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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倾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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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提防我!”
    南宫流云把野北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淡淡的开口点破。
    跟着才是风轻云淡笑笑:“在这个皇宫里,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随意走动的人!”
    
 激情后,变故突生【5】
    。
    跟着才是风轻云淡笑笑:“在这个皇宫里,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随意走动的人!”
    “是他特意下的命令?”
    野北有些了然,又有些狐疑的开口询问。
    他们嘴里说的他,说的当然是南宫楚歌。
    南宫流云和他是亲兄弟,这个命令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
    看着南宫流云点头确定之后,野北眉峰顿时微微皱了皱。
    两个多月之前,她分明感觉到南宫楚歌对南宫流云的防备。
    而且是
    野北垂眼,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南宫流云指尖随意把玩着的一把折扇,心里更是觉得诧异。
    那一夜,就因为这个扇子,南宫楚歌可以说对南宫流云已经恼怒到了极点。
    那向来含笑的脸,紧绷着的样子,野北至今记忆犹新。
    却想不到两个月之后,南宫楚歌居然会特意允许南宫流云随意进出宫闱。
    “看来,他对你的确是宠爱到了极点!”
    沉吟中,南宫流云的轻叹声紧跟着响起。
    站直身子,径直走到野北眼前。
    手腕随意翻转,手中折扇往野北一指,视线却往野北刚刚跳下来的树丫上看了看。
    见到南宫流云的动作,野北嘴角顿时轻扬起来。
    这一次的笑容,却是真的。
    南宫楚歌对她,的确是宠爱到了极点。
    特别是他们的关系,真正的变成了王和王后的关系后,南宫楚歌对她,也只能用一个宠字来形容。
    不管她想做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永远都会站在她那一边。
    哪怕,和大殿上群臣争辩,也是在所不惜。
    每日里,那些各地进贡上来的宝物,也是源源不断的搬到她的凤翔宫里,恨不得把整个凤翔宫全部塞满。
    
 激情后,变故突生【6】
    。
    每日里,那些各地进贡上来的宝物,也是源源不断的搬到她的凤翔宫里,恨不得把整个凤翔宫全部塞满。
    用南宫楚歌的说辞,就是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眼前,放入她的凤翔宫。
    虽然
    野北根本就不喜欢那些东西。
    那么多东西,甚至让她觉得凤翔宫实在太挤了。
    但是,那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的感觉,却是她从来都没有尝过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了。
    或者,身为孤儿,她根本就没有尝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她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任凭南宫楚歌让人把那些珍宝丢到她的寝宫里,占据她的地盘。
    看着野北眼里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笑意,南宫流云的眼眸却是冷了下去。
    再度踏前一步,把他和野北的距离拉近到只有半步的地方。
    皱眉,细细的端详着野北嘴角的笑意。
    好一会儿,才是哂笑出声:“他很幸运!”
    “哦?”
    野北挑了挑眉毛,等着南宫流云往下说。
    偏偏,南宫流云的唇却闭得紧紧地了。
    手腕翻转,手中折扇快速张开。
    “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
    说话的时候,南宫流云的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到空白无一物的折扇边缘。
    另一只手轻扬,屈指弹了弹扇子边缘的那一抹血干涸之后的暗红。
    笑语出声:“从来没有人能够送我这样的礼物,更不要说一个弱女子!”
    “你说女子就女子,千万不要带一个弱字!”
    野北张口欲言时,身后慵懒笑语声,让她心里顿时一震。
    快速的抬眼看向站在她对面,刚刚浅笑低吟的南宫流云,再一次,心里升起同样的感觉,他是故意的。
    
 激情后,变故突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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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的抬眼看向站在她对面,刚刚浅笑低吟的南宫流云,再一次,心里升起同样的感觉,他是故意的。
    南宫楚歌在她身后,武功又是极高。
    如果他刻意隐瞒,她无从察觉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
    南宫流云和她是对面站着,对她身后情景,完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和南宫楚歌的武功更是差不多,绝对不可能任凭对方到了她身后都不知道!
    加上这一次,南宫流云可以说是两次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仿佛,他巴不得南宫楚歌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野北心里快速思量时,一只手就轻搭到了她的腰侧。
    南宫楚歌含着笑意的声音,跟着再度响起:“朕的王后,最不喜欢别人说到女子的时候,带上一个弱字!”
    音落,搭在野北腰际的食指,轻轻勾挑了一下。
    笑语出声:“王后,你说对不对?”
    浅笑低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喜是怒。
    对南宫流云手里那把折扇,更是视若无睹。
    完全就像是忘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也对,我一时之间竟然忘了王后本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南宫流云也是一脸泰然,手腕一转,手中抓着的扇子轻摇几下。
    笑语出声:“王怎么过来了!”
    “朕到凤翔宫找王后,听着侍女说她到御花园了,看天色似乎要下雨,就寻了过来!”
    南宫楚歌最自然不过的温柔开口,侧脸注视着野北,柔柔开口:“现在已经是秋日,天下虽然还是炎热,雨水却凉!”
    跟着抬眼看了看天色。
    对着南宫流云展颜笑道:“看样子,马上就有一场暴风雨到了,凤翔宫就在旁边,不如你一同过去避一下雨!”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野北突然有一种自己根本无从插手的感觉。
    
 激情后,变故突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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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野北突然有一种自己根本无从插手的感觉。
    甚至有一种和他们不处于一个时空的感觉。
    他们两个人说的,根本就是一些她不知道的往事!——
    晚
    野北反手把门栓上,踏着脚下木屐走进水汽弥漫的屏风后。
    抬起手,把身上随意披着的丝袍扔到一旁的架子上。
    踏入水温刚刚好的玉池中,惬意的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的沐浴,几乎成了她每日临睡前的惯例。
    屏风后,灯光明媚。
    入水时带起的水波,在烛光的照耀下不断晃动,把她一身胜雪肌肤照耀得更加明媚动人。
    就算是特别留意仔细查看,也看不出两个月之前她身上曾经布满了迷迷蒙蒙的伤口。
    在这个时空呆久了,野北发现在这里也有很多东西,甚至比她原来那个一切都现代化的时空还要好。
    就像是她之前用的伤药。
    那些伤药的效果,的确好得惊人。
    不管是再深的疮口,都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印迹。
    感觉着温水把身子的关节都浸泡得全部舒展,野北人也跟着懒洋洋的往后倾斜。
    头枕着玉池的边缘,闭目休息。
    眼眸闭上的时候,野北脑海里却忍不住想到了南宫楚歌和南宫流云之间的怪异感觉。
    特别是白天南宫流云毫不犹豫的答应南宫楚歌的邀请,一同到她的凤翔宫避雨,更是让野北心里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激情后,变故突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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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白天南宫流云毫不犹豫的答应南宫楚歌的邀请,一同到她的凤翔宫避雨,更是让野北心里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来到这个时空已经两年多,野北对这个世界的规矩也已经了解清楚。
    在这个讲究男女有别的时空里,身为王的兄长,哪怕是南宫楚歌在旁边,他也绝对不应该涉足凤翔宫这个地方。
    在宫廷中,很多事情没有影子都会传得沸沸扬扬。
    更何况,这样还留有一丝痕迹的。
    心思念念之间,野北眼眸突然睁开。
    伏在水池里的身子,也快速往旁边闪避。
    在她眼睛睁开的同时,紧闭着的窗页上发出密集的细微声。
    烛光下,七八根细针透窗而过。
    明媚的烛光照耀下,细针疾射,反折出幽蓝光芒,贴着野北沾着水珠的肌肤,没入她刚刚躺着的地方。
    细针如水,齐齐发出一声‘滋’的响声。
    丝丝缕缕细微到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墨兰色从水里浮现。
    每一根细针,都涂抹过剧毒。
    野北感觉着细针擦过带起的细微风声,手臂跟着快速扬起,在玉池边上一按。
    带着四溅水珠,跃出水面。
    身形初动,窗外又是几声机括扣动时的响声,几根细针连接而来。
    野北听着在刚才引起她警觉的机括声,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反身,屈指如兰。
    轻弹自己带出来的水珠。
    用指尖附带的真气,用溅起的水珠为暗器,分别迎向透窗而入的几根细针。
    水珠在烛光照耀下,折射出不断变幻的光芒,带着真气把那些毒针准头击歪。
    脚下同时轻踢,再度带出一遍水珠飞起。
    手指不停,用水珠把那些燃烧的蜡烛熄灭。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激情后,变故突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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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陷入一遍黑暗的瞬间,野北倾身一把抄起自己刚刚扔到架子上黑袍,随意往身上披落,指尖灵活的系上腰间带子。
    指尖勾挑,把腰带系死,野北整个人就完全处于静止状态。
    连呼吸,也放轻到最柔和的程度。
    心跳,也在全身处于精致之后,也跳动得比平时轻柔。
    把自己完全隐匿起来之后,野北静静的看着细针穿刺进来的窗户。
    寝宫里,在骤然黑沉之后,逐渐恢复视觉效果。
    外面虽然无灯,但天地之间的星月光芒却从精美的雕花窗栏处透露进来。
    窗页蒙着的绿烟薄纱上,十几个小孔在室内一遍黑暗的时候,显得格外突兀。
    野北安静无声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快速盘旋。
    来到这个时空两年多,除了刚刚开始那些刺杀的舞姬之外,还是第一次有人潜入深宫动手。
    而且
    想到细针在烛光中折射出来的蓝色幽光,野北已经断定,十有八九这一次的人,和两年前刺杀她的那些舞姬是一伙的。
    很多毒药,看上去大致差不多。
    但是配置只要有一点偏差,给人的感觉就会不同。
    那个细针上的药物,和那些绢花的针刺,应该出自一个人的手。
    想着,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按说,那些人身后,必定是和南宫楚歌有仇的人。
    但是
    那些人的目标,为什么会是她?
    若说第一次,那些人是因为她走下来台阶方便动手。
    那第二次呢?
    这个念头从心里升起的时候,野北灵敏的捕捉到庭院外的一丝动静。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激情后,变故突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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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尖闪电般的往记忆中的一张椅子踢去,椅子撞破窗栏时,机括声跟着连番响起,几乎是分不清楚先后,密集的细微声音也集中在椅子上。
    椅子撞破窗栏,被冲力带着往前直撞到院墙上,哗然巨响中碎裂。
    房里屋外,又陷入一遍寂静。
    庭院中,七人黑衣蒙面人手持细筒,透过被椅子撞破的窗栏,死死的盯着漆黑的房间。
    月光照耀得满园银华,也让房间里显得更加黝黑。
    些许水汽,从窗栏破损处慢慢往外漫延。
    水汽照成的迷雾,更是让所有人都看不清楚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几乎是下意识的,每一个人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屏住,唯恐影响听力,漏过房间里的响声。
    偏偏
    不管他们如何努力,依旧无法捕捉到野北在房间里的动静。
    唯有清冷的银色月光,从窗栏破损处悄然爬入。
    到了一半的时候,就被里面的阴影吞噬。
    庭院中,一遍寂静!
    几个黑衣人稍等了一会,相互之间对视一眼。
    其中站在窗栏视线死角的人抬起手无声做了几个手势。
    几乎是同时,七个人顿时分头行事。
    一人一把拔出庭院中的一株矮树往窗栏破损处扔去时,两个人紧跟着树的后面往窗户掠去。
    矮树撞到窗户,发出巨响同时,另外两个人也分成前后无声的跃上了屋顶,准备破顶而入,解决注意力一定被窗栏动静吸引的野北。
    后面一人跃上屋顶,看着自己同伴站在原地,蒙在黑巾下的眉峰顿时皱紧。
    这个本来应该直接踏破屋顶落到房里的人,却停留在这里。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激情后,变故突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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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顿时睁圆了。、
    他的同伴在这一推之下,缓缓往旁边倾斜。
    一张精致的俏脸,随着他同伴的倾斜,展现在月下。
    在他们关注房间动静的时候,野北早就趁着椅子撞到窗栏和围墙上发出来的声音,悄然翻身从屋顶钻了出来。
    静静的在这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寒意从黑衣人心里升起,胸口上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野北抬臂,随手扬了扬手里握着的细细针筒。
    这个发现,让黑衣人面巾下的脸颊青筋重重的抽搐了几下。
    刚才射入他胸腔的,正是他们自己带来的细针。
    那上面的毒药
    所有的思绪,到此全然停止。
    野北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了无声息往后瘫倒的身子。
    指尖用力,将他转了一个方向。
    手指也快速往下移,紧抓住黑衣人后腰的腰带,紧贴着他往地上跃下。
    和黑衣人比起来娇小许多的身子藏在他身后。
    身上黑袍在夜的掩护下,完全和那人身上黑衣融在一起,晃眼之间根本就看不出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看着自己的同伴从屋顶上又跃了下来,驻守在院子里的三个人顿时一怔。
    还未分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机括声在寂静的庭院中连番响起。
    野北看着庭院三人站立的身子在半空中僵硬,无声的提了提嘴角。
    抓着黑衣人后腰腰带的手指用力,提着在瞬息之间已经没有生息的人,直直的站立在墙边。
    唇齿间,随口打了一个尖锐的哨声。
    尖锐的声音,划破静夜。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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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后,变故突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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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响起,窗户出刚刚跃进去的两个人也跟着出现在窗台,看着挡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颤音开口:“小心!她不见”
    “你说的她,是不是我?”
    野北按下针筒机括,把浸泡了毒药的细针发射出去之后,才是探头对着窗户处的两个人勾唇一笑。
    看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毒针药效变得有些扭曲的脸,悠悠的开口:“该小心的是你们!”
    话音落下,抓住黑衣人后腰的手指骤然一松。
    有些嘲弄的瞥了眼斜斜倚在窗台里再也无法动弹的两个人。
    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淡然出声:“不过,你们现在也不用小心了,没有人能再杀死你们!”
    死人,当然不需要小心!
    悠然丢可手中之人时,野北心里也暗自凛然。
    这针筒里细针的毒药,药性果然厉害。
    这些人的内力稍差一点,居然连运气御毒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变成了死人。
    静静站在原地往外聆听了片刻,野北心里更是诧异起来。
    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发觉这里刚刚结束的杀戮。
    她刚才发出来的尖哨声,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个发现,让野北顿时诧异狐疑起来。
    那些侍卫,平时就是有些风吹草地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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