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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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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三少爷的箭
    
    铁港市靠海,黑铁大区不少有能力下海的资探公会在此地开设了分支机构,向来热闹。因此次大任务又涌入更多的公会成员,铁港市各行各业借机大大得红火了一把。
    到了夜晚,铁港市著名的红幔帐一条街更是人来人往。这儿毕集了规模大小不一的酒吧、夜总会、拳市、赌场等各种消磨时间和舟币的去处,供荷包丰满程度不同的客人寻欢作乐。
    满脸潮红的阿昙从一间包厢钻出来,拍掉突然伸来的狼爪,狼狈地让过两名醉汉的搂抱,踉踉跄跄走到乐音震耳、群魔乱舞的大堂。
    调酒师正双手翻飞,酒杯和酒液在空中翻滚,迷离灯光落在透明的杯面,这杯酒像血一样红。阿昙喘着气坐在高脚凳上,扯过杯子,随便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帐挂在五号房。”阿昙把滑落肩膀的裙带往上拽,对斜眼不满地剜着自己的调酒师抛了个媚眼,嗲嗲地说。
    调酒师已经完成了一杯酒,对大堂右边呶了呶嘴:“那边有个客人点你的台,这杯酒也是他点的,送过去吧。”
    阿昙嫣然一笑,给调酒师送了个飞吻,端起托盘,摇曳着腰肢走向那个隐于暗处的角落。偶尔有光扫过那边独坐的男人,阿昙看清了他的模样,心里一松。
    “先生,让您久等了。真是阿昙的罪过。”阿昙一屁股坐在这男人的大腿上,轻舒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脸上热情地印了好几个香吻。
    “怎么这么久?”火热的唇掠过男人的耳廓,阿昙低声问。她笑得如此开心,仿佛面前是足以让她数年生活无忧的稀世珍宝。
    男人毫不客气地搂抱着阿昙,在她丰满的身躯上重重的揉搓。他隔壁的男男女女也在进行着相似的动作。在这个地方,若是像正人君子一样正襟危坐,一定会被当作神经病或者被质疑某个方面不行。
    “今天早上才出的名单。”男人戴着墨镜,衣领也高高竖起挡住了半边脸。这副模样虽然引人怀疑,但如今铁港市形形色色的人多了,比他的打扮还抢镜的人有的是。
    “儿子呢?”男人啃着阿昙的脖子,含糊不清地问。他的手落在阿昙身后,哗啦扯开了低胸服的拉链。
    阿昙嘴里哼哼唧唧,身体后仰让男人顺利地在她胸前亲吻。她似乎被撩拨得不轻,重重地把男人压在椅背上,俯下头在他耳边说:“和我们在一起。”她放、荡的大声呻吟。
    “把东西交给他以后,你带着孩子们马上离开。”男人耳语,扳过阿昙的脸咬她的嘴唇,撩起她的短裙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呢?”阿昙的身体上下起伏,柔若无骨般缠绕在男人身上,遮住了外面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的迷乱灯光中,阿昙脸上似乎是欢愉到极致的表情,甚至从她眼里淌下泪来。
    “别担心。”男人喉中蓦然发出一声低吼,伴随着阿昙有些破音的尖叫。侧座的三男两女闻听这声音,动作得更激烈。男人抱住阿昙,大声说,“妞,够味。大爷喜欢。”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他把一叠钞票塞进了阿昙的胸衣内。
    这家规模很小的夜总会只有了了可数的几个包厢,如阿昙这样从外地过来临时捞金的流莺只配在大堂里供人玩乐。她方才在包厢里,不过当了一回人体酒杯而已。真想赚钱,只有在这儿让人点单。
    所以,这叠颇厚的钞票理所应当得到了阿昙的热烈回应。她恋恋不舍地抱着男人一个劲地亲昵,直到男人再三开口打发她离开。沿着墙向吧台那儿走,阿昙忍不住回头,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正好消失在夜总会狭窄的门后。
    阿昙摇摇晃晃走过吧台,在调酒师面前扔下两张钞票。调酒师喜笑颜开,亲热地招呼:“昙姐,收获不错嘛。来一杯,还挂三号房帐上?”说着话,他已经快手快脚给阿昙调了杯度数不高的酒。
    阿昙得意浪笑,也不拒绝,拈起酒杯慢慢喝完。她栗色的大*浪卷发高高挽起,露出纤长优雅如天鹅般的长颈,那上面有十几个清晰的青印。白如腻脂的酥、胸露出大半,腰肢却细得一手可握。调酒师忽然发现,这个五官和身材并不十分出色的女人却有种旁人无法企及的风情。
    “我今天累了,弟弟若是想要……不如明天?”阿昙伸出腥红舌尖舔舐着沾有酒液的唇,凑近调酒师冲他脸上吹气,媚眼如丝。
    离得这么近,调酒师立时发现阿昙眼角的鱼尾纹和双颊两旁用厚厚的粉也掩不过去的黑色斑点。酒味混杂着浓烈的口臭扑面而来,他顿时倒了胃口,并且感叹世上重口味的男人还真不少。
    阿昙捂嘴娇笑,拧了调酒师的脸蛋一把,打了个哈欠。她从柜台后面拎出自己的小包,扭腰摆臀离开。
    深夜,这么个身穿露背露胸超短裙的单身女人慢吞吞地走在街上,自然引来不少人搭讪。被拒绝后,有两个男人甚至跟着她一直走到了偏僻巷道里。但从巷道出来的仍然只是妖娆风骚的女人,那两个男人蜷曲在地上,昏迷不醒。
    抬头看向夜空,星月争辉,是如此迷人的夜色。阿昙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小包里掏出小圆镜,就着微弱月色仔细地把脂粉揩去。
    她加快步伐,半个小时后来到一栋老旧楼房的三楼。取出钥匙打开门,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局促的房间里横七竖八躺着三个人,一大两小。
    “这么早?”从地上慢慢坐起个身影,压低嗓子问。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小小的一扇窗,如水夜色落在这人英俊却憔悴的面孔上。他是沈三多。
    “他来了。”阿昙滑坐在门后,声音有些嘶哑。听见两声孩子的低呓,她手脚并用爬过去,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身体。
    “东西拿给我,你现在就带孩子们走。”沈三多顿了顿,“去找小乖,把我的话带给她,她会好好照顾你们。”
    “你呢?”阿昙从胸衣里掏出那卷钞票,从里面捡出一张递给沈三多。见他看完后放进嘴里咀嚼,终于终不住,扑上去抱住他,脸紧紧靠在他肩膀上,浑身颤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乖,听话。你在小乖那儿等着,老谈很快就会去和你们会合。我答应过他,这次任务完成后就放他自由。你们一家人可以很幸福地生活下去。”沈三多轻轻抚着阿昙光洁的脊背,“我给你们留了一笔钱和光明的身份。”
    阿昙捂着嘴哭泣,被沈三多推开。微弱光亮中,刚才还睡着的两个孩子都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大人们。
    沈三多抱起身旁的孩子,看着这张几乎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脸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却只是说:“沈闲,你要听阿昙姑姑的话。找到了小乖姐姐,要听姐姐的话。”
    沈闲默不作声,张开手臂拥抱自己的父亲,小脸紧紧地贴在沈三多的心口。阿昙泪如泉涌,也不避忌什么,直接脱去短裙换上一身朴素得有些土气的衣裤。假发扔掉,用手帕胡乱抹了把泪,再把齐肩短发扎起,然后拎起了放在墙角的皮箱。
    “走吧。”沈三多低语,垂目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他的眼神近乎贪婪,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与沈闲的最后一面。
    沈闲从沈三多怀里抬起头来,怔怔看着父亲。他张开嘴,把这些天偷偷和小麻雀学的那个字喊出了口:“爸”他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他的声音嘶哑得根本就不像八岁的孩子。他听得见,却说不出。
    沈三多用力眨了眨眼,硬生生把泪水逼回去。他猛地把沈闲推开,别过脸对着墙壁,低吼:“快走”
    阿昙深吸了口气,示意小麻雀拉着沈闲的手,她低声说:“你放心,我一定把小闲交到小乖手里。还有,你保重。”
    沈三多目送她和他们离开。门被关上的一刹那,他看见沈闲回头瞥了自己一眼。孩子应该是恨自己的吧?沈三多苦笑,刚刚把他从孤儿院带出来不过两个月就又要分开。在孩子心里,母亲固然没有半分印象,自己这个刚认下的父亲也就是个陌生人。
    “你这样做值得吗?”沈三多捶了捶自己僵硬的腿,喃喃自语问自己,“为了别人的家仇,你不敢爱,你有儿子也不能养。你没脑子还是脑子发了霉?”他忽然一笑,却是想起这是白选气极了骂人的话。
    他拖过身旁的行李包,从里面翻出一只铁盒。打开盒盖,取出厚厚的一叠照片。他一张一张地看,目光胶着在照片上的女人身上。看完了一张,他就点火把它烧掉。不一时,铁盒里满是灰烬。
    “迟咫,我和你是孽缘。”沈三多微笑着说,“不用太久,很快,你的痛苦和我的痛苦都能了结。”
    他把铁盒推到旁边,从兜里掏出一枚钮扣。这枚黑沉颜色的钮扣光滑如玉石,一闪一闪泛着幽光。手指轻旋,钮扣轻轻的“咯”一声响,裂成两截,露出内里透明的三根小箭。
    
    第十九章 牡丹花下死,是谓沈风、流
    
    “八月十日,红幔帐夜总会。花满楼宴请迟浩、迟咫和征程公会数名高级干部。北极熊公会亚历山大·茹科夫以及曙光公会副会长做陪。”
    沈三多回想写在钞票上的这行字,微笑着抬头看向远方独霸了半边天空的巨型霓虹招牌。
    那是铁港市最大的夜总会红幔帐,从七号开始就被人包了场。但连续三天都空着场地,不见包场的人到达,也不许客人进去消费。
    夜幕降临之后,慕红幔帐之名远道而来的人们吃了闭门羹,不免想要借着酒劲撒撒酒疯。不过,当他们看见红幔帐的大门前不知何时矗立着一杆绘着咆哮虎头的血红大旗时,大多数人思来想去,还是悄没声儿地离开,另寻欢场。
    偶尔,也会有几个不知当真喝高了,还是不怕那杆虎头血旗的男人兀自吵嚷,咣咣拍着红幔帐紧闭的大门。
    这时就会从房屋阴影里走来数人,也不言语,抱胸往前一站,只凭他们前心挂着的黄金虎头衔刀徽章 就能吓走剩下的人。他们不是黄金资探员,是黄金国民,也是黄金级别的武者。用一只脚已经迈入高阶武者门槛的黄金武者当门童,包场的人这排场够大的嘿。
    有些见识的人便向旁人卖弄,非要得了许下的两杯酒,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那是血玉花家血色公会的人,虎头衔刀就是血色公会的会徽。
    血玉花家,对于长年混在中低等各大区的人们来说,这是多么遥远的称谓。也对,在五大封号国民家族中,只有花家行事无所顾忌,不像别的家族中人外出时大多很低调。
    花家就是这样,直接、无掩饰。我来就来了,为什么要遮遮挡挡、神神秘秘?又不是见不得人。
    上流社会众多名门,大概只有花家才会选在夜总会宴请贵客。这个家族的男人出了名的爱混夜总会,所以总闹出些奇奇怪怪的传闻。譬如此次大任务,跟随花倾城小姐下海的花满楼花少爷,据闻他的亲妈就是夜总会的一位头牌姑娘。
    这位头牌姑娘死于难产,花满楼分明有十分出众的武学资质,却因其母的低贱出身不被家族接纳,他在慈心孤儿院过了好些年才回家。
    不过,花家讲究的是以武服天下。不像许多花家子弟出生没多久就开始打熬筋骨,花满楼七岁才正式接触花家武学。而他今年不过二十三岁,不久之前武道修为却傲然晋入黄金高段级别。从这方面来说,花满楼的武道资质实际上已不在花倾城之下。
    故此,人前人后皆被称作十八少的这位,很得花家众长辈的喜爱。尤其是年已近四旬却一直未婚的倾城小姐,将这侄儿简直视如己出。
    另外,因早年某事,花满楼与“曙光二世”元启森一见如故。两个人年纪虽相差了六岁,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元启森的关系,十八少与护卫元启森的桃夭还有几分交情。这只来自非人协会妖怪事务局的古怪妖怪,可是连国士先生也不大搭理滴。
    此次大任务,花满楼当仁不让要为好友尽力。他还说服了已九旬高龄的曾祖父国士先生,请出闭关多日不理外事的花倾城亲自统领血色公会和曙光公会两班人马。
    如今天舟谁人不知花倾城已是花家仅次于国士先生的高手?就连她的父叔辈都甘败下风,遑论与她同辈的诸人。唯一的遗憾就是她太过执著于武道,以致错失了最佳婚配时期。时至今日,花倾城也早就熄了成家的打算。
    有小道消息,国士先生有意将花家交给花倾城掌管。即使花家与元家是通家之好,能搬动未来的家主出马,也足见十八少在倾城小姐面前说话确实有分量。
    迟浩,水晶迟家的家主,征程公会迟咫会长的父亲。作为第一个响应元家和花家召集资探公会同赴雅鲁藏布江海域探险的大型公会,征程收获了来自元家和花家的友谊。
    在铁港市码头停泊着征程公会十几艘大轮船,血色公会比征程要晚几天到达。在抵达铁港的当天,花满楼就郑重下贴宴请亲自来给征程诸人送行的迟浩和迟咫父女俩。
    这面子给的够劲呐,忽略请客地点在夜总会。但这是花家人的惯常作派,迟家父女俩也不会那么扫兴提出异议。人家国士先生还在首都最大的夜总会宴请过元首呢,迟家在水晶大区诸家排得上前列,比起花家和元首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做陪的亚历山大·茹科夫,此人来头也不小。他与花家十八少曾经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并且还是很亲密的友人。少年时,他经历过一场磨难。不过因祸得福,亚历山大居然能认识五大封号国民家族舍甫琴科家的大小姐。
    外人风传,这位大小姐非亚历山大不嫁。若不是家族方面还有点阻挠,两个人早就结婚了。如今,亚历山大是北极熊公会的高层干部。这次任务结束,只要他有点成绩大概就能抱得美人归。
    与三大封号国民家族扯上关系,迟浩大概做梦都会笑醒。沈三多嘴角微翘,蹲在臭水沟旁,仔细打理自己的妆容。
    今天他的身份是铁港市近年来很出名的夜总会驻唱歌手,不仅有非常性感迷人的声线和足以令女人母性大发的忧郁眼神,还长了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蛋。可惜,因其身后有某位大佬,这位歌手只卖艺不卖身,不少女性和男性为此扼腕叹息不已。
    从包里拎出叮咣作响的演出服,它上面镶嵌着起码上百个黑亮闪光大小不一的钮扣。沈三多屏息凝神,正了正一枚钮扣的位置,确保从任何角度,那三支小箭都至少有一支能命中目标。
    客人抵达的时间是八点整,沈三多则必须在六点钟之前就位。饶是他这身份的主人名气不小,在今天也只能唱一首歌。不到五分钟的演唱,却需要事先花费一个半小时来排练。事实上,这几分钟用去了他两个多月的时间来准备。
    臭水沟里的这张脸顾盼生辉,比女人还漂亮三分。沈三多蘸了点水把眉毛梳理得更柔顺,让整个人看上去有低眉顺眼的乖巧感觉。他微微眯起眼睛,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的倒影。不过两分钟,他猛然打了个哆嗦,晃晃脑袋,慢慢站起身。
    把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的东西都扔进垃圾箱,拍拍哗啦作响的衣服,沈三多拎着干瘪的小包,转身慢腾腾地向街道走去。不过十几分钟的路,他却足足走了大半个小时。到了红幔帐门前,他已经大汗淋漓。
    大门自然不会为他开启,沈三多绕到一侧的小门,向驻守的保镖出示了准入证。这些保镖很显然不属红幔帐所有,哪怕红幔帐的后台是铁港市市长,也请不动诸多黄金武者守卫。这些都是血色公会的人。
    目光冷凝的保镖上上下下打量沈三多,把他和准入证上的头像反复印证,最后取过指纹验证机做最后一次检查。沈三多自然不惧这个,铁港市著名的夜总会驻唱歌手申山原本就是他的身份之一,所有的资料都是真的。
    人验过了,东西还得仔细检查。足足又花了一刻钟,直到又来了一位演出者,沈三多才被允许进去。这期间,他一直用令人汗毛直竖的深情目光在几名保镖壮硕的身体上扫来扫去。但令他失望的是,这些保镖个个气定神闲,根本就没把他的目光骚扰放在眼里。
    “帅哥,人家今天只唱一首歌,但是要等到演出结束以后人家才会走。”沈三多贴近一名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保镖,谄笑着捏起嗓子说。
    这名保镖嫌弃地重重推开沈三多,沉声喝道:“进去进去一大男人怎么长成这样儿?”还厌恶地瞪了他几眼。
    沈三多噘起嘴,朝天直哼哼,拎了花里胡哨的小包气咻咻地往里冲。他的脸色更显青白,纵然抹了再多的脂粉也快要遮掩不住。瞅见旁边无人,他赶紧把方才借着推搡之机从保镖手里接过来的药丸放进嘴里囫囵吞下。
    这种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提聚起全身的精气神,令人获得难以想象的力量。哪怕内力全失的残废,也能暂时找回以前的修为。不过,服药后产生的后遗症也极为凶猛。像沈三多这种废了又再度燃烧起生命力的,下场只有一个字。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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