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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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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于是长烟不说话,将通红的烙铁一下浸入水中,只听呲的一声,月无疆已是眉头紧皱,眼睛紧闭。
半响,月无疆见长烟并无动静,于是睁开眼,只见长烟在摆弄一把竹签子。这竹签子前段尖薄,满是干涸的血色。长烟见月无疆睁开眼,于是走到她的旁边,仍是不说话,拿出竹签子一一比对月无疆的手指。
月无疆不由大骇,这十指连心,不伤身,却是极痛无比。于是她道:“令长烟,不要忘了你其实是月沼人。你娘亲当年对不起我的皇叔,楼儿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你看在他们的份上,这次就不要再为难于我。我不过是一时色迷心窍,也是你家夫郎太过出色。”
本来提及月西楼和他的爹爹,长烟也知愧疚。只是月无疆竟将强迫的事归咎于西岭辰太过出色,长烟心中愤慨,遂道:“喜欢一样东西,就是不顾一切占有它,甚至毁了它,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吗?”
月无疆也听出长烟的不悦,这人在屋檐下,她遂道:“贤王的事,我道歉,但是我心中是真的喜欢他。”
这话长烟听得冒火,月无疆此举,也是唯恐西岭不乱吧,只是这话不能明说。
见长烟不说话,月无疆又道:“令长烟,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的夫郎我也没真的把他怎样,今日你放过我,我愿亲自给西岭辰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纠缠于他。毕竟我的胞弟也嫁给你们的女帝,你不要太过为难于我。今日的事我算想明白,这幕后必定还有他人,而且定是希望月沼与西岭不睦。你不会真的中了她们的离间计?”
月无疆说的倒是轻巧,但是长烟知也是实情。四十皮鞭,远远不是她要抽打的数字。只是当日赤炎之恩,月西楼之情,月西楼爹爹的疚,月无涯已是皇夫,幕后操纵另有他人,长烟想了想,道:“来人,此人冒充月沼太女殿下,速禀陛下,带此人去月沼太女府辨认,不要坏了月沼太女的声誉。”
月无疆见长烟就这样放过自己,也是意外,遂道:“令长烟,今日之恩,月无疆铭记于心。他日本殿自会谢你,这次是本殿思虑不周,你带我向西岭辰道歉,本殿说了,本殿是真的喜欢他。”
长烟见此时月无疆还是这样说,心中对她又恨又觉可笑。小惩大诫,月无疆也算真性情,只是野心太大,也太妄为。她也不多说,径直离去。
西岭蕊的牢房。西岭蕊对于陷害自己胞弟的事,终究还是有些内疚。只是她见是长烟前来,嘴巴一样很硬,道:“小白脸,又是你。怎么,想让本王给你个说法?”
长烟道:“西岭蕊,你还是人吗?陷害同母同父的亲弟弟,亏你做的出。”
西岭蕊依旧强硬道:“你懂什么,我们女人谋划的都是千秋大业,岂是你这个男男腔明白的了的。”
长烟见西岭蕊此刻还不知收敛,遂道:“西岭蕊,看在你是皓雪的胞姐份上,我提醒你,你刚才说的话已是大逆不道,希望你这话不要再让别人听到,也希望你能死了这条心,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个牢房。”
“令长烟,装腔作势你到是在行,你这些也就糊弄糊弄那些男人。你凭什么和我说这些?”西岭蕊一脸不屑的说道。
长烟见西岭蕊执迷不悟,将那封给女帝的匿名信递给西岭蕊,道:“你以为你很聪明,这封信上的字体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只是这信上的内容,再明显不过的证明你不过是被人当个傻子一样的耍了。我是不知你是被何人利用做了这些蠢事,只是你这样伤害皓雪,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
西岭蕊接过信一看,脸色顿时煞白,这瘦金体,是她赞了无数次的萧远的字迹,这笔迹甚至一点不加掩饰。萧远,怎会是他?自己一直宠爱于他,信任于他,他怎会陷害自己,西岭蕊简直不敢相信。
见西岭蕊脸色突变,长烟也知西岭蕊必是认出这信为何人所写。被自己的亲信出卖,只怕不是件能接受的事,她也不同情,道:“你主动勾结月沼太女,陷害贤王,意图谋反之事,陛下已完全知悉。”
“你们想怎样?”西岭蕊心中痛楚,也不掩饰,直接问道。
“陛下念在手足之情,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这退路已替你选好,你自己看,没意见的话就签个名字。”长烟一边说,一边将一份以西岭蕊名义所拟的奏折递给西岭蕊。
西岭蕊知此次证据确凿,萧远的事对她打击也颇大,她仔细看了一遍奏折,签了名字递给长烟。而后只拿着那封匿名信,久久端详。
过了几日,西岭朝中传出消息。蕊王转向配合女帝西岭琪吏治改革,支持京察新政;且为了整编军队,将手中虎符交与女帝统一支配。蕊王支持修建善堂之事,将未来封地三年收入全部捐出供修建善堂之用。民间得知,皆赞其果为贤王之姐,深明大义,如出一辙。
西岭蕊回到江城的时候,下人告知她萧远已不知去向。她去了萧远的院子,屋子里空荡荡,没有半分萧远曾在过的痕迹。西岭蕊知道萧远一向不要求什么,她一直十分信任于他,认识他的这六年,就像黄粱一梦,原来他一直无欲无求,为的只是毁了自己吗?西岭蕊心中凄然。
整整两个月,长烟白日得闲便陪着西岭辰,每夜都抱着西岭辰入睡,倒是也无更多的动作。西岭辰知自己的身体早就没什么大碍,于是这晚入睡时他羞答答的对长烟说:“长烟,我的身体早已无碍。”
见西岭辰羞涩满面,长烟也意识到他的所指,于是她笑道:“皓雪,我忘记告诉你,御医说上次你损伤过大,三月内最好不要同房,否则以后不大容易怀上孩子。”
见长烟这样说,西岭辰羞窘道:“长烟,要不你到柳弟那去休息,总不能老是让你忍着。”
长烟听西岭辰这样说,差点没笑出来,不过自是强忍笑意,否则西岭辰怕是要找条地缝钻下去。她道:“皓雪,我和柳哥哥还没成亲,我和你说了在泗城的那次只是他怕我误会江来的事,与我定情。他一个未嫁的男儿,我怎么能宿在他的院子里。”
西岭辰一听,知道自己以前的确是误会他们两人。墨柳既然已是长烟的人,还是早点纳了为好,于是他道:“长烟,我替你选个日子,你让凝弟准备一下,尽早纳了柳弟吧。”
“皓雪,你这是?”不是没听清,可是当长烟真的听到西岭辰主动为自己纳侧夫,还是有些不敢确定。
“长烟,我要替你纳墨柳。”西岭辰微微一笑,墨柳,原本才是长烟的正夫,如今这侧夫的名分,早该给他。
“皓雪,谢谢你。”长烟闻言,紧紧搂住西岭辰,狠狠亲了他一口。
西岭辰脸红红的,心中也觉甜蜜。原来有些事,不是像想象中那么的难以接受。
琪帝二年,四月初十,贤王无出,主动改娶为嫁,为侍郎令长烟纳侧夫。流民闻讯为贤王祈子;又兼令长烟将娶侧夫墨柳妙手仁心,常常免费为流民医治,侍郎令长烟为国为民,功勋卓然,流民同日为他两结缘祈福。
令长烟番三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着了一身桃红。他看向我,目光若水般温柔。
我们的爱,平淡如水,没有波澜,不曾壮阔。命定,水到渠成,我依然欣喜。今日爹娘都很开怀,在他们心中,墨柳才是我原定的夫郎,所以一切如愿,他们的眼中满是欣慰。我看向皓雪,敬茶时他眼中曾有一丝的怔忪,待见到我眼中的期待,他释然一笑,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前路漫漫,幸而一直有他在我身边。我还记得,那年春末,我坠入深海,醒来见到一脸紧张的他,说到底,来到这个世间,也是因了他的无心之失,这是命定的缘,我幸。
我还记得,刚来时的懵然,他在我身边,不厌其烦的解答着我一个又一个的茫然。他年少的肩膀,早已承担曾呆若朽木的“我”,我那已陷入贫困的双亲。
在清风城的第一步创业,最初的难耐等待,皆是他陪在我的身边。我终于开始绽放我的色彩,他只问我心中可有他,我道有他,我很安定,心中亦觉温暖,他,信我。
世事轮回几度,我已入赘他人,我让他等我,我对他说,我不会辜负于他,他道:我信。
这世上的事,让人沮丧的是如此之多,他一直对我说,他不要求什么,只要能在我的身边就好,他,愿意信我。
他,不是最让我心动的男人,也不是为我付出最多的男人,可是他一直对我说,他信我。于是,我庆幸,因为我始终记得,有个人无怨无悔的信任我,所以无论再苦再难,我愿意努力,为了那份信任。
我走向他,他拿起早已备好的酒杯递给我,他对我说:“烟儿,我终于等到今天。”
我接过酒杯,环住他的手臂,道:“这交杯,交的是心,柳哥哥,你的心早已交给烟儿,烟儿从不曾忘。”
他不再言语,举杯饮尽,我看见他的眼眶已湿。终究,我已让他等待。我喝尽杯中酒,道:“柳哥哥,这酒,真甜。”
他微微一笑,搂住了我。红鸾帐暖,这夜,迟到,终到……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曾经的承诺,我终于实现。
烽烟起
西岭琪明为遣送实为护送月无疆的一干人等尚未到达月沼,月沼与赤炎接壤的边城沼城守将已接到赤炎的战书。月无疆知悉,立刻星夜兼程赶回上京。
赤炎女帝赤朔昭告天下,月沼国主动挑衅,派刺客皇宫行刺,卑鄙无耻,不顾天下大义,赤炎国檄文讨伐,势必讨回公道。月沼国自是不认这子虚乌有之事,两国遂在边城开战。
原本刺客行刺的事,不足为信。只是赤炎女帝同时宣布骠骑大将军司马恣为护圣驾,不幸罹难,加封其一等忠义侯,厚葬于终南山。当朝大司马司马玄中年丧子,不堪悲恸,请辞举家迁往终南山守护爱子,女帝赤朔怜她一门忠义,准辞厚赏安抚。
此檄文一出,天下哗然。司马恣在赤炎军中声望极高,这几年他虽入京,不曾露面。但当众军士闻得他的噩耗,群情激怒,那仙人一般的男儿居然被月沼的刺客暗算,赤炎的军士皆恨不得立刻上了战场,找月沼人替他讨个公道。
女帝赤朔的野心,司马玄自是知晓。这次讨伐月沼,就算没有司马恣的事,女帝赤朔一样会找到其他的借口。于是司马玄顺势请辞,不愿再伤无辜,只保了阖家平安。
司马家族原本就握有赤炎泰半的军权,女帝赤朔碍着司马恣为救自己已遭不幸,这两年未曾明着动过司马家族,且娶了司马氏族的一名男儿为皇夫,可是这忌惮之心,赤朔从未停歇。这次司马玄请辞,女帝赤朔顺势收了她的军权。司马玄将年届五旬,早退了是件好事,赤炎尚武,女帝赤朔想找个非司马族的人领兵打仗,轻而易举。而且司马玄此举,更是坐实了月沼行刺不义之举,女帝赤朔极为乐见。
司马恣带着孩子和甘苍,静然等人原本流连于赤炎的名山积云山,闻得檄文,知这天下将要大乱,又闻娘亲司马玄也请辞去了终南山,于是当即回转终南山。他们一行皆是易容换名,倒是不惧有何不妥。
长烟自去年十二月得知司马恣尚在人世且和甘苍云游之后,一直命人查探甘苍的下落。西岭辰后也遣人相助,奈何这司马恣与甘苍等人皆是易容,行至积云山流连此山风景更是极少行走,故长烟一直未能寻得司马恣的下落。
司马恣今年三月回了终南山,此时月沼与赤炎已是边战不断。司马玄将长烟来寻他,当日长烟入赘西岭皇家的无奈告诉了他,且道长烟已想了办法可让西岭皇子改娶为嫁,劝司马恣为了孩子着想,给长烟一个机会。司马恣闻言怅然,又见了长烟的留书,心中杂然。
潇儿已经一岁多,会笑会走会说,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却是出生至今都没见过亲生娘亲。长烟,最后一次见她是去年四月自己的假墓前,一晃又是一年。司马恣说不想她是假,可是有了潇儿,他对她的挂念也淡了。就算如娘亲所说,他们还能再续前缘,那又如何,她已经有了那个西岭皇子,也不可能休离,他们之间,终是多了其他的人,还会幸福吗,司马恣心中烦乱。
只是潇儿,早晚该知道自己的亲生娘亲是谁。甘苍这几年一直照顾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明确表示,想要娶他,司马恣自是直接拒绝了她。甘苍也不退缩,待潇儿还是一样极亲,照拂有加。司马恣是感激她的,不过爱不能拿来施舍,姻缘不能成为回报,不爱就是不爱。司马恣对所有的事都不会拖泥带水,唯有长烟,他想切断与她的过往,却发现有些事早已深入骨髓,想遗忘,到头来忘成了铭心刻骨。他可以不去见她,可以不嫁她,却无法不想她,哪怕这思念,不过是疼痛。
司马恣想了又想,为了潇儿,他还是决定去见长烟一面。谁知刚到洛京,就听到西岭辰改娶为嫁,且为长烟纳侧夫的事。这个令长烟,明知自己没死,也不好好打探自己的下落,而是迫不及待的娶侧夫,司马恣还真是看她不起。如此的女人,要托付终生?谁知她将来会不会给自己娶上一打兄弟。罢罢罢,潇儿没娘亲就没娘亲,这世上中意自己的女人不要太多,少了她一个,会死人?自然不会。令长烟,你就使劲娶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娶多少个男人,薄幸到何时,司马恣心中恼怒,得了消息,连看也不愿去看长烟,打马回转终南山。
战败
霓城失守,卓城失守,泽城失守,越城失守……
月无疆从西岭匆忙的赶回上京,仓促中未曾联防的月沼城池,已经一个个被赤炎攻破。赤炎此番蛰伏两年多,为的就是要和月沼决一死战。月无疆本就有攻打赤炎之心,只是她这次,已是迟了一步,失了先机。
赤炎此番战线绵长,沼城下过战书后,赤炎与月沼接壤的疆土,全线开战。原本归属月沼国被收编的贺霓国和卓蔺国领土,最先失守。紧接着月沼本土的泽城和越城也告破。
五月初一,月沼边城沼城。月无疆手下最得力的威武大将军洽贺亲率三十万大军,赶至此处,驻扎在城外三里处,呈一铁血屏障,护卫沼城,欲在此城绝地反击,为月沼之前的不利局面扳回一城。
沼城靠流地,越过流地即是西岭国奕王的封地。
城外二十里,赤炎的三十万大军,有条不紊的驻扎在此。每次洽贺的叫战,赤炎均是小将出战,些许伤亡就撤退回防。如此三次,洽贺只骂这些赤炎人都是狗爹养的,就是一群缩头乌龟。
五月初十,探子突报,西岭国二十万大军从流地绕过,已到了沼城的后方二百里,是敌是友不明。洽贺当即飞鸽传书于月无疆。
五月十一子时,赤炎六万人发动攻击,洽贺六万人应战。此番攻击,持续两日,双方损伤各半。
五月十二,西岭国二万轻骑兵赶到。洽贺已知是敌非友,飞鸽传书月无疆求援。此日月沼十万应战,赤炎十万出战,会同西岭奕王二万轻骑兵,月沼损八万,赤炎损三万。
五月十三,西岭三万重骑兵到,会同赤炎十万兵,月沼十五万应敌,死十万,赤炎死五万。
五月十四,西岭奕王十五万步兵到,会同赤炎全部剩余兵力十九万攻城。洽贺兵力仅余九万,加沼城原本守军十万,十九万人应战。
苦战三日,月沼此处驻军全数被灭。投降兵士被活埋,洽贺被车裂,头颅高挂于城墙旗杆。
五月十八,月沼最坚固的堡垒,边城沼城沦陷。赤炎屠城,城内壮年女人悉数被杀,男儿被J杀,老弱被活埋。城内烧杀抢掠,两日,已成废墟。
五月十九,西岭奕王自封奕元帝,国号元。奕王封地五府誓与西岭决裂。赤炎国支持。
五月二十,月沼求援的加急文书到了西岭女帝西岭琪处。女帝召集重臣商议。正殿上,女帝西岭琪高坐凤椅,堂上群臣小声议论,并无人出列禀明态度。谁都知道这月沼的皇子是女帝西岭琪的皇夫,两国已算是盟国。而昨日,奕王西岭奕居然公然叛乱,自封为帝,欲脱离西岭,单立一国,最重要的赤炎国支持。这西岭国,已是内乱。
女帝西岭琪看了看朝上已议论很久的群臣,道:“这月沼求援,众卿皆是何意?”
群臣静默,良久,无人应答。
女帝西岭琪见状,道:“这种关键时刻,难道我西岭国就无人敢表明态度。朕真是失望,要是有一天我国也遇到此事,会不会堂下已无人?”
众臣见帝怒,更是无人应答。女帝西岭琪遂点名,问道:“左相,你说呢?”
西岭奕是左相杨敞之孙,她有叛乱之心,杨敞却知情不报,西岭琪自是拿她开刀。左相杨敞知西岭奕未能得到帝位,心中不满,也不曾想这西岭奕会如此公然叛乱,左相一门氏族,多人在朝中为官,西岭奕如此做,是已将族人视为弃子。昨夜杨敞已得到西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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