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烟花一世(女尊)-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竟然是她

  月沼皇宫。
  女帝月榕最近觉得有些冷清,原因是她的开心果月西楼最近很少进宫陪她。这个孩子,先是娇嗔着缠她让她允许他随太女出使赤炎,一去月余,回来后听说带了一个落难的朋友回来,整天在一起舞文弄墨,谈风颂雅,除了传召,她根本不见他进宫。
  听说楼儿带回来的朋友是个失忆的女子,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她的宝贝侄儿待在府中,闭门不出。她委实很好奇。楼儿说那人容颜绝色,心思玲珑,技艺超凡,而且,才华出众。这么高的评价,她的确要见见,虽说那人只是西岭国的一介商人,不过如果她有能耐,且愿意为月沼效力,她倒是可以不拘一格,让她出仕。于是她今日传召了楼儿和他口中的出色朋友。
  长烟随月西楼入宫。一路走来,但见楼台宫阙雍容华贵,精美华丽,端得是一派皇家气势。御花园中百花竞放,千姿百态,好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致。
  女帝已在那御花园的亭中坐了。远远瞥见楼儿与那女子相携而来,只见那女子心无旁骛,并未张望,步伐从容,身姿曼妙,倒是个妙人呢,她暗叹。随手接过宫侍递来的新茶,夷南刚进贡来的玉树观音,幽香扑鼻,汤色金黄,口感润滑,果真不错,待会可以给楼儿带一罐回去。
  再抬眼时,人已行至眼前。
  长烟随月西楼上前,垂首低目,恭敬的行了个叩拜礼,道:“草民令长烟参见陛下,祝陛下龙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吗?人能活百岁已是罕见,何况万岁?不过这个祝词到是有点意思。于是她道:“平身,赐座。”
  长烟依旧低首,待坐定后方自抬头,却见女帝一眼看了,初时惊讶,复又愤怒,厌恶,甚至悲伤,情绪复杂,这是?她有点纳闷。
  女帝不见她容貌还好,一见竟然是她,与那抛弃胞弟月夜之人,有八分相似,竟然也姓令?当即万般情绪涌上心来。她强自镇定,问道:“不知令小姐何方人氏,家住哪里,以何为生?”
  长烟回道:“回陛下,草民落水失忆,前事尽忘,月公子曾与我相识,说我是西岭人氏,家住西岭边城清风城,以前是个商人。”
  “那你家中都有何人?母父姓甚名谁?”女帝追问。
  长烟苦笑道:“回陛下,月公子说与我相识时日不长,不曾听我说过家中事,故草民不知,还请陛下恕罪见谅。”
  月西楼见女帝竟似不喜长烟,觉得奇怪,难道是嫌她现在失去记忆,且住在自己的府上吗。不行,他要替长烟争取一些表现的机会,好让女帝能封她个一官半职,这样自己就可以经常见到她了。于是他道:“皇姑姑,今日风和日丽,长烟琴艺出众,不若让她弹上一曲,添些雅兴,可好?”
  女帝也觉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于是应了。宫侍送上琴来。
  临行前,长烟已得月西楼暗示,望她好好表现,他会为自己求个一官半职。月西楼的好意她心领了,她既是西岭人,自当报效祖国,或者等司马恣来了后,以他的想法考量,万不会在这月沼国常居的。
  不过她既是月西楼所救,定当不能失其颜面。于是她想了想,弹了曲《满江红》,满腔赤诚,豪情冲天。月西楼从未听她奏过如此铿锵的曲子,大气磅礴,义薄云天。敬佩之情更增。
  女帝听曲虽觉震撼,但终是心中疑虑重重,颇觉不安,草草几句,让她和月西楼先走了。
  一样的绝色容颜,一样的风流倜傥,一样的从容儒雅,一样的才华出众,甚至此女淡定自信,更胜当年害死月夜的那个前朝状元令思冉一筹。可她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必和令思冉有关,虽说当年她的女儿身中巫术,状若呆木,难不成竟找到高人解了术法。年纪也相仿,又是这般相似。西岭人吗?她不信。于是她遣了侍卫去流地寻那令思冉,若其女果为令长烟,将其带至上京,她要详问。
  令思冉流放多年,并未曾隐姓埋名。所以侍卫不多时日便找到了她。她听得侍卫所说形容样貌举止,基本可断定是自己的女儿,只是她不是去了赤炎吗,怎么会到了月沼,墨柳和墨凝呢?心中忧心忡忡。燕风听说自己的女儿竟然失忆了,当即就哭了出来,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呢。妇夫二人于是随侍卫赴京。
  偏殿内。
  女帝月榕见到那抛弃皇弟的女子,这么多年流放生活,竟还是风韵犹存,心中愤慨。又见她身边男子,不过是个小家碧玉,怎么能和月夜相比,如今夜儿已不在人世,他倒是好,保养的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几岁,更是悲从中来。她的弟弟已经死了,这对狗男女却还活得好好的,这便是世道吗。
  她怒道:“将那令长烟带上殿来。”又复道:“令思冉,你可知罪?”
  令思冉道:“罪民令思冉叩见陛下,罪民自知罪孽深重,还请陛下明示。”
  “明示吗?你还真敢这样说。当年你害死了夜儿,如今又让你的女儿来陷害夜儿唯一的骨血,是何居心?”女帝怒道。
  什么?夜儿死了?令思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闻言竟然泪涌上眼。“陛下,您方才说夜儿,哦不,月夜殿下怎么了?”
  “他死了,你满意了吗?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当初和离了他,不就是想让他死吗?如今还惺惺作态什么。”
  死了,死了?那个芳华绝代的骄傲男子,竟然死了?令思冉悲从中来,泪如雨下。他是那样的骄傲,他是那样的聪明,当年的事,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于是和离他,也是希望他能真正的有条生路。她以为他一定会过的很好的,他居然死了?
  “你难道不知道皇弟对你用情有多深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要和离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便死了吗?我替他另觅良人,怎奈还是暖不回他的心。他死了有九年了,九年了。”女帝也怆然落泪,月夜,是她最心爱的胞弟,他那样出色,怎么还会遇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全都是她,全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令思冉心中百念,她以为他不爱她的,他只是太骄傲了,骄傲的以为所有人都该理所应当的爱上他,骄傲的以为所有人都该将他放在第一位,骄傲的以为他要什么便该得到什么。她一直觉得他骄傲的近似于倨傲了,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心,然后敝之若履。而且他完全不顾忌他人的感受,所以……
  果然,自己还是错了吗?
  长烟与月西楼正在园中赏菊,侍卫来传她女帝宣见。月西楼见来者态度不善,忙问何事,侍卫直道不知,粗鲁的上前来拿长烟,竟似捉捕。月西楼不放心,急忙吩咐备轿,赶着进宫。
  百里流云听说那抛弃月夜的女人竟然进京了,多年积愤霍然涌出,奔向偏殿,她,要给月夜报仇。
  长烟被侍卫推搡着进了偏殿,却见一对妇夫跪在地上,女帝正当庭而坐。这是?
  燕风一见女儿被人推了进来,急忙唤道:“烟儿,你没事吧?”
  见长烟茫然,心中辛酸,泪道:“烟儿,你又不认识爹爹了吗?”
  爹爹吗?眼前的妇夫有种很亲切的感觉,是母父吗?
  令思冉见状道:“长烟,我们是你母父,你失忆了是吗?没关系,到娘这来。”是娘亲呢,只有娘亲才会这样温柔的对自己说话吧,长烟立刻断定这就是她的母父,正要走过去,门外奔进一人。
  百里流云奔进偏殿,看见地上跪着的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繁华褪尽,却气质若竹,高洁清华,果然是个出色的女人,可她,居然狠心的抛弃了月夜。她上前一把揪住令思冉的衣衫,愤道:“你就是害死夜儿的女人?”
  令思冉见状亦猜到她是月夜另嫁之人,见她满眼悲怆,点头道:“是我。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一句不好就可以了吗?你可知夜儿为你受了多少伤?”百里流云一拳砸向令思冉,瞬间令思冉的嘴角流出鲜血。
  令思冉此刻心中也是万分懊悔,她道:“你打吧,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你打吧。”
  “你可知道夜儿夜夜心伤,常常落泪,他那么年轻,就抑郁而终。他临死前叫的还是你的名字,你还是人吗?都是你,都是你,你是个混蛋,你是个魔鬼……”
  百里流云已近癫狂,举拳欲再打。长烟见她不顾一切的要伤自己的娘亲,急忙冲上前欲拉过她,百里流云怎会放过,她本就文武双全,如今怒极大力一推,只见长烟如落叶被挥至一旁,撞倒了旁边的花架,一个大花盆从架上落下,当即砸到长烟的后脑。只见长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鲜血涌出,好不惨烈。
  “烟儿……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不要吓爹……”燕风见状扑向女儿,拿出帕子想捂住那血口,心慌不已。
  月西楼赶来的时候,刚见她娘进得殿中,他在殿旁一听,心中苦楚,原来,原来长烟竟是那间接害死自己爹爹的女人的女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心烦意乱,只呆呆的靠在那殿墙边。听得里面巨响,从窗户一看,长烟竟然出事了,他急忙奔过去。只见长烟满头是血,人事不省,他哭道:“长烟,长烟,你快醒醒,快醒醒……”长烟不答,他急道:“御医,御医,快宣御医……”
  女帝见状点头,宫侍领命去寻御医。
  百里流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虽气愤,还不至要人性命。于是松开令思冉的衣衫,令思冉扑向自己女儿。用燕风和月西楼的帕子将长烟的伤口裹住,将她搂在怀里,复用指甲掐着人中,不多刻,长烟悠悠醒转。缓缓睁眼,却是较往日更加清明。见母父皆在哭,她道:“娘亲,爹亲,不要哭了,我没事了,我都记起来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又见旁边的月西楼哭的伤心,原来自己的娘亲竟然间接害死了他的爹爹,她本以为他父亲是病逝,又见他娘亲待他极好,没想到原来竟也是这般的可怜人,心中怜惜之情更甚。急急安慰他道:“西楼,我没事,你不用担心的,别哭了……”
  “你,没事了吗?真的没事了吗?很疼吧……”月西楼依旧抽搭着落泪。
  长烟道:“别哭了,我真的没事,再哭就不好看了,这种样子真不适合你呢。快别哭了……”
  百里流云见长烟与月西楼说话暧昧,心中又是一番气恼。一把拉过月西楼道:“楼儿,就是这人的母亲害死了你爹爹,你还关心她做什么?难道你还要像你爹爹一样被她害死吗?”
  又对着令思冉道:“你这个女人,害死了夜儿;如今又让你女儿来害楼儿,你们到底是何居心,太过分了……”已是气乱。眼下也不能再打,她愤愤。
  眼不见为净,她拉着月西楼欲走,道:“楼儿,我们走,离这祸水的母女两远点。”
  月西楼却不放心长烟,对百里流云央求道:“娘亲,让我确认她无碍再走好吗?”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百里流云气极,月夜如此,楼儿如今也是这样对那女人的女儿上心,真是孽缘啊……
  彼时御医已到,上前查探长烟伤口,重新清洗撒药包扎。又把脉细察,并无大碍。
  月西楼见状方随着她娘亲出宫。
  今日事,女帝心中一番感慨。她答应过月夜流放后,不再为难令思冉一家,谁想今日竟会再相见。她想了想,对令思冉道:“令思冉,念你女儿如今受伤,三日后速速离京。这月沼,没有旨意,你一家人不得再踏入一步,你可听清。”
  令思冉叩拜,道:“谢陛下恩典。”
  一晃三日,长烟已行动无碍。临别还是决定与月西楼辞行。百里流云虎视眈眈坐在一旁,她本不欲让二人再见,无奈月西楼执意,只得让两人辞行。
  长烟对月西楼道:“月公子,长烟多谢您仗义相助。今日之恩,长烟毕生记得,日后若是长烟能效劳的地方,长烟万死不辞。”月西楼只怔怔看着她,并不说话。
  长烟又对百里流云道:“百里伯母,当年事长烟虽不知详情,但知必伤人极深,长烟在此替家母道歉。还请伯母节哀。”说罢叩拜三下。百里流云不答。
  长烟起身,转向月西楼,“月公子,我今日便回流地。陛下旨意,日后我不会再入月沼一步。若是司马恣来找我,你告诉他,长烟在流地等他,请务必转告。长烟就此别过,愿月公子他日嫁得如意妻主,幸福白首。长烟告辞。”
  如意妻主吗?只不是她的妻主,会如意吗?还会有人能入得自己眼中吗?月西楼苦笑,道:“令长烟,一路小心,你的话,我会替你转告司马恣的。你,走吧。”
  长烟与母父返回流地,一路将离开家后发生的事告诉令思冉与燕风,三人皆叹世事弄人。想起近日里的事,又都默默,心思不同。

  令长烟番一 尝爱

  十六岁,生平第一次真正尝到爱的滋味。
  虽然,我已活了两世。命运操控,我在年少时早逝,又在与我年纪相差无几的人身上重生,就像在前世的铁坯嵌上今生的瓷坯,粘合的是另一个女子的舍生。不同的是,前世我若孤萍,今生我拥有了最渴望的亲情。不同的是,前世我用努力一笔笔在铸铁上篆刻着我的痕迹,今生我恣意的在瓷体上书写我的华章。因为,前世的优秀,此生,注定是绚烂。
  说爱我的,前世有一群,今生有一人。能记得的,唯二。曾经我以为那种水到渠成的感情,就是爱情。如林典,如墨柳。这种认知,在我见到司马恣的第一眼改变。
  那一眼,天崩地裂,电光石火,仿佛等待千年,终于如愿;万年孤独,竟可成双。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有一种若狂的欣喜。
  虽然那时,我失忆了。可若重新来过,恢复记忆的我,一样会为他沉醉,一样会为他痴迷。真爱便是这样,没有道理,一眼成灰。
  上天眷顾,他心与我相同。两情相悦,今夕何年?也许当初不懂,而今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珍贵。那些耳鬓厮磨,那些真情相拥,那些如胶似漆,那些缱绻缠绵,我心中默忆了无数次。思悠悠,念悠悠。
  我终究恢复了记忆。记起在他之前,我已许人终生。那个阳光帅气的少年,阴差阳错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父母之命,他已是我订亲的夫郎,而我,也答应他逝去的娘亲,照顾他一生。于理,我不能弃之;于情,他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容貌又不为世人所喜,我不忍伤之。而且,在没有遇见司马恣前,我曾喜欢他的相陪,我曾期待能娶他为夫,毕竟他不似这里大多数男儿的忸怩,他待我一片丹诚。我是真心喜欢过他的。该庆幸的是,这个世界,竟是允许我可以不去辜负有心人的。只是,我害怕,害怕司马恣容不下他。
  爱情是什么?我还是不懂吗?
  我知道爱的是谁,想要的是谁,可是我该如何做?我想兼顾一切,却连自己这一关也过不去。如果要有取舍,我该怎么办?司马恣,那样一个男人,值得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一心相待。得到他的青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要他接受分出一部分情感的我,他还会要吗?我惶恐……
  我可以抛弃墨柳吗?我的重生,的确只答应了那人照顾她的双亲,可同时我继承了她面对的一切,包括恩情。那个表面坚强如女子的少年,曾如落叶般脆弱的问我心中可有他,彼时我告诉他,他是我今生的注定。如今呢?
  我的心,竟不是一心一意的?
  流地的夜空,忽然划过一抹流星。我虔诚的许下心愿,竟只是为了一人。是的,我对流星许下的愿望是早日见到司马恣,那么这,便是我真正的心意吧。
  爱,是最单纯的渴望。
  想见司马恣的念头,是这样的如影随形,将我吞噬。你不能动,那么,便等着我,向你而来……
  明日,明日我便上路去寻你。原来飞蛾扑火,是这样的从容。
  等我……吾爱——恣!!!

  意外

  与长烟一别,已有月余。司马恣抬头看了看天,有些惆怅。
  自从向女帝禀明没有资格遴选侍君,女帝不再提及此事,只命他留在炎京训练御林军。那日城郊他将掠走长烟的一伙人尽数灭口,且用了化骨水,悉数毁尸灭迹,打斗的痕迹也重新布置,恢复如常。此事似乎就这样悄无声息,似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是他常觉得女帝看他的目光若有所思。
  月西楼的消息半月前传来过,说他们一行已平安抵达上京。那就好,在月沼的都城,在月西楼的府上,长烟应可无事。
  女帝留他在京的用意,他尚不明了。
  对于司马氏族来说,他是个特殊的存在。首先,他是年轻一辈中最为出色的一个,战功赫赫,官至三品,军阶在年轻一辈中已是最高。其次,他是个男儿,而且是个艳冠群芳的男儿。曾经,司马氏族是对他入选皇夫抱着很大期待。作为赤炎最大的武系家族,几十年来功勋无数,当然也牺牲了上百名司马族女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