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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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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其他人也一齐跪倒,高声齐呼:“为国为民,九死不悔!”
胤禛又道:“得父皇厚爱,儿臣位高权重,但是却没有什么能力,儿臣请求父皇消去儿臣的亲王封号,提升其他兄弟的爵位,以彰显父皇的爱子之情。通过这次海战,儿臣自觉亏欠宁儿太多,儿臣请求父皇准许儿臣归隐田园,与她相依相伴,以抚慰她的伤心。”
康熙将他扶起,道:“老四,你能够有这份对兄弟友爱的心,朕很宽慰。宁儿的事情朕也很伤心,但是归隐田园的事情再莫提起,无论如何你们还有弘历不是?弘历很合朕心,朕会好好教育他,你告诉宁儿,她的儿子定会一个顶百个!”
怡宁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好像是来到了一座高高的雪峰,四周白雪皑皑,不见任何活的物体。“这是哪里?”怡宁不敢大声问,恍惚中她提醒自己要小心雪崩。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搭理她,她便只能又往上走,奇怪的是,她一点也不感觉累,也不冷,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在飞。雪越来越厚,冰峰林立,群山肃穆,从地形上来看,仿佛是昆仑山脉。方小萌生前倒是有过攀登昆仑山的计划,她还有个北京大学登山队的朋友邀请过她参加攀越珠峰的活动。但是,她毕竟不是专业登山运动员,加上工作繁忙,便一直就处于了计划状态。但是,闲暇的时候,她倒是翻阅过昆仑山脉的很多资料,所以对西南部群山的地形状态有一定的了解。
怡宁以飞行的速度极快地向上攀爬着,呼啸的风声对她没有丝毫影响。越往上,景色越壮观,直到峰顶,俯身下看,云海在身下飘荡,瓦蓝瓦蓝的天空指手可探,夺目的阳光就在头顶闪耀,如临仙境。怡宁极目四望,突然发现在身边的一块冰凌上并排开放着两朵雪莲花,这两朵雪莲花朵大如盆,如玉雕般通体剔透。她走上前去,仔细观瞧,大吃一惊,这两朵雪莲花竟一模一样,连花瓣数都一分不差。更奇怪的是,这两朵雪莲花与胤稹送给她的白玉雪莲如此想像,到仿佛是玉匠照着这两朵花雕琢的。
胤稹送给她的白玉雪莲她时常在手里把玩,自是十分熟悉,心中明白这两朵山上的雪莲必是当初的原型,这令她心下疑惑:难道当年我曾来过此地?
下意识间,她伸手将一朵雪莲捧在手里,低头在花瓣上轻轻的吻了吻。奇诡的是,另一朵雪莲竟突然摇摆起来,仿佛对她的行为很不满。她见了,感觉非常好笑,于是便将另一朵雪莲也捧起来,轻轻地吻了上去。猛然间,一阵风过,把两朵雪莲竟同时拔了出来,她的左手与右手正好一手握了一枝。
她的心开始快速地跳跃起来,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雪莲花沁人的香气如两股暖流在她的心底荡漾,纠缠不清,渐渐地化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雪莲花也开始在慢慢消失,最后化成两颗星辰,围绕着她的头顶盘旋,交相飞舞,直到消失不见。
她开始惊慌起来,顾不得雪崩的威胁,急声地叫道:“胤禛,胤禛!”
“我在这里,别怕,别怕!”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柔地从上空传来,如一汪清泉抚平了她的心田,她安稳下来,沉沉地睡去,雪峰、白云、冷风都消失不见了。
怡宁在告御状前,文觉和童林用真气护住了她全身要害的地方,所以她的生命是无碍的。饶是如此,由于失血过多,她还是在床上趟了足足一个月。最要命的是,虽然皇宫中珍奇药品源源不断地往宁园送,除了脸部外,她周身的皮肤还是留下了一道道瘢痕。
胤禛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她身边,他像个最细心的护士,每天亲自为她换药、搽身。他们之间没有人提过一句告御状的事情,胤禛也不曾向怡宁道过一句谢,他们每日里腻在一起,说着普通百姓夫妻最平常的话,有时会憧憬着弘历的将来。对于弘晖的婚事,胤禛已经毫不关心了,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明白了人生的全部意义,对人对事都显得那么超脱和豁达,他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伺候怡宁这项艰巨的任务当中。
更多的时候,他们二人会偎依在床上,胤禛拿着本随便的什么书,怡宁趟在床上听他读,间或评判一两句心得。胤禛对怡宁的奇谈怪论早已经见怪不怪,他很喜欢听怡宁评判古今人物和社会制度的优略。对于怡宁口中的民主、法制、契约自由平等思想,他往往是淡淡一笑,即不肯定也不否定,听到实在离谱的地方,比如君主应当民选,官吏应当受到监督,舆论应当自由等等,他便会一边摇头一边笑:“天方夜谈,白日做梦!天罡五常难道都不要了?”
不过,对于怡宁提到的报纸这样东西,他很感兴趣,不久之后他便亲自主持出版发行了大清第一份报纸《宁报》,并亲任第一任主编。这份报纸对大清的后世影响是如此巨大,特别是胤禛在创刊号头版头条评论员文章中的话:加强民族团结、捍卫祖国统一,是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所在,被直接写进了中华史上的第一部《宪法》中。
对于怡宁身上的伤疤,他表现出了极度的怜爱和接纳。他常常含着泪一点一点地亲吻遍她的全身,仿佛在顶礼膜拜最圣洁的女神,这令怡宁即感动又羞涩,经常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在他的亲吻下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栗。
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胤稹表现出了极大的克制力,有时他会在炕上翻来复去睡不着,这时怡宁就会故意逗他:
“你明天还是回府住吧。”女人口是心非地道。
“不去!”
“为啥?”
“你现在嘴上装大方,我若真回了,只不定你又会闹出什么花样来!我才不上当!”
男人的委屈和狡黠往往会激起女人无限的柔情,这个时候,她就会放低姿态,把身体缩到下面,不顾男人的推阻,用万般的柔情和无穷的爱意去抚弄他的宝贝,她更会拿出一些令他惊喜的小玩意,以代替自己目前脆弱的身体。在她的抚弄下,他会得到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与享受,这种感觉常常令他如醉如痴,直到彻底放松。
平静的生活
在胤禛的精心照料和不计成本的投入下,怡宁的伤一天天痊愈,当知了在树梢上开始乱叫的时候,她终于能下地行走了。
这天,像往常一样,她看完快要临产的张氏后,回到房里吃早餐,胤禛也刚刚出完晨操,按惯例坐在桌前等她一起用饭。“张姐姐的肚子比我当年可大,这个孩子小不了,我劝她减减肥,少吃点,她还舍不得。”怡宁不无担忧地道。
“你的观点就是新鲜,哪有劝孕妇减肥的?大人饿点没什么,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哪能饿着?就你这说法,我都不同意!”胤禛给她盛了一碗红枣莲子梗米粥。
“这你就不懂了,孩子小点好生,太大了会导致难产。你这种孩子越大越胖越健康的想法是不科学的,太胖的孩子长大后容易得糖尿病、肥胖症。封建主义,真是害人不浅!”怡宁瞪了他一眼,叹息着摇摇头。
“这跟封建主义有什么关系?哎,我说你呀,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往人头上扣帽子,好不好?就这封建主义,你都往我头上扣了多少回了?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又不肯说,有点太欺负人了啊?”胤禛不高兴了,他把一整个花卷都狠狠地塞进了嘴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告诉你多少次了吃饭要细嚼慢咽!”
“爷就喜欢这么吃,不行吗?谁让你老叫我封建主义、老古董?你哪是我老婆?简直是我娘!我看你才是封建主义!”胤禛气得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就走。
刚走几步,又回过身指着怡宁道:“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许管我叫封建主义!”
怡宁扑哧一乐,站起身抱着他的胳膊道:“好,好,以后我是封建主义行不行?我不但是封建主义,我还是机会主义,是左倾分子加台独!要坚决打倒在地再踏上一支脚!你好歹把早饭吃了,小心胃疼!”她像哄小孩似的把胤禛哄回桌旁,又殷勤地为他布菜盛粥,半日方将他哄得开颜。
“哎,你到底告诉我,这封建主义是什么意思。”胤禛虽然面上的气消了,这心头的火还是无法平息。
“所谓封建主义吗,它指的应该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怡宁摇头晃脑地道,又问胤禛:“意识形态你懂吗?”
胤禛老实地摇摇头。
“连意识形态你都不懂?”怡宁夸张地叫道,见胤禛又要生气了,忙正色道:“没关系,我其实也不懂。简单地说吧,就是人的意识决定社会;这种意识形态赖以存在的社会形态便是封建社会,是一种人治和法治的区别。所以,封建主义就是狭隘的、落后的一种意识形态,你懂了吗?”
胤禛继续摇头。
怡宁叹口气老实承认道:“我也不懂,反正就是一种不好的思想观念。”
胤禛突然笑了,“我知道你不懂,你若真懂,早就长篇大论发表意见了,怎会憋这么久?”
怡宁嗷地一声扑向他,二人笑闹起来。
吃过早饭,二人如往常一样到园子里散步,这是怡宁健康计划中的一项内容。雍正皇帝由于曾经中过暑,身体一向不好,所以才导致在晚年信奉邪佛歪道,吃什么仙丹灵药,最后下肢瘫痪,即位十三年后即去世,终年五十八岁。既然他已经是自己的心上人,既然自己已经要认定陪伴在他身边终生,那么他的健康问题就无疑成了怡宁的头等大事。
二人刚走出院门,正碰上文觉和邬思道。四人见了礼,文觉和邬思道说要去工厂看看,戴梓派人传消息说蒸汽机的研究已经有了大突破。怡宁听了,便要一同去,被胤禛给拽住了,他嫌那里的气味不好。
胤禛指着文觉道:“大师,我昨儿个做了个词儿,是送给你的,你可愿听?”他的神情显得十分轻松。
“哦?老纳愿详闻。”文觉拱手道。
胤禛来回踱了几步,将手一背,朗声道:“这诗的名字就叫做《布袋和尚哈哈笑》:
我笑那天上的玉皇,地下的阎王,与那古往今来的万万岁。
你戴着太平冠,衣着衮龙袍,这俗套儿生出什么好意思!
你自去想一想,苦也么苦,痴也么痴?
著什么来由,乾碌碌大家喧喧嚷嚷的无休息!”
听他念完,大家都笑了起来,邬思道赞叹说:“王爷当真是仙风道骨、清心寡欲的天下第一闲人呀!”
胤禛也笑了,道:“不错,千载勋名身外影,百岁荣辱镜中花,今生有宁儿陪伴,余愿足已!”说完仰天一笑,揽过怡宁的肩膀,二人迤俪而去了。
看着胤禛和怡宁渐渐远去的背影,文觉道:“看来,王爷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志向,如此沉迷于温柔之乡,还谈什么国家抱负?你我二人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做个富家翁不成?”
邬思道笑了,点着他道,“和尚,你这就糊涂了。王爷这样难道不好吗?争是不争,不争是争!韬光养晦,踏踏实实干点实事,任由他人去追、去逐,我自岿然不动,这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胸襟和气魄呀!”
文觉有些疑惑地看看他,没再说话,想了片刻又道:“前儿个听皇帝身边的赵昌说,近来皇帝对弘历阿哥很是上心,无论多忙,每天都要抽出两个时辰亲自给他讲书,便是当年的废太子也不曾有过。”
“是呀!经历过告御状这事后,皇帝对王爷这一家人是更体贴了。很好,俗话说,隔辈亲,隔辈亲,只要他们这种亲密状态能持久,老和尚你还担心什么呢?”
“这到也是!”文觉点点头,推着他走了。
宁园的工厂到处贴满了“科学技术是推动社会发展的第一生产力”,“技术的进步是国家富强的基础”这样的口号标语。由于宁园科技人员的待遇极好,而且在这里受到了外面无法享受到的人格和地位尊敬,加上宁园特殊的地位,所以逐渐聚集起来一批大清最优秀的工匠和科技人员。从电的使用开始,宁园的科技部就像上足马力的发动机,掀起了发明创造的热潮,五花八门的东西应运而生:像钢笔、怀表、眼睛等等生活用品。怡宁自己还组织女工生产了女用卫生巾、胸罩等女性用品。
怡宁曾经告诉王鹤三句话: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机器,是烧煤的;这种机器的动力是水蒸汽,机器力量很大,能够带动大车,还能推动轮船;这种机器叫蒸汽机。丢下这三句话,其他的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就是凭着这三句话,宁园的科技部楞是组织人马开始了世界上最早的蒸汽机研究工作。
不提文觉和邬思道,单说胤禛和怡宁在园子里走走停停,无所事事,不觉间便来到了水榭旁的小桥下。怡宁见流水清澈见底,小鱼儿游来游去,不由得童心大发,几步跑到水边上的一颗丁香树下,蹲在树下的石板上,便要用手捉鱼。胤禛见她如此,也凑过来,出手如电,已将一条红尾巴小金鱼捧在手心。
怡宁小心接过,正要放回水里,便听见桥上传来一个少女娇嗔明丽的声音:“弘晖阿哥,你不要走得那么快好不好,你能不能等等我?”
不是满笑儿又是谁?
便听弘晖哑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嗓音不耐烦地道:“不让你跟着,你偏跟着,换个衣服磨蹭那么长时间,就算是穿了男装人家也看得出来你是女的!你要是走不了,就回去好了,再晚了弘昌他们就不等了。”
“你要是不带我,我现就去告诉宁福晋,就说你和弘昌预谋要离家出走,去找十三爷,还要偷着出海!”满笑儿高声威胁道。
“好了,好了,算是怕了你了!赶快走吧!”只听见弘晖低声下气地哄了几句,二人跑远了。
桥下胤禛和怡宁面面相觑:
一个想着:这俩人怎么会混到一起?
另一个想着:离家出走?好大的胆子!
弘昼
回到房中,怡宁不顾胤禛铁青的脸,一边琢磨弘晖和满笑儿的好事,一边吃吃地笑。胤禛见她如此,丢下一句:“还不是你惯的!回头看我怎么收拾这小子!”转身去书房了。
见他恼怒走了,怡宁也不计较,自己一本正经地想着如何促成这桩婚事,又如何把这几个年青人顺利送出海,见见世面?如果这些皇家的子孙真能够到西方社会接受点“落后”的西方教育,那将对中华民族的未来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更何况弘晖做为胤禛的嫡长子,完全有可能代替乾隆成为皇帝,西方世界对他的影响越大,对中华民族的发展就越有利。虽然目前来看,弘历这小子很讨康熙的欢心,不过历史既然已经改变,谁又能说得清日后的进程呢?
不管怎样,既然这些年青人有走出家门的意愿,无论如何她是要推波助澜的!胤祥那里好办,关键是胤禛这里,要说服他,可不太容易。更何况还有一个恨不得把儿子天天栓在裤腰带上的那拉氏!思索了一会儿,心中有了计较,便坐到妆台前,拿出胤禛送的白玉莲花细细地看。她把梦给胤禛也曾讲过,胤禛还专门问过文觉和邬思道,文觉道:“万事有因有果,这是前缘,顺其自然好了!”邬先生道:“心如明净台,何处惹尘埃?只要心灵清晰,不必为这些飘渺无根的事情烦恼。” 都劝她把此事忘掉。
但是怡宁就是忘不了,那个梦就像是在她心中生了根,一闭上眼睛,就会历历在目,由不得她不瞎琢磨。正此时,就听帘珑一挑,其木格领着她那对人嫌狗不待见的双生子了进屋。其木格与童林婚后很快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这对小子,不知道是继承了谁的性格,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到哪里哪里就被搅和的天翻地覆,偏偏他们的爹娘还看着挺好,从不管教。
这两小子一进屋,口中嚷了声师奶好,也不见礼,就直着向桌子扑去,把桌子上的吃食往怀里各塞了几把,又一溜烟地跑出了屋,很快院子里便响起了喊杀声、噼里啪啦的摔打声。
怡宁装着听不见,令红杏去旁边屋子将弘历的玩具都搬出来分给二人,只盼有东西拴着,这院子里的树木能少受点损伤。
其木格跟她儿子一样,不知道客气为何物,反正在怡宁面前已经低了一辈,更加肆无忌惮,将鞋子一踢,身子往炕上一横,就跟在自己房中一样。“小师娘,又看您那宝贝呢?您别看了,我已经知道这朵莲花的含义了。”
怡宁一喜,忙凑过去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别急,您先让我喝口水不是?”其木格开始拿架。
“死妮子!给你个梯子就上房,爱说不说!”口里虽然这样说着,手上已经倒了杯茶,递给她。
其木格接过来,喝了几口,神秘地道:“小师娘,我也是前儿个收到阿玛的来信才知道的。”
“哦?你阿玛信里怎么说?”
“阿玛自己也不知道,是问了族里的但果萨满才知道的。”其木格又开始卖关子。
“少装蒜,爱说不说!”怡宁做出生气的摸样,狠拧了她一把。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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