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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比翼双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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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小西山泛指西山八大处的翠微山、平坡山、卢师山三山所延之香山、玉泉山、万寿山、百望山等山峰,其中的居庸叠翠、西山晴雪、西湖莲径被列入“燕京八景”。十一月初是赏红叶的好时候,在秋风萧瑟、草木凋零的季节,唯有美丽的红叶闪耀着鲜红的秋光,把山川染的彤红。这时京师的人们喜欢扶老携幼登山游览,一来遍赏怡人秋色,二来活动筋骨。
因雍亲王要挟内眷来登山,从琉璃牌坊到香炉峰的游人早已被衙役清理干净。胤禛下了马,走到车门前,亲自将怡宁扶下车。方小萌生前曾多次爬香山,那时每到秋末,这里就会人头攒动,游人如织,车辆往往从蓝旗营堵到公园门口,哪见过这样清静的时候,心中不禁感叹权势的好处。
二人延着盘山小道走走停停,胜似闲庭信步,景泰领着几个侍卫在后面跟着。“要说这府里的女人,还就你的身体好,爷以前也带她们来过,没走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连半山亭都走不到。”胤禛见怡宁脸不红、气不喘,走起路来脚底带风,感慨道。他最近身矫体健、神清气爽,不但朝里诸事顺心,府里也是一片合乐安宁,尤其是怡宁的温柔体贴、风趣机智、善解人意,不但充分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更令他享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快乐。这些日子,二人经常会一起把酒言诗、雾里看花,说不完的情话、讲不够的细语。尤其是怡宁在律法和历史方面的见解经常会令他耳目一新、百听不厌。怡宁曾讲过《一千零一夜》的故事,他们也学着故事里的情景,每天晚上只要他不去其他女人的房里,二人便拥被夜话,一宿不眠,常常是鸡鸣三遍也不停歇,令胤禛大生知已之感,只恨相见太晚。他现在更加确定怡宁就是那个他等待了数年同看桂花的女人。
“我这小门小户出身的穷孩子哪能和福晋她们相比,她们是出身娇贵的豪门娇小姐,出阁前千娇百媚,嫁入府中又是万千宠爱,要得就是人比黄花瘦的风韵。哪像我,爹不疼娘不爱,有个头疼脑热也只有硬挺着,从来只有自己打拼,就是再委屈,也只能好汉打脱牙和血往肚子里吞,粗人一个,不求风雅,当然要好好保养身体。”
“瞧你,爷刚说一句,就犯这么大的醋意,用这么大一筐话噎人,爷还当你这次回府,已经想开了,前儿个日子你和她们相处得不是很好吗,怎么今天这倔脾气又犯了?话说回来,福晋与我是结发夫妻,李氏是我还没开府时额娘赏下的,就是年氏,她的哥子年羹尧也是爷旗下能干的奴才,我总希望你能容得下她们。爷待你如何,你自己也清楚,在爷心里,我们俩的情份她们都加起来也比不了。但爷与她们毕竟夫妻多年,你总要大度一点,给她们多留点体面,这一点那拉氏就做得很好,要讲贤惠,你比她不了。” 胤禛站定,看着怡宁诚恳地说道。
这三百年的代沟还真是不小!怡宁见他说起这些妻妾们竟如此理所当然,心里翻了个白眼,一扭头,走了。
胤禛停顿了一会儿,紧走几步跟上,又道:“这些日子我总觉得你怪怪的,莫不是为了年氏和宋氏有喜的事?你该知道,爷是个正常的男人,身体也不错。况且,爷在子嗣上一向艰难,你该为爷高兴才是,怎能存了嫉恨之心?你放心,日后总有轮到你的时候。”
怡宁黯然叹息:跟古人讲话真是费劲,她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我知道,我也了解,所以我从来没有为这事有任何不快!我不高兴,是因为命运!我抱怨我自己,抱怨我自己的命运,抱怨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抱怨我为什么要遇见你,抱怨我自己的心里为何要在乎那么多,抱怨既然注定要遇见你为什么时间就不能提前一点!我真的不是嫉恨,她们个个都比我来得早,要说到嫉恨,应该是她们嫉恨我才对!事实上,是我抢了她们的丈夫,是我的出现打扰了她们平静的生活!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没想到,来到这里,依然多余!”
“你千万别这样想,”听了她的话,胤禛有点急了,他一把握住怡宁的手,恳切地道:“宁儿,你不是多余的人,你从来都不多余,正是你的出现,我才明了幸福的感觉,你我夫妻是命中注定的安排,你千万不要多想。爷纳李氏和那拉氏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怎会认识爷?就算你能早点认识爷,难道还想学八弟妹不成?八弟如此惧内,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爷不能像他!那拉氏十四岁嫁给我,年氏和李氏为我生儿育女,除了嫡福晋位置我不能给你,除了专宠我不能给你,其余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日后由你的孩子代替弘晖来继承爷的爵位。你要明白,偌大的一个王府,最讲究的就是要平稳和谐,她们但凡敢嫉恨你,爷也绝对不会轻饶。至于你的抱怨,大可不必,爷还年轻,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多,你生的孩子我待他自会比弘晖好,不会比弘晖差。这两年因为子嗣的问题,皇阿玛和额娘已经有所不满,我必须对祖宗有所交代,这是爱新觉罗每个子孙的责任。我也不能让外人看雍王府的笑话!”他的声音真诚而急促,希望心爱的女人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怡宁无奈地摇摇头,笑了,道:“爷说得对,是宁儿不懂事、小心眼。日后宁儿要向那拉姐姐学习,绝对不会再争风吃醋,宁儿祝愿您子孙满堂、妻妾成群。”她迈起脚步,向鬼见愁攀去。
“爷有你一个已经够了,怎会再纳妾,你又在混说!对了,宁儿,还有一事你要注意,”胤禛反倒不依不饶起来,几步跟上她,絮絮叨叨地说道:“那日我生辰,你唱得那只曲儿,好听是好听,大气也够大气,但总是有股说不出的压抑感觉,事后几个兄弟都问我,是不是把你管得太紧了?你自己说说,从你到宁园后,我可曾约束过你?”
“没有,没有,你哪里会约束我?不过是派了个密探,每日汇报我的行踪罢了。在你面前,我就是那天上飞的风筝,无论飞得多远多高,线头还都在你手里攥着。”怡宁嘻嘻哈哈地答道,不待胤禛反驳,一路小跑,上了高处。
站于峰顶,极目远眺,莽莽苍苍的河北大平原一望无际,古老的北京城就在脚下,心胸为之宽广。红色的枫叶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如火焰般跳动,绚烂无比,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只听她朗声念道:“西山红叶好,霜重色愈浓。革命亦如此,斗争见英雄。”
“宁儿,小心脚底下,别再往前去。”在胤禛惊呼声中,怡宁回眸风华绝代地一笑,翩然落下山崖。
“宁儿――”胤禛惨呼一声,合身扑到崖边,被后面的景泰死死抱住。
香炉峰崖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丛都已翻遍,怡宁就像在空气中消失般不见一丝踪迹。失魂落魄的胤禛第三天回到雍王府时,已是憔悴不堪、两鬓的发丝都有些斑白。坐在怡宁的妆台前,手抚腰间的黄玉,这是那天过生辰,怡宁亲自给他佩戴的,恍惚间还能闻到她发上芙蓉花的香气,只觉热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到妆台上的首饰匣上。
他用袖子轻轻擦净匣子,打开盒盖,一样样拿出里面的各色翡翠把玩。那年春节,他送给她这个翠玉镯子,她高兴得像个孩子,还唱了一首情歌,就是那首歌,如潺潺的流水,柔柔地把他的心环环绕住;这只飘翡的簪子,是从老九那弄来的,想起她当时贪小便宜的模样,胤禛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他刚要再拿起另一件玉佩,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拿起镯子,厉声冲外面喊道:“秋菊,冬梅,这个镯子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听到怡宁坠崖的消息后,府里的下人个个屏气禁声,生怕有一点纰漏会惹祸上身。秋菊已经哭昏了几次,现正木呆呆地坐在外屋的门槛上,任谁拽也不起来,非要等怡宁回来。弘晖趴在她怀里,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未拭去的泪滴。
冬梅听见王爷急促的叫声,忙去推秋菊,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进了里屋。胤禛手里挥舞着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嘶哑着嗓子问道:这个镯子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宁儿长身体后圈口变小,根本无法从腕上取下。”
“是,是那天早上,去香山,”冬梅又痛又吓,磕磕巴巴答着:“福晋说山上路险,怕给磕坏了,手上抹了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取了下来。”
胤禛狂笑一声,一把将冬梅推倒在地,冲出房门,不顾后面弘晖的惊叫,一路奔回书房。他从书架后的暗格里拿出戴铎汇报怡宁在宁园日常起居的信件,急促地翻找着,果然,在一封信里有一段话:宁福晋近来每日攀爬西山,曰锻炼身体,甚或有时会用绳索吊下香炉峰鬼见愁崖底,曰攀岩。经某屡次劝阻方止。
“宁儿,你好,你好!好一出金蝉脱壳!”胤禛如疯如魔,对着天空大喊,“原来你不是容不下她们,你是容不下我!”一口鲜血喷出,咕咚摔倒在地上已是人事不知。
大隐于市
雍王府附近的戏楼胡同口,有一座名为“五福”的三层高茶楼,底层是脚力们闲混之处,最上面一层包房又要价不菲,因此这街面上的人都愿意到二层喝茶听书。傍晚时分,三五好友叫上一壶茉莉花茶,几样点心,听上一场评书或像声(相声最早叫像声-作者),消磨时光。
这天,讲三国的张快嘴上了台,惊堂木一拍,道:“列位客官,今天里我不讲三国,单讲讲我朝的一位奇女子。这女子常年住在北京城西北郊的园子里,绰号宁财神,是我大清朝数得着的菩萨心肠、仗义疏财的善人。
话说这女子本是观音菩萨座前的龙女,因见北京城风景秀丽、江山如画,下凡来到人间嫁到一户富贵人家。要说这户人家有多富贵,列位客官且听我表来―――”
台上说得口沫横飞,台下是交头接耳,就见底下喝茶的人议论纷纷。靠窗户坐的是几个商人模样的茶客,其中有个胖子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听说没有,宁财神这次可是命在旦夕了,我小舅子的邻居的大姨子的表兄就在雍王府当差,说是太医院的太医全去了,只一刻钟的功夫又都出来了,这不是没救了不是?估计过几天雍王府就要办丧事了。”
另外一个瘦子“呸”了一声,道:“就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听说宁财神已经快好了,只是面容被摔坏了,不肯见人。”
“这可不一定,”另一位大冬天摇扇子装风雅的摇头晃脑道:“我前几天听衙门里的朋友说起,雍王爷头发都快白了,可见情况危急,十分不妙。”
旁边桌上一个老者就道:“那可是个善人呀,听说西郊的庄户家家都立她的消灾牌位,求菩萨保佑她能逢凶化吉。说起来,西北边的庄户,无论是经商、种地、还是做工,谁家没得过她的好处?宁园的四个庄子,这两年家家户户盖新房,孩子们上义学,不但读书不要钱,还管三顿饭,这北京城里种田的哪个不羡慕得要死。要不是有规矩约束着,我看这北京城的庄户肯定都跑到她们家去了。”
“可不是吗,我舅妈她二大爷就是宁园的佃农,他家种田有技术人员专门指导,还盖了蔬菜大棚,每年能收入十两银子。他们家二小子在暖瓶厂做工,每月光工钱就有一两银子,如果表现好,年底还有奖金,最高的能得五两银子。”一个年轻书生接口得意地大声说道:“就说那年下大雪,你们都还记得吧,不论河北地面,光这北京城里就冻死饿死多少人?可整个西郊地区愣是没死一个人,这都是宁财神的功德。”
“不错,我和妹妹从江南讨饭到北京城,没有一处容身之地,那年下大雪,眼看就不能活命,要不是宁园开仓放粮救了我们,我兄妹俩的尸骨早就被野狗吃光了,哪会活到今日。后来宁园的管家见我们年纪小,就收留了我们,安排我进了镜子厂,妹妹去了保育院。宁财神就是我和妹妹的再生父母,我李卫今生今世也忘不了她的大恩大德,天天在她的消灾牌坊前磕头烧香,我相信菩萨一定会保佑她逢凶化吉、长命百岁,多子多孙。”不知何时,一直盘腿坐在楼梯口处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到了商人们的桌前,挥舞着双拳,脸色通红,神情激动,看样子就要出手揍人。
旁边的客人又羡慕又感慨,纷纷点头,也个个怒视那俩说不吉利话的人,胖子见犯了众怒,忙站起身对少年陪笑道:“就是,就是,我也认为好人有好报,像宁财神这样的善人肯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闹腾声中,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黑布缠头、大着肚子、太阳穴上还贴了两块黑色狗皮膏药的妇女悄悄溜下了楼。这妇女出了五福茶楼,顺着戏楼胡同往里走,来到一个卖豆面糕的摊位前,买了几块驴打滚,左转进了柏林胡同,闪身走进一个小院。正在院子里磨豆腐的赵妈见她进来,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他龙嫂,你回来了,打听到消息没?”
妇女伤心回道:“没有,街坊邻居都说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您说,我这可该咋办呀?”
“别着急,你就先在我这里住着,等孩子生下来了再作打算,反正我家里也没有旁人,这么大一个院子,你就是住个三五年也没事。”赵妈口中劝慰着,心中却想难得遇到个出手大方的房客,又是寡妇,没有那么多事,最好能多住几年。
这个妇人正是从鬼见愁掉下悬崖的怡宁。那日,她抓住山石下的绳索,侧身藏进石下的一条裂缝中,躲过了众人的搜索,从另一条小路下了山。在山脚下的一棵松树树洞里,她取出早就藏好的包裹,换了衣服,拦了一辆马车直奔通州。她知道,如果胤禛搜索不到她的尸体,时间长了必会产生怀疑,到时在京城通往外地的各个路口一设卡,她很难逃得出去。更重要的是,她还有件大事没有办。因此,在通州住了一夜后,她又返回城里,依照“灯下黑”的原则,在雍王府附近寻找落脚之地。
赵大妈家只有老两口带一个瘸儿子,靠磨豆腐为生,小院是祖产,出租几间房子补贴生计。怡宁见她家人口简单,为人忠厚,一个儿子虽是壮年却整日坐在炕上很少出房门。就自称是到京城投亲不遇的寡妇,怀了身孕不便再远行,掏钱租下了整个院子。
怡宁对赵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推开东厢房门,进了屋。她将手中的驴打滚放到桌上,又解开头上围着的黑布,拿出衣服里面塞着的枕头,甩掉鞋子,仰面呈大字形倒在炕上,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房梁,心中琢磨:“他的头发白了?怎么可能?就算他喜欢我,也没有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书上记载,面对最心爱的女人年氏的死亡,他也不过是加个皇贵妃的称号,之后,又专宠过谦嫔刘氏,还生了圆明园阿哥。与年氏相比,我又算得了什么?我即没有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哥哥,也没有娇滴滴的柔情。要说他像他的曾祖父皇太极和祖父顺治一样,像迷恋海兰珠和董颚氏一般迷恋我,打死我也不相信!作为中国历史上出了名刻薄残酷、心狠手辣的帝王,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伤心至此?那天我刚回府,他半夜就去找年氏,后来对府里其它女人也是频频宠幸,说到底,他根本就是要保持雍王府的和谐,对外显示一片祥和的表像,不能让人说他专宠!那日在山上,他还说过,绝对不会专宠我一个人,要为爱新觉罗的家族繁衍做贡献。”
她心中只管想着胤禛的不是,却不曾分析一下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否与自己有关。小时由于父母的偏心,她只能试图通过学习刻苦和乖巧懂事等手段来获得父母的关注,但比起妹妹来讲,她得到的爱仍然是少了许多。这种不被爱的阴影,在经历高杰的背叛后不知不觉被演化成了不值得爱,自己是个多余的人,特别是对自己性魅力的自贬判断。正是这种不自信,造成她在与胤禛夫妻关系中缺少了性激情。她以年龄和身体健康为借口逃避两人的性接触,并不自觉地给胤禛也施以性侵犯的心理暗示,造成胤禛在面对她的时候正常的性需求无法满足,只能别寻它处。当然,关于这一点胤禛是不可能承认的,对怡宁的爱和男性的自尊心都容不得他坦诚自己的生理需求,这也使得怡宁不能得到及时反省。
怡宁心中充满了对听到的传言的疑惑,又想到至今雍王府没有传出她的死讯,必是已经发现了她坠崖的真相,在出京的路上如果拦截不到她,早晚会返回京城里查询,以他的能力,要在京城里查一个女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想到此处,她猛然坐起身来,从悬挂在梁上的草筐里掏出一叠书稿,对着烛灯,仔细翻阅起来,一边看,嘴里一边哼着:“不白活一回,风飞彩云追 ,不白活一回, 雁叫鸟相随,不白活一回,金翅那个鲤鱼敢玩水,不白活一回 ,大鹏腾空往高飞!活就活它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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