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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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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我的天,真险!”怡宁拍拍狂跳的心脏,知道这一关总算是闯过去了。又想起胤禛最后的话,咬牙切齿道:“荣勒,你这个叛徒,原来是你出卖了我!”
  “不是荣勒,是三阿哥。”猛然响起的声音让怡宁的神经一跳,只见胤祥咧着大嘴从窗户外冲她一笑,“小嫂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这样都能行。”
  怎么又牵扯到三阿哥?怡宁不明所以,晃晃脑袋,这脖子还真疼,得上点药。又想起刚才好像听得秋菊叫唤了一声,别有什么事情,便忙唤道:“秋菊,秋菊,你刚才是怎么了?”
  “你竟只管看热闹,为何不去阻止你四哥,这要真闹出人命,看我轻饶了你们!”乾清宫内;康熙看着手舞足蹈的十三儿子骂道。
  “四哥的心思我还不知?别看他凶得很,那是因为面子下不来。真要有个好歹,怕不忍心的还是他。”胤祥是来向老爹打小报告的。
  “也是该好好管管,一点女孩家的羞耻都没有,那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胆子不小!”康熙爷皱着眉头说道。
  “那是,连毒药都敢吃,这胆子怕是比熊胆大。”胤祥撇撇嘴。
  康熙沉思半响,突然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的话听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大概他想起了自己因难产而早逝的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和他们早夭的儿子承祜。赫舍里氏在生完承祜后身体就一直不好,这直接导致了她在生胤礽的时候难产而去,芳年只有二十二岁。
  “这样,你和你四哥去趟太医院,召集太医们研究研究,看看丫头的话是否可行,若可行就写个折子递上来。”看来死去的妻子触动了康熙的神经,他忽然命令道。
  “什么?我和四哥?”胤祥心道,四哥知道我多嘴,还不把我舌头割了。他眼巴巴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可怜可怜自己。
  “怎么?你想抗旨?”父皇看都没有看他。
  “是,儿臣尊旨。”胤祥的脸色比苦瓜都难看,想要再撞个木钟,偷眼看父皇黑着的脸,叩了个头下去了。

  小酌

  怡宁整日呆在屋里,实在闲得无聊,便开始做自己新的人生规划:既然重新活了一回,那就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吧!当她还是方小萌的时候,在22岁大学毕业前夕,曾经列过一张十年规划,她记得当时是这样设想的:
  25岁:获得硕士学位
  26岁:与高杰结婚
  27岁:成为合伙人律师
  28岁:生个孩子
  30岁:赚到人生第一个一百万
  这张规划表一直贴在她的床头,只不过从单人床头换到了双人床头,高杰还开玩笑地说等她目标都实现了,他就不上班了,专心在家伺候她,老老实实做个软饭男。她一直在按照这个规划努力着:求学、工作、结婚、怀孕,直到亲眼目睹了高杰的背叛。
  她的第一个梦想虽然破灭了,但是老天又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她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梦想:当然这个梦想需要根据现实情况做一些调整。
  怡宁首先花费了一天的时间把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和社会地位做了详细的分析,其中的重点部分就是对胤禛本人性格特点和生命轨迹的总结和归纳:
  成长经历:胤禛的母亲吴雅氏是满族正黄旗人,宫女出身,如何得到的康熙青睐,原因不详。康熙17年10月30日,胤禛出生,是康熙的第十一个儿子。由于吴雅氏出身低微,胤禛出生后便由孝懿仁皇后佟氏抚养,因此得以亲近康熙。胤禛十一岁时,佟氏病故,回到吴雅氏身边,母子感情冷漠。
  性格特点:年轻时跟从顾八代、徐元梦等人学习经史,又与禅僧接近,通佛学,淡泊名利,以“闲人”自居。年轻时曾有过感情创伤,是以性格大变。当政后勇于革新、勤于理政,洞察世情,手段狠辣,雷厉风行,但行事往往又有些偏激天真。比如处理曾静一案,政治手腕就稍嫌幼稚。
  主要功绩:对康熙晚年的积弊进行改革整顿,一扫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但是好大喜功,急于求成,对外交往中亦固步自封,重农业、轻工商。曾认为:开矿“断不可行”,因为开矿将引诱人们离开农本,追求末业,而且矿工聚集一地,易于闹事。
  以怡宁对胤禛的了解,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虽然史书上公认钮钴禄氏是有福之人,但这福气可不是她方小萌稀罕的。她细细回想了一下网上关于穿越后创业的故事,挑出可行之例慢慢琢磨。当然,那些开酒楼、开妓院、开赌场之类的事情她是不能做的,她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太清楚在现代社会做这些事情需要应付的各类麻烦了。历史是相通的,她并不想那么招摇,更不想给自己找任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要吃的这碗饭,一定要又来钱,又低调。
  当然,如果能借助胤禛的力量做事情那是最容易的途径,只是她并不想如此办,她一点都没有找他当靠山的打算。那么,做点什么好呢?如何使自己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里腰缠万贯、继续吃香的喝辣的呢?
  怡宁搬条躺椅坐在院子当中做思考状,一会儿叹息,一会儿摇头:创业,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四嫂,你唉声叹气的在做什么?”胤祥的声音又像个贼一样突然出现在她背后,怡宁见怪不怪,冷冷道:“跟爷说过多少次了,进人家房间要敲门,这是最起码的个人修养。”
  “可我没进你的房间,我进得是院子。”胤祥嬉皮笑脸地答道,一点不客气的坐到她对面的石凳上,对秋菊高声吩咐道:“给爷来一大碗茶,刚才骑了一圈马,大热天,还真是渴了。”
  秋菊忙应了,又偷眼看了怡宁一下,下去伺候了。怡宁便知道有情况,回头观瞧,果然见身后还立着坨冰块。她正要装模做样的挣扎起身,冰块摆摆手,她立即顺坡下驴,但也不敢继续歪着了,还是把身体正直了,装出副淑女的模样。
  “行了,别端着啦,刚才那歪扭扭的样子又不是没看到,四哥不会介意的。”胤祥是绝对不放过任何调侃怡宁的机会。
  冰块背着双手,看也不看怡宁,慢悠悠地在胤祥旁边的石凳上坐定,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一身尘埃外,不闻蝉鸣声。
  怡宁见自己避无可避,索性秉承张庭玉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格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头一低,直截了当地陷入呆若木鸡的状态。
  见怡宁如此做派,胤祥好笑地乐起来,冲着他四哥挤眉弄眼。胤禛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十三,你的眼睛抽筋了?秋菊,端盘水来,给十三爷洗眼。”
  “扑哧!”怡宁忍俊不住,她万没想到冰块竟然也会开玩笑。
  胤祥哈哈一笑,竟真的就着秋菊端来的水盆洗了一把脸,三个人中间弥漫的尴尬气氛也随之烟消云散。
  秋菊不愧是她主人的贴心丫鬟,处处为她主子着想,见势忙道:“贝勒爷,十三爷,不知可否用过晚饭,昨儿个我们舅爷令人给送了好些糟鹅掌来,是我家老太太自己腌的,与外面的味道不同,二位爷可要尝尝?”
  胤禛面上也带了笑意,看了一眼怡宁面无表情严肃认真继续做思考状的脸,道:“难得这丫头机灵,爷今儿个就在这里用饭吧,就摆在这石桌上,倒有风趣。”
  胤祥对门口戳着的秦福喊道:“去,把你家爷藏在书房里的那坛槟榔酒拿来。”
  秦福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了。不大功夫,又跑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黑黝黝的坛子,交给了胤祥。怡宁好奇,把头伸得老长,想看看有着这样奇怪名字的精酿到底是什么。胤祥将酒坛口冲着怡宁的鼻子晃了晃,她只闻得一阵沁人的酒香扑面而来,香中带甜,甜中带糯,说不出的好闻。
  胤祥小心地用手将封口处的黄泥掰掉,最后把封口的红绫取下,给三人一人各倒了一大盏,醉人的酒香夹杂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立即弥漫了整个小院。怡宁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五脏六腑都溢满了这香气,伏身看去,见这酒色如琥珀,深红浓稠,亮泽晶莹,十分好看,不由地端起杯小啜了一口。只觉这酒入口绵软醇香,带着丝丝甜味,口感竟与她常喝的统一鲜橙多有点像,不过更浓、更软、更香、更清凉,当下不再迟疑,端起大盏,一饮而进。
  胤祥和胤禛愕然地对看了一眼,也举起杯,一饮而进。胤祥给三人又各自倒了一杯,夹过一块鹅掌,大口吃了起来。怡宁一杯酒下肚,方觉不妙,这酒喝着跟饮料一样,到肚子里却火烧火燎起来,她暗叫一声不好,忙学着胤祥的样子往肚子里塞了几口菜,方才稳住了。
  “小四嫂,你可知道这酒为何会叫槟榔酒?”胤祥的嘴又闲不住了,没话找话地道。
  怡宁摇摇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点发麻,奇怪的是头却不晕。
  “要说这酒可是个好东西,所以古人以黄流、玉液呼之。李白斗酒诗百篇,便是得了这酒的好处。这坛槟榔酒产自广东,是当地人以槟榔酿得,一般的槟榔酒并不烈,但这坛酒却有所不同,是经过十蒸十煮而得,后劲最足,胡会恩曾有诗云:
  我爱珠江好,天南接大洋。
  山家蚝壁峙,海市当帆扬。
  酒杂槟榔醉,茶匀茉莉香。
  最宜新雨后,炎暑变清凉。
  胤禛道:“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曰:后世必有人以酒亡国者’,遂疏仪狄而绝旨酒。酒这东西,味美醉人,但不可多引,要适量方好。十三弟,你不可常跟老十斗酒。”
  胤祥撇撇嘴,不搭理他的说教,端起酒盏一仰脖又一杯下肚了。他又示意怡宁把杯中酒干了,怡宁摇摇头,表示不胜酒力。胤祥没趣,便对他四哥道:“今天上完早朝,太子找你干什么?”
  胤禛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老八清理刑部的事情,老八要讨好众大臣,虎头蛇尾收场,我本想上奏皇上,哪知道里面还牵扯着几个太子的人,他令我不要掺乎。”
  “哼,要我看,他们俩一个样,各个装出个菩萨相,说穿了还不是拿国家社稷邀买人心。”胤祥气愤地冷哼了一声。
  二人不再说话,只默默地吃菜喝酒。怡宁心中感慨万千,对这哥俩是又敬又悯、又佩又疼,心道:不管怎样说,他们这样的人,才是国家的脊梁!中华民族五千年繁衍不衰,正是由于有这样一批人在前赴后继、鞠躬尽瘁、百折不挠!网上,四四之所以能够成为大众情人,除了他外冷内热的性格、凄惨不幸的生活外,恐怕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对国家民族的贡献!她转过脸,看着胤禛那张清秋冷峻、棱角分明的脸,不由呆住了。
  胤禛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含满钦佩、怜惜的目光,这目光柔和温暖、仿佛充满着无尽的关怀,仿佛理解他心底全部的无奈和抱负,仿佛清楚他目前全部的心情和苦楚,如春日的阳光直映人心,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被缠绵,迎了上去。
  “咳、咳。”胤祥的咳嗽声打断了二人纠缠的目光,怡宁豁然醒悟,心中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懊悔不已。她自问,对胤禛绝无任何非份之想,她与常上网的其他女网民一样,不过是把他当作小说中的男主角,充其量也就是个梦中情人的角色,根本不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任何交集。慌乱中她端起酒杯掩饰地一饮而进,口中胡乱地道:“以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比徇私枉法置国家利益于不顾要高尚得多!”
  看到二人惊诧的目光,她更加慌乱,知道言多必失,于是不管不顾,又忙自己给自己斟了一盏酒,一饮而进,想着一醉方休,明天只推脱啥都不知道。见她如此,那兄弟二人相视一笑,知道她是欲盖弥彰,心有灵犀早已有了计较,也不劝阻,就等着鱼儿上钩。通过前几次的事情,胤禛对怡宁起了疑心,也对她平添了几分好奇,今天特意拉上胤祥过来,就是要弄个清楚明白。至于怡宁身上的秘密,他并不怕胤祥听了去,他与胤祥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手足之情,他对这个弟弟爱逾性命:胤祥的额娘去逝后,一直是他在保护照顾这个小弟弟,对胤祥比对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十四还好。同样,在胤祥心里,这个四哥跟父亲也没什么两样。
  胤祥趁热打铁,东拉西扯,从诗词字画到琴棋歌舞,竟是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怡宁听得有趣,虽然刻意不插一言,但她的耳朵和大脑也不由得随着二人的声音浮想联翩。“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随着胤祥错落有致的朗诵声,怡宁的心也开始高低起伏、豪气冲天起来,不知不觉中已饮下数杯。
  “落花满径月朦胧,夜静闲吟料峭风。烟外钟声来院落,无边桂影入帘栊。萋萋芳草春将去,冉冉韶光酒莫空。新绿成阴红绿减,清和天气正冲融。好诗,好诗呀!”怡宁反复吟着胤禛刚才随口念出的诗句,深为敬服,由不得又饮下一大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仿佛要随风而去,脑海中也迷糊起来,刚才本想借酒装醉的念头早丢到乌鸡国去了。
  天色暗淡下来,丫头点上了宫灯,她抬头望着漫天星辰,咯咯笑了起来:“这天上的星星可真亮呀,难道说我这是在天堂吗?还是在梦里?人间明月夜,白首不到头。”她晃晃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一定是梦里,现实中哪里会有这样自在潇洒的畅快!又怎会有与侠王和四四把酒言欢的机会?”
  “天堂?你去过天堂?四四又是谁?”胤祥问道。
  “去过,当然去过,天上人间,香格里拉,传说中的地方,那里草也绿、花也香,那里的星星跟这里一样大,一样亮。”怡宁向往地说道。“有天堂的地方,才会有快乐,才会有希望,才会有畅所欲言,才会不再孤独,才会不再被抛弃,才会有不冷若冰霜、面沉似水的四四!”她指着胤禛开心地笑了起来。
  兄弟二人被她的快乐感染,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香格里拉是哪里?”兄弟俩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香格里拉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她不屑地撇撇嘴,继续道:“那你们知道桃花源吗?香格里拉就是人间的桃花源,到了那里,就会无欲无求,无爱无恨!我真希望自己能永远住在那里,没有忧伤,没有烦恼,没有背叛,没有伤害!”
  “是谁伤害了你?又是谁背叛了你?” 胤禛问道,声音冷彻,不知为什么,他想到了三阿哥。
  “没有,没有谁。”她醉熏熏地摇摇头,声音有些颓废,停顿了一下,她突然将手一摆,“从来没有谁对谁的背叛,只有不再欢喜、不再吸引!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根本不配拥有,我是个多余的人!”她哈哈大笑着,眼中沁满泪水,却始终没有掉下来:“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我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也只有在梦里,才会有你们耐心听我说话、陪我聊天!才有这么痛快的时刻!”
  她一拍桌子,就想站起,受伤的腿晃了一下,又倒在了椅子上,胤禛忙扶住她,轻轻把她揽进怀里。她望着他灿然一笑,泪花滑过脸颊,她伸出手拿起酒杯一干而尽,咣当一声掷于地下,仰天长啸,朗声道:“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好诗!” 兄弟二人不由得齐声赞道,热血沸腾。胤祥举起酒杯,对他四哥拱手道:“今日为了这首诗,也当痛饮三大盏!”
  二人连干三杯,学着怡宁的样子将酒杯齐掷于地下,三人齐声大笑起来。一旁的下人赶紧换上新的杯子。
  笑声停止,怡宁靠在胤禛怀里,神秘地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孤独地走在旷野中,”她用力地拍拍胸脯,“我这里藏着千言万语,我这里疼痛如绞,可是我没有人可说,我只能忍!跟你一样!”她对着胤禛的胸脯一划拉,凑进胤禛的脸:“这一点我们很像,都是表面上好象什么都不在乎,表面上冷得跟冰块一样,其实呢,心里藏着一团火,烧灼得自己的心底疼。”
  听了她的话,胤禛的眼里仿佛要冒出光亮,他也低沉着声音问道:“我们一样?你了解我?”
  “了解?当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恐怕就是我!你这个人呀,面冷心热、为国奋不顾身、雷厉风行、做事最是认真,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对自己喜欢的人,掏心掏肺;对自己厌恶的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原是最性情的人物,可是偏偏得不到别人的理解。深究起来,也是一个可怜人!命中注定,身后赞名骂名都得抗着。”她嘻嘻笑了起来,微眯着眼睛,看不到二人惊愕无比的表情,“要说起来,咱俩还真是有缘,都是苦命的人,也许这就是老天安排我们在梦中相遇的原因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顺手抄起一根竹筷,敲击着桌沿,醉意朦胧地一遍又一遍地唱道:
  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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