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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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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贵妃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难得今日聚集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妾身可是对其中一位动心了呢!陛下,你怎么看?”
  天朔帝道:“既是爱妃看中的,自然是好的!只管说出那人的名字吧!”
  在场中人一听,只觉得自己也是有希望的,各个竖起了耳朵,祈祷淑贵妃说出自己的名字。
  淑贵妃启唇刚要说,却带着几分调皮停住,拉着天朔帝的手,在手心里画了几个字。
  天朔帝盯着手心久久不语,淑贵妃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陛下不喜欢吗?”
  “不,朕很喜欢!”天朔帝道:“但是朕已经想好了她的归宿!”
  淑贵妃笑说:“相信陛下会给她个好归宿!”
  天朔帝点头笑道:“那是自然!”
  天朔帝俯视着席间的众人,只觉得大厅里站着的和跪着的那两人莫名的厌烦。
  “邵世子,不知你可成家了?”天朔帝话锋一转,点了邵衷的名号。
  邵衷起身回道:“多谢陛下关心,家慈久病,邵某暂且没有成家的想法!”
  天朔帝一拍大腿,说:“这话可不对!等世子你娶了妻,既有了枕边人,又有人替你忠心耿耿的照顾令慈,两全其美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打太极,阮梦欢听着只想发笑,方才还说挑儿媳妇儿,这么快就成了给别人挑媳妇儿了!天朔帝的思维,果然够跳跃的。
  “不知世子以为今日的最优者如何?”天朔帝毫无顾忌的问。
  阮梦欢攥紧了衣裳,这算什么?她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安湘颖,却见安湘颖面无表情的坐着,好似一个漂亮的玩偶,一动也不动。
  邵衷许久未答话,而他身边的容姝,顷刻站起来,道:“邵哥哥与我族中一位姐姐两情相悦,燕国无人不知!还请陛下不要强人所难!”
  “怎么会是强人所难呢?”天朔帝觉得好笑,“男人三妻四妾在所难免,更何况,以邵世子的品貌,爱慕之人定然不在少数!世子千里迢迢护送琼琳公主和亲,朕总不好让世子空手而归!此事就这么定了!”
  邵衷定神,道:“多谢陛下美意,只是外臣已有妻室!”
  已有妻室!天朔帝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的的确确是在强人所难,用另一个妙龄女子的一生来强人所难!至此,阮梦欢总算明了,或许一开始,今日的确有为皇子定皇妃的意思,可是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变了,成了为他国世子选世子妃!
  在这之前,但凡有点家世背景的闺秀都希望自己能拿到最优,然而到现在只怕不少人在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艳压四方!庆幸自己不用千里迢迢去和亲,然后嫁给一个并不受宠的他国世子!
  “那就为妾吧!”天朔帝大手一挥,一切尘埃落定。
  安湘颖依然那么坐着,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但她的默然却似最沉重的力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其实,安湘颖还是有机会的。每年千秋节最优者可以得到一个愿望,由帝后来实现的愿望。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选择的!
  妾吗?阮梦欢心中不忿,嫁到千里之外,给他国的人做妾吗?如果是她,她定然无法忍受!
  “谨遵陛下旨意!”邵衷抱拳应是,喘气声有些粗重。
  安湘颖行至高台之下,跪拜叩谢,自始至终,她的神色没有一丁点的不满。甚至在面对邵衷时,双颊还微微透着几丝红意。
  邵衷忽然道:“陛下,如果一定要送外臣一名妾氏,那……我希望是之前那位最优者!”
  邵衷的手指对准了自己,阮梦欢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从刚刚的同情,须臾之间,变为了不可置信……

  ☆、第075章 王妃的条件

  终于阮梦欢还是无法忍受四处投来的幸灾乐祸,她不知道邵衷打的什么算盘,却也猜得到并不是好事。
  “世子爷有所不知,家母身子向来不太好,小女与母亲离散多年,相认时小女发誓从此往后,定不会离开母亲的视线。所以,还请世子殿下另觅佳人吧!”阮梦欢直言不讳的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邵衷却是并不死心,反而缠绵的目光望着阮梦欢,道:“倘若郡主不放心,大可将王妃迎入我族,这样你的誓言也不会破了!”
  阮梦欢生平最不喜欢的便是死缠烂打的男人,她漠然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只怕还没到燕国,母亲她就……世子爷的好意小女心领了!”
  邵衷冷嗤一声,“原来这在大夏皇朝,皇帝陛下说了并不算!”
  “人生在世,孝字为先!”阮梦欢略含讥讽道:“这是我大夏皇朝妇孺皆知的信条,莫非燕国人,连这都不知?噢,抱歉,忘记了!世子爷与令尊、令慈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所以才不懂得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骨肉亲情吧!”
  邵衷被一噎,他不过是想着琼琳公主说过这个女人害的燕国损失了三万两白银,想借着天朔帝的旨意,给她个教训罢了。谁承想,现在似乎都成了他的错了?不孝?好大的一顶帽子,还是扣在了所有燕国人的头上!
  “原来是郎有情,妾无意啊!”天朔帝仍然在回味方才阮梦欢呛邵衷的话,想着这丫头也算是为国争光了!说完,还难掩高兴的拍了拍手!
  邵衷这人本就阴柔多些,如今双眼微眯,更觉狠厉。阮梦欢决定速战速决,“陛下,小女告退!”
  天朔帝嗯了一声,然后看好戏一般盯着席间站着的邵衷。他笑道:“也罢,不如邵世子重新选择吧!但凡是郎情妾意,朕必定会为你们做媒!”
  邵衷自嗟自叹,说:“算了算了,看来这世上也只有容家妹妹是本世子命中的女人咯!”
  天朔帝大笑,席间众人跟着笑,倒是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氛围来。
  阮梦欢跟着众人的潮流,也笑了几声。可是她一眼就看到了被所有人遗忘或者说是选择性遗忘的那个人,他跪在地上,背挺得直直的,好似一棵苍劲的老松。
  “朕金口已开,绝不会食言!”天朔帝笑道:“来人,传旨旨意!封庆王府安湘颖为灵昭郡主,择日随从燕国和亲使团,一同归燕!”
  阮梦欢的心忽然沉了下去,她眼角的余光却在告诉她,安湘颖在笑,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心酸的微笑。
  安湘颖上前叩谢,末了,她说:“启禀陛下,我家世子身患重病,御医说只有紫玉枕才能拖住病情!还请陛下成全!”
  事已至此,还能怎样?阮梦欢到底还是想不通,庆王妃究竟跟安湘颖说了什么,会让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琅儿病了?”天朔帝似有几分关切,道:“他不是一直都有怪病吗?”
  “这次不一样,御医说如果不用紫玉枕拖住病情,只怕……世子爷就没几天了!恳请陛下将紫玉枕借几日,等我们找到药草,世子爷痊愈后定会归还!”
  有种名为羞愧的情绪占据了阮梦欢的所有,在这次宴会上,她的重心似乎早就不在为安文琅求取紫玉枕上了,明明她答应过庆王妃的!她愁眉不展,不知该怎么原谅这样的自己!即便安湘颖这么做是与庆王妃达成了某种条件,但那又怎样,毕竟人家做了啊!
  “请陛下成全!”邵衷站了起来,恳切的说着,好似安湘颖真的成为了他的家人一般。
  席间不免有人打趣,偏偏邵衷却自鸣得意,不以为然。
  最终,安湘颖还是得到了紫玉枕,从太后宫里直接拿出来的紫玉枕。
  庆王府
  大门口立着焦躁不安的庆王妃,她看见阮梦欢来了,喜出望外。看到她手里什么都没有时,不免失望多了几分。
  安湘颖从后赶来,捧着紫玉枕,喃喃道:“母亲,紫玉枕我拿来了!”
  庆王妃要去接,却被安湘颖闪身躲开。
  安湘颖笑问:“母亲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说好的东西呢?”
  庆王妃命人拿来一个小箱子,随后放在了安湘颖身边,冷声道:“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安湘颖笑了笑,“母亲,你这样子怎么行呢!好似我逼着你离开一般!敢问你可把和离书准备好了?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该不会有落下东西,等着以后来取吧?”
  “娘!”这就是庆王妃与安湘颖之间的条件吗?阮梦欢其实想到了,却不愿意深思罢了。
  安湘颖神采飞扬,她笑说:“郡主别急啊!这世上的荣华可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你要怨就怨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命,依我看,你生来没有做郡主的命!你别瞪我,这是事实,不是吗?”
  她又说:“不过,郡主别害怕!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会勉为其难的为你向父亲求上几句,说不准他老人家心情一好,就愿意给你在这庆王府留个容身之所!”
  阮梦欢真相扇一下自己的脸,她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安湘颖表现的一切都是为了现在,为了迷惑她!如今心愿已经达成,安湘颖真正的嘴脸这便露出来了!
  庆王妃满是歉意的目光落在了阮梦欢的身上,说实话,很不是滋味。阮梦欢无所谓的笑了笑,“娘,哥哥呢?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即便是吃糠咽粥,也是快乐的!”
  庆王妃点了点头,双眼滚着泪花,她说:“好孩子,娘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启程吧!”
  阮梦欢适才想问去哪儿,只听到安湘颖冷笑着说:“父亲重情,虽然已经同意和离,但是也不愿看着你们流落街头,所以将老宅腾出了一间房子,你们去那儿住吧!还有,父亲说了,如非必要,不许你们离开房子一步!哼!这世道凶险,你们呐,好好呆在里面吧!”
  “我们在老宅寸步不离,那世子的药怎么办?紫玉枕只是拖住病情,并不能彻底根治!”阮梦欢这么说着。
  安湘颖却嗤笑:“哟哟哟,现在开始关心世子爷啦?早在宴会上哪里去了?若非你只顾着跟你那情郎眉来眼去,我又怎么会有得到紫玉枕的机会呢!你说是不是啊,双双姑娘?”
  久违的名字,阮梦欢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庆王妃不悦道:“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双双姑娘?”
  “母亲,真抱歉!当初忘了告诉你了!”安湘颖哈哈一笑,指着阮梦欢道:“她不仅仅是阮梦欢,她还是青阳城萍音阁里的双双姑娘!母亲这就受不住了?还有呢,你问问她,养育她长大的是谁?让她前来寻仇的又是谁?”
  原本在眼眶的泪水哗啦啦的流淌在脸上,庆王妃怔住了,当初安文鸿、安湘颖兄妹明明调查说这孩子是被好心人家收养,她当初只听了听,没想到竟然会遭了这对姐弟的欺骗!
  阮梦欢有些无法直视庆王妃的痛心目光,她说:“是!养我长大的人是兰娘!应该就是你们所说的绍兰!给我红玉狐狸,让我寻亲的,也是绍兰!但是她并没有要我寻仇,她只是让我寻找亲人!”
  庆王妃后退一步,险些站立不稳,她又哭又笑,“老天爷,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应吗?”
  不知何时,头顶乌云密布,一如此刻诸人的心绪。
  阮梦欢走过去扶庆王妃,却被她躲开,“别碰我!”
  她似乎又有些后悔,“让我静一静!”
  一个婆子牵来了一辆马车,将缰绳递到了庆王妃的手里,婆子的脸上难掩愧疚,“王妃,奴婢是愿意帮您和世子的,可是……可是奴婢的卖身契都在庆王府,奴婢也实在没有办法啊!”
  “我明白!”庆王妃投以善意的笑容,她生来娇贵的双手,第一次拿起了缰绳,粗粝的缰绳就像是磨在她的心上一般。
  阮梦欢上前夺过了缰绳,“我来吧!我会赶车!”
  庆王妃这一次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直视阮梦欢,更没有跟她说一个字。
  “娘,孩儿……咳咳,请您进来一下吧!”
  马车里传来了安文琅的声音,阮梦欢适才记起,方才那婆子,可不就是安文琅最信任的姆妈宋氏?如今当他们母子落难了,她却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人怎能不寒心?
  未几,马车里传来了母子两人的哭泣声。阮梦欢牵着缰绳坐于马车前面,她最后望了一眼庆王府的匾额,以及匾额下的安湘颖。她觉得庆王妃母子能放下成见,安湘颖倒是功不可没了!
  阮梦欢一扬马鞭,马儿撒开了蹄子跑起来,没多久,就已经把庆王府落了老远。
  转角后的一条街道上,阮梦欢停住了马车,因为前面站着一个人,他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殿下好兴致!当街拦人马车的趣味如何?”阮梦欢有些无趣的望着对面的人,此刻她看谁都是如此。
  “跪太久,走不动了!可以捎一程吗?”

  ☆、第076章 妙妙恶趣味

  阮梦欢自然不信他的荒谬借口,不过她也清楚他的确是跪了很长时间呢!或许她的确是走不动了呢!她不慌不忙的问:“殿下想去哪里?”
  她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显然是在燕奉书的意料之中的,他做出凝眉思索的模样,许久之后才说:“我在城郊有一座宅子,就把我捎到那里吧!”
  阮梦欢并不知道安湘颖所说的老宅在哪儿,庆王妃也没有指路的意思,所以这一行人去哪儿,还是她这阮车夫说了算的!她闲闲的挥了挥手,“好,你上来,只不过里面已经满了,只能委屈殿下坐在外面了!”
  “多谢!”燕奉书象征性的拱了拱手,然后跳上了马车。
  马车继续往前走着,燕奉书依在车门上,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下个路口左转!”庆王妃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喜悦,与儿子的几句话,几个眼神,已经足以让她放下那泼天的荣华。她似乎又回到了闺阁里的那些年华,期盼着找一个一心之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道不同了,阮梦欢瞥了一眼燕奉书,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随口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阮梦欢无语,伴着庆王妃的一次次提示,阮梦欢架着马车穿行于繁华的街道之上。她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只是因为旁边坐了一个人吗?
  不,准确的说,是那个人的头还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阮梦欢有些吃不准了,他明明跪了那么久,不累么?为什么不回家?偏偏要在路上等着自己?噢,事实是这么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脖颈间痒痒的,却是那人的呼吸浅浅,阮梦欢挺直了腰身,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会发生点其他的意外来。
  “殿下,到燕王府了!”阮梦欢将马车停在了燕王府的门口,推了推靠在她肩上像是熟睡中的那人。
  燕奉书抬头望了一眼,复又靠回去,似梦似醒道:“不是这里!”
  阮梦欢更加无语,正想着怎么让这人下马车,忽然听到燕王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殿下,你怎么……快来人呐!”唤作妙妙的女子,柳眉细眼樱桃唇,身姿妖娆,轻轻一笑,刹那间让人以为春花开了一巷子。
  妙妙一唤,里面出来了十来个人,穿着一色的衣裳,前来迎接燕奉书。
  “多谢郡主送我家殿下回来,妙妙在此谢过了!”妙妙屈身行礼,全然是主人翁的姿态。
  这个妙妙媚态横飞却不会让人觉得轻浮,她的媚态是恰到好处的,是不经意间的。她的声音如黄莺儿在歌唱,偏偏听到阮梦欢耳朵里,却是怎么都不舒服。
  阮梦欢干巴巴的说:“举手之劳!”
  说完,右手一推,燕奉书又靠了回来。她一咬牙力气骤然加大,不想下一刻,他就被推着倒在了地上。
  阮梦欢满含歉意的探头去看,却见他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迹,身下也有血流出来。她吓一跳,甩开缰绳跳下马车,急切问:“你怎么了?”
  “殿下!”妙妙一声惊呼,几步上前,推开了挡在前方的阮梦欢,趴在燕奉书的身上,哭道:“殿下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早上离府的时候,明明还是好端端的,现在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呐,敢害得殿下留这么多血,这要吃多少肉才补得回来……”妙妙哭着说着,从燕奉书遭的罪,一直到了他吃喝上。
  阮梦欢实在有些听不下去,拉了站在前方的一名婢女,催促道:“快去请大夫呀,不然你家殿下可真的就没救了!”
  婢女瞪了阮梦欢一眼,表示她听到了阮梦欢的话,但是随后就低下头,再也没有任何表示。
  “这人怎么这样!”阮梦欢气得直挠头。
  马车帘子被里面的人掀起,安文琅下了马车,由庆王妃扶着略有些艰难的蹲下身,他拿了燕奉书的手腕,是在号脉。
  安文琅久久不说一句话,阮梦欢有些着急,她知道定然不是自己那一推造成他流这么多血,但是单单这个结果就已经让她心惊胆寒了。
  “他怎样了?”
  “殿下,如果贵府颜料多的用不完,大可送于在下,何必用如此方式糟蹋!”安文琅趴在燕奉书的耳朵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似笑非笑的说着。
  在宽大的衣袖之下,安文琅号脉的手被燕奉书摊开,随即手心上传来了几个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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