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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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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阮梦欢转到了他的身前,抱住了他的腰身,低声耳语,“闭气。”
  燕奉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是很有默契的跟着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停下来的那一刻,她送来了红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倒地的声音再也无法进入两人的耳朵里,他们此刻相拥相吻,世界于他们而言,只有彼此。
  “快走!”最先清醒过来的,是阮梦欢。 她的脸颊滚烫,此刻却顾不得这些,拉着他就往山后跑去。
  曾经的茶园被枯败取代,白雪厚厚的盖了一层,那棵老槐树依然坚强的挺立着。
  槐树底下有一座孤坟,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与众不同的是在四个角落,刻着四朵兰花。
  阮梦欢跪在坟前,用手扫去了供桌上的雪,磕了三个头。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她怀念兰娘,为兰娘感伤,却也为自己感伤,倘若有朝一日自己也死了,会有人埋她吗?
  想通了底下埋着是何人后,燕奉书怔了怔,最后还是跟着跪在了阮梦欢的身边,他抱住她,对着墓碑,说:“以后她的身边有我,你大可放心!”
  “我跪我的,你这是做什么?”他的身份,怎么也不该在此下跪!阮梦欢颇有些懊恼,又觉得暖暖的。
  “人常说夫唱妇随,往后咱们家要妇唱夫随!”燕奉书轻吻着她光洁白希的额头,这是誓言,是最珍重的誓言。
  咱们家……阮梦欢心中发酸,或许她该信一回,人生如朝露,不如且随心去。
  有些事,可以不顾一切,有些事,却不得不慎之又慎。
  阮梦欢慎之又慎的答案已经明了,她回应着他的拥抱,第一次安心的投入了他的怀抱。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阮梦欢笑问:“或许你该回答我,为何总是对我忽冷忽热?”
  “我之前生病了!”燕奉书笑了笑,说:“往后如果我还这样,你就尽情的惩罚我吧!”
  倘若有那么一天,她会怎样?阮梦欢但笑不语。
  “你们是?”
  相拥的两人被外来的声音惊醒,回身而望,只见是个沧桑的汉子,身后背着一把弯弓,他是个猎户。
  “我是她的养女!回来探望她的!”阮梦欢这么说着。
  猎户一听,叹气道:“你……倘若早来两日就好了!那伙贼人……唉,丧心病狂呐!”
  “发生什么事了?”阮梦欢急忙问道,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滋生着。
  “三天前,一伙盗墓贼趁着黑夜把这墓穴给挖开了,里面的人……也……唉,真是一群畜生!那根本不是人干的事!”猎户长吁短叹,“我上山看见了,就帮着把墓给填了,可惜里面的人却……不见了。”
  阮梦欢如遭雷劈,身子晃荡着,险些站立不稳,“她不见了?那……里面是空的?”
  “不不……女人的衣裳还在,这是个衣冠冢。”猎户为了尴尬的说:“恐怕那位……她……怕是被卖到别处去了。”
  依然是这座山,依然是跟他在一起,她奋力想要做些什么不让自己再次昏迷过去,但是她已经无力再做任何事情……

  ☆、第090章 不许再冒险

  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走动,阮梦欢艰难的睁开眼,入眼的的是容色憔悴的燕奉书。她再次艰难的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却被他给挡住了,他激动的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做旁事的机会。
  “你怎么了?”阮梦欢启唇说话,却发觉喉头干疼的厉害。这份疼痛,让她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在那棵老槐树下,兰娘的墓穴被人盗了,厚重的雪与泥土之下,只是她的几件衣裳而已。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兰娘的尸体被带走了,她的衣裳却留下了。有什么人会在盗墓时为死者提前准备衣裳?
  阮梦欢趴在他的胸前,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准确的说,她厌恶哭泣。可是此刻,她实在想哭,一为他带来的感动,一为兰娘的悲惨命运。
  “别担心,我会处理!”燕奉书拍了拍她的背,轻轻的柔柔的,就像初为人母的女子在轻摇刚刚出世的小孩儿一般。
  “到底是谁呢!恨她到了这种地步!”阮梦欢擦掉眼泪,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
  燕奉书却极为冷静的说:“你现在的任务是休息!等修养好了,我就带你去见凶手!”
  “你知道凶手是谁?”阮梦欢面含迫切的盯着他,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问他要答案。
  燕奉书很有原则的说:“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告诉你!”
  “好累!明明只是躺着而已,怎么这么累呢!”周身的酸疼感,让阮梦欢非常的迷惘。
  “耕田的牛都不累,田地倒是先喊上了!”燕回端着一个下脸盆,哐当一声放在了桌上,“公子爷,现在可以洗漱了吧?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现在这样子,怕是太后见了都未必认得出!”
  阮梦欢被他前一句话弄得各种不自在,她借着未梳起的长发做掩护,挡住了发烫的脸颊,随后躺回到了床上。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而来,她抓住了他的衣袖,“翠缕……有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燕奉书垂眸,为她盖上了被子,“你先休息吧!我会派人去找!”
  燕回彻底无视眼前的温馨氛围,大声叫道:“公子爷,别院那里还有事情需要你处理呢!”
  别院?哦,是了,他此次到青阳城就是为了给陛下姆妈修建别院的,虽然大半部分这都只是个借口,是一顶好看的幌子。
  他们主仆两个离开后,阮梦欢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地方并非她之前住的客栈,也就是说,柳灼夭很有可能还在客栈。现在还不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她很清楚。
  她打昏了一名婢女,换上了婢女的衣裳,一路出了这座陌生的园子。如果可以,她会赶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现在,她必须去那棵大槐树底下,看个清楚,查个明白。很多时候,她的坚持,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山上的雪已经消融了一大半,行走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走过了山脚,路过那间已经不存在的茅屋时,阮梦欢对着地上的焦灰发了半天的呆。
  “你确定没有听错?”闻静狐疑的望着对面的人,这人是她花了五十两黄金雇来的,这人为她做过两件事,一件成功了,一件失败了。
  “闻小姐,在下的耳朵好得很!那个男人的确称那女人为‘双双’,而且是在生死关头!我不认为他会拿这个开玩笑!”
  对面那人的脸上戴着白色的面具,画着滑稽的表情,闻静很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她一手撑着树干,叹息道:“哼!翠缕那丫头骨头硬的厉害!什么都不肯说,那个叫双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萍音阁的,还有待考证!”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对闻小姐的推理不感兴趣。你让我做的第二件事失败了,按照规则,我会帮你完成另一件事!请只管说吧!”面具男人的声音沉稳又冷淡。
  闻静顿片刻,“你帮我找一个人,她叫霜霜,白露为霜的霜!是罗绮养在园中的女人!”
  “罗绮死了,那个女人跟着殉情了!”面具男嗤笑着。
  “殉情?”闻静冷笑,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面具男耸了耸肩,顷刻间人就没了踪影。
  闻静睨了一眼树后的某处,大声笑道:“阮姑娘,偷听可不是好习惯!会给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哦!”
  阮梦欢走了出来,大大方方道:“本人没有偷听的习惯,不过是在打盹儿的时候,听到两只老鼠在谋划着不可见人的事罢了!”
  闻静到底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被骂做老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抽了鞭子,就要往阮梦欢身上甩。
  “你这手法,可比你表姐差远了!”阮梦欢灵巧的避开,笑吟吟的站定,既然她对“双双”好奇,那么她便开门见山。
  闻静一怔,不可置信的瞪着阮梦欢,鞭子对准了她,“你就是萍音阁的双双?”
  阮梦欢噙着笑意微微点头,“曾经是!”
  “我要杀了你,为表姐报仇!”闻静大喊着,一下子朝着阮梦欢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紧要关头,阮梦欢却是不躲不闪,“翠缕呢?把她交给我,我便任你处置!”
  这样做是有风险的,但是当阮梦欢看到方才面具男时,她想起了那天茅草屋的刺客,更重要的是,那刺客跟闻静有关!她必须弄清楚二者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冒着被杀的风险,她也要解除埋藏在燕奉书身边,随时都可能炸掉的隐患!
  “你这是要为了他做诱饵!”闻静说的坦诚极了,神色之间却是难得一现的那份胸有成竹。
  “是又如何?”阮梦欢毫不隐瞒,也不避讳,“即便我是诱饵,在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你也不可能杀掉我!”
  “你的自信,真是荒谬,真是滑稽!”闻静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警觉,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四处可能存在的问题。
  阮梦欢说:“你用杀我的方式给秦珂报仇,比我的自信更滑稽,更荒谬,毕竟秦珂的死与我无关,这一点,世人皆知!”
  提到秦珂,闻静的脸色变了变,忽然间发了疯的叫道:“你去死吧!”
  鞭子甩了下来的时候,阮梦欢有足够的时间闪避,然而那时候她的耳畔,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拿下。
  “燕公子,你这是何意?”闻静被押解着带到了燕奉书身边,怒火尚未熄灭,质问着。
  燕奉书不动声色的走到阮梦欢身旁,“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你……你们……”闻静的嘴巴翻动着,诅咒着,然而她的身体却再也跟不上她嘴巴上的呼喝。
  闻静被燕奉书带来的人押走了,阮梦欢也要跟着走,却被燕奉书给拉住了。
  “两个好消息!”燕奉书拽着她的手腕,用着从未用过的大力气,却不去看她此刻的神色。他说:“第一,找到翠缕了。”
  “真的?她在哪儿?”阮梦欢本是被抓的手腕,忽然翻了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兴高采烈的道:“快带我去见她!”
  “我会带你去的!”燕奉书撇嘴,问:“你不想听第二个好消息?”
  阮梦欢整暇以待,她现在只想见到翠缕,至于别的事情,都不重要。但又不能无视他此刻的神色,“说吧,我听着呢!”
  “第二,从今往后,你别想再从我身边偷偷溜走!”燕奉书以诚挚十足的眼神注视着阮梦欢,让她无所遁形,非要让她给个回答不可。
  阮梦欢点了点头,又说:“快带我去见翠缕吧!”
  “我在你身边,就那么不重要?你这算什么回应?”
  此刻,阮梦欢背对着燕奉书,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他在生气。她用脚尖不断揉着地上的一片枯萎的叶子,她几乎是嘟囔着,说:“你以为我会不开心?可是我觉得那样很好!难道只有我强烈反抗,你才满意?”
  “我警告过你,不许在冒险!”燕奉书孩子气的说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刚才……如果不是我带人及时出现,你就打算生生挨闻静那一鞭子?”
  “抱歉!”阮梦欢的道歉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她笑得得意,“因为我,你接近闻静的目的,怕是再也无法达成了!”
  听她这么说,燕奉书却是依旧我行我素,“回答我!我需要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刚才看见闻静在跟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说话,面具男就是那天在茅草屋刺杀你我的人!他们还提起的翠缕,我只是想弄清楚这其中隐藏的秘密,我无意冒犯,也无意违约,我……唔……”阮梦欢腰身被他往上抱着,双脚离了地,这才能与她平着接吻。她晕晕的,从没发现他比她高这么多。
  被吻的晕晕乎乎的阮梦欢,突然被松开,差点跌倒在地上。她不满的抗议,却见燕奉书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喂,刚才说好不离开我的,怎么现在就走了?回来!”她叫了好几声,他都不理,她干脆坐在地上,捂着嘴傻笑起来。

  ☆、第091章 你还有机会

  在玉落山庄内,燕奉书的人在秘洞之下发现了大量稀有的药材。这其中,就包括阮梦欢此行青阳城的目的,辟谷草。
  然而,事情总是出乎意料,阮梦欢找到了辟谷草,却始终无法从罗绮的嘴里得到当初关于兰娘的中毒的信息,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但是阮梦欢却隐隐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跟在狱卒身后,阮梦欢掩着鼻子,进了地牢。这已是她第三次来了,即便是行走都会受不了的地方,想想也知道,如今罗绮会有多么的痛苦!可事实情况是,罗绮过的还不错,至少他的脸上一直带着平和的微笑。
  “三公子,还不打算说吗?”阮梦欢站在上边,望着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水里的罗绮,眼中不乏同情。
  罗绮幽幽睁开了眼,看到阮梦欢时,淡淡的说:“是!”
  那狱卒知道来人是燕奉书看中的人,又见罗绮不买账,当即就要甩开链子打人。
  阮梦欢阻止了他这粗鲁的举动,她毫不留情面的把狱卒赶出去了。
  “你如今,很好!很好!”罗绮的唇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抬头仰望着唯一能透进来光线的一个狭窄缝隙,“有些事情,看见了就该当做没看见!如今这样的日子,与你而言,也算不错!回去吧!”
  阮梦欢自然不会就此离开,“先不说兰娘中毒的事儿,就说说你的辟谷草是怎么来的!”
  她不同于世上任何一个审问者,然而就那不轻不重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嗓音,已经让人想要为之不顾一切。罗绮闭上了眼睛,他忽而皱了眉头,问:“对如今得到的东西,有贪恋之心吗?”
  “我只想知道辟谷草,还有兰娘中毒一事!”阮梦欢愤愤,转身要走,“既然三公子不想说,那我便不问了!”
  “逃吧!你还有机会!”罗绮意味深长的说完,深深的叹息。他的目光落在阮梦欢的身上,是千真万确的恻隐之心。
  阮梦欢没有再看他,心中想着他最后说的话,脚下却片刻都没有停留。
  逃!类似的话,安湘颖也曾说过,然而,她却骗了她。这像是同样的圈套,又像是同出一气的叹息。
  *
  回京途中,阮梦欢再也没有去看过罗绮。虽然不曾与兰娘告别,但是她想,只要那棵老槐树在,兰娘就在,谁也夺不去。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只有从那姓钱的身上下手了。”燕奉书以手撑着,侧躺在马车中的软卧上。
  阮梦欢应了一声,却还在思索,青阳城一行经历的事情。
  “姑娘,喝茶!”翠缕递来了一杯茶水,她手上落下了伤,疤痕还未好完全,她下意识的遮掩。
  这一动,小半杯的茶水都洒到了燕奉书的衣袍上,他却是不怒,指着翠缕说:“你下去休息,这儿不用你伺候!”
  翠缕望着阮梦欢,显然是不想离开,燕奉书笑说:“放心,我吃不了她!”
  “好生歇息去吧!”阮梦欢的话,翠缕一贯是唯命是从,此次也是一同往昔。
  两个人都不说话,反倒显得马车轱辘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你……”对于燕奉书,阮梦欢是心存感激的,毕竟是他替她找回了翠缕。她道:“翠缕是个可怜孩子,从小没有爹妈,是兰娘把她带到了萍音阁。虽说遭了不少白眼,却也从未受过这样的惊吓,好在你们去的及时,不然一切可都晚了!”
  “嗯!”燕奉书凑了过来,指着湿了的袍子,低声道:“你瞧,她还好好活着呢,我的袍子都被她洒湿了。”
  “活着真好!”阮梦欢也不知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感悟,她的包袱里装着当天燕奉书给她的盒子,里面是辟谷草。她忽而问:“那盒子是霜霜给你的?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燕奉书脸色变了变,说:“起初她装扮成了你,被我戳穿了,于是……后来……她就把东西给了我!”
  “于是什么,后来又什么?”阮梦欢问他。
  他失望的道:“你怎么不关心我是第一时间就戳穿她了呢?”
  阮梦欢呵呵笑道:“怎么感觉你说这话时候,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是小媳妇,你就是小媳妇她相公!”燕奉书的手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刮了几下,末了,甚至没忘记在她光嫩的脸颊上偷摸一把。
  从青阳城到皇城,两人白天就在一辆马车里待着,到了晚上燕奉书就回到自己马车里去。
  一路上,两人似有说不完的话,燕奉书每天都是被翠缕三催四请才离开。
  “双儿,快出来!”大清早,燕奉书没有进阮梦欢的马车,倒是在她马车外叫她。
  翠缕正在为阮梦欢梳头发,一些日子没有动手,她手生的厉害,梳个简单的发髻,花费了往日双倍的时间。
  出了马车,一眼就看见了路旁卖小吃的摊铺。阮梦欢向来嘴馋,因为最初兰娘一直管束着的缘故,每每都要偷偷摸摸的吃,以至于兰娘不再之后,更加怀念小吃。
  “双儿,尝尝这个!”燕奉书递来了一枚烤肉串,刻意在阮梦欢面前晃了晃,才递到她手里。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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