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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神医王妃 久雅阁-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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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谢谢大姐了!”

    *

    天色渐渐暗沉,军营之中,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身子虽然虚弱,但是却还有生命迹象。

    外头又传有人中毒了,死马当活马医,大家便按着闫素素留下的方法,急救了中毒的人一番。

    那人,居然也存活了下来。

    砒霜中毒,最多不过一个时辰的事,就会气绝身亡。

    现在中毒的两三个人,居然都挺了过去,到了子时,已经有五个人被用了同样的方法救治,皆存活,狗子甚至意识都已经恢复了过来,还能开口说话。

    如此一来,大家便信服了,这个方子,是当真管用。

    有好功者,偷偷的到了大营之外,求见元闵翔。

    元闵翔正在和拓拔岩商议两军交汇后的布阵之法,听到有人通报说是找到了一个奇方,有起死回生之效,专疗砒霜中毒之人,他忙下令:“让那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小兵,看到元闵翔,他跪下给他请了个大大的安:“王爷,拓跋王子。”

    “起来说话,你说你找到了一个奇方,可以治疗砒霜中毒?”自古砒霜中毒,只有死路一条,元闵翔虽然也是精通医术,这些年也有潜心钻研对付砒霜的解药,却是到现在,都无果。

    那人满脸的邀功之色:“是,这奇方,是小人无意间得到,已经在几位中毒的兄弟身上做了试验,这些个兄弟,都活着呢,一个未死,下午救过来的那个,都已经开口说话了,若是不出意外,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下地,恢复如常。”

    “哦,有这么奇妙的方子!”拓拔岩看着那士兵,道,“何处得来?”

    那士兵恭顺回道:“是一位长的像仙女一样的姑娘给小人的。”

    “仙女?姑娘?”元闵翔猛然站了起来,情绪里,掩不住的激动,普天之下,有回天之术的高明医术的,除了她还有谁。

    “是生的十分的好看,只是穿着村姑的衣衫,骑着一头小毛驴。”

    一瞬间,她的气息,似浓烈包裹在身周,他好似能感觉的到,那个人,就是她。

    伸手从后头的画瓶中,取出了一副花香,他展开,抖在了那士兵面前。

    “可生的这般模样?”

    “就是,就是,咦,王爷怎么会有这仙女的画像。”

    元闵翔猛然上前,掩不住心头的狂喜,她还活着,她真的活着,紧紧的拽住了士兵的衣服,他大声道:“哪里看到的?”

    “就,就在前头不远的辛集村。”

    一把丢掉了士兵,元闵翔看向了身后的拓拔岩:“你也从辛集村而来,可有遇到她?”

    拓拔岩摇摇头:“不曾,一路过来,都没有遇到她。”

    他的喜悦,不会亚于元闵翔的,只是他将所有的喜悦,都掩藏在了心中,只因为他清楚的知晓,闫素素,一辈子都不可能属于他,而元闵翔,却是要做自己一辈子好朋友的人。

    朋友妻,不可欺,即便只是远远的觊觎,也只能藏在心间。

    “可看到,她后来往哪里去了?”元闵翔目光紧张的看着士兵,多想听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得到的答案,却让他略为失望。

    “属下也不晓得。”

    “搜,给我搜!方圆一百里,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元闵翔即刻下令。

    那士兵是个聪明人,当下晓得了那女子,怕就是失踪了的闵王妃了,若是当真让他给找到了,那他加官进爵,不就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忙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

    拓拔岩,却是起身喊住了他:“慢着。”

    元闵翔回头,不解的看着拓拔岩。

    拓拔岩嘴唇微微一勾:“你这样,可能会把她吓跑,以我之见,她那性子,不如……”

    “不如怎样?”元闵翔紧着声音问道。

    走到了元闵翔身侧,拓拔岩侧头,凑了嘴巴到元闵翔耳边,低声言语了一番,笑容,甚是信笃。

    言罢,他问道:“如何,可行吗?”

    元闵翔一掌拍上他的肩头,朋友的力道:“可行,就这么办,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制造鼠疫,至于你的任务,便是派人,方圆百里内,大肆散布这个消息。”

    元闵翔点头:“即刻就去,你!”

    那还未退下的士兵,忙恭顺的单膝下跪:“王爷有何吩咐!”

    元闵翔走到桌子边,提笔疾书几行字,然后送到士兵手里:“去找星月,让她把派人把这份东西,临摹一千份, 连夜贴到附近百里之内的各个村庄。”

    “是,属下遵命。”

    拓拔岩和士兵,都退了出去,元闵翔回身,抚摸着那展开的画像,嘴角微微颤动,眼眶也有些红润了。

    “素素,是因为恨我,所以才不想回来吗?会讨厌看到我吗?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到我身边了?”

相识如风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5030字)

    天色渐亮,闫素素早已经醒来,坐在窗口遥望着远处军火通明的营地发呆。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许多人砒霜中毒了,他和四公子没事吧?

    现在他和拓拔岩在做什么?为了饮水的事情发愁,还是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法子?

    这解砒霜的法子,他们相信吗?推广了吗?有没有帮得上忙?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整一颗心,一早上的所思所想,居然都和他有关。

    天色大亮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在这里,发了太久的呆了,忙收敛了心神,她起身向那个收留了她的大嫂告别。

    出去的时候的,那妇人正在和人说话,是一个中年男子,也是十分憨厚的庄稼汉,看来应该是那大嫂的丈夫。

    看到陌生人,那男子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女人忙给他介绍:“兵荒马乱的,一个过路人,不敢走官道,上山来宿一夜,一会要走山路走。”

    男人憨憨的对着闫素素一笑:“官道是不太平,这山路虽然崎岖,大白天的总算是安全的,如今入秋了,蛇虫鼠蚁也没了,瘴气也不多,你从这一直往东边走,大概中午光景,就能到东明镇,到了那,就安全了。”

    闫素素对着他感激一笑:“谢谢大哥,天色不早了,我要上路了,两位珍重。”

    “就走了,也不用了早饭?”妇人见她要走,忙开口问道。

    闫素素笑着摇摇头:“并不十分饿,包袱里也有干粮,不碍事。”

    “怀着身孕呢,怎么就不碍事了,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当家的,我去做早饭,你也用了再走。”

    说罢,妇人转身朝着简陋的小灶而去,边走感慨道,“流年不利啊,这砒霜事件还没过去,居然会爆发鼠疫,这灾难,真是接二连三的,当家的,你索性也不要下山了,世道不太平啊。”

    “这怎么可以,我可不想给老刘他们看了笑话去,说我和一群女人老人躲在山上,这鼠疫我看也没那么严重,就是军营里好像有几个染上了,我们这边,还没侵袭过来。”

    “相去才五十里,军营里又天天派人来这运水打水,你们也时常送水去军营,这一来二去,免不了会染上,若是当真染上了,那可如何了得。一个人带回来这鼠疫,我们一村子都完了。”

    “鼠疫?”闫素素插嘴问了一句。

    “是啊,鼠疫!”男人感慨一句,“也说不准是蒙得儿的军队带来的疫病,他们一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这场战争,还真是多灾多难。”

    闫素素皱眉,而后,拿了一块炭火,找了一块干净的步子,在上头快写了几个字,送到男人手里:“大哥,这个方子,劳烦你即刻送到军营中去,能解这次鼠疫之灾。”

    男人看着她,表情有些楞楞:“方子?什么方子?药方子?”

    他农人一个,目不识丁,自然不知道这方子上写的是什么。

    “我是大夫,这是抑制鼠疫的房子,事不宜迟,你赶紧送去。”

    一听她自称大夫,男人对这方子,倒也是信了几分,于是,早饭也顾不上吃,就驾了马车,朝军营而去。

    元闵翔拿到这个方子的时候,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字迹,他认得。

    真的是她。

    “哪里,人在哪里?”

    送信进来的士兵还算机灵,忙道:“送来的人,在帐外候着。”

    “带他进来!”

    “是!”

    那农夫进去后,有些战战兢兢的,这种大场面,这样的大人物,可不是他见得着的。

    待看到面前身穿甲胄的将军模样男人,脸色一片涨红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连看他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忙垂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将,将军,草民方三,参见将军。”

    “写这方子的人,现在身在何处?”元闵翔急问道,这般激动,着实把对方给吓了一跳。

    以为是方子有问题,他忙道:“将军饶命,方子不是小人写的,小人只是来送信的,那女大夫说可以救人,小人……”

    完全是答非所问。

    “王爷在问你,写方子的人,身在何处?”一边的拓拔岩,比之元闵翔,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将那农夫扶了起来,面色和善的问道。

    农夫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问题:“在辛集村山上,我们在那里搭建了几座小房子,供妇孺老幼居住,她也在这上面,不过这个时候……可能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

    “她说走官道离开怕不安全,所以要走山路,小人指点她往东去了,将军,她是坏人吗?这药方是害人的吗?你们赶紧去抓她,往东,往东去,小人告诉她,往东一直走,就是东明镇,这会儿,她应该走了一小半了,还没到东明镇。”

    元闵翔闻言,一把抓住农夫,大步出了帐篷,解下自己的坐骑,然后,带着农夫翻身上马,对身边的拓拔岩道:“东明镇那,就交给你了,若是我追不上她,你就把她堵住。”

    “放心!”拓拔岩的一句保证,让元闵翔放下心来,撒开了马蹄,对农夫道:“带路,去追她。”

    *

    山路崎岖,闫素素走走歇歇,到了中午光景,终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前头的小镇,估摸着也就剩下半来个时辰的路了。

    她嘴角一勾,看着日头已经升到了中空,腹中着实有些饥饿了,便将驴绳挂在一处树枝上,自己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先喝了一口水,然后,打开包袱,拿出了一个干膜。

    正要吃,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她心下一惊,想躲,无奈驴子太大了,隐蔽不了,而且周边也没有什么大树,她本人也是躲无可躲。

    那个男人,就这样触不及防的闯入了她的视线。

    几月不见,他也瘦了许多,身上的一袭铠甲,却是衬的他格外的意气奋发。

    两厢对望,四月不见,却是恍若隔世。

    那农夫,率先打乱了这一份静谧:“将军,就是她,就是这个女大夫给的我方子。”

    “知道你,你回去!”纵身下马,将马缰和绳子丢给那男人,元闵翔命令道。

    农夫看了闫素素一眼,又看了元闵翔一眼:“将军,不用我帮忙吗?”

    “回去!”元闵翔再重复一声。

    农夫闻言,不敢违拗,将马掉头,拉紧缰绳,挥舞马鞭,驾着元闵翔的宝马,往原路回去。

    元闵翔站在闫素素五尺之遥远的地方,看着她,步子却不敢贸然前进,像是怕把她吓跑了一样。

    闫素素也是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她对着他,淡漠的扫了一眼,而后,收拾了行李,翻身上了驴子,当他不存在一样,继续往前赶路。

    她的背影冷漠如霜,却在元闵翔看不到的正面,面色紧张,檀口,一口口的轻轻的吐着气息。

    不震惊,是假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出现。

    一时间,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一股脑儿的奔涌而出,扰了她的心绪,湿了她的眼眶。

    曾经那般相爱,现在却是只想逃离,远远逃走,这辈子若是可以,她都不愿意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只是,她还逃的了吗?

    元闵翔飞步上前,正正的站在了驴子前面。

    “素素,别走!”他声音嘶哑,带着明显哀求。

    闫素素压抑着所有汹涌的情绪,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让开!”

    “不让,我死也不让!”他的倔强和执着,一如既往。

    “随便你,小驴,往前走便是!”闫素素俯身,轻拍了拍驴子的背,他不让,她会让他不得不让。

    驴子依然直直的往前而去,离他咫尺距离的时候,他不怕死一般,依然直直的站在驴子前面,眼看着驴蹄就要踹上他的膝盖,最后“不得不”的成了闫素素。

    她不得不拉紧了僵绳,将驴子转了方向。

    驴子因为这一下用力拉扯,吃痛的发了脾气,颠了起来,闫素素一个没有稳住,被驴子甩了下来,一只脚,重重的磕在了一边的树干上,痛的她眉心紧皱。

    元闵翔见状,心口一抽,忙上前抱住了站不稳的她:“素素!”

    她推拒:“放开我!”态度带着薄薄的愠怒。

    至少,还会对他生气,只要不是那般冰冷如霜,什么他都能忍受。

    “我知道,你恨我,我不会强求你,只是你受伤了,和我回去,而且……军营之中,好多人染了鼠疫,请你去救救他们。”元闵翔知道要留下闫素素,不用些无耻的法子,必是不行。

    “我给你了方子了,你放开我!”闫素素大力的挣扎开来,忽然想到了腹中的孩子,忙收敛了动作,只用拳头,推拒着元闵翔,“放开我。”

    “素素!”元闵翔心中一阵阵的痛楚,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在回到他身边了,连他的触碰,她都如此抗拒,要如何,再强求她和他一起生活。

    找不到她,是彻底的失去了她,找到了她,亦是彻底的失去了。

    只是,他的自私,却不允许自己放她走。而他的自责,又在责令他放了她。

    他完全被自己给矛盾了,看着她微怒的脸色,他轻声哀求:“和我回去,好吗?”

    闫素素冷笑一声:“回去,回哪里?闵王府?军营?你身边?呵呵呵,王爷,我本以为你是我一世良人,到头来,你却是个侩子手,你亲手扼杀了我和你的孩子,亲手扼杀了我们的未来,亲手扼杀了你对我的承诺,你以为,我们还回的去吗?”

    闫素素的话,字字如阵,句句如刀,刺戳的元闵翔的心口,鲜血淋淋,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知道。

    大掌,稍稍的松开了闫素素,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回不去了,真的回去不去了,放她走吧。”

    只是才稍一松开,另一个自私的他,却又开始叫嚣:“不能放,即便回不去了,能够遥遥的看着她就可以,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走,让她走了,这一生一世,可能都别想再见了。”

    一生一世不得见,这是何其残忍的惩罚,忍受了四个月失去她的痛苦,他的世界,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暗无天光一片,让他如何再在这个暗无天光的世界里,生活一辈子?

    与其如此,不然现在就拿一把刀子杀了他来的痛快。

    “素素,不要走!”他不顾她的挣扎,埋首在她的脖颈上。

    当滚烫的液体,滑入脖颈的时候,闫素素身子一窒,他在哭?

    挣扎,变得小了,恨归恨,可若是没有爱,哪来的恨,终究是爱的,即便是曾经,即便是过往,即便那爱已经随着孩子的消逝,而跟着一起消散了,但是,却不可否认,爱来过。

    因为这来过的痕迹,所以在感受到他眼泪的那刻,她的心里,居然会微微一痛。

    她停止了挣扎,让他心里泛上了一阵喜悦:“素素,不要走!只要你不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没有关系。”

    他哀求,卑微,低下。

    闫素素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不走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孩子也渐渐的大了,这浪迹天涯的日子,确实不适合她了,她即便任性的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

    “一百个,我都答应。”元闵翔迅疾的应下。

    “不用一百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留下可以,但是,不要让我看到你!”

    抱着她身子的大掌,微微一僵,随后僵硬的,是他整个身子。

    “答不答应?”闫素素逼问。

    他苦涩一笑,点了点头,一串热泪,跟着滚入了闫素素的脖颈。

    那么恨他吗?该的,该恨的。

    “不要让我看到你”,多么决绝,这句话,将他彻底的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那种痛,已经不仅仅停留在心里,而是深入了骨髓和灵魂。

    他伤她至深,这是报应,他愿意接受,只要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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