家里骂一阵闹一阵的。
  有时候小琴闹得烦了,就往晓妍家里跑,最近来的次数愈发多了,还闹着要和晓妍一块儿睡,说一个人睡冷冷清清的,总觉得阴森森。而按虎子娘的意思,小琴家里毕竟出了许多事,房子里阴气重,小琴姑娘家一个人住也确实不太方便,便应了她与晓妍一起住了。
  晓妍是去收半山腰几分旱地上的地瓜。已经是秋末了,因为是旱地,不用赶插一季晚稻,而前些时候全家都在忙着侍候甜瓜,因此,收得便晚了。
  夏季的闷热早已过去,凉风习习,山上的草丛开始泛着枯黄,风吹得松涛阵阵哗哗地响着。
  到了地儿,晓妍将已经快要枯黄的地瓜蔓藤扯断,小琴跟在后面拣起扎成一个一个小捆,蔓藤可以熬烂了做猪食。
  做完了这步,晓妍用锄头小心地将土翻起,拣出里面的地瓜。这是份既需要力气,又需要耐心和小心的功夫,一不小心将土里的地瓜劈断了,就不耐放了。
  小琴跟着后面拣着地瓜,将地瓜上粘着的土块敲干净些,将地瓜上的根须扯掉些,一一装进小箩筐里。
  小琴聊了会村里的八卦事务,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频频地往来路看去。
  晓妍发觉了,笑问道:“琴姐这是怎么啦?倒像是等谁来似的?别是等情郎罢?可要妹妹我回避了?”
  小琴脸上一红,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啐了一口道:“你这坏丫头,什么话也敢说。满嘴情郎情郎的,也没个害羞。”不再往路上张望,只低着头拣着地瓜。
  晓妍嘻嘻一笑,也不在意。她虽然来到这世界后极为谨慎,但对于男女之情,还是比这世界的女子要大方的。
  可接着却想起那杳无音信的杜浩真,脸上了暗了几分,不再说话,只专心地翻着地瓜。
  小琴见晓妍半饷没说话,也猜着了几分,叹道:“你别担心太多,大概是杜小哥还没安定下来,安定下来了便会来信的。其实……你心里还有个盼头,倒是我……还不知能不能寻下婆家。”
  晓妍第一次听小琴说起这些,怔了怔,看着小琴眼圈有些红,脸上凄然,便明白是触动了小琴一直埋着的心事,才让小琴在这情况下对闺蜜说出平日里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晓妍停下正在翻土的手,驻着锄头劝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咱年纪还小呢。没几年过去的事儿淡了,凭姐姐这样的人品外貌,还怕找不到好人家?”
  小琴容颜展开了一些,一笑道:“我也不要求什么好人家,倒是人好实诚便是了,咱嫁的又不是那一大家子。”
  晓妍“咯咯”一笑:“姐姐看得倒是透彻,本该这样。刚才倒是谁说我满嘴不知羞来的?”
  小琴满心沉在心事里,这才回想起刚才自己竟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脸刷地红透,羞怒地拣了一块土砸过去:“是谁勾得我说这些的?”
  晓妍咯咯笑着闪过。那活泼顽皮的小黄狗摇头摆尾地兴奋地扑过去嗅那块扔在地上的土,嗅了一阵失去了兴趣,转而扑过去撕咬着旱地旁边的草丛,突然黄狗旁边的草丛猛地跳出一灰色的事物,如箭一般从晓妍身边闪过,飞快地向山上窜去。
  晓妍惊了一跳,“嗨”的一声,转头向那匆忙奔走的事物看时,才发觉那是一只野兔。
  那小黄狗受惊摆出戒备的姿势愣着,一会后才反应过来,撒腿向逃命的野兔追去。
  晓妍惊喜地笑着,张口喊道:“加油……”
  看上山的兔子一晃眼就失去了踪影,那小黄狗如何能追上,摇头摆尾地小步跑了回来。
  晓妍指着黄狗数落道:“让你别吃那么多,你倒好,平日里只记得贪吃,这反应慢得,兔子都跑了才知道追,还胖得追不上,回去该饿两顿是正经……哎呦呦,竟然不知羞……”
  其实那兔子跑了倒没什么,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一时童心突起,便念叨念叨。那黄狗也不知别人数落它,不屑地看了晓妍一会,继续它的拔草运动。
  小琴听着她数落着,笑个不住。
  突然听得“噗”的一声笑,却是个男子的声音,晓妍一惊,扭头看时,却是方贵在不远处一块土里收着番秋的豆荚。
  刚才数落小狗的话被他听了去,晓妍“嘿嘿”一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倒不知道你来了。”
  方贵道:“我刚到一会。你们刚才在看黄狗追兔子,没注意罢。”
  晓妍点了点头,随便闲扯了几句,便各自忙活。
  小琴突然就拘谨起来,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未说,只低头拣着地瓜,听着方贵和晓妍闲聊,脸却不自然地红着。
  方贵突然问小琴道:“小琴,你可还有角菜种子?我刚经过你家菜地,那些角菜长得实在好。”角菜貌似现代的菠菜,因其种子有几个角,因此被当地称为角菜。
  小琴眼睛亮了亮,抬头看了方贵一眼,却不自然地转开头去,有些结巴地道:“有,还有的。回去了便给你一些罢。”方贵点头道了谢。
  晓妍也算是虚长几岁,于这些事上还是能看出一些的,见了小琴的样子,怔了怔留意起来,难道她是喜欢方贵?是早就知道了方贵打算今天来收豆子的,才随着她一块儿来收地瓜?
  想起她原先心神不宁地探头张望的样子,心里好像明了了几分,抿着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便笑了。
  小琴直觉到她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嗔了一声:“傻丫头,傻笑什么哩?”
  晓妍也不分辨,向她眨眨眼睛,嘻嘻一笑,低头忙活起来。
  小琴想起了什么,问道:“刚才你嚷着什么?加……油?是什么意思来的?”
  晓妍怔了怔,这才想起着世界没有“加油”一说,自己许久没有说起过与这世界不合的词语了,只是刚才突然遇到兔子从身边跳出,太过兴奋了,一时竟自然地冲口而出了。
  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没什么,胡乱喊的。”
  小琴倒也不追究,只说听着好玩。
  其实变的何止是语言习惯?在这世界的所说所闻对她的影响,已经让她快忘记前世那一个恣意自由生活的人是自己了。
  虽然天气渐凉爽下来,一早一晚已经有些微寒,但正午的太阳无遮无拦地照在身上,时间久了,还是有些闷闷地热,加上用力,出了了一身的汗,口渴起来。
  小琴也抹了抹额上的汗,眯着眼睛看了眼天上的艳阳,嘟囔道:“这天时还怪热的,我记得那山下有口浅井罢?我去喝口水。”
  刚走了两步,晓妍喊道:“回来,莫喝生水。”从草丛里拿出早上带来的葫芦,递给小琴。
  说是浅井,其实就是山石水渗下的一小窝水而已,看着倒是清澈又凉爽,在许多山脚田地边上都有。村里人平日里做活渴了,都会寻了或用手捧着,或用水旁长的野芋叶子盛着喝上几口。但晓妍却一直没有喝生水的习惯,到田地里干活都会带上一葫芦水,家里人慢慢的也习惯了她这样。
  小琴嘻嘻一笑:“偏你这么讲究。”
  晓妍笑道:“你莫看那水清澈,里头好多看不见的虫子呢,喝了肚子痛是小事,小心在你肚子里长虫子。”
  小琴听她说得可怕,打了个哆嗦:“偏你吓人,村里哪个不喝生水的?”
  晓妍道:“你爱听不听,别怪我没提醒你。”说着要将葫芦拿回来,小琴忙横她一眼闪了开去,见不远处有野芋叶子,摘了盛水喝了。
  方贵也渴了,正往那浅井行去,小琴听了晓妍刚才的话,有心唤住方贵,却终究因少女的羞涩,怎么也唤不出口,脸上又窘迫又焦急起来。
  晓妍旁观着,心下益发明了,叹一声,唤住方贵,将葫芦递给方贵,方贵悬这葫芦嘴喝了水,笑向晓妍道了谢。
  晓妍心里想着,小琴虽有心,但就小琴这般羞涩,只怕难以让方贵知道她的心意,还得想办法帮帮她才是。

  恢复更新了。若写得不好,请提出意见吧。
  寒门小户 四十五、种菜也有纠纷
  清晨,娘亲与晓妍从菜地里摘了许多新鲜瓜果回来,装在牛车里,给往镇上拿货品的人十几个钱,让他顺带到县城娘家。
  这事是娘亲每年都会记得做的。虽然当时姥爷生气,与娘亲断绝了父女关系,但娘亲却不是无情人,在赵家做姑娘时,姥娘没得早,姥爷是个严厉人,但心里也是一般疼她。如今虽然姥爷不认她,但她却不能不惦记着姥爷。
  知道自己家境比不上赵家,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拿出手,到县上也要走上一天半的功夫,因此便带些家里头茬新鲜耐放的瓜果,给姥爷尝个鲜,头几年姥爷还命人将爹娘送的东西往外扔,但爹娘坚持着年年送,后来便睁只眼闭只眼地默许收了下来。
  虽然姥爷还不肯见爹娘,但娘亲知道,这是因为他太重规矩,说出的话收不回来,面上过不去,但心里应该是原谅自己了。
  看着勤快地往车上搬瓜果的佟景新,赵银环叹了口气,这些东西送过去,必然会招致赵家那些势利眼耻笑土里土气,但这是她尽孝的唯一方式了。
  在冬秋交接之际,天气忽寒忽暖,虎子娘一个不防,受了些风寒,原以为并没有什么,过几天就好了,瞒着家人,强撑着下床干活,操劳了一天,又淋了雨回来,便越发觉得头重脚轻,竟大病了一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时日只能喝中药调理,竟拖了好些时日吃了好些药才好些。
  虎子娘病中,那打理菜地的事就都压在晓妍身上了,平日里做惯了,倒也不觉得辛苦。
  那天她将菜地的田坎杂草除了,准备种些冬豆,冬季能种的新鲜菜不多,种冬豆也能吃个新鲜。而冬豆播种也极简单,只用小锄头挖个小坑,略弄碎些土,放下种子掩上土,浇上水便行了。
  村里田地都不宽松,肥田就更少了,都是掐着分寸种庄稼的,因此在菜地田坎上种上蔬菜也是惯例。
  过了几天拿了冬豆种子去播种时,却发现平整好的田坎上已经挖了一个一个小坑,种上了芥菜苗。
  晓妍愣了愣,看旁边菜地里有媳妇在浇菜,正偷偷地打量着晓妍的神色。
  晓妍转身陪笑向她道:“林三嫂子可知道,这芥菜是谁种的?”
  林三媳妇往两边看了看,低声道:“是邵贺家的种上的,我都和她说了你平整了田坎是用来种豆子的,她偏不听,自己便种了。还说等你娘病好了芥菜也长大了,抹不开脸除了。你……”说着饶有趣味地看了晓妍一眼,“攀了方贵这个富人,哪还看得上这点田土。”
  邵贺家的菜地与晓妍家的相邻,去年乘雨季水浸塌了田坎,重筑田坎时悄悄地将田坎往佟家的地里挪了几尺,虎子娘觉得乡里乡亲的,又与邵贺家有些绕七绕八的亲戚关系,便忍了下来,想不到现在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还有……她与方贵的闲话
  晓妍皱眉将豆种和小锄头藏在密集的菜叶下,转身往邵贺家行去,问个究竟。
  邵贺媳妇听到晓妍的唤声,扎着两只湿手走出家门,问晓妍什么事儿。
  晓妍微笑道:“婶子,那菜地田坎上的芥菜可是你种的?”
  邵贺媳妇满不在乎地看着晓妍:“不错,咋啦?”
  晓妍道:“那田坎我是平整了要种些豆子的,婶子要种也该和我说一声罢?如今悄悄的种了,这理儿就不对了。”
  邵贺媳妇道:“小毛丫头也教训起我来了,这田坎本来就是我家的,怎么不能种了?以前让你们种是给你们个人情罢了。”
  竟有这般强词夺理的人?晓妍笑道:“村里规矩,相邻的一家一边田坎,这那西边的田坎才是你家的,婶子也在村里活了十来年了,比不得那新鲜媳妇。村里的惯例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婶子是老糊涂了罢?这几十年上百年老祖宗定了下来的也忘了。”
  邵贺媳妇自知理亏,却梗着脖子道:“哎呦……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你嫂子病时我还送了几十个鸡蛋,不过一条田坎而已。”
  晓妍冷笑道:“婶子怕是记错了罢?那鸡蛋是你借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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